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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犯贱强吻了四个宿敌(朝柒)


顾颜鄞不再和沈惊春保持距离了,他甚至比以前更频繁地来找沈惊春,两人近乎形影不离。
顾颜鄞毫不避讳,魔宫不少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宫中已经有两人不伦的流言了。
顾颜鄞向往常一样来找春桃,可等到的不是为他敞开的房间,而是紧闭的大门。
从门后传来的声音闷闷的,顾颜鄞能听到春桃微弱的哽咽哭声:“你别再来找我了。“
顾颜鄞的双手贴在门上,宛如抚摸她的脸,他的头也抵在门上,额头感受到门的冰冷,他低喃地问:“为什么?”
“我们应该保持距离,魔宫已经有我们的流言了。”春桃的声音有些痛苦,但语气坚定。
“我不在乎!”顾颜鄞急切地说,他的拳头拼命敲打着门,恳求她将门打开,“桃桃,把门打开吧!”
然而门后传来的却是春桃压抑的哭声,她抽泣地喊道:“可是我在乎!”
“尊上本来就对我存有疑心,你为什么不替我想想呢?如果流言传到他耳里,他会怎么看待我?”
顾颜鄞无措地垂下了敲打的手,他想说闻息迟不值得,可是春桃对他的爱是真切的,如果自己这么说,春桃可能会对他心生憎恶,他不敢想自己阴暗的心思被她知道,她会以什么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紧攥着手,仿若感觉不到痛,鲜血从指缝中渗出,滴落在地上,像开出一朵小小的血花。
“好。”他妥协了,艰涩地说出口,“我以后会和你保持距离,但是现在你能打开门吗?”
“让我看一眼。”顾颜鄞卑微地向她恳求,呼吸都变得急促,“就看一眼!”
回答他的是门后的沉默,紧接着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一条缝,堪堪露出她的半张脸。
他看到自己心爱的春桃瘦了,脸色也变得憔悴,他不由自责,因为他的不管不顾,春桃为他受苦了。
春桃原本还是胆怯的,但在看到他滴血的手时,她呼吸一乱,门被打开了。
“你的手!”春桃扑了上来,她一把抓住了顾颜鄞受伤的那只手,小心翼翼地将他攥紧的拳头松开,手心全是指甲痕,血从痕中渗出。
她低垂着头,顾颜鄞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他知道春桃一定又哭了,他的春桃多善良,哪怕是因为自己受到伤害,她也会为自己担心。
“进屋吧。”他的春桃还是心软了,“我帮你上药。”
春桃牵着他的手,顾颜鄞顺从地跟在她身后进入房中,任由春桃上药,春桃神情专注,没有注意到顾颜鄞始终看着自己。
顾颜鄞眼神炙热地在她的脸上逗留,仿佛下一刻她就会从眼前消失,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朱红娇嫩。
当他揉捏那双唇,唇肉的颜色一定会更浓烈吧?咬一口会是什么滋味?会渗出甜甜的汁水吗?
像樱桃一样,一口就能吞掉。
“好了。”春桃松开了他的手,当她重新抬起头,顾颜鄞张扬危险的尖刺全都敛起,只为她展露无害的样子。
春桃看他的目光透露着踌躇,他能感觉到她有会想对自己说,于是他道:“如果有什么想要我帮忙的,你可以尽管提。”
他看见春桃小小地松了口气,然后她用自己熟悉的期盼的目光看向自己。
她说:“我知道这有些为难你,但是你能不能帮我和尊上单独相处一会儿呢?”

是啊,她爱的人是闻息迟,你在幻想些什么呢?
“可以。”他开了口才发现原来自己还能发出这样艰涩的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
“你还好吗?”善良的春桃察觉到他的异样,她关切地问他。
“我没事。”顾颜鄞抽离了痛苦的情绪,他看上去格外漠然,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我们说说怎么让你们单独见面吧。”
水汽似云雾般缭绕在整间房中,屏风映出男人的轮廓,闻息迟泡在浴桶中,闭眼似在休憩,双臂横环着木桶边沿。
有人推开了门,闻息迟听见了,但并没有睁眼。
哗啦啦,热水被那人倒进浴桶,晃动的热水漫过了他的胸口。
柔软的毛巾揉搓着他的手臂,从手腕一路向上,又从脖颈蜿蜒向下,在即将触碰到胸口时,闻息迟猛然抓住了那人的手腕。
“啊。”一声女人的惊呼在耳畔响起,毛巾掉入了水中,她被拽得上身前倾,手下意识撑在闻息迟的手臂上。
他睁开了眼,对上沈惊春惊慌的双眼,他蹙了眉,沉声问她:“谁让你进来的?”
