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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后妈竟是玄学大佬(月黑见渔灯)


新郎鬼敢怒不敢言,接过簪花小楷看起来。
新郎鬼眼神欣赏,就在陈玉萱以为也不是他写的时候,新郎鬼赞叹的开口了:“不愧是本公子的字迹,过了这么些年依旧好看。”
众人:……
这句话都吸引到了常璃和胡钰的目光,就是一言难尽就是了。
在你说本公子的时候,能不能麻烦你把最后一截翘起来的小拇指收一收!
陈玉萱深呼吸一下,又深呼吸,冷静,他们玄门不提倡暴力审问。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祝芜和谢必安笑得肚子疼,眼睛实在是太忙了,不知道该先看什么地方,但是不管是什么地方都很好看。
“太有意思了,人类的多样性还是被低估了。”谢必安一边咂舌一边说。
“谁说不是呢。”祝芜也感慨道。
—————
“所以,这张簪花小楷是你写的了?写给谁的?你那个红颜知己?”
尽管这个情诗背后的故事可能没有太大的用处,但是人类的第八大本能就是八卦。
“是的。”新郎鬼面露羞涩,不过没有保持多长时间,神色就因为愤怒而扭曲。
“都怪那些人告密!不然我们本来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而且……”
新郎鬼看向陈玉萱抱怨道:“而且就连我的父母都不理解我!还说什么我是被鬼上身了才会喜欢她,还找道士要收了我身上的鬼!”
陈玉萱:……我又不是你父母,朝我发泄怨气干什么?!
“然后呢?”嵇玄然上前替换下来陈玉萱接着问。
“然后,我本来打算跟对方私奔,但是没想到……她就是一个渣女!呜呜呜呜!”

所以,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知道古代有女子跟男子私奔的,倒是很少知道男子要跟女子一起私奔的。
“我刚刚,是不是睡着了?”沈昭回过神问向一边的胡钰。
胡钰垂眸看向沈昭,手指屈起,在沈昭脑门上敲了一下。
“咚!”
声音清脆,很好的脑子。
“清醒了。”沈昭连忙说道,生怕在晚说几分钟就又要被敲一下。
好不容易听新娘鬼哭完,现在又要听新郎鬼哭唧唧了,陈玉萱有些暴躁的开口:“行了!别哭了!你一个老爷们哭什么哭!”
胡钰和常璃:嗯?这是老乡?
新郎鬼也被陈玉萱这一嗓子震慑到,停止了哭泣,但是变成了时不时就打嗝。
“你,嗝,我就知道,嗝,只有她才会理解我。”新郎鬼眼神控诉的说。
陈玉萱嘴角抽搐,看向嵇玄然。
嵇玄然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难得的感觉到有些疲惫,比刚刚打架还要疲惫。
如果他有罪,可以让祖师派他去出任务,而不是在这听一个男鬼哭哭唧唧的。
“所以,那个女人把你抛弃了,你被家里抓回去了?”嵇玄然有些无奈的开口。
“才没有!我相信她肯定是有苦衷的!她那么理解我,她就是我的知己!”
新郎鬼不允许其他人说他心上人的半点坏话,尽管他刚刚还在骂她渣女。
嵇玄然:……
嵇玄然深呼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岑樊和陈玉萱:“反正鬼也是打不死的不是吗?”
岑樊和陈玉萱:“你说得对!”
“啊!别!别打脸啊!”
“她最喜欢我这张脸了!”
“嗷!”
沈昭看着那只鬼,越不想让他们往什么地方打,他们就往什么地方打,实在是……太舒心了!
“呜呜呜,你们,你们太过分了!我要告到地府!”新郎鬼抽噎的指着嵇玄然他们几个说。
“哦。”
新郎鬼:……他遇到地府有关系的了?
