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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状元郎 (喜欢枫荷树的孔辉)


这是明目张胆的刁难和羞辱。周围挑选药材的人都看了过来,窃窃私语。
苏棠眼神微冷,但知道此时不宜硬碰硬。她正思索对策,忽然想起冰祁长老给的那枚客卿长老令。冰裔族擅长冰系功法,与这冰续草或许有些关联?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取出那枚非金非玉的令牌,递到掌柜面前,平静地问:“掌柜的,可认得此物?”
那掌柜原本只想息事宁人,准备将药材卖给价高的赵文轩,但当他的目光落到那枚刻有奇异冰花纹路的令牌上时,脸色骤然一变!他双手微微颤抖地接过令牌,仔细端详,尤其是看到令牌背面一个极其细微的霜花印记时,额头竟渗出了冷汗。
“这……这是……”掌柜的声音都变了调,态度瞬间变得无比恭敬,双手将令牌递还,躬身道:“小的有眼无珠,不知是贵客驾临!这株冰续草,您若需要,分文不取,权当小店一点心意!”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赵文轩脸上的笑容僵住,难以置信地看着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掌柜。
苏棠心中也是讶然,没想到这冰裔族的令牌在京城一家看似普通的药材铺竟有如此威力。她面上不动声色,收回令牌,淡然道:“不必,该多少银钱便是多少。”她不想无故欠下人情。
掌柜却执意不肯收钱,态度近乎惶恐:“贵客万万不可!您能光临小店,已是蓬荜生辉!这药材您务必收下!日后但有所需,只需出示此令,京城‘百草阁’及所有分号,定当竭诚服务!”
百草阁?苏棠记下了这个名字。看来,这并非一家普通药材铺,而是冰裔族在京城的产业之一,或者说,是与冰裔族有深厚渊源的势力。冰祁长老所说的“些许产业”,恐怕没那么简单。
赵文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虽纨绔,却不傻,看出苏棠拿出的令牌非同小可,连百草阁的掌柜都如此敬畏,其背后代表的势力绝对不简单。他踢到铁板了!
“我们走!”赵文轩颜面尽失,狠狠瞪了苏棠一眼,带着跟班灰溜溜地快步离开,连那株冰续草也顾不上了。
苏棠顺利拿到了药材,在掌柜无比殷勤的恭送下离开了百草阁。她心中暗忖:这冰裔客卿长老令,看来是在京城的一张暗牌。只是,动用此令,是否会过早暴露与冰裔族的关系,引来圣教的注意?
当晚,陆明渊归来,苏棠将今日之事告知。
陆明渊把玩着那枚冰令,沉吟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暴露风险固然有,但这也证实了冰裔族在京城确有根基。‘百草阁’……或许是一个切入点。至于赵文轩,跳梁小丑,不足为虑,但他背后代表的江南豪商势力,或许值得留意。”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锐光:“不过,当务之急,是你要尽快在京城医界站稳脚跟。既然有百草阁这条线,或许我们可以换个方式……”
“你的意思是?”苏棠看向他。
“不必直接从‘保和堂’、‘杏林堂’这类巨头入手,那样目标太大。”陆明渊分析道,“我们可以先从一些疑难杂症入手,借助百草阁的药材渠道和可能的人脉,低调地积累名声。待时机成熟,再一鸣惊人。”
苏棠点头赞同:“循序渐进,确实更稳妥。”
夫妻二人定下初步方略。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今日苏棠在百草阁出示冰令的一幕,虽然短暂,却已然落入某些有心人的眼中。
京城的水,比他们想象的更深,更浑。冰裔族令牌的现世,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悄然荡开了涟漪。
一场围绕医术、权势与古老秘密的暗斗,即将在这座繁华帝都的阴影下,悄然展开。而苏棠的“妙手”,注定要在这波澜中,搅动风云。

第224章 妙手仁心救老妪,声名初显太医惊
接下来的几日,陆明渊与苏棠按照既定策略,分头行动,低调而高效地融入京城。
陆明渊凭借解元身份和扎实的学识,很快在国子监附近的学子圈中打开了局面。他并不张扬,但在几次诗文唱和与经义辩论中,总能以独特的见解和犀利的逻辑令人侧目,渐渐吸引了一些真正有才学、不慕虚荣的寒门或没落士族子弟结交。同时,他也在不动声色地打探着那份请柬的来源,隐约感觉似乎与某位不常在朝堂露面、却颇有影响力的皇室宗亲有关。
