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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后妈竟是玄学大佬(月黑见渔灯)


“师兄,这个好像不是人的皮肤。”陈玉萱说道。
这里灯光昏暗,对方做的又精巧,所以一时间没有看出来,不过凑近之后就能看到脸上粗糙的纸屑。
“所以……”
陈玉萱沉思:“所以,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东西?”
岑樊:……
嵇玄然:……
沈昭默默抱紧了胡钰。
陈玉萱的手才靠近,就看到纸人自燃起来,然后两道黑影夺门而出。
陈玉萱:?
嵇玄然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云峰师叔叫你不要破坏试炼幻境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陈玉萱:……切!
不过纸人身体里没有东西,但是他们在桌子下面翻到了一份婚书,红纸黑字。
上面写明了新郎和新娘的名字,然后剩下的就是两人喜结连理,生死不分离,将这份婚书下告给地府巴拉巴拉的。
还没等他们研究出来东西,突然间喜乐声响起。
“新郎新娘拜天地了!”
喜婆高声呼喊道。
下一秒,房子恢复原状,嵇玄然身上套了一件嫁衣,岑樊身上套了一件新郎的衣服。
嵇玄然:?!!!
岑樊惊恐脸:!!!
祝芜在外面乐不可支,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哈哈哈哈哈哈哈,虽然有点不道德,但是,哈哈哈哈哈,没关系,她功德多,这点随便扣。
陈玉萱和沈昭被强行困在两边,看着岑樊和嵇玄然被一条喜绸绑在一起,马上就要夫妻对拜。
嵇玄然:……他师妹,拆的还是太轻了。
嵇玄然感觉到额间青筋凸起,抬手间,身后一直背着的桃木剑已经飞到手里,白光一闪而过。
什么喜婆高堂,全都化成飞灰,只有嵇玄然和岑樊身上的喜服彰显着他们刚刚经历的事情。
岑樊嘴张的有些大,所以,这才是嵇师兄真正的实力?
嵇玄然冷哼一声,他跟在祖师后面不是吃干饭的,要是没点实力,怎么镇住下面的玄门子弟。
不过……
“这个幻境怎么选你当新郎?”嵇玄然蹙眉看向岑樊,难道岑樊第一回的身份跟新郎有关?
还没等岑樊开口,旁边的陈玉萱已经说了:“还能因为什么,因为岑樊师兄开局就在棺材里当这个男主角啊,不过他最后抓了一个纸人放进去代替他了。”
岑樊:……
岑樊感觉到嵇玄然身上的杀气了,瑟瑟发抖中。
嵇玄然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渐渐平静下来,算了算了,可能这就是自己上辈子的报应吧。

大堂这边已经毁了,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他们还是要去婚房看看。
只是才出门,天空上的月亮被厚重的云彩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一点光亮都没有。
嵇玄然他们只能借着房檐边的红灯笼依稀辨别路径。
“不对。”嵇玄然停下脚步。
就算是没有月光,他也不应该视线这么模糊,根本看不清五米之外的事物。
“我们的感知下降了?”陈玉萱疑惑的询问,不禁看向胡钰和常璃,身为仙家,他们的感知要比他们更敏锐。
可是胡钰和常璃都没有要搭理他们的意思,可见他们是不会帮忙的,要靠他们自己。
嵇玄然拿出手机,寻思打开手电筒用用,但是很遗憾,连打开都打不开。
“这怎么走?万一分开了怎么办?”陈玉萱说
“先把咱们系在一起吧,免得走丢了。”岑樊手里拿着一个红绸晃了晃。
嵇玄然:……
沈昭:……
沈昭:“就是说,这是不是有点诡异?”
众人:……
安静的气氛在中间蔓延。
“咔。”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什么东西被掰断的声音响起,几人看过去,就看到陈玉萱把房檐上面那个红灯笼拿下来了。
“这不就好了,还有照明的。”陈玉萱说着把灯笼往前递了递。
嵇玄然打量了一下这个灯笼,然后沉默。
“怎么了?”
“这灯笼是用人皮做的,里面烧着的是人死后产生的鬼火。”嵇玄然深呼吸一口气说。
陈玉萱:“……咳咳,我刚刚没仔细看,要不,我们搭着肩膀走吧?”
