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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之后(够了够了捏)


“简时衍,我好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好难受。”
深夜之中,简时衍本就是口齿清晰的声线,话音落进耳旁,那人照旧用温润的调调,说着揶揄的诱哄,又问了一次。
“需要我帮帮你吗?”
陶枝念堪堪地支起身子,眼底泛起潮热,快哭了,又被按了回去。
那人找到了格拉芬波点,试炼学习成果。
交于对方的掌控,陶枝念接受言语招惹带来的代价,四肢百骸都跟着千般流转。
思想飘忽,简时衍根本就是在折腾她。
得到取悦,陶枝念前所未有得到宽慰,此情此景,蹿出心口蛰伏的猛兽。
还未尽兴,任由谁都说不出拒绝的话,左右一想愈发气结,重重在那人肩头咬下一口扯平泄愤,阖眼点了点头。
“快点。”
简时衍丝毫觉不出痛意,心情极好勾唇轻笑,又要亲她,“真乖。”

鼓胀感拽着她下落,完全适应了出入自如的手指。
酥麻快感伴随着潮起潮落,玉露潮涌,剩下气息颠簸跌宕。
长期以来,陶枝念的性癖好暂未系统地发展,找出女性向的视频,从前在搜索引擎里都要加上潮吹舔/穴的关键词。
往往多数时候,她的想象力贫瘠,尚且难以体会爽感所在,偶尔看厌了还会反手关闭视频,自己埋在床上尝试。
如今轮到属于她的裙下之臣出现,简时衍安抚起她初临情事的不安,连刺激都趋近于和缓。身体越发轻盈,小猫挠痒痒,想要得更多了。
陶枝念望向天花板,头顶的吊灯变得天旋地转,暖色的光晕洒下来,情绪感染眼眶,硬生生掉下几滴眼泪来。
事实上,简时衍根本不容她分神。对方看准仍在冒水的穴口,紧接着用湿滑的舌尖,在窄道中探索开拓,攻城略地吞食入腹。
脑中紧绷的那根弦断档,蜜液洇湿淹没,任由其袭来惬意,她变成浸没在温水里的青蛙。
陶枝念不清白,亦是乐在其中。
那人钻入敏感地带,察觉她的偏好倾向,久久于此流连,唇间掀开肉缝,勾画出珠蒂的轮廓。
头皮发麻,恍如皮肉散开,体感比寻常接吻时冷上几分,偏偏就是这般触感,令她酸乏舒畅,酣畅得开始嘤咛不止。
简时衍抬眉,露出半张脸,和她对视。
视觉和身体的双重刺激,她快不行了。
陶枝念成为上位者,赤裸地低头观赏服务者的姿态,抬手蒙在男人眼前,不愿意让他见到沉沦失态的瞬间。
简时衍反而抱起她的腿,变本加厉地舔得愈发放肆,沉沦于腿间的放肆隐秘。
他们在另类错位地接吻。
陶枝念飘飘然的,显然被他的口活儿照顾得彻底熨帖,全部化成水。这类照拂是用手指做不到的,相反拨弄带来的强烈刺激,这时倒是更像沉入一个悬浮的怀抱。
性事上的契合让喜欢升上一个台阶。她对简时衍的那股占有欲,变得更不纯粹了。
很普通的夜晚,无法圈点出任何的特别之处。
道德感追上来,陶枝念俯身,奇诡地抓起男人头顶一小撮短发,拉扯间像个蛮横的年上姊姊,“你未来只会当我一个人的小狗吗?”
高潮前的安全词,幼稚地去问想睡你的男人,晕晕乎乎确认你会永远爱我吗一样幼稚。
伤心乳头综合症,她自问自答,“怎么办,可我养不起你。”
陶枝念莫名低落,看来得更努力赚钱了。
睡衣没法穿了,床单也湿漉漉得一片。她不知道高潮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可水流得已经够多了,确实爽到了。
戛然而止,临到头鬼使神差冒出句扫兴话,即刻仿佛穿上衣服会划清关系。
“狗狗,你好厉害啊。”
没得到是否会天长地久的回应,陶枝念套了件白色的长袖,还想寻个事后关怀,单纯就想亲亲他,自私地全然忘却眼前的男人也会起反应。
她的简老师向来穿衣是很有帅哥的风度,接吻时脱去外套,内搭的衬衫扣子都解开了一颗,少了高不可攀的冷淡气质。
陶枝念喜欢和他拥抱,光着下身坐到他腿上,享受男人特有的体温和怀抱,见他绷着脸,还以为哪里惹他不高兴了。
是狗狗的称谓吗,陶枝念反应过来,那以后不叫了。
“别蹭我了。”
哑火蔓延,简时衍连回抱都做不到了。
陶枝念后知后觉,招惹完人想起一桌子没吃的夜宵,丢下句先去洗澡,安分地拿着浴巾跑去换洗。
想着简时衍还在等她,冲澡的速度很快,热水碰到私密部位,洗去残存着黏腻,滞后地升起一阵玩弄过的酸麻。
这是她自己玩的时候,从没遇到的新奇体验。
门外有人敲门,“你房间的四件套放在哪儿?”
