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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薪薪向上)


嗯,媳妇儿给的水,就是甜!
徐晏丞还沉浸在“甜水”的幸福里犯迷糊,阮安安已经麻利地掀开了三个樟木大箱盖。
“我的天!”
看到箱子里满满当当,全是黄澄澄、沉甸甸的大金砖后,阮安安倒抽一口冷气。
闽市老富商的家底,果然不是盖的!
这…这是真发了!
她伸手想拿起一块掂量了下。
好家伙,一只手根本拿不起!
阮安安眼睛晶亮无比,“徐晏丞,咱们发了!”
徐晏丞已经被三箱黄金惊得呆愣在了原地,“……我!”
好家伙,来趟闽市,变资本家了?
“你什么你?”
阮安安冷下脸,走到徐晏丞面前,
“我警告你,大运动早晚有一天会结束。”
“到时候,这就是咱俩安身立命的资本。”
“我可是住惯了老洋楼的,你总不能让我跟你一直过苦日子吧?”
女人的体香随着两人的拉进毫不避讳的钻入徐晏丞的鼻孔里。
他垂眸看着阮安安那张明艳无比的脸,心脏跳的狂妄,喉结也忍不住翻滚了一下。
阮安安其他的话他都没怎么在意。
他在意的是那句,我要一直跟你过日子!
徐宴丞的耳根微微发红,语气却很是认真。“好,都听你的。”
“这才像话!” 阮安安看他那副又窘又乖的模样,嘴角忍不住翘了翘。
【检测到身后六点钟位置一米处有枪支弹药】
枪支?弹药?!
阮安安眉头皱了皱,不动声色地走到系统指示的位置。
这地方她租房子时系统就提示过有“宝物”。
但当时走得急,没细究。
没想到里面埋的竟是这种要命的玩意儿!
她压下心惊,回头看向徐晏丞,状似随意地问:“徐晏丞,你祖上…有没有当过兵?或者,跟当兵的…沾点啥边儿?”
她得先探探底。
徐晏丞想都没想,摇头道:“没有,徐家是皖南乡下的,直到我父亲被阮老爷子看中才随着来到海市。母亲因为家里没人去海市寻亲,不曾想亲人也没了,最后嫌遭奸人所害,被我父亲救下,为了报恩嫁给了我父亲。外祖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应该是闽市的富庶商人。”
这就奇了怪了。
阮安安指着刚才挖出黄金旁边的空地。
“这儿,你再往下挖挖?我感觉…下面好像还有东西。”
与其瞎猜,不如直接挖出来看!
徐晏丞是军人,枪啊炮的,他门儿清。
“好!” 徐晏丞二话不说,拎起铁锹继续往下挖。
阮安安也没闲着。
她挪到装金砖的箱子旁,身体一挡——
唰!沉甸甸、金灿灿的大宝贝们瞬间消失,进了她的空间。
而空了的箱子,则被她塞满了自己腌的几大坛子酸辣泡菜和青梅酒。
做完这些后,她又用把大铜锁牢牢锁住了空箱子,打算让徐晏丞一会儿把它们埋回去。
反正这憨子也不会想着开箱检查。
就算金子不见了,他也不知道。
“安安,你快来看,这是什么?”
徐晏丞的铁锹磕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借着清冷的月光俯下身,扒拉开浮土——
一个军绿色的铁皮箱子露了出来。
箱盖上,一个狰狞的黑色骷髅头标志赫然在目!
看清那标志的瞬间,徐晏丞脸上的笑瞬间冻结。
刚才那个挖坑的憨厚汉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骇人的杀意。
是“血骷髅”!
那个在边境线上犯下累累血债、臭名昭著的境外敌特组织!
他们的标记,化成灰他都认得!
见徐晏丞如临大敌,阮安安立刻凑上前。
又是这种阴魂不散的箱子?
这帮天杀的洋鬼子,真是无孔不入!
她皱着眉,指着箱子说:“打开!看看里头到底装了什么?”