苏棠则专注于她的“战场”。她并未直接挂牌行医,而是通过百草阁掌柜的引荐(对方在见识过冰令后,对苏棠几乎是有求必应),接触到了一些百草阁的老主顾,多是些家境殷实但并非顶级权贵的家庭。她以游方郎中之女的身份,低调地为一些患有疑难杂症的病人诊治。
起初,人们见苏棠如此年轻,又是女子,多有疑虑。但苏棠凭借扎实的现代医学知识、精妙的诊脉手法(她结合了现代诊断思维与古代脉象理论),以及药灵之力对药材药性的精准激发,往往能药到病除,或显著缓解连保和堂、杏林堂名医都束手无策的顽疾。
她看病有几个特点:一是诊断极为精准,常能说出病人自己都未察觉的隐疾;二是用药大胆而巧妙,君臣佐使别出心裁,且对药材品质要求极高,恰好百草阁能提供最佳资源;三是疗效显著,尤其擅长调理慢性病和处理一些棘手的外伤旧患。
口碑,便在一次次成功的诊治中,于小范围内悄然传开。人们只知道城南来了个医术极高的年轻女郎中,姓苏,却并不清楚她的具体来历,更不知她与那位新晋解元陆明渊的关系。
这日午后,苏棠刚为一位商户家的孩子治好了缠磨多日的咳喘,正准备收拾药箱离开,忽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哭喊和敲门声。
“苏郎中!苏郎中在吗?求您救救我娘!”一个衣衫朴素、面色焦急的中年汉子扶着一位白发苍苍、面色青紫、呼吸艰难的老妪闯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同样慌乱的邻居。
“别急,慢慢说,怎么回事?”苏棠立刻上前,示意他们将老妪平放在诊床上(她临时借用百草阁的一间静室看诊)。
那汉子语无伦次:“我娘……我娘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喘不上气,脸都紫了……去了前街的王大夫那儿,他说是痰厥,扎了针也不见好,让……让准备后事……”汉子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苏棠凝神检查,只见老妪意识模糊,喉中痰声辘辘,胸廓起伏微弱,口唇指甲明显发绀,是典型的呼吸道梗阻导致的严重缺氧。情况万分危急!
“是痰堵住了气道!”苏棠瞬间判断。常规的拍背、针灸恐怕已来不及。她毫不犹豫,立即采用海姆立克急救法(经过她改良,适应古代衣着和体位的动作),从背后环抱住老妪腹部,快速有力地向上向内冲击。
一下,两下,三下!
“咳——噗!”一块浓稠的顽痰从老妪口中喷出!
紧接着,老妪猛地吸进一口气,青紫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胸口的剧烈起伏也平缓下来,虽然依旧虚弱,但生命危险已然解除。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尤其是那汉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王大夫都判了死刑,这位年轻的女郎中,就用这么奇怪的动作了几下,就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苏棠顾不上解释,立刻又为老妪行针(她习武认穴极准),疏通经络,并开了一剂化痰宣肺、固本培元的方子,让汉子赶紧去抓药。
“令堂年事已高,此次是痰阻气道,万分凶险。日后饮食需格外注意,细嚼慢咽,不可过急。这方子先吃三剂,之后再来复诊。”苏棠细细叮嘱。
那汉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多谢苏郎中救命之恩!多谢苏郎中!您是我娘的重生父母啊!”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赞叹不已。
这一幕,恰好被一位路过百草阁、想寻些珍稀药材的老者看到。这老者身着半旧却整洁的深色长袍,须发皆白,但目光炯炯,气度不凡。他站在门口,将苏棠急救的全过程尽收眼底,眼中先是惊愕,随即露出了极其感兴趣的神色。
待苏棠处理完,送走千恩万谢的病家,正准备离开时,那位老者缓步走了进来,拱手道:“这位姑娘,请留步。”
苏棠停下脚步,看向老者,心中微动。这老者步伐沉稳,眼神锐利而充满探究,不像普通人。
“老先生有何指教?”苏棠还礼。
老者微微一笑,目光落在苏棠尚未收起的银针上:“老朽姓吴,略通医道。适才见姑娘救治那位老妪,手法之奇效之速,令人叹为观止。尤其是那环抱按压之法,闻所未闻,却立竿见影,敢问姑娘,此法源于何典?”