“也好。”
总算有一个靠谱点的方法了。
嵇玄然站在最前面摸索着前进,后面是沈昭,然后是陈玉萱,最后是岑樊。
离开了这边红灯笼所照亮的区域,眼前一黑,能见度只有一两米。
嵇玄然拿着一根陈玉萱他们拆下来的一根木头,在前面敲打试探一下。
慢慢的,陈玉萱感觉到耳边有凉气呼出来,本来以为是风吹的阴气的原因,但是走着走着,身后的人好像跟她贴的很近。
难道是岑樊师兄害怕了?
“呼~呼~”
呼气声还在继续,陈玉萱有些受不了的开口。
“师兄,你别离我太近,呼的气弄的我痒痒的。”陈玉萱歪头用另一边的肩膀蹭了蹭发痒的地方。
“明明是你离我太近了好不好?”岑樊说,离他近的他都走慢了不少。
岑樊说完突然愣了愣,不对啊,他这胳膊还是伸直的状态,搭在陈玉萱的肩膀上,怎么可能离对方这么近。
岑樊知道自己怀里现在可能有个东西,一时间表情都木了,又来搞他了,烦不烦!
这四周都是阴气,岑樊根本不知道怀里这个东西是人是鬼,但是一想到对方在自己怀里,他就感觉背后毛毛的,忍住收回手的冲动,握着陈玉萱肩膀的手紧了紧,提醒一下陈玉萱。
陈玉萱刚刚的时候就慢慢停下来了脚步,背后的东西感受的更明显了,耳边的凉气还在吹。
前面的沈昭和嵇玄然也停下来了,岑樊和陈玉萱他们两个的对话也很清晰的传入他们耳中。
沈昭知道后面有个不知道什么的东西,一时间感觉背后发毛,那个东西虽然不在他后面,但是跟他就隔着一个陈玉萱啊。
“咳咳,那个……没有一点灯光吗?”沈昭不由得朝嵇玄然靠近一些。
嵇玄然蹙眉,伸直手里的木棍,试探的往那边怼了怼。
“……”
“师兄,怼到我了!”陈玉萱暴躁的说。
“咳咳。”嵇玄然尴尬的咳嗽两声。
嵇玄然拿回木棍,要是烧起来的话,这个木棍肯定很快会烧完,到时候就没有东西探路了,不过现在还是光亮比较要紧。
“离为火。”嵇玄然手里的木棍霎时间燃起一团火焰,借着火光,他们看清了陈玉萱身后的东西。
一个纸人,插在陈玉萱和岑樊之间,脸颊红扑扑的,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火光照在它的脸上,纸人也慢慢抬头,眼睛部位,黑色布满整个眼中,分不清瞳孔和眼白。
嘴角画着烈焰红唇,嘴角画到耳根处。
回过头的陈玉萱:……
看清怀里是什么东西的岑樊:……
岑樊连忙收手,陈玉萱反应很快,一拳打上去。
纸人:……不是,正常你不应该是转身就跑吗?
陈玉萱觉得一拳还不够,抢过嵇玄然手里的火棍,然后一把把这个纸人点燃了。
纸人:“……”
遇见你们,我是真的服气!
这他奶奶的是离火啊!我这个魂魄受不住啊!对不起了老大,我要先行告退了!
纸人被烧成灰,里面的魂魄也遁逃离开了。
很快,这个烧火棍也被离火烧没了。
眼前又变成了漆黑一片,但是他们已经看到了不远处的红灯笼,看来下一个目的地马上就要到了。
“咱们手拉手走吧。”嵇玄然叹了口气说。
这段小路没有什么幺蛾子出现了,他们来到了一个小花园,花园的四角亭上挂着红灯笼。
四角亭的下面,有一口井。
这都不用嵇玄然他们说,沈昭就知道这口井不对劲了,毕竟很多鬼,都是从井里面出来的。
岑樊和陈玉萱相视一眼,如同两道风一样跑过去。
“一,二,三!”
沈昭张大嘴,看着岑樊和陈玉萱一人搬一边,用一块大石头把井口堵死。
嵇玄然伸出来的手缓缓收回来,嘴张了张,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神情难免有些呆滞。
他和岑樊和陈玉萱到底不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但是云峰师叔到底都给他们两个人教了一些什么啊?!!!