沈惊春嘴唇嗫嚅了两下,没有说话。
“出去。”闻息迟烦躁道,他倏地起身,水溅了沈惊春双眼。
闻息迟上身什么也没有穿,下身松松垮垮系了一条长毛巾,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目光森冷:“我的话你没有听见吗?出去。”
“我不出去!”沈惊春鼓起勇气拒绝了闻息迟,她抿了抿唇,接着道,“我给你写了信,你为什么不回复?”
闻息迟嗤笑了一声,他抱臂看着她:“一封满是谎言的信,我为何要回复?”
“我没有骗你!”沈惊春神情急切,“我写的句句都是真心。”
“哈。”闻息迟上下打量着沈惊春,他慢悠悠地走向沈惊春,眼神是透彻一切的嘲弄,“那,你说说你喜欢我什么?”
沈惊春向后退了一步,她不假思索道:“脸。”
“太肤浅,这就是你的真心吗?”闻息迟慢条斯理地嘲讽她,又靠近了她几步,“还有呢?”
沈惊春倒退了三步:“地位。”
“太权势,这比喜欢我的脸还要虚假。”闻息迟步履不慌不忙,他的自信像是把控了一切,将沈惊春步步紧逼,“还有呢?”
还有什么?沈惊春绞尽脑汁地想着理由,啧,闻息迟怎么这么难缠。
喜欢一个人需要那么多理由吗?啊?!
沈惊春已是无路可退了,身后再走几步便是浴桶,她的脚跟已经抵住了坚硬的木桶。
她昧着良心夸赞闻息迟:“性格!你的性格......很独特!”
闻息迟已然靠近,铺天盖地的冷香像一张密织的网,将她困在狭窄的角落。
他倨傲地俯视她,双手撑在木桶边沿,逼得沈惊春身子后仰,垂落的发梢已然浸了水,他吐字森寒:“骗子。”
“你口中的爱全然虚假,你说出的话字字谎言。”周遭的气息渐渐危险,闻息迟微眯着双眼,手已然扼住了沈惊春的脖子,“你有什么行为能证明你的话?”
疯子!这个疯子!
沈惊春咬牙切齿地想着,大脑高速转动,千钧万发之际她想到了一个办法,不太靠谱,但值得一试。
用尽所有力气,沈惊春在他惊愕的目光下攥住了他的衣领,然后狠狠一拽,在他跌向自己的同时,她借力向前,两人的唇吻在了一起。
说是吻其实并不贴切,这更像是撞。
因为力度太大,两人都感觉嘴唇一痛。
闻息迟当即便羞怒了,然而沈惊春脚踩着一滩水,在二人双唇撞在一起的瞬间,沈惊春脚下一滑,跌入了浴桶。
但即便如此,沈惊春也丝毫不松开攥着闻息迟衣领的手,这就导致两人先后跌入了浴桶中。
顷刻间,巨大的水花从浴桶中四溅,浴桶中的水少了一半,两人以拥抱的姿势倒在了木桶。
一个人坐在木桶中还算宽,但两个人就十分狭窄了,闻息迟高大的身子几乎占满了木桶,沈惊春的脸被迫紧紧挤着他的胸。
白如冷玉的肌肤晃在眼前,他的胸本就饱满,如今被挤压得更加鼓起,粉嫩的糖豆像是一道被人凑到嘴边的甜品。
“嘶。”跌倒的时候,闻息迟的嘴唇磕到了沈惊春下巴,下唇被磕出了血。
沈惊春也好不到哪去,因为是后仰着倒下,她摔得四仰八叉,头直接砸在了桶壁,现在脸还被闻息迟的胸挤压着,她被迫张开嘴呼吸。
热气喷洒在闻息迟的胸前,他身子明显得绷紧,咬牙切齿的声音含着隐忍,急促的呼吸让他的胸膛起伏得更加厉害:“别呼吸。”
“不呼吸我不就死了!”沈惊春崩溃得没法再伪装小白花,她拼尽理智才把“你有病吧”这四个字咽进肚子里。
闻息迟脖颈上青筋也凸起,他的下巴悬在沈惊春脑袋左上空,双臂被木桶挤着,长腿挂在木桶外,找不到支撑点根本没法快速从窘迫脱离。
“你快起来啊!”沈惊春的脸都憋红了,哪怕这个时候她还得维持人设,她只能夹着嗓子催促他。
被困在逼仄的地方实在太难受了,她忍不住蛄蛹。
闻息迟忽然悚然一惊,他脱口而出:“别动!”
