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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限制文亡国公主后(提刀斩月)


“我现在穿得没面子?”纪珣直白地问,目不转睛地看她。
云惜:“……算了,和你沟通不来。反正我送你的,你必须穿。”
“行。”
不知道她为何又瞪他,看着像生气,又不太像。
她不止一次嫌弃他说话了。
想了想,纪珣决定说一句好话,却又不知道怎么讨好女人,停顿了半天,薄唇轻启,冷漠地说道:“殿下今日穿得好看。”
正在扇风的云惜听到这句,当即震惊,他居然学会夸人了,看来这些天长进不小。
虽然知道他怕得罪她扣了俸禄,所以才肯开金口,但云惜依然忍不住高兴:“本宫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
所以才会引来这么多狗男人觊觎她。
“嗯。”纪珣对此并不否认。
云惜又问:“你不热吗,要不要脱两件衣服?”
她没有别的意思,单纯怕他热着。
纪珣摇头,云惜不太相信,有意识地碰了碰他的手背。相比她热乎乎的肌肤,纪珣的手冰冰凉凉的,贴着很舒服。
云惜不禁想,他性格冷淡,也人也是凉凉的,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念头只在脑中停留了一瞬,她忍不住牵住纪珣的手,藏在背后偷偷给自己降温:“你的手好冰,天生体寒吗?我给你暖暖。”
纪珣低眸瞥她一眼,收回视线,面色不动,默许了她的行为。
两人背后牵手的画面,刚好被从外面进来的段松看见,他摇着折扇,笑容却是僵硬了一瞬。
他旁边还跟着一个身穿紫衣的“少女”,正是谢宴歌。两人在敬文堂外相遇,一道进来上骑射课。
谢宴歌原本是要去上礼乐课的,不过他到底是男儿身,需要多活动筋骨,太学宫并未规定过男女课程的限制,而且有云惜在,他也能理所应当地来。
他也看见了云惜和侍卫偷偷牵手,朱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说怎么忽然换了侍卫,原来是换口味了。柔嘉殿下也是越发不知避讳了。”
两人共同走进来,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他们也纷纷朝段松和谢宴歌围上来。
“哎,小世子来了。这位是……谢大小姐?您也来了。”
云惜听见动静,回头一看,发现谢宴歌也来了。不用猜,肯定是知道她在这里,所以他才来的。
说起云惜和谢宴歌的矛盾,可以追溯到很久之前。
一次宫宴上,云惜偶遇了当时身穿女装的谢宴歌,而且一眼就看出他不像个姑娘,当时的她童言无忌,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出来。
谢家夫妇大惊失色,谢宴歌也因此记恨上了她,进入太学宫后处处和她作对。
云惜想去泛舟赏荷,他提前在池塘投毒,把一池荷花药死。云惜在学堂上课,他坐在她背后狂扔纸团。
无论云惜做什么,他都要来横插一脚,秀完存在感后潇洒离去。
最气人的是,谢宴歌天资卓绝,学什么都很快。每次和她比较什么,她总是比不过。
哪怕在限制剧情里,他也是把她按在床上欺负的那一个。
谢宴歌长相偏柔气,性格却极为恶劣。但他在别人面前装得很好,长安许多贵族子弟都喜欢他。
这不,谢宴歌一出场,许多男人便围了上去,一口一个谢大小姐,各种花言巧语地夸赞。
云惜翻了个白眼,心道你们眼里温柔可爱的谢大小姐,掏出来比你们都大。
骑射课开始了。
这次教课的夫子是镇西军有名的大将,也姓谢,是谢宴歌的表叔。
谢将军首先示范了一遍,让众学子在一旁练习,世子段松率先上场,他臂力惊人,一支利箭射出,直接将靶子射穿。
“不愧是段世子!”
“段世子英武!”
