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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宿敌发现我是合欢宗主(饮松雪)


衣衫凌乱地散落榻边,破碎的纱衣与浅紫色心衣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
帐内温度攀升,细碎的呜咽纠缠在唇齿间,偶尔泄出一两声,也很快化为更加急促的呼吸。
谢昀卿的吻如同密集的雨点,落在她的眉心、眼脸、鼻尖,最后再次覆上那早已红肿的唇瓣。
“闻霁。”他俯在她耳边,模糊地低唤,“酥酥,我的夫人。”
沈闻霁早已丢盔弃甲,只能依循本能回应着他,手指无力地攀附着他汗湿的脊背,留下浅浅的红痕。
他吻掉她的泪花,为了安抚她,不断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话,声音低哑缠绵,搅得她心神俱乱,什么都答应下来。
“酥酥,我爱你。”
“嗯。”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白首不分离。”
“嗯。”
“能再来一次吗?”
“嗯……嗯???”
一响贪欢,被翻红浪。
烛火渐弱,夜色渐深。
寝殿内重归宁静,只余彼此尚未平复的呼吸,以及带着余韵的心跳声。
沈闻霁瘫在谢昀卿怀中,浑身酥软得连指尖都不想动弹,眼尾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面颊绯红。
谢昀卿侧卧着,手臂环着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是安抚,也是挑逗。
他低头,擦去她眼角的湿意,低笑问道:“可还生气?”
沈闻霁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明明还在气头上,却因浓浓的倦意,显得格外乖顺。
“别生气了,明早给你做药膳吃。”谢昀卿自知理亏,讨好地哄着。
两人温存相拥,殿内弥漫着情动后的靡丽气息。
过了好一会儿,沈闻霁才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抬起沉重的眼皮,声音低哑地问道:“那箱衣服……你什么时候处理掉?”
她的嗓音闷闷的:“我可再也不想看到了。”
谢昀卿闻言,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故意凑近她耳边,慢条斯理地道:“为何要处理?夫人穿着甚美,我很欢喜。”
眼看沈闻霁又要羞恼,他见好就收,连忙安抚地亲了亲她的发顶,语气正经了几分:“放心,我明日就收起来,保准你一觉醒来看不见它。”
他顿了下,继续说:“只不过你再也不想看见,肯定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些是合欢宗的……传统服饰,宗门必要,你躲都躲不掉。”
最后一句明显是调侃。
沈闻霁把发烫的脸埋进他怀里,嘟囔道:“你不许再提。”
“好。”谢昀卿点头应下,一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倦意涌上心头,沈闻霁身心俱疲,眼皮越来越沉,即将沉入梦乡。
谢昀卿缱绻道:“晚安,酥酥。”
烛火彻底燃尽,最后一缕青烟袅袅散去。月光透过窗户,温柔地洒在榻上,两人交颈而眠,一夜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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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心衣其实就是古代的内衣,本文架空,无从考据,大家也不要太较真~
感谢大家的支持,鞠躬![红心][红心][红心]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柔和的光线透过窗户缝隙,悄然漫进了寝殿。
谢昀卿是被噩梦惊醒的,他瞳孔微张,急剧地低喘着,脑中都是昔日血腥杀戮的场景。
沈闻霁还没睡醒,模糊地察觉到他的异样,揉着惺忪的眼睛,嘴里含混地嘟囔着:“怎么了?别怕,我在呢。”
她将毛绒绒的脑袋埋进他怀里,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胳膊。