陶枝念回过神,嚷嚷应道可能在柜子最上层,等到穿戴完整后重新出来,惊奇发现简时衍连善后的工作都做好了。
说话没个把门,她又开始打嘴仗,“还以为你会留下来陪我睡觉。”
“你做好准备了吗?”
简时衍的声音压得格外低沉,态度却是异常认真。
如果爱是自我安谐,为了能够亲密而专注地倾听,陶枝念愣了愣,慢半拍地听懂问询的意思,刚刚在床上简时衍那番行云流水的举动仍历历在目。
点头,又摇头。
陶枝念快被男人眼底的火焰灼痛了,识相地咽了咽口水,明白要是再招惹他,可能真的明天早班都下不来床。
他们吃了一顿心思诡谲的夜宵。
忽然亲密过后,距离再次被拉得很远,回到相敬如宾的轨道,多了客套。
女人口是心非,自知矛盾,左右也拉不下脸寻求欢好。后来,教学任务骤然增多,陶枝念没时间再纠结思虑肤浅的男欢女爱了。
教龄未满两年的教师配合师生统考的制度,年底的考察连带教师能力抽测。
语文是第一门学科,陶枝念有幸在考试中拥有了完整的答卷条形码,跟着实验班的学生,在行知楼大教室统一进行考试。
监考的老师,是熟悉面孔。
不是赵樾尔,而是简时衍。赵老师自有生活工作安排的理由,中间怎样运作的,陶枝念不清楚,接过简时衍送上来的监考牌时,有那么一瞬的异样,很快恢复了平常。
场景过于巧合,她其实还是名义上第一次和简时衍共事。
陶枝念分发草稿纸,只见那人拆封试卷和答题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手中留下属于她的那份,再在递交的过程中自然贴近肩膀接踵。
她嗅到了萦绕于鼻间的中性雪松香。
所以现在,陶枝念算是半个监考老师。
统考试卷有临城中学语文组出卷的成分,择选的题目经由师大附中教研组进行择选修改。
陶枝念临场再做试卷,效度不高,左右是配合学校制度端正态度,当成正经教育素养的应试能力测试。
算上作文,不到一个小时便交了卷。剩下的几十分钟里,陶枝念也没闲着,思忖规划了余下收尾工作的日程安排。
陶枝念注视着讲台下答题的学生,随着时间流逝,各有各的节奏,偶有出现几位书写动作偏慢,导致出现时间不够的情况。
从本考场的答题进度来看,这张试卷答题量整体而言比较适中。
侧目时,却见简时衍在看她的答题卷。
对于她而言,一千字的应试作文早就信手拈来,段落结构分论点对仗工整论据清晰,再上升到家国情怀的升华。
揆诸当下,融入进个人成长之中,交上一篇合情合理的范例作文。
她抱着日后分析作文时,省得图片转文字再逐字校对,加上练过一段时间的卢中南硬笔小楷,字迹写得格外清晰。
陶枝念原以为简时衍会评价一句她字写得还不错,男人抽出新的草稿纸,落笔留下一个问句。
简时衍给的约会明示,「晚上去看电影吗?」
可惜时机不对,下午她没有监考任务,陈西禾从省城放寒假回家,她很早之前就应允了去高铁站给弟弟接风。
「今天得去高铁站接我弟回家。」
“哦。”
简时衍语气里听不出其他情绪,站起身后二人的身高差显露无遗,明目张胆趁着考试后半段与陶枝念咬耳朵,主动请缨。
“那待会儿,我送你过去?”