紧接着,谢宴歌也上场了,他如今对外是女儿身,用了小弓,也是箭无虚发。
云惜站在一边,试着拉弓,有点困难。
谢宴歌刚好看到了云惜的动作,在众人没注意时,对她嗤笑一声:“废物。”
云惜:“……”
“半个时辰后开始抽签比试,两人一组,输的人单独留下来整理敬文堂杂物。”谢将军一点儿也不客气,直接发话。
闻言,云惜心中警铃大作。
如果没记错,原著中有一段限制剧情,就是在敬文堂发生的。输掉比试的柔嘉公主被留下来,在敬文堂小馆里遇见了谢宴歌。
后面的剧情自然而然,不必多说。
云惜忘记自己抽中的对手是谁,总而言之,她不能输。
其他学子都选好了靶子开始练习,他们也带了小厮或者侍卫,帮忙拿箭擦汗。
纪珣给云惜送来一筒箭时,刚好看见云惜愁眉苦脸,耷拉着双臂,一副阴云不散的表情。
“……”
早知道今日,当初她就好好学了。
“殿下有心事?”纪珣问。
云惜一屁股坐到旁边,捏紧了手里的弓:“我不想输,可是我连弓都拉不开。”
本来就被谢宴歌嘲讽,等会儿还要被他……
方才的姿势不对,自然拉不开弓。”纪珣面无表情地陈述事实。
云惜:“?”
云惜试图狡辩:“我是看着他们的样子学的。”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姿势对不对,骑射课上的夫子全是男子,不方便手把手教她,只能让她在一旁看着学。
“纪珣,你会射箭吗?”云惜仰起头问。
她的语气软糯又带着愁绪,两只圆润的黑眼睛中充满期盼。
“会一点。”
他刚说完,云惜便露出了笑容,纪珣看见她柔软脸颊边的酒窝,目光不挪。
“那你教我好不好?我一定认真学。”云惜拽住他的衣角,轻轻扯了扯。
纪珣不动声色地转移视线,面无表情,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箭:“嗯。”
刚才的殿下很像路边遇见过的小猫,会叫,还会抓人衣袍撒娇。
纪珣默默地想。
有点可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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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练习拉弓。
云惜站在草靶不远处,纪珣从背后环住她的肩膀,清瘦冰凉的手替她矫正握姿。他离云惜只剩下一寸之距,俯下身,冰冷的银面贴着她的脸颊。
男人的黑靴紧贴着她的,红裙落地,飘飘的裙摆轻轻摇曳,轻抚般擦过靴面。
云惜终于拉开了弓,但此时此刻,她很难不去在意背后的纪珣。她感受着耳垂边温热的吐息,好像闻到了他身上独特的冷香。
察觉到她的走神,毫无起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磁性,听得人耳根酥麻:
“殿下,看前面。”
云惜回过神,纪珣已经松开了她的手,一支箭矢从弦突发,她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精准射中三十步之外的靶子,正中红心。
周围的人听见箭矢破空的声音,纷纷侧目,流露出赞叹。
敬文堂的草靶分为几个等级,以十步为单位,一般的女眷能命中二十步以内的靶子便算优秀。再往上,便是考验硬技术的时候了。
云惜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知道这一箭是纪珣借她的手射的。
“再来一次。”云惜深吸一口气。
“嗯。”
纪珣并未多说,握着她的手又教了几遍。
他的每一个动作堪称完美,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云惜的手指都快被磨破皮了,累得满头大汗,他像个没事人一样,仿佛只是热了个身。
在一遍又一遍的练习下,云惜终于找到了些门道,能勉强射中靶子后,累得气喘吁吁。
“纪珣,你最远能射中哪里的靶子?”云惜扇着风问。
他用帕子擦了擦手,慢条斯理,擦过每一根纤长苍白的手指,冷冷地问:“殿下想让我射哪个靶子?”
云惜觉得刚才自己一直在出丑,必须要找回点面子,她素指一横:“最远那个,射中了,回去我就奖励你。”
其他世家子弟带来的下人也在射箭,他们的作用是衬托自家主子的厉害,但云惜这边完全是在被反衬。
闻言,纪珣问:“什么奖励?”