谢昀卿心头一暖,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道:“我没事,吵到你了吗?再睡一会吧。”
沈闻霁无意识地应了声,枕着他的手臂,又沉沉地睡过去。方才安抚的手也缓缓垂下,搭在他的腰腹间。
谢昀卿无奈笑着,小心翼翼将她垂落的胳膊摆正,塞进被子里,裹着被子将人一起抱进怀里。
他垂眸看着怀中仍在熟睡的沈闻霁。
她睡颜恬静,长睫如蝶翼般垂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唇瓣微肿,带着诱人的光泽。
每天早上,所爱之人就在身边的感觉,真的很好。
眼底漾开一片柔情,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下一个轻吻,动作极轻地抽出手臂,为她掖好被角。
谢昀卿起身,目光扫过散落一地的狼藉,昨夜的旖旎涌上心头,嘴角压制不住笑,一边回味着昨晚,一边将那些令人脸红的纱衣、心衣,一一拾起。
把衣服都仔细叠好,重新放回那个大木箱中。
他怕沈闻霁醒来怒气上头,会直接把箱子丢出去。于是特意在最顶层,施加了几道封印,确保它不会被打开,也不会轻易被挪动,这才将箱子推到房间不起眼的角落里。
随后,谢昀卿换上一身整洁的月白常服,去了小厨房。
这一次,他半点不敢怠慢,守在灶台边寸步不离。按着张长老给的方子,将火候掐得精准,添柴、转温、加料,每一步都格外小心。
待揭开锅盖时,莲子的糯香混着百合的清甜扑面而来,汤色清亮,食材形态完好,卖相终于顺眼了许多。
他用白玉盅盛好药膳,小心端着往寝殿走。
推开门,见沈闻霁还裹着锦被睡得安稳,他放轻脚步,将白玉盅放在一旁的桌案上,又转过身,轻手轻脚走回榻边。
他坐在床沿,垂眸凝视着她的睡颜,克制地拢了拢她垂在枕畔的发丝,眼底满是柔意。
见沈闻霁没什么反应,他又用指尖描摹着她柔美的脸部轮廓,低声唤道:“酥酥,该起床了。”
沈闻霁在睡梦中蹙了蹙眉,无
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含糊嘟囔:“唔……别吵。”
谢昀卿低笑,俯下身,吻接连落下。
从她的眉心到鼻尖,再含住那诱人的唇瓣,呼吸交缠。
沈闻霁终于被扰醒,迷蒙地睁开眼,对上他含笑的眸子。
察觉到他的吻有逐渐加深,甚至要一路向下的趋势,她瞬间彻底清醒,慌忙用手抵住他的胸膛。
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讨好地求饶:“别……醒了,我醒了。”
谢昀卿这才满意地稍稍退开,指尖流连在她泛红的耳际,捏了两下,嗓音低沉带笑:“既然醒了,那为夫伺候夫人穿衣?”
沈闻霁看着他眼中熟悉的暗沉,想起昨夜的荒唐,吓得立刻裹紧被子往后缩了缩,连连摇头:“不用,我自己来。”
谢昀卿被她这防贼似的模样逗乐,也不再逼近,只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指了指自己的唇。
他弯起眉眼,促狭地提出一个简单的要求:“那夫人主动亲我一下,我便不闹你,如何?”
沈闻霁脸颊绯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但她犹豫片刻,还是慢吞吞地凑了过去。
虽然亲过很多次了,但是让她主动,还是有些害羞。
她颤着眼睫,仰起脖颈,红唇即将触碰到他的嘴角。
“诶!那谁?鬼鬼祟祟的干嘛呢?”殿门外突然传来值守弟子高声的警惕呵斥。
寝殿内的沈闻霁的闻之一愣,动作停在空中,她顺着声音向外望去,疑惑问道:“这是怎么了?”
谢昀卿漆黑的眼眸又深了几分,他不满地捏住她的下颌,粗粝的指腹蹭过她脸颊的软肉,迫使沈闻霁的视线重新落到他身上。
沈闻霁眨了眨眼睛,含糊问道:“你干嘛。”
他的目光黏在她微启的唇上,缓慢地低下头,慢条斯理道:“接吻,要专心。”
还没等亲上,只听“吱呀”一声。
窗户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一道青色的身影如同狸猫般,敏捷地翻了进来,稳稳落地,还极其自来熟地拍了拍衣摆。
沈闻霁身体猛退,一把将谢昀卿推开,“有人来了。”
谢昀卿:“……”
他回头,想看看是谁如此不长眼睛。
面前是个容貌俊秀,眉眼带笑的年轻男子,一身风尘仆仆,却掩不住那股跳脱不羁的气质。
他目光一扫,落在了外间桌上那盅冒着热气的药膳上,眼睛一亮。
“哟,我正好饿了。”他仿佛没看见内室榻边的两人,径直走到桌边,伸手就要去掀那盅盖。
谢昀卿:“?”