他经常一个人去做任务,或者带师门的其他人,有时候可能跟岑樊和陈玉萱其中一人去做任务,但是没有跟他们两个同时做任务,所以对他们俩个平时的行事作风还是……不太了解。
嵇玄然闭眼,把手拍在脸上。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他的幻觉。
沈昭: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谁又能说这不是一个好的办法呢?
就在两个人拿石头把井口堵住的一瞬间,因为风而有些摇晃的红灯笼都停下来了。

不是,老大,你是找来了一群魔鬼吗?!
陈玉萱看到嵇玄然欲言又止的表情,挥挥手让嵇玄然放心:“师兄,你放心,我们这个方法用了很多次,她跑不出来的。”
嵇玄然:“确实是……一种不错的办法,但是……不太美观。”
“美观有什么用?又没人看。”陈玉萱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嵇师兄什么时候还在乎这种事。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祖师还在看着……”嵇玄然艰难的开口。
陈玉萱:……
岑樊:……
看到这一幕的祝芜:嗯?
嵇玄然又闭了闭眼,不知道是把鬼放出来以真正的实力把对方打败,还是从根源上切断来的好一些。
祝芜倒是不觉得有问题,虽然,嗯,可能剑走偏锋了一些,但是他们祖师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玄清:我的天啊,我徒弟竟然承认自己不是正经人了。
祝芜:……
—————
“算了算了,还省的我们用灵气了。”嵇玄然觉得以自己对祖师的了解……祖师肯定不会在意的。
管它什么方法,有用就行。
但是陈玉萱却想起另一件事,所以,他们两个拆迁也被祖师看见了?我们平时,还是很有风度的,真的!
剩下的路,陈玉萱和岑樊平静了很多,要让祖师看看真正的玄门子弟,还是很有风骨的。
这一点沈昭也觉得,正经的时候,还是很有风骨的。
这边花园离婚房不远了,最具威胁的井也被封死了,所以他们就转了转,找到了一支遗落下来的金钗。
“做工精致,上面的雕刻也很好,应该是女方那边做的。”嵇玄然打量了一下说。
乡绅他们家家底丰厚,这个做工质量,也很符合乡绅财大气粗的形象,而且乡绅还想讨好官家的人,所以女儿身上的东西他也会多堆积一些,也算是给对方的投门状。
但是又不能太过,毕竟要是太过,把人家男方的面子朝那搁,所以只能在雕刻上面多下手。
沈昭听他们讲完,眼神清澈了不少。
“我找到了一张纸。”陈玉萱在井旁边找到了一张泛黄的纸。
秋风清,秋月明,
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这是一首情诗啊,看看这簪花小楷,肯定是那个新娘写的吧?这是那个新娘心有所属,然后被迫配阴婚?”陈玉萱分析道。
“也有可能。”嵇玄然拿过纸张看了看,微微蹙眉,他看到这句诗,突然间想起来一件事。
“你们说,这个幻境是不是真实发生过的?如果是发生过的,那么是王郸活着的时候发生的,还是死后发生的?”嵇玄然提出了关键性问题。
祝芜在一边看着,手里拿着小本本。
嵇玄然:加一分!
“我觉得,应该是死后发生的。”沈昭突然提出来了见解,让嵇玄然有些惊讶。
“为什么?”
“听祝女士说,这个王郸是一代奸臣,上欺下瞒,他活着的时候肯定是在朝中搅弄风雨,收敛钱财,至于这个乡绅家还有这个官家其实都入不了他的眼。”沈昭抱着胡钰说。
说是有钱,但是跟那些世家比根本没有可比性,至于那个官家,根本都入不了王郸的眼。
胡钰:啊?
常璃: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蛇蛇听不懂?
胡钰:怎么突然感觉有一股熟悉的困意?
胡钰抬头,常璃低头,一狐一蛇相视一眼,默然,他们就是保镖,保镖是不需要有太多知识的,只要武力值够就行。
“但是你说的这些都是基于这个幻境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岑樊也正经起来。
“但如果不是真实发生的,而是这个王郸自己想象的,我觉得他不会……想象出来一首情诗,还是用簪花小楷写的。”陈玉萱一针见血的说。
陈玉萱一番言论让他们都赞同了,毕竟在他们脑海里,王郸就是一个半截入土的老东西,写不出来簪花小楷的。
另一边正在对阵法查漏补缺的王郸:阿欠!阿欠!谁在背后骂他?!