云惜也没有想好,她只是随口一说。金钱,给多了嫌腻,宝物,纪珣拿着也是卖钱。
“先欠着,以后想到再给。”云惜伸脚踢了踢他的黑靴。“快去。”
她穿着一双赤红绣凤靴,伸出的脚还没他手掌大,踢起来人来软绵绵的,一点儿也不痛,像被猫爪踩了一下。
视线几不可察地掠过那双小脚,随后又收了回来,无人察觉。纪珣的面色依旧漠然、从容。
他从弓架上取出一把大弓,足足四石之力,架上三支箭矢。
与此同时,站在旁边围观学子练习的谢将军皱着眉头,对身边的段松摇头:“一群纸老虎,有辱大魏风尚。”
“如此一看,这其中只有小世子你尚且合格,没给你父亲丢脸。”
谢将军出身镇西军,常年驻守边关,对手下的士兵管教严厉,自然瞧不上这群细皮嫩肉的官二代。
段松正要笑着答话,几人忽然瞥见靶场一支长箭突然划过,以破竹之势,正中场中最远的靶子,百步穿杨。
紧接着三支,也十分精准地直中靶心。
“哦?”谢将军眼中闪过一丝惊诧,朝那箭矢射来的方向望去,看见了一身黑衣的纪珣。
“那位是……?”
段松瞥了一眼毫无察觉的纪珣,连忙说道:“这是公主府上的侍卫,名叫纪珣。在柔嘉殿下生辰宴上打败了西宫锦衣卫高手呢。”
“听起来,你和公主府这位侍卫很熟悉?”谢将军睨他,军容严肃不怒自威。
“他本该是我的侍卫,可惜被柔嘉殿下抢先一步。”段松说道,“抛开私人恩怨,他的资质确实上乘。”
谢将军盯着纪珣打量片刻,而纪珣也有所察觉,冷冷回视一眼。谢将军忽然笑了:“好个锐利的年轻人,不错,可惜被柔嘉这个胡闹的丫头拐走了。”
“既然世子认识,不如等会儿替本将传个口讯,若他有意,可投奔本将麾下。”
另一边,云惜看完纪珣射出的三支箭,尽管她指了最远的靶子,依然箭无虚发。
“……”
她沉默了。
这样看来,整个靶场还是只有她最丢脸。
一开始,他还骗她只会一点,这分明是精通得不得了。
“纪珣,你怎么什么都会?”云惜嘟囔道,颇为幽怨。
这样就显得年纪差不多的她很废物。同样的十几年,别人学了些什么,而她又在干什么。
况且她还是一国公主,坐拥无数资源。虽然不知道纪珣没当奴隶前是什么家境,但应该不会比她还好了吧。
她真的该好好学习了。
想着,云惜想站起身继续练,却发现自己屁股坐麻了,差点又摔回去,幸好纪珣眼疾手快,及时抓住她。
云惜:“……”
死腿,争口气。
“殿下力气小,是这弓太重了。”纪珣眼中波澜不惊,将她扶稳。
正在此时,两人拉扯的画面又落入路过的谢宴歌眼中,这次他停下来,凤眼眯起,抱臂打量:“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柔嘉殿下不愧是皇家公主典范。”
云惜知道他是故意来挖苦自己的,当即回击道:“不像谢姑娘,以后要是和男人上了榻,不知道还以为是断袖呢。”
谢宴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材,简直平得不能再平,但他私底下确确实实是男儿身,断袖这话说出来纯属是恶心他。
谢宴歌冷哼一声:“不如完课后柔嘉殿下留下来,让殿下看看我究竟是不是断袖?”
云惜白了他一眼:“……没有人在意你。”
事实上,在她所有的限制关系角色中,她最不能理解的就是谢宴歌。光从他在外人面前男扮女装这一点来看,就可以看出他是个脑子有病的变态。
他明明那么讨厌她,讨厌她说他像男人,又拼了命地在床上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如果对着自己多年宿敌也能硬起来,这谢宴歌也是个人物,无药可救的神经病。
最后,谢宴歌离开了,云惜冷冷地嘁了一声,
她转头,发现纪珣还盯着谢宴歌的背影,于是戳了戳他:“你看他干什么?”
纪珣还不知道谢宴歌是男人,而他的长相又正好是长安贵族喜欢的那一款,难不成纪珣也觉得谢宴歌长得漂亮?
“你可以和本宫那几个妹妹眉来眼去,但是不能看上谢宴歌。”云惜提醒道。
纪珣收回目光,淡淡道:“他是男的。”
云惜:“?”
云惜惊讶:“你也看出来了?”