就在男子的指尖即将触碰到药膳的瞬间,一道凌厉无匹的剑气携着冰冷的杀意,疾射而至,直取他手腕。
“呕吼!”青衣男子怪叫一声,身形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猛地一扭,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道剑气。
剑气擦着他的衣袖掠过,将一旁的桌案削掉一角。
力度之大,毫不留情,倘若击中他,怕是整只手都会被砍下来。
“嘶。”他倒抽一口冷气,咋咋呼呼地跳开两步,指着内室的方向大声抱怨,“这什么待客之道啊?”
他抬手扇了扇眼睛,强行挤出几滴眼泪,朝沈闻霁哭诉道:“阿霁,合欢宗现在进门就先砍人了吗?”
听到他唤“阿霁”,谢昀卿闪身挡在了沈闻霁面前,面沉如水,眼眸冰冷如霜,周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
方才青衣男子起身,他便认出了来人,是晏叙。那个与沈闻霁相识多年,关系颇为亲近的男子。
他不曾想到,晏叙竟然能如此轻易突破合欢宗外围禁制,甚至大摇大摆直闯宗主寝殿。
况且看他轻车熟路的样子,来过可不止一次。
谢昀卿的心猛地一沉,难以抑制的醋意瞬间涌上心头。
“晏、叙。”他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语气森寒,“你为何会在此处?谁允许你擅闯宗主寝殿?”
晏叙被谢昀卿那淬冰般的语气冻得一哆嗦,但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丝毫未减。
他随意地摊了摊手,眼神在谢昀卿和床上发丝微乱的沈闻霁之间来回扫视,语气无辜,甚至带着欠揍:“我?我为何在此?”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谢道友,这话该我问你吧?我找阿霁向来如此,翻窗最快最省事,我们都心知肚明,倒是你……”
晏叙拖长了语调,上下打量着谢昀卿,重点看了看他明显刚从榻边起身的模样,挑眉道:“你这副模样,大清早的,从我们阿霁的塌前冒出来,才更可疑吧?”
“我们阿霁”这四个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像根针一样扎进谢昀卿耳朵里。
沈闻霁打断了他们之间的争执:“你们别吵了,晏叙,你少说点。”
两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站在内室门口,一脸头痛扶着额角的沈闻霁。
好心累,简直想原地消失。
她一边挽住谢昀卿的胳膊,把人往后扯了扯,一边狠狠瞪了晏叙一眼,示意他闭嘴。
谢昀卿身子僵硬,唇角绷直。
沈闻霁戳了戳他。
虽然有些吃醋,但他还是听从地回头看她。
沈闻霁随便扯了一件宽大的外袍系上,尽管遮盖严实,但还是隐约露出的纤细锁骨,以及未着鞋袜的赤足。
她刚想开口向谢昀卿解释,却发现他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沈闻霁:“?”
他怎么了?这又是闹哪门子脾气?
谢昀卿蹙眉看着她,一想到外面晏叙这小子,方才可能什么都看见了,醋意裹挟着怒火,冲垮了理智。
“出去。”他低喝一声,不再多言,身形如电,掌风裹挟着凛冽的灵力,毫不留情地向晏叙攻去。
他的攻势比方才的剑气更加迅猛,招招直逼要害,显然是动了真火。
“喂!你来真的啊?阿霁,阿霁快管管他,要出人命了。”
晏叙哇哇大叫,一边手忙脚乱地格挡闪避,他身法灵动,虽然险险避开,但明显落了下风,被逼得在殿内抱头鼠窜。
但桌椅板凳却遭了殃,噼里啪啦倒了一片。
“谢昀卿!你听我说……”沈闻霁急忙上前想阻止。
谢昀卿将她轻轻推到身后安全角落,语气带着占有欲:“有什么话,等你穿戴整齐再说。现在,我先把这位不速之客,请出去。”
他刻意加重了“不速之客”几个字,攻势带着指向性,几乎是将晏叙压着,往殿门方向驱赶。
晏叙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嘴里还不忘嚷嚷:“哎呀呀,误会,都是误会。谢道友手下留情。”
“沈闻霁,你救我啊,你看他,醋坛子成精了这是!”
殿内这巨大的动静,早已吸引了更多弟子聚集在门外。
他们不敢贸然闯入,只能挤在窗边偷看,见到之前温文尔雅的谢前辈,竟如此凶悍地追打晏公子,而自家宗主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站在一旁。
顿时议论纷纷,眼睛瞪得一个比一个大。
“天呐,打得好凶。谢前辈这是醋疯了吧?”