然而已经晚了,本就不紧的毛巾在她的蛄蛹下终究是松了。
沈惊春这下不动了,因为自己的小腹被抵住,本就不顺畅的呼吸又受到了阻碍,她崩溃地大喊:“这种情况下你还能有想法?”
“所以我说了别动!你闭上眼!”闻息迟的耳根红得像是要滴血,因为动弹不得,他的手只能胡乱在水下摸索,手下却是摸到了一片柔软。
沈惊春闭着眼睛大喊:“你摸错地方了!”
闻息迟的脸缓慢攀上红晕,他抿着唇不说话,偏偏沈惊春还没眼力地添油加醋:“你怎么还更变本加厉了!”
“闭嘴!”闻息迟的脖颈也红了,他咬牙切齿地训斥她,手掌往下摸索,手指插进了什么缝隙,是温热的。
“那是我的手。”身下传来沈惊春麻木的声音,她像是一具死尸一动不动地躺着。
闻息迟的手往外偏移,这次总算是戳碰到了坚硬的木,他撑起上身,双腿弯曲让脚落进了水中。
沈惊春还闭着眼,闻息迟飞快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弓身站了起来,他捞起滑落在水中的毛巾,粗粗系住下身。
他出了浴桶,低头检查毛巾松紧,确认不会掉才开口:“好了。”
沈惊春睁开眼,也从木桶中出来了,闻息迟始终背对着她,在沈惊春还未反应的时候喊道:“来人!”
门被嘭地打开,好几个兵士进了屋子,他们整齐肃穆地站着,等待魔尊的命令。
“把她给我关起来。”闻息迟语气森冷,几乎是磨着牙说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放离!”
沈惊春被黑森森的士兵围起,她勉强讪讪笑了两声,又装回小白花:“为什么呀?”
“我用行动证明了我对你是真心的啊,不喜欢怎么会吻对方呢?”沈惊春浑然不知道自己的言语是在煽风点火,她甚至小声地补充,“而且,你也不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士兵们神情严肃,但目光不约而同落在闻息迟身上。
他仍旧背对着所有人,举止确实古怪,饶是士兵们也不由开始发散思维。
闻息迟面色铁黑,他近乎要咬碎了牙:“还不动手是等着我杀死你们吗?”

“让开!”顾颜鄞愤怒地嘶吼着,打斗声吵闹扰人。
闻息迟蛇身倦懒地伸展着,宽大的被褥顺着蛇身曳坠在地,他缓缓直起上身:“让他进来。”
门外的声音安静下来,接着顾颜鄞嘭地闯进了寝宫,他愤怒的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
他阔步走向闻息迟,最后在离他几步的地方停下。
似是极其厌恶他,顾颜鄞说话时甚至不看他:“放了春桃。”
“不放。”闻息迟的回答也很简约。
顾颜鄞掀翻了桌子,气氛瞬时剑拔弩张起来,他磨着牙又问了一遍:“我再说一遍,放了春桃。”
“我也再说一遍。”闻息迟扯了扯嘴角,笑意森寒,“不放。”
“好啊,好啊,好啊!”顾颜鄞被气笑了,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倒退着走了数步,指着闻息迟的手指微微颤抖。
顾颜鄞猛然转过了身愤然离去,背影僵直,垂落两侧的手紧紧攥着。
又成了阶下囚的沈惊春接受良好,她甚至觉得这次不错。
至少这次她的手脚都没有被绑住,只是被困在了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窗户被钉死了,只有微弱的光从缝隙照进屋中,她抱着膝盖缩在床上,房间内寂静无声。
忽然,沈惊春抬头看向了门,沉重的锁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钥匙转动,门被打开了。
不出所料,是闻息迟来了。
沈惊春原本寂寥的神情立即变得欢喜,她雀跃地扑向了闻息迟的怀中,不顾他铁青的脸色,不怕死地用脸蹭着他的胸口,语气满是对他的仰慕和依念:“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放我走的。”
闻息迟下颌紧绷,他扯住沈惊春抱着自己的手臂,她像是一块牛皮糖黏在自己身上,闻息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从自己身上撕了下来。
“别装了。”闻息迟无视了她看向自己时爱慕的眼神,一向无波无澜的目光此时蕴着滔天怒火,他死死盯着面前的人,“我知道你是沈惊春。”
闻息迟静静等待沈惊春承认,却未料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
沈惊春顶着这张截然不同的面孔神情一怔,紧接着她竟然哭了!