陶枝念总没有理由再拒绝他一次。
陈西禾先前和她电话联系时,提前知会过到达临城的班次时间。
直到上了车,陶枝念才想起答应之前,该先问简时衍有没有工作安排,“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一时踌躇,若让西禾和简时衍见到面,还得再好一番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
接风这样的小事,完全可以通过打车解决,本不该再麻烦简时衍充当帮忙接送的角色。
“正好在城区有个会议。”简时衍顿了会儿,放轻语气继续补充,“我还挺想见见你的家人的。”
提及家人,陶枝念拿不准主意,“我弟可能不太想看见我谈恋爱。”
“为什么?”
“猜的。我弟比我要小好几岁。可能在我的印象里,他就还像是那种小屁孩,从小跟在我身后到处跑,一口一个姐姐看着长大的缘故。”
陶枝念想了想,的确不想在简时衍面前刻意隐瞒事实,说了实话,“我家里人其实都还不知道我谈恋爱。”
简时衍勾唇,将小桃老师的一切反应看在眼里,显然没有现下的担忧顾虑放在心上。
他向来对待二人感情的走向很是自信,笑得肆意张扬,隐忍而有谋略,安抚道,“以后总会让他们知道,难道不是吗?”
话虽如此,简时衍给了她斡旋的方式,“你可以说我是个专车司机。”
陶枝念抬眸,夹杂着些许不可置信,临城可找不出几个有编制又能够开着BBA到处跑滴滴的专车司机。
高架桥去车站的那段路,陶枝念比原本约定时间来迟了一小会儿,加上信号不好,陶枝念站在路口,只能眯着眼看着乌泱泱的人群。
直到陈西禾出站,拎着箱子小跑通过检口,大手一挥,正经地给了陶枝念实实在在的大拥抱。
“哎,要喘不上气了。”
之前就听陈西禾说开学加入了校篮球队,经过几个月的体能训练身体又健壮了不少,快一米九的高个子抱起人来没个轻重,勒得她有些呼吸困难。
陶枝念拍了拍男孩的背,等他松手呼吸点自由空气。
“姐,我好想你。”

第48章 .越过红线,只希望你快乐
陈西禾对姐姐的感情是复杂的,血浓于水的依恋,都抵不过埋藏在心里的歉疚。
家庭氛围执拗沉重,陈淑文对儿子的好不加收敛,既得利益者迟来地发现自己是霸占爱意的小偷,时常怀有亏欠。
儿时的记忆日益模糊,很长的时间里,陈西禾甚至忘了家里还有个姐姐。等到再见面,姐弟之间竟然有些陌生。
姐姐的个子苗条,高他半个头,穿着浅色的黄裙子。
陶枝念抱着行李袋跟在陈淑文身后,寄人篱下揉碎了她原来还会偶尔任性的脾气,姐姐变得沉默,眼底再找不到少女原先的生气。
很少有母亲会向儿子口无遮拦地发泄牢骚,但母亲却转身沉迷于向女儿尽情倾吐心中的不满。
陶正的病对陈西禾的生活没有影响,他照旧上兴趣班,学完围棋课走到家便可以吃到热腾腾的饭菜。
姐姐做的饭很好吃,一日三餐,变着花样。
他喜欢跟在陶枝念身后,当姐姐的跟屁虫。
“姐,我想吃西瓜。”
陶枝念还在收拾碗筷,抽出空回应,“墙上的砧板是干净的,你切的时候注意安全。”
刀刃划破手背,蹭破皮肤表层,等到袖子沾上血点才发现异常。
芝麻大点的小事,想吃西瓜的人自始至终受不到任何责备,陈淑文指责陶枝念怎么能让弟弟自己切西瓜呢。
“我和陈西禾说过用刀要小心了。”
越顶嘴,陈淑文越来劲,抄起家伙还想教训她。
姐姐的腰上围着褪色的围裙,面对诘难,头也没回继续泡在水槽里洗碗,陈西禾躲在角落里傻傻地啃西瓜。
西瓜瓢从手里滑到地上,落在姐姐的脚边,陈西禾意识到妈妈对他和对姐姐是不同的。
结局是陈淑文摔门离开了。
陶枝念陪他蹲在地上,姐姐的掌心留着薄茧,握住他受伤的手背,落日余晖从窗户外探进来,呈现出一层暗色的金光。
陶枝念声音哑哑的,“很痛吗?”
