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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躺赢,清冷妖皇带崽追杀我(沉渔儿)


原来他们还有后招在此处。
“岁岁,本君愿意尊重你的决定,但是一旦是伤害你的,本君也绝不会再心慈手软。”
墨止对于上一次的伤依然耿耿于怀,这样的事,他也绝不允许再次发生。
苏家后院,墨止先是结起一道结界,拂袖间苏烈才再次现身,虚弱瘫倒在地上,眼睑半垂,气若游丝。
苏岁竹下意识眉头拧起,尽管事到如今也再没有任何关系了,可看到这个人还是会下意识揪心……
她有些憎恶这样的心理。
“阴珠子便是你用来最后得到我的肝入药的条件吧。”
不过几日,那双眼中却已是布满了沧桑和疲惫,看向苏岁竹时也再没了从前的慈爱之感。
“你既然猜到了,也愿意见我,是否代表你同意这样的交换条件了?”
“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答应过你娘,一定会替她治好心痛之症,如若不能......岁岁,爹爹就这条命,你若想拿便拿去吧,只当是我欠你的。”
苏岁竹有些不能理解,生死关头,他又真的会为了他人拿命来赌吗?
“别以为我不敢,我能杀了你,也能杀了她送你们团聚!”
不过就是觉得她会因为阴珠子妥协罢了,休想!
苏烈轻笑着不答。
这样的僵持让苏岁竹觉得无比的烦躁,心里更是堵得慌。
“就算你得了我的肝,可那鹤顶红又真的能拿到吗?费尽心思又如何,你一样也凑不齐药引!”
苏烈只当听不到,任由苏岁竹在那里发泄似的对质。
“阿止,把她也带过来。”
苏岁竹也不想再继续多说了,墨止只是默默照做,将此时的决定权都交给她。
舒映月一出现就急忙去扶苏烈。
“你这又是何苦呢!岁岁,你总还叫了他这么多年的爹爹,就放过他吧!”
“到底是谁不放过谁?阴珠子的事我还没跟你们算账呢!什么爹爹娘亲,什么虚伪的家人,全都是假的!
不是有心痛之症吗?那我就先让你尝尝比心痛更难受的痛苦!”
苏岁竹一团火焰打出,对着舒映月就是一阵炙烤,不远不近的距离,不会烧死她,但这灼烧的痛苦却是实打实的。
舒映月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就只是定定望着苏岁竹的双眼。
“岁岁,别伤害她,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与她无关!”
苏烈这会才开始急了。
苏岁竹轻笑,“做人可不能贪得无厌,既要这个又要那个,要么告诉我阴珠子的破解之法,要么大家一起痛苦,我也不再是曾经那个被你们骗得团团转的小姑娘了,也绝不会再心慈手软!”
阿辞扯了扯墨止的衣袖,对他眨了眨眼。
【父皇,娘亲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哇,你以后可少惹她,不然她哪天也放火烧你!】
【本君才不会惹她......】
【你惹娘亲还少吗?之前又偷看洗澡,还偷偷跟她睡觉,不光凶她,还想杀她呢!听说小姑娘都很记仇,你看娘亲现在这个样子,小心哪天她跟你算总账!】
【本君不用你提醒,你娘亲都不计较了,以后你也不许再提那些。】
墨止立在一旁抿着唇,父子二人默默用心声交流着。
原本还以为她会觉得他下手太重,才有意避及她对苏烈下手的,看这样子,完全是多虑了。
“你俩不然出去说?”
苏岁竹突然回头,死亡凝视般的目光盯着二人。
苏岁竹手中的火焰借着和二人说话才停下来片刻,也就是这一小会也给了舒映月一个喘气的机会。
舒映月跌坐在地上,双手环住手臂,身子微微颤抖着,一张脸煞白,不断喘着大气。
苏烈虽是担心,可自身也是虚弱至极,此时也根本不足以护住她。
【父皇,娘亲是可以听到我们的心声吗?】
“不然你俩再大点声试试?”
阿辞神情一滞,那不是刚刚说的都听到了......
父子二人下意识对视,皆是沉默无声。
苏岁竹此时再回头,手掌也随之缓缓抬起,掌心再次升腾起一团小火苗来。
刚要打出去,苏烈便先是不忍心,极力拦在舒映月身前将她护住,似是下定决心一般。
“岁岁,只要你愿意放了她,我便告诉你阴珠子的化解办法。”
苏岁竹适时收起指尖,火苗便也随之熄灭。
经苏烈提及,苏岁竹也是才知晓原来那个阴珠子竟是和苏声声一母同胞的兄弟!
可舒映月本属孔雀身,族群之中每次孕育幼崽便只有唯一,而跟苏烈异族恋之下却孕育出了双生幼崽,生来也只能留下其中一个。
夫妻二人不得不舍弃另一个,却也明知此举,天道因果之下,便会形成怨气强盛的阴珠子。
于是,他们将苏岁竹的手指刺破,用沾染血珠的利刃劈开孕育幼崽的双生蛋。
死去的那一个便也由此带着对苏岁竹与生俱来的仇怨被埋入阴暗的竹林之下,以她的血和气息不断滋养着戾气和怨气。
而如今若要化解,便是要苏岁竹割下一块与幼崽初生时一般重量的血肉供小干尸啃噬,来偿还这同等的血肉债。
苏岁竹听到最后,还是不由得发出了阵阵笑声。
看吧,他们才是一家人,这等以血肉相偿的因果债随随便便就加在她身上了,完了还要施以苦肉计假惺惺的骗她的肝来入药......