“赶紧说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不然……”陈玉萱抻了抻手里的鞭子,露出一抹微笑。
新郎鬼打了个哆嗦:“我,我说,我说……”
新郎鬼叫王举,王员外希望他的儿子可以一举高中,也进入官场,能让他们家的地位更上一层楼。
但是让王员外不知道的是,王举的爱好有些特殊,他喜欢温温柔柔的事物,喜欢粉色,喜欢刺绣,喜欢写簪花小楷。
但是这些事情他在跟夫子学习时候就了解到,他喜欢这种风格的事情,绝对不能让父母知道。
他隐瞒的很好,书房从不让其他人动,每次都把簪花小楷什么的藏的深深的,但是经年累月下,他对这些事物的喜欢不但没有消减,反而与日俱增,但是没有人会理解他,他也就有些丧丧的。
直到他遇到了一个知己,那个女子她撞见了自己不小心掉下来的粉色手帕,正当他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释的时候,她却捡起来递给他:“公子,您的手帕。”
“这,这是我母亲的……”王举解释道。
女子微愣,失笑的说:“公子不用解释,就算是公子的也没有什么的啊。”
在那一瞬间,王举觉得自己看到了真命天女。
看着王举眼睛亮亮的,沈昭突然听到了一声呕吐,转眼一看是李宁宁有些接受不了转身呕了起来。
沈昭:……
“刚刚有些不舒服。”李宁宁礼貌微笑。
王举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声音,还在沉浸在自己的幸运中。
他幸运的遇到了知己,她赞美自己的刺绣,喜欢自己写的簪花小楷,与自己互通书信,直到互通心意。
但是……
王举眼神幽怨:“但是,她占了我的身体就经常失去踪迹,也不再关心我了。”
王举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张粉色的手帕擦拭眼角的血泪。
嵇玄然等人:……
沈昭:……
胡钰轻哼一声,朝常璃说:“这不就是你一直喜欢看的爱恨情仇吗?”
常璃闻言,看着新郎鬼思索了片刻:“诶,你别说,这个新郎鬼长的也挺好的,可以当我爱恨情仇故事里的男主角。”
胡钰:……
胡钰嘴角抽搐,不再说话了。
“等等等等。”陈玉萱感觉自己的CPU有些烧了:“什么叫占了你身子?不应该是你占了对方身子吗?”
王举听完脸有些红,一手扶着腰,有些娇嗔的瞥了陈玉萱一眼:“讨厌~你这样要人家怎么说啊~”
王举还对着陈玉萱挥了挥手帕,十分不好意思。
陈玉萱:倒是没看出来你到底有哪里不好意思。
陈玉萱闭了闭眼,她有些辣眼睛。
“我胃有点不舒服。”岑樊捂着肚子咬牙说。
“原来还是4……唔。”
常璃的蛇嘴被胡钰的两根手指捏住,手动给她闭麦。
“别说,这里还有小孩。”
人家李宁宁当年死的时候才十六岁,而且沈昭人还没成年呢。
李宁宁搬了一个小板凳走过去坐下,兴致勃勃:“继续说啊,别停。”
“能具体说一下吗?”李宁宁还很认真的追问道。
嵇玄然:“……师妹,把她拉走。”
“好的!”
倒是王举见李宁宁对他的故事这么好奇,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致。
“她时不时的失踪让我有些患得患失的,所以那段时间我很幽怨,就写了一首诗。”
也是陈玉萱找到的那张纸上的诗句:
秋风清,秋月明,
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王举一句句念着诗,手里拿着手绢放在心口,做伤心状,一边还抬头看向从乌云处露出来的月亮,好一副美人伤心图……啊呸。
还有,这个月亮是怎么回事?刚刚不照现在照!
————
外面的祝芜抬手改变幻境,把月亮重新露出来,给他们填了一些意境。
王郸:不是,就这么掌控了我的幻境?我不要脸的吗?!