“晏公子也是,怎么偏偏这时候闯进来……”
“还能为什么?肯定是来找宗主的呗,他以前不就老这样。”
“啧啧,这下真是修罗场了。”
“宗主魅力也太大了,两位这么优秀的男子为她争风吃醋。”
“话本子照进现实了,快看快看,晏公子要被踹出去了。”
果然,只听一声巨响,伴随着晏叙凄惨的嚎叫,殿门被一股劲风猛地撞开。
晏叙略显狼狈地被“请”了出来,踉跄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
谢昀卿紧随其后,站在殿门口,看着揉着肩膀龇牙咧嘴的晏叙。
他面色寒霜,衣袂飘飘,眼神冷得能冻死人,活是一尊煞神。
“晏公子,有事请移步议事堂等候。宗主仪容未整,不便见客。”
说罢,根本不给晏叙反驳的机会,反手重重关
上了殿门,甚至还落下了一道隔音的禁制。
徒留晏叙一个人站在院中,对着紧闭的殿门跳脚,以及周围一圈看得目瞪口呆,窃窃私语的合欢宗弟子。
晏叙晃了晃被震得发麻的手臂,看着紧闭的殿门,非但没生气,反而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低声嘟囔道:“啧,火气真大,占有欲还那么强,看来真在一起了啊。”
谢昀卿转过身,满身的冰冷煞气瞬间消散,取而代之浓浓的委屈,夹杂着些许不爽。
他大步走回沈闻霁身边,一把将人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闷闷地问道:“他以前经常这样来找你?”
每个字都像是从醋缸里捞出来的,酸气冲天。
沈闻霁被勒得有点喘不过气,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抬手捶了下他的后背:“你先松开点,勒疼我了。”
谢昀卿闻言,手臂力道稍稍放松,却依旧将她圈在怀里,不肯放开,执拗地低头看着她,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沈闻霁叹了口气,知道这醋坛子是彻底打翻了,只得解释道:“晏叙他性子如此,向来不讲究这些虚礼,觉得翻窗比走正门快,我也就……习惯了。”
她越说声音越小,因为明显感觉到环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
谢昀卿眼眸更暗了几分:“所以他就能在你寝殿来去自如?甚至可能看到过你刚醒来的模样?”
“你胡思乱想什么。”沈闻霁脸颊一红,嗔怒地瞪他,“他很少早上来,除非有要紧的事,况且我每次都洗漱穿戴好了,要不是你昨晚太过放肆,我今天能起不来床吗?”
见她急了,谢昀卿心底的无名火稍微平息了些,但依旧梗着脖子,语气硬邦邦的:“我不喜欢你和他见面。”
沈闻霁抬起手指,戳了戳他紧绷的下颌线:“谢昀卿,你讲讲道理好不好?他是我的朋友。”
“那日后不许他再翻窗,也不许他直接闯你寝殿,有事必须先去议事堂通传。”谢昀卿捉住她作乱的手指,紧紧攥在手心,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酥酥,你会不会觉得我占有欲太强,我只是控制不住讨厌那些可能觊觎你,或是与你过分亲近的人。”
他的直白让沈闻霁的心疼。
她放软了身子,靠进他怀里,声音也柔和了许多:“傻瓜,哪有什么觊觎。晏叙于我,就如同兄长一般。他心中早有属意之人,只是那人……唉,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谢昀卿神色略微缓和,依旧冷哼了一声:“兄长更应注意分寸。”
沈闻霁失笑,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算是安抚:“好,都听你的。以后让他走正门,先去议事堂,这总行了吧?”
柔软的触感一触即分。
却能让谢昀卿的脸色由阴转晴,他眼底重新漾起笑意,得寸进尺地指了指自己的唇:“这里也要,方才都没亲到。”
沈闻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但还是红着脸,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这还差不多。”谢昀卿终于心满意足。
“下次动武前要和我说一声。”沈闻霁头疼,“你方才突然把晏叙打出去了,他好像还说有什么要紧事?”
谢昀卿眉头又蹙了起来,显然对擅自打扰的家伙心怀怨念。
“让他等着,天大的事,也等你梳洗穿戴好再说。”说着,他细心地拿起提前为她准备好的服饰,递给沈闻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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