“安安,你听我说!”徐晏丞眉急切解释道,“我可以发誓,我跟这个组织……”
“我知道啊!”阮安安看傻子一样的看着眼前高大俊朗的男人,“我没怀疑你啊。”
徐晏丞眼中的惊喜一闪而过,转而又变成了落寞和黯然。
“我祖上也没有关系,我母亲受过良好的教育,特别爱国,肯定也不知道这东西。”
“行了,别解释了!”阮安安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仔细看看。”
她用手电光柱点着两个箱子:“你家祖传的宝贝箱子,是上好的香樟木,年头久了,边边角角都烂了,虫蛀的洞眼儿都瞧得见。”
光柱又移回军绿箱子,“你再看看这个。普通的铁皮木头箱子,埋在这湿乎乎的土里,别说烂了,连点锈迹都没有!新得扎眼!你说,这像埋了多少年的老物件吗?”
徐晏丞眉眼渗着寒光,“你的意思是,这东西是最近才偷偷埋到这儿的?因为丞家……哦不,现在这院子没人了,巧合之下就被他们这当成了藏脏东西的窝点?”
他猛地站起身,周身煞气凛然,“既然东西埋下不仅,那人肯定还在闽市。不行,我得马上回去上报!把血骷髅的老巢端了!”
阮安安没立刻回答,她闭上眼,用意念操控着空间的力量扫过整个院子。
片刻后,她睁开眼,眉头紧锁:“不对!血骷髅要真把这当成了窝点,不可能就藏这么一点!除非……”

箱子里的景象果然印证了她的猜想——
稀稀拉拉躺着几把老旧的冲锋枪,弹夹更是少得可怜,东倒西歪地勉强铺了半箱底。
“这点破烂玩意儿。”阮安安蹲下身,指尖嫌弃地拨弄了一下冰冷的枪管。
“搞大事肯定不够,可要栽赃你徐大团长,是绰绰有余了!”
徐晏丞闻言也跟着蹲下。
他熟练地抄起一把枪,手指拂过枪身磨损的痕迹,又掂量了一下弹夹。
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确实是破烂!动静大得吓人,准头差得要命,打起来纯粹听个响儿。国际上也就那些战乱地方的杂牌军还拿着当宝。”
阮安安脑子飞快地转着,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徐晏丞,你还记不记得……徐伯伯,他当年到底是怎么没的?”
徐晏丞身体微不可查地僵了一下,沉默了几秒才开口,“记得。那年……我父亲从西北阮老爷子那边回来探亲,半道儿遇上了‘歹徒’……”
他顿了顿,拳头下意识地攥紧,“人就倒在了你家隔壁那栋老洋房门口……还好当时阮叔阮婶带着你去了京市,不然……他们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嫌疑。”
阮安安心头猛地一跳!
她记得原书中,曾轻描淡写写过一句。
徐宴丞和他父亲都死在血骷髅这个组织之手。
那是女主彻底黑化、决心复仇的起点。
也是整个故事从小情小爱转向家国大义的转折点!
隔壁的老洋楼……女首脑……
“我明白了!”
阮安安猛地一把抓住徐晏丞结实的小臂,力道大得让他都侧目,“徐晏丞!你爹根本不是被什么流窜的歹徒害的!是血骷髅下的黑手!”
她语速飞快,把在李英家地窖发现血骷髅物资的事情和盘托出——
当然,巧妙隐去了自己“栽赃”和“抄家”的光辉事迹,只推说是无意撞破。
至于几十箱抗生素?她提都没提。
出乎阮安安意料,徐晏丞的脑子转得比她预想的快得多。
他没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锁在那口要命的箱子上。
过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开口“李英母子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门路搭上血骷髅,他们八成是走了狗屎运捡了漏。而我爹怕是撞破了不该看的,才遭了灭口……”
阮安安忍不住冲他竖了个大拇指,“行啊徐团长,脑子转的挺快!”
徐晏丞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目光重新落回箱子:“他们摸清了我家的情况,又知道我在部队……这是冲我来的。”
他转向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安安,这些东西,必须上交!”
那股子属于一团之长的铁血气势,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阮安安却没搭理他:“徐宴丞,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把这玩意儿交上去,这事儿就算完了吧?他们能算计你一回,就能有第二回、第三回!不把这根毒刺连根拔了,你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
徐宴丞何尝不懂?
可血骷髅盘根错节,行事诡秘,在国内渗透极深。
上交固然可能打草惊蛇,可不交,难道要留着这个烫手山芋,等着被人赃并获?