“玩还是你会玩。”谢必安抬手给祝芜比了一个大拇指。
“咳咳,我这不是怕他们看不见吗。”祝芜找理由掩盖自己的恶趣味。
现在外面的时间也来到了黑夜,月光落在青山内,树枝的影子在地上张牙舞爪的。
风吹过,树枝在地上的样子更像鬼手在招摇了。
祝芜看了一圈四周:“他还挺会待的,这里种的还都是槐树。”
槐树阴气重,加上这地方还有地府的阴气流露出,很容易就会滋生精怪,最容易滋生的就是槐树精。
祝芜和谢必安看向那边的王郸。
“你觉不觉得,他安静了不少?”谢必安眼眸微眯说道。
“好像,是的。”祝芜微笑。
王郸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随着祝芜响指的打响,身上的勾魂锁收紧,雷电在周身泛起。
王郸抽搐了起来。
谢必安和祝芜都没有搭理他,看向了一棵槐树,槐树树干很粗,看样子活了不少年了。
“成精的槐树有什么用?”祝芜看向谢必安。
“嗯,地府有不少不听话的鬼,把它种过去,然后用它的树枝去抽那些不听话的鬼,有用,还用不完。”
毕竟它活着,就有源源不断的槐树枝。
“可持续发展吗?不错。”祝芜点点头表示赞同。
正好崔珏没修完地府和阳间这边的缝隙呢,正好从那边扔过去。
被电的有些神志不清的王郸:……
一句话都没说的槐树精:……
魔鬼!它遇到了魔鬼!
槐树精根本挣扎不起来,就被谢必安找到地方扔到缝隙里。
正在修补缝隙的崔珏:……哪个缺德的干的事!差点砸到他!
崔珏气的磨了磨牙,除了现在在上面的那两个,也没谁能干出来这个事情了。
“大人,这个槐树放哪啊?”阴兵看到从缝隙里掉出来的槐树精询问。
“就放第一层地狱门口吧,谁用谁扯。”
“好的。”
本来想让槐树精带他走,但是现在,最后一个希望也没了。
王郸抬头,双眼无神的看着天空,然后就听到铃声响起。
“喂?”
“老婆。”
祝芜看了看时间,哦,又到每晚视频的时间了,不过刚刚没听到来视频的声音。
“你在忙吗?”沈卿宴给祝芜打视频没有接通,就打了电话过去,特别还是祝芜和沈昭他们去办事情了,得不到消息的话,或多或少他都有些担心。
“还好,在外面还没回去,你那边亮天了?”祝芜问道。
“嗯,我还要有段时间才能回去。”沈卿宴垂眸说,他有点想她了。
好吧,不是有点,是很想。
头一次觉得,这么多工作有些烦了,他都雇了这么多人了,为什么自己还是很忙?
“不着急。”
“着急……我,想你了……”
沈卿宴轻声说,还带着一丝紧张和羞涩。
“嗯?其实,我也想你了。”祝芜都能想到沈卿宴这个时候耳朵一定红起来了。
结果也确实如祝芜所料。
“嗯,我,我知道。”沈卿宴感觉自己早上好像有些没睡醒,有些晕乎乎的。
“那,夫人先忙,我不打扰了,回去,记得给我发个消息,我担心。”沈卿宴呼出一口气说。
“好。”
“那晚安,老婆。”
“早安,老公。”
沈卿宴指尖微微蜷缩,看着挂断的界面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很高兴,很……幸福……
“呦……”谢必安刚想调侃两句,就看到了祝芜发过来的死亡射线。
谢必安:……
谢必安左右看了看,算了,没地方跑,而且一会还有事情要做,还是先别调侃了。
“咳咳,我就是咳嗽两声。”谢必安能屈能伸。
王郸在一边神色恍惚:刚刚那个,和弄自己的魔鬼,是一个人吗?
他果然是被刺激崩溃了吧?
与此同时,幻境里面的事情还在继续着。
“然后呢?”