“尊上为何对我如此无情?”沈惊春无措地抹着眼泪,哽咽地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尊上就算是对沈惊春余情未了,也不应该把我当做她的替身!”
闻息迟只觉得自己的眉心突突掉,他咬牙切齿:“谁说我对你余情未了!”
她委屈道:“那尊上为何要把我当做她的替身?我和她明明是两个人!”
“少在这装傻!”闻息迟被她的无耻气得胸膛起伏,脖颈上青筋突起,他猛地掐住了沈惊春的脖子,金色的竖瞳森寒地盯着沈惊春,压低的声音带着浓厚的威胁意味,“说!你伪装身份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窒息感让沈惊春生理性流泪,清泪顺着眼角流下,她的手无力地拽着闻息迟的手,因为呼吸困难,她的声音极为虚弱:“没有目的。”
“尊上。”她吃力地张开嘴巴,艰难地说完,“我是真的喜欢你。”
哈,嘴可真硬。
闻息迟阴森森地笑了,浓烈的报复欲汹涌地向他袭来。
答案对他没那么重要了,他要给这个玩弄人心的女人一个教训。
倏然间,长廊传来了异动,是兵刃相接的声音。
闻息迟侧过脸,阴沉地看着门外,有鲜血缓慢地流到了门边。
闻息迟的手陡然一松,沈惊春无力地跌落在地,她捂着脖颈不停咳嗽,眼尾洇开浅红,脆弱苍白。
和闻息迟记忆中的沈惊春截然不同,尽管如此,闻息迟也不认为是自己错了,他坚信自己的直觉是对的。
春桃,就是沈惊春。
“你说你喜欢我?”闻息迟半身笼在阴影中,他侧过身背对着沈惊春,语气冷淡。
沈惊春犹疑地点了点头,又意识到他看不见,于是补充了一句:“嗯。”
闻息迟拔出了剑,从沈惊春的视角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颀长挺拔的背影,他咬字极重,“那就乖乖待在这。”
他没有说完,但他们对此都心知肚明。
敢不听话,那就死定了。
一切似乎都是血色的,沈惊春完美地扮演着胆怯的春桃,她缩在角落里,双手捂住耳朵,她脸色煞白,身体也不住地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刀剑声终于停了,只剩下一道清晰缓慢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长廊中,伴随着滴答声。
似水,却又有着微小的区别,黏腻浓稠。
嗒,嗒,嗒。
脚步声离她更近了,与此同时,沈惊春听见了一道藏着隐秘愉悦的喟叹声,只是这愉悦却是饱含着恶劣的。
“真乖。”
浓重的血腥味裹挟着沈惊春,她能感受到闻息迟阴暗黏腻的目光在身上游离,宛若实质。
“不用怕。”
她垂眼看着地上,将自己笼罩的阴影扭曲似蛇,耳边温热的气息洒在自己颈间,尖锐冰冷的獠牙似高悬的剑随时插入肌肤,气氛暧昧却又危险。
“转过身。”他高高在上地命令自己。
沈惊春温吞地转过了身,对上一双金色的竖瞳,他近乎贴着她的脸,她是被盯上的猎物,退无可退。
“你说的对,你不是沈惊春。”不知为何,闻息迟改变了口风,沈惊春悚然发现他没有维持人身,粗长的蛇尾盘踞,鳞片黑亮,蛇尾无声无息地游动,将沈惊春围在中心,他的声音蛊惑诱人,是最危险的罂粟,“你刚才说喜欢我,是真的吗?”
沈惊春当然知晓他的异常,但如今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答:“对。”
“我信你,但是......”闻息迟慢条斯理地将手心的血抹在她的脸上,冰冷滑腻的蛇身紧紧缠绕她的身体,他的语气冷淡却让人毛骨悚然,“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杀了你。”
“当然。”沈惊春天真地对他笑着。
他们明明各怀鬼胎,却都戴着深情的假面,维持和谐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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