就在他心乱如麻时,阮安安不知何时蹲到了他面前。
昏黄的光线下,她仰着小脸,大大的眼睛清澈透亮。
微微抿着的红唇像颗熟透的樱桃。
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
带着一种小动物般的无辜和柔软。
徐晏丞心里那根紧绷的弦莫名松了一下,手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抬起来,想像小时候那样揉揉她毛茸茸的发顶……
可就在指尖即将触及的瞬间!
他的视线不经意地扫过她衬衫领口不知何时松开了的扣子。
一抹雪白在微敞的领口间若隐若现……
“咳!”
徐晏丞像是被火烫到般猛地缩回手,同时触电似的扭开头。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狂跳。
徐晏丞!她不是穿开裆裤的小丫头了!
稳住!在她点头前,半点逾矩都不能有!
阮安安看着他闪躲的眼神,不明所以:不会吧不会吧,堂堂大团长不会因为这么个箱子就胆怯了吧?
算了算了,看在你帅得惨绝人寰的份上,老娘再拉你一把!
这么想着,她伸出食指,不客气地戳了戳他硬邦邦的头。
“我这儿有个主意,能把这帮藏在阴沟里的耗子引出来!想听不?”
“真的?”徐晏丞猛地转回头,眼底的惊喜几乎要溢出来。
但视线一触及她,立刻又条件反射般地聚焦在她敞开的领口——
天!怎么第二颗扣子也开了?
那片晃眼的白皙和隐约的起伏简直要命!。
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徐宴丞只能狼狈地再次偏过头,声音紧绷:“安安,你……领口……扣子开了……”
“啊?”阮安安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的确良衬衫扣子开了两颗。
其实什么都没漏。
比起上辈子她夏天穿的吊带可差远了。
奈何70年代,大家还都保守。
原主腰细得一把就能掐住,偏偏胸脯发育得鼓鼓囊囊。
害得她穿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去黑市淘了两个最小号的带垫背心,死命往里勒。
就怕太招摇。
她一边慢条斯理地系扣子,一边用探究的眼神瞄着徐晏丞。
咦?这反应……不太像招蜂引蝶的老海王啊?
难道……老娘之前看走眼了?误会他了?
算了算了!阮安安用力甩甩头。
管他是不是海王,他喜欢的都是弱柳扶风款!
原主这款不是他喜欢的,再纯情也白搭!
系好最后一颗扣子,她走到徐晏丞身边站定,带着点试探地问:“你真打算按我说的做?不怕我把你坑了?”
徐晏丞毫不犹豫地点头,“安安,这世上……我只相信你!”
阮安安心尖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
但下一秒立刻嫌弃地撇了撇嘴,“渣男……”
还说不是海王?这可是海王的经典语录!
什么‘这世上我只相信你?’这台词老掉牙了好吗?

第48章 :年纪轻轻就要守活寡了
“渣?”徐晏丞一脸茫然,“是想吃闽城的豆渣饼吗?这倒不难办。”
“啊?”阮安安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塞了驴毛,“豆、豆渣饼?”
这年头,连骂人都得跨频道翻译?
算了算了!
‘渣男’这词儿还没流行开呢,跟这木头疙瘩说不通!
这么想着,阮安安清了清嗓子,带着点笃定:“你放心,用不了几天,那帮背后使坏的孙子肯定会被揪出来!”
“到时候,让安全部的同志顺着藤,把那坏根儿烂瓤子一锅端喽!看他们还敢祸害人?”
徐晏丞目光落在阮安安那张神采飞扬的小脸上,嘴角不自觉地也跟着扬了起来。
她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胆子比天大,心眼儿比针小。
父亲刚走那几年,他没少受继母磋磨。
要不是眼前这姑娘,总想些古灵精怪的点子偷偷塞给他吃的。
他徐晏丞,怕真就饿死在海市了。
这份信任,早就悄没声儿地扎进了骨血里,长成了他的一部分。
所以媳妇想吃豆渣饼了,他必须满足!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擦亮。
阮安安就倚在招待所前台跟军嫂唠上了。
“啥?!”李红梅手里的瓜子“啪嗒”掉了几颗,眼珠子瞪得溜圆,“那么老大一宅子,说上交就上交了?”