“所以,这是真实发生的,然后被王郸做成了幻境?”沈昭说。
嵇玄然他们相视一眼,那这可就是另外一个事情了,这代表着,他们遇到的所有人都死了,所以才会把他们的记忆全部提取出来建立这个幻境。
而且这个幻境里,新郎和新娘的灵魂,也很有可能是真的,并且是阵眼,毕竟这个幻阵,总要有相关的东西镇住阵眼,维持运转,两个主人公是再好不过的。
在这个四角亭里,他们坐在这里开始头脑风暴。
不知道过了多久,嵇玄然站起身看向不远处的新房的红灯笼。
他们,该去往下一处了。
走到那里的时候,他们就被眼前的场景镇住一瞬,一半是婚房,红色的布置,燃烧的龙凤烛,一半是灵堂,白色的布置,燃起的长明灯。
一边大红的婚床上,女子坐在床边,头上还顶着盖头。
一边黑木的棺材里,青年看起来脸色苍白,身上穿着喜服,在一片黑白的颜色中十分扎眼。
陈玉萱上前抬了抬窗户,摸了摸窗户的材质,半面透光,半面不透。
“是阴宅的设计。”陈玉萱说。
“谁来挑盖头?”沈昭左右看了看问。
嵇玄然和陈玉萱都看向了岑樊。
岑樊:……6。
“我是师弟。”岑樊看向嵇玄然,希望能唤回师兄的爱惜。
“你是新郎。”嵇玄然面无表情的说。
岑樊:……真是服了!
岑樊被推到新娘面前。
岑樊看着新娘咽了咽口水,他还没有处过女朋友,现在就要给人家揭盖头了,呜呜呜~说好的同门师兄弟情呢?!
“赶紧的,男子汗大豆腐,别磨磨唧唧的。”陈玉萱催促。
岑樊:……
岑樊:师妹,这里面属你最过分!!!!

“师妹,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岑樊还想在挣扎一段时间。
谁料陈玉萱根本不鸟他,反而拿起来一杆秤杆来递给岑樊:“你要不要用这个挑?”
岑樊:……他又不是真的新郎!把它拿远点!!!
“不要,那你用手吧。”陈玉萱无情的说。
岑樊:……
岑樊看着眼前盖着盖头的新娘,深呼吸一口气,身为玄门子弟,不能如此胆小怯事,不就是揭盖头吗,没关系的。
岑樊慢慢用两根手指捏住盖头的边缘,然后慢慢往下扯。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袭来,莫名的,沈昭有种不好的预感,提前把眼睛闭上了。
“我勒个擦!!!”岑樊看到眼前的景象一个不小心手抖的把盖头松开。
本来盖头连着新娘的头皮,随着岑樊的动作跟着盖头一起掀开,岑樊这么一松手,头皮随着掉落的盖头也被扯下来,还带走了一块脸皮。
女子空洞的眼眶没有眼球在内,一片漆黑,嘴巴被金线缝上,一条蜿蜒的血迹将整个脸一分为二。
“死了?”在刚刚的冲击过后,岑樊看着眼前的新娘蹙眉,不由得看向嵇玄然,嵇玄然他当时是在新娘那边的。
“在上花轿的前几天就死了。”嵇玄然看着尸体的模样说。
要是在上花轿之前死的,尸体的腐烂程度不应该这么严重,应是女子的父亲在前几天就把她杀了,怪不得除了那天的哭喊声就再也没有声音传出来了。
“人家是掀起对方的盖头来,师兄你直接掀起对方的头皮来。”陈玉萱嘴角抽搐的说道。
“在这个情况下,你说的冷笑话并不好笑。”岑樊翻了个白眼。
“这不是冷笑话,是事实。”陈玉萱撇撇嘴说。
听他们插浑打科,沈昭感觉应该没有这么吓人,把手往下放放,小心的看过去。
沈昭:呕~
“呕~我,我先出去透透气,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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