“然后这首诗被我父亲看到了,本来以为是我下面的丫鬟写的,想要把她打死,我不忍心,自己就站出来了,他大发雷霆,要我跟对方断了联系,还请夫子板正我的性子。”
王举长叹一口气,他找了那么些纨绔子弟跟自己一起出去游玩,隐瞒自己与众不同的个性,结果却是因为这一首诗而掀开所有的秘密。
“听你这么一说,你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主人家,为什么府里的小厮却说你对他们并不好?”岑樊问道,他还记得小厮当时说不把他们当人。
“因为我的缘故,他们被父亲刁难,自然,也不会给我什么好名声。”王举轻声说。
“这件事被父亲命令所有人不得外传,我也被禁足,这个时候,我还想着,跟晓月一起私奔,找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也算是不错的一生。”
晓月就是他的红颜知己。
但是,她应该是听到了风声,离开了这里,他逃出去找她,结果是人去楼空,他再没有见到她。
直到半年后,有一个老神棍来到这个镇子上,直接来到了他们家,开门就说他们家里有妖邪作祟。
然后指着他说,是因为妖邪附身他,所以才会让他的行为举止不像正常男人。
他的父亲,信了……
他更想拥有一个正常的儿子,考上功名,振兴家族,比起儿子的性子本来如此,被妖邪附身才导致这个性子更符合王员外的心。
这个老神棍说,他已经被妖邪入体好几年了,没有办法真的把他们分开,不过他有一个方法,可以让妖邪身上的气运转移到王员外的小儿子身上,让他的小儿子榜上有名。
当时王员外的小妾怀有身孕,还没有显怀,知道的也就是府里的人,听到刚来这个地方的老神棍一句道破,王员外现在心里已经信了十成十。
至于王举有没有被妖邪附身已经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这个让他面色无光的儿子马上就要消失了,而他将会有一个才华洋溢的小儿子。
对于王员外来说,这不是一个需要犹豫的选择题,他毫不犹豫的选择抛弃王举,将他全权交给老神棍,也就是王郸所处置。

“老神棍应该就是王郸了。”嵇玄然思索着说道。
他又是要王举的性命,又是要李宁宁的性命,他们两个,有什么不同……
嵇玄然给岑樊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离开了。
岑樊:……又是他!又是他来面对这糟糕的事情!
“你的小厮说,你跟着几个少爷去游湖,然后溺亡的。”岑樊看向王举,吸引他的注意力。
王举随着岑樊的话思索着:“要是说是溺亡的也没有错,不过那个跟那些少爷去游湖的不是我。”
说是少爷,其实也就是一些和他父亲一样的小官小吏家里的纨绔子弟,附庸风雅,学京城少爷去游湖赏景。
但是跟着他们去的人不是他,而是穿着他衣服的小厮,带着遮掩面目的斗笠。
这个小厮有一项技巧就是学舌,把他的声音学的惟妙惟肖,他们都没有察觉什么不对,然后在推搡中,在借着机会落入水里,暗中游回岸上。
王员外装模装样的在湖边打捞,实际上他早就被那个老神棍扔入院中的湖里,看着他挣扎扑腾,直到渐渐沉下去。
死后的他被带到那个湖边,装作被打捞上来已经无力回天的样子。
这在外人眼中就是一个意外。
他的后脑也被打入了镇魂钉,之后的意识就变得模糊了,他也不知道这个幻境是怎么形成的,为什么他身边的人都死了。
“我们每天都感觉到魂魄十分难受,心里有种嗜血的冲动,这个地方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所以我们经常厮杀在一起。”李宁宁接过话头说道。
厮杀的结果也看到了,她失去了双眼,王举失去了命根子。
“你听到招魂铃的声音为什么要抵抗不出来?”岑樊想到这个事情问道。
“废话!我想面对我这副身体吗?!”这句话给王举气的,连语气都多了一些粗犷了一些。
岑樊:……好吧,这个理由,还真是让人找不出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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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玄然回到了之前已经破破烂烂的大堂中,翻开倒下的木板,找到了埋在地下的婚书。
上面写着他们两人的生辰八字。
男子是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女子是阳间阳月阳日生的。
逆转阴阳……
把他们两个炼制成为毛僵应该只是顺便的事情,把整个村庄还有王家都纳入到自己的幻境里。
为什么没有把小镇上的所有人纳入呢?应该是小镇的人太多了,但是村子不一样,远离镇上,而且村民在乡绅的压迫下也没钱,也不怎么上镇上来,大部分的时间只有村子里面的人相处着。
就算有外村的人进来,也会成为王郸吸收怨气的养料罢了。
在那个年代,失踪几个人实在是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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