陈西禾踉跄地起身,捧起那块最甜的西瓜芯和姐姐道歉。
分不清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姐姐红红的眼眶,还是未干的泪痕,变成下意识的反应。
回忆的碎片零落,再多年后,时间来到姐姐高考的夏天,对他来说和往常一样,暑假并不漫长。
某天起夜,却撞见客厅里传来细弱的呜咽声。
陈西禾已经是初中生了,陈淑文对儿子的学业规划明晰,送他进有望考入市里读高中的私立学校读书。
身份调换,轮到陈西禾给姐姐安抚情绪,他变声了,扯着哑嗓说话很难听,一来二去效果奇佳,陶枝念哭不出来了。
白日接连遭遇数落,形形色色的憎恶淹没陶枝念本就快决堤的情绪,她抽了纸巾擤鼻涕,像是强制说服自己振作一般,垂眼自语。
“陈西禾,我考得很差。”
陈西禾见姐姐把头埋得更低了,大致明白流泪的缘由,毫不相干的人的升学宴有什么好去的,他反驳了陈淑文的落井下石。
“陶枝念,我现在校排三十名,之后会少打游戏,多看点书。”
陶枝念附和,泛着哭腔,“你要好好读书,不然以后只能和我一样,为了不浪费分数去省外读书。”
“我会的。”
少年看重承诺,偏移的早慧用错了地方,眼神在黑夜里更为沉寂,在关键的时刻行使家人的权力,两只手臂抱得更紧了,至此担上责任前行。
“陶枝念,不哭了。”
血缘界限模糊,他开始不屈服于只做对姐姐毫无用处的的弟弟,陈西禾比任何人都更希望陶枝念可以快乐。
回到现在,陈西禾眼尖,顷刻注意到背后那道晦暗的视线。
姐弟俩长得相像,性格大相径庭地迥异,偏偏又能在小习惯上如出一辙。行李不多,箱子外加中号的衣服袋,陶枝念顺手帮忙拿行李,转手又落在了简时衍手上。
陶枝念侧目,诧异身边重新出现的男人。
她知道简老师还要开会,高铁站附近的地段不好停车,原本打算待会儿接到陈西禾,问了意见再一起前去别处吃饭。
下车前简时衍还在她面前耍赖,“不奖励我一下?”
简老师的手搭在方向盘上,话里暗示明显,顽劣地主动邀功。
陶枝念脸热,偏过头在男人嘴角飞快落下一吻,完成告别仪式。
没想到简时衍一直跟在她身后,保持距离,观察她何时会发现。
陈西禾对来者不善,揶揄地语气发问,“这位是?”
陶枝念瞥了眼简时衍,让弟弟主动叫人,介绍词怎么也说不出是专车司机这样扯到家的理由。
“办公室的同事,简老师来城区开会,顺路捎了我一程。”
“简时衍。”
身边人主动出声,恢复那副极具感染力的和煦模样。
男人看出同性之间战火喧嚣的猜想,压根没打算解释,自然地摆出了长者模样,保持分寸和距离,应付这样的大学生小屁孩,绰绰有余。
陈西禾信以为真,为姐姐在同事面前挽留好印象,随即转变态度,“您好简老师,麻烦您了。”
等到上了车,陶枝念不懂车,陈西禾可是暑假才学了驾照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有驾照之后没点儿买车的理想,聊到内设侃侃而谈,气氛登时活络不少。
“放假前我们寝室去帮班导搬家,他那辆新能源车型的刹车点头感太重,我都不太敢开。”
陈西禾说起校园生活,除了日常训练,同样没闲着找了各种兼职,陶枝念出声接了一句,“如果在学校里钱不够花,可以找我要的。”
虽然她的工资每个月可支配收入不多,但是给弟弟发个红包,时不时贴补个大学生,绝非是有多大压力的事情。
比起听到他为生活费奔波,作为姐姐,陶枝念更希望陈西禾可以把心思多花在学业相关的事上。
“姐,我已经成年了。”
言下之意,陶枝念别再继续把他当成小孩子。
毕竟有外人在,自动避讳提及半点家务事,陈西禾宽慰她放心,臭屁地说单凭他这副好皮囊,在学校难道还会愁混不到口饭吃吗。
陶枝念被逗笑,车都开出二里地,才想起没有设置目的地的导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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