苏棠心知遇到了行家,而且可能是地位不低的行家。她保持镇定,从容答道:“吴老先生谬赞。此法乃家传所授,名为‘急救顺气法’,专用于异物卡喉、痰阻气道等危急情况。原理在于通过冲击腹部,使膈肌上抬,胸腔压力骤变,从而将堵塞物排出。并非源于典籍,乃是先辈经验总结。”
“经验总结……好一个经验总结!”吴老者眼中精光更盛,“不泥古,重实效,姑娘的医术理念,颇合‘医者意也’之精髓。观姑娘行针,认穴之准,手法之稳,亦非寻常。不知姑娘师承何人?”
苏棠早已准备好说辞:“家传医术,家父乃乡野游医,名讳不足挂齿。”她将一切推给不存在的“家传”,是最稳妥的方式。
吴老者捻须沉吟,似乎并不完全相信,但也没有追问,转而道:“姑娘如此医术,屈居于此为人看诊,未免可惜。可曾想过悬壶济世,正式开设医馆?”
苏棠心中警惕,面上淡然:“小女子初来京城,人微言轻,只愿以微末技艺,略尽绵力,救治有缘之人,暂无开馆之念。”
吴老者深深看了苏棠一眼,笑道:“姑娘过谦了。京城医界,看似稳固,实则沉疴已久,需要姑娘这样的新鲜血液来涤荡一番。老朽在太医署尚有几分薄面,若姑娘日后有意,或可来寻老朽。”说着,他取出一枚小巧的木牌,上面刻着一个“吴”字,递给苏棠。
太医署?苏棠心中一震!这吴老者果然是太医署的人,而且看样子地位不低!她接过木牌,恭敬道:“多谢吴老先生厚爱。”
吴老者点点头,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百草阁。
苏棠握着那枚温润的木牌,心潮微涌。没想到一次应急救治,竟然引来了太医署的关注。这究竟是福是祸?这位吴太医是真心赏识,还是另有所图?
她将此事告知陆明渊后,陆明渊沉思良久,道:“太医署水深,牵扯宫廷与各方势力。但这也是一个机会,若能借此接触到更高层面的人物和信息,对我们有利。这位吴太医,可以先观察,谨慎接触。眼下,你凭借真本事积累的名声,才是我们最坚实的根基。”
果然,苏棠“妙手回春,起死复生”的事迹,经过那汉子一家和邻居们的宣扬,迅速在城南一带传开,甚至隐隐有向整个京城底层百姓扩散的趋势。“女神医”的名头,不胫而走。
而苏棠不知道的是,当日她救治老妪时,还有一双眼睛在暗处注视着她——那是赵文轩派来盯梢的人。赵文轩在得知苏棠竟有如此高超医术后,惊愕之余,嫉恨之心更重,一个更阴险的计划,开始在他心中酝酿。
京城的风云,因这对寒门夫妻的悄然闯入,正一点点被搅动。苏棠的医名,如同投入湖面的第二颗石子,激起了更大的涟漪。太医院的关注,民间的声音,以及暗处的嫉恨,都预示着,平静的日子,即将结束。

第225章 太医橄榄枝暗藏机,赵氏毒计欲断生路
吴太医留下的木牌,像一块投入心湖的石子,在苏棠和陆明渊心中荡开层层思量。
“太医署……”陆明渊指尖轻叩桌面,眸光深邃,“名义上掌管宫廷医药,实则与后宫、朝堂乃至各方势力牵连极深。这位吴太医,我稍作打听,乃是太医署中为数不多以医术精湛、性情耿直著称的院判之一,素来与保和堂背后那些倚仗宫廷关系、垄断珍稀药材的权贵不甚和睦。”
苏棠把玩着那枚小小的木牌,感受着其上的木质纹理:“如此说来,他向我抛出橄榄枝,或许真有几分惜才之心,也可能……是想借我这把‘新刀’,去碰一碰保和堂那块顽石?”