阮安安吐掉瓜子皮,小胸脯一挺,与有荣焉:“那是,我家那位,心里头装的除了国家就是人民,那宅子他自个儿都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不上交他能睡得着觉?”
“这不,天没亮透呢,军区就来人把宅子给围起来看管啦!”
她压低了点声音,带着点小兴奋,“听说是要改成孤儿院,专门收那些没爹没娘的女娃!”
她下巴扬得老高,那小模样,活脱脱就是为自家爷们骄傲的小媳妇。
昨天两人一合计,徐晏丞连夜就把宅子钥匙交了上去,还特意提了收容女弃婴的事。
这年头,为了续香火多少女娃刚落生就被狠心扔了?
上面正提倡“妇女能顶半边天”,这不就是瞌睡送枕头?
军区领导一听这提议,连夜就给上面打了报告,要牵头把这孤儿院办起来。
果然不出阮安安所料,天刚蒙蒙亮,筹备组的人就去了丞宅。
徐晏丞这顺水人情做得漂亮,功劳簿上稳稳记一笔。
这年月,功劳谁不稀罕?
“哎哟喂,徐团长可真是这个!”
李红梅竖起大拇指,由衷感慨。
可那眼风一转,又忍不住在阮安安那张水灵灵的俏脸和鼓囊囊的胸脯上。
啧,这小模样身段儿……别说男人了,老娘看着都想掐一把!
可这徐团长看着身强力壮的,怎么就一点行动都没有呢?
小两口来招待所两天了,别说亲热了,连个手都没见拉过!
李红梅凑到阮安安耳边,压低了嗓子,神秘兮兮地问:“大妹子,你跟嫂子透个底儿,你俩……不是组织上硬撮合的吧?”
“哪能啊!”阮安安一脸莫名其妙,赶紧从斜挎的军绿色帆布包里掏出张叠得整整齐齐的婚书拓印纸,“嫂子您看,我俩一块儿光屁股长大的!肯定是自愿结婚的啊!”
李红梅脸上的表情更古怪了,带着点难以启齿的试探:“那……大妹子,你家男人……他身子骨……没啥……啥毛病吧?”
“啊?毛病?”阮安安一时没转过弯,下意识反驳,“他壮得跟头牛似的,怎么可能有毛病?”
“哎呀!傻妹子!嫂子是说……是说男人那方面的本事!”
李红梅眼神往下一瞟,暗示性地指了指自己裤裆位置。
阮安安脸“腾”地一下烧起来。
她脑海里立刻闪过昨天徐晏丞挥锄头时贲张的肌肉轮廓……
长得就很能do的样子,怎么会不行?
李红梅看她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语重心长地传授起过来人的经验:“大妹子!嫂子跟你说,这男人稀罕一个女人,那劲儿上来了,恨不得时时刻刻黏糊在一块儿!尤其是刚结婚那阵儿,看你的眼神儿都能拉丝儿!”
“就你这盘儿亮条儿顺的,哪个爷们见了不心痒痒?”
她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阮安安的细腰,“可你俩倒好,清清白白跟庙里的和尚尼姑似的!徐团长人正派,不像乱搞的,那就只剩一种可能了……”
我天啊!阮安安在心里尖叫,这不是含羞内敛的70年吗?
怎么大清早的嫂子就开始传授房中术了?
不过……咳咳,对大黄丫头来说,这种事。
爱听,想听,多说!
阮安安强压住疯狂想上扬的嘴角,学着李红梅的样子,贼兮兮地凑过去,“什么可能?”
“他不行啊!傻姑娘!”李红梅急得直跺脚,“等你到了嫂子这岁数就明白啦!男人要是在炕上不中用,再好的感情也得打蔫儿!”
“噗嗤……”阮安安一个没憋住,闷笑起来。
徐晏丞这几天的帽子真不少。
先是招蜂引蝶的“臭鸡蛋”,现在又得了个军嫂亲封的“不行”
不知道他本人得知后会是什么反应?
“安安!”一声清亮的喊声传来。
徐晏丞挽着袖子,大步流星从外面走进招待所,“车备好了,咱该去码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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