“显而易见。”纪珣方才一直在观察,捕捉到蛛丝马迹。
“我就说他装得很拙劣,可惜长安其他少爷公子就像没长眼睛似的。”云惜忍不住吐槽。
纪珣思忖片刻,拣了个问题:“我何时与殿下的妹妹眉来眼去?”
云惜:“你都能收她们的香囊,难道没有眼神交流吗?”
纪珣额角一跳:“……那香囊,我扔了。”
“呵,但眉来眼去也是真的。”
纪珣沉默了:“……”
他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但此刻他终于明白了段松那日和他说的
话,女人总是爱翻旧账。
纵使他根本不记得那几位公主长什么样,说出去云惜也不会信。
“殿下在吃醋吗?”纪珣想了想,从脑子里翻出一个合适的词。
云惜瞪大了双眼,顿时脸颊一热,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话,我吃你的醋干嘛?”
她只是有点过意不去,因为知道纪珣跟着她,单纯是因为她给他好处。
若是换一个人给他差不多的好处,他照样对那人忠心耿耿。
纪珣羽睫微颤,像是在深思:“这个词不是这么用?”
前几天帮云惜做功课的时候,她常趴在桌边看话本子,有时候看睡着了,他会替她收拾。
偶然间看到了这个词。
话本子上说,如果一个姑娘因为男人看了另一个姑娘而生气,这就叫吃醋,反之亦然。
虽然他不理解,但云惜的行为很像。
“喜欢一个人才会吃醋,我又不喜欢你。”云惜抱着手臂说道,“我只是很讨厌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
说完,云惜又后悔了。
她怎么能说纪珣是东西呢?
万一伤了他的自尊,他不肯继续跟着她了怎么办?
云惜刚想开口解释,纪珣已经淡然点头:“明白了,我会努力的。”
语气风轻云淡,眼中也没有任何被羞辱的怒气,真实又简单的反应。
“努力什么?”云惜竖起耳朵。
难道是要努力让她喜欢他?不可能吧,纪珣不应该对她有感情才对。
况且他们也认识得不算久,这会不会太快了……
“努力学会拒绝别人的好处。”
云惜:“……”
不得不说,有时候她都佩服他,说他超绝钝感力,他处理起敌人来毫不犹豫,说他敏锐,有时候又像个傻狗。
“唉,你这脑子,以后走出去我都怕别人欺负你。”
他长得这么俊,遮住半张脸后是长安贵女们都喜欢的那一款容貌,要是没有她在身边,这情商在外面肯定被忽悠瘸了,到时候估计连失了身都不知道。
算了,以后还是她勉为其难护着他一点好了。

前面的好些学子已经开始抽签,只要抽中相同的签,便算作一组对手。
云惜不想靠这群男人太近,特地等他们抽完后,拿最后剩下的一根。
抽签结果出来,她的对手正是先前那位尚书家嫡长子郑斯。
看见云惜手中的签后,一身华贵蓝袍的郑斯率先走了过来,彬彬有礼地开口:“柔嘉殿下不擅射箭吧?若殿下想赢,待会儿我可以放水。”
他的声音小而轻柔,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郑斯特地靠得很近,宛如情人密语般,几乎快要附在云惜耳边。
特意掐出的温柔嗓音,郑斯对此十分满意,他知道柔嘉殿下没脑子,面子也薄,肯定输不起,所以才特地来和她说。
当然,其中也有一部分私心,人人都知道这位大殿下在圣上心中的地位,长安没有哪个男人不想搭上这条金裙带。
然而云惜一眼看穿了他:“今日谢将军在此,你也不想在他面前丢了家族的脸吧?本宫是奉了父皇的命来参加骑射课,既然来了,赢得起也输得起,本宫可不想落人话柄,丢皇家的脸。”
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郑斯想让她,事后肯定会要她给好处,而且八成会触发额外的限制剧情。在这种没有底线的文里,最忌讳欠别人什么。
被她义正言辞地拒绝后,郑斯脸上有些挂不住,却也不敢反驳,于是安静地站在她旁边。
两人肩挨着肩,几乎快要碰到一起。
云惜看着靶场中比试的人,没有察觉到,于是郑斯便往她那边再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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