“不无可能。”陆明渊点头,“京城医界,保和堂与杏林堂并称双雄,但保和堂背靠宫内显贵,势力更盛,行事也愈发霸道,垄断了不少御药渠道和珍稀药源,吴太医这等醉心医术之人,对此早有微词。你的出现,医术奇特,见效快,且不按常理出牌,对他而言,或许是一个破局的变数。”
苏棠蹙眉:“那我们该如何应对?接受,便意味着要提前卷入太医署和保和堂的纷争;拒绝,恐怕会得罪这位吴院判,也失去一个接触上层的机会。”
陆明渊沉吟片刻,道:“不必急于表态。吴太医既然给了信物,并未强求,说明他也在观察。我们可借此机会,进一步展示你的价值,但保持独立身份。待我们在京城根基稍稳,看清更多风向,再决定是否借力太医署。眼下,你继续以游医身份行医,积累民望,这比任何靠山都更坚实。”
“我明白。”苏棠点头。名声,尤其是来自底层百姓的口碑,是最难被权势轻易摧毁的护身符。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苏棠名声的悄然传播,不仅引来了吴太医的注意,更刺痛了某些人的神经。
赵文轩府邸内。
“废物!连个女人的底细都查不清楚!”赵文轩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对着面前垂首哈腰的家仆怒吼,“不是说就是个乡下出来的破落户吗?怎么摇身一变成了女神医?连百草阁的掌柜都对她毕恭毕敬?”
家仆战战兢兢地回答:“公子息怒!小的……小的确实查了,那陆明渊出身寒微,这苏氏据说是他回乡路上捡的孤女,来历不明。至于医术……许是有些偏方野路子,凑巧治好了几个人,便被那些愚民吹捧上了天。百草阁那边,小的打听了,似乎是她手上有件稀罕物,让掌柜的有所顾忌。”
“稀罕物?”赵文轩眯起眼睛,闪过一丝贪婪和阴狠,“能镇住百草阁的,莫非是什么宝贝?哼,就算有宝贝,一个毫无根基的寒门贱妇,也配在京城扬名?保和堂的刘管事那边,你联系得怎么样了?”
家仆连忙道:“联系上了!刘管事听说有个野郎中在城南抢了他们不少生意,还用了些闻所未闻的法子治病,早就很不满了。只是碍于吴太医似乎对那女人有点兴趣,暂时没动手。小的按公子的吩咐,添油加醋地说那苏氏狂妄自大,扬言她的医术远超保和堂,连太医署都不放在眼里,刘管事听后很是恼火!”
赵文轩脸上露出得意的狞笑:“好!保和堂这些年仗着宫里的关系,顺风顺水,最忌讳有人挑战他们的权威。尤其是这种‘偏方’‘新法’,更是被他们视为歪门邪道。你再去加把火,就说那苏氏治病的方子来路不正,用的药材也古怪,说不定会吃死人!另外,给我找几个人……”
他压低声音,对家仆耳语一番,眼中满是恶毒:“我要让她身败名裂,在京城再无立足之地!看那陆明渊还怎么嚣张!”
几天后,苏棠的“义诊”摊前(她定期在百草阁附近免费为贫苦百姓看诊),依旧排着长队。她的耐心、精准的诊断和几乎成本价的药方,赢得了越来越多底层民众的信任和爱戴。
这时,几个流里流气的汉子搀扶着一个面色蜡黄、不断呻吟的中年男子挤到了前面。
“女神医!快给我大哥看看!他肚子疼了好几天了,别的郎中都治不好!”为首的一个疤脸汉子嚷嚷道。
苏棠抬眼看了看那“病人”,脉象虚浮杂乱,似是而非,呻吟声也略显夸张。她心中升起一丝警惕,但众目睽睽之下,还是平静地道:“伸手,我把脉。”
就在她指尖即将触到病人手腕时,那病人突然大叫一声,口吐白沫(实则是事先含在嘴里的皂角水混合物),浑身抽搐地倒在地上!
“大哥!你怎么了?!”疤脸汉子立刻扑上去,随即抬头怒视苏棠,厉声吼道:“你这妖女!对我大哥做了什么?他刚才还好好的!是不是你的妖法害了他?!”
其他几个同伙也立刻鼓噪起来:
“出人命了!女神医治死人了!”
“我就说她的药方古怪!肯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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