多可恨!

第二百六十四章 所以,这家伙现在是想把她拐回家
“岁岁,我承认一开始对你的确是利用,可是之后,我跟映月将你和声声一同养大,渐渐地我们也是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的......”
“够了!”
苏岁竹不想再听这些虚伪的话了,脸上的笑瞬间消失,转而只剩下冰冷。
“说吧,除了要我的血肉喂食它,另外一种办法是什么?”
倘若真的只是这样,他们又何必兜这个圈子?
而且当时不是幽姬引她去挖这小干尸,这阴珠子恐怕也没那么容易问世,还有之后王巳卿紧接着到来。
这么多年了,苏岁竹也并不信这东西就只是被埋在地下就能安宁多年,难道真的非她去挖不可吗?
“岁岁,你果然长大了。”
苏烈不过笑了两声便抑制不住的咳了起来,舒映月忙去轻拍他的背,随即还要给他输送妖力来治伤。
“别说了,你知不知道,这样你会死的!”
苏烈握住她的手轻轻摇头阻止,满是深情。
“我答应你的,就一定要做到,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苏岁竹皱眉,只觉有些烦,她现在可没空看他们二人在此假装情深,明明对付她的手段可是一点不含糊的!
“另一个办法便是将阴珠子埋于神树之下,以树藤为绳索束缚,日夜以血肉为祭供养,直至怨气消散,不过......”
苏烈适时停顿,目光直看向苏岁竹。
“不过还是要我的一片肝?”
苏烈抿唇不言,他的神情就说明了一切。
苏岁竹有些好笑,原来兜兜转转要的还是这个。
“休想!”
墨止先是替苏岁竹反对,当他是死的吗?都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妄想要伤害岁岁,那也得问问他答不答应!
“君上,我跟映月本就是那阴珠子的血亲,须得我们夫妻二人一同供养,可映月的病却是拖不得的,一旦没有足够的血肉供养,它对岁岁的纠缠便是永无止境的,永远无法破解。”
苏烈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拼死一搏了,舒映月的心病无论如何都得治愈!
“那又如何?不解就不解。”
苏岁竹不屑转身就往内里房间走去。
她才不受这个要挟!
墨止和阿辞也紧跟着一起进来,阿辞先是到苏岁竹怀里撒娇,“娘亲,别生气了,父皇一定会找到其他办法来破解的。”
苏岁竹抱起阿辞,不在意的笑笑,“娘亲才不生气呢,现在娘亲的修为可厉害了,那个小东西还伤不了娘亲。”
“阿止,明日我们就离开吧,这个地方原本也不是我的家,不如我们去四处游山玩水可好?”
苏岁竹见墨止欲言又止的神情,先是开了口。
阴珠子的事既然已经陷入了无解之地,多说也是无用,反正她是既不可能以血肉喂食那小干尸,更不可能割下自己的一块肝给他人入药的!
这一点她很明确。
“好。”
墨止迟疑了一瞬才点了点头,却也不由得侧头,余光瞥向身后。
“他们二人你打算如何?”
“我今日只想清静,待我们明日离开,生也好,死也罢,就随他们去吧,天道之下,因果注定,这也与我无关。”
苏岁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墨止也没有再多说什么,那小干尸虽是会不断纠缠,可无非也就是耗费点修为多设几次的结界和反复施术将它制住罢了。
有他在,这些也无须岁岁再费心。
早点离开这处也好,昨日便收到母后的催促回宫,他既早已认定了岁岁为妻,如今又有了阿辞,一起回趟赤乌族也好......
墨止拂袖间,阿辞便瞬间消失。
苏岁竹刚抬头,就已经跌入他的怀抱之中。
“大白天的,还有什么事要避过阿辞?”
墨止低头就轻啄了一口她的唇,嗓音低沉而温柔。
“本君想带你回家,为你补一场隆重的婚礼,以后只要有本君和阿辞在,无论在哪都是你的家。”
苏岁竹怔然,所以,这家伙现在是想把她拐回家?
“啊?那不是还要孝敬公公婆婆,守规矩?”
苏岁竹这会不是想着什么隆重的婚礼,她更在意的还是成婚后的日子,如果让她为了一个男子去束手束脚地拘谨生活,那她可做不到。
嗯?孝敬公婆,守规矩?
她会吗?
墨止被她这一问也是有些好笑。
“放心吧,没人敢让你守规矩,你便是规矩。”
“什么意思?”
墨止若有所思的样子只是笑而不语。
午后的天色稍显昏暗,乌云密布,不时就落起了雨。
林清寒正提着两包点心回村,头顶的雨越来越大,他用衣袖挡住点头不被打湿,也是不得不快步小跑起来。
头顶突然出现了一把伞,一股淡香盈盈生风。
林清寒转头,瞬间愣在原地,神色复杂,既有欣喜,却也总是带了些许黯然。
“公子?你是忘记带伞了吗?”
这张笑脸似乎很长时间都没看到过了,可是她为何叫他公子?
“岁岁,你叫我什么?如今我们都这般生分了吗?”
“公子莫不是认错人了?小女子名为离幽。”
女子莞尔一笑,这样一张一模一样的笑脸口中却说的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林清寒恍然,原本刚刚他就觉得气息不同了,而且岁岁身上也从不会有这样的甜香之气,只是如今他们已然回到现实世界,他才宁愿认为这是她与那人在一起之后的改变......
莫非这世上真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是在下唐突了,姑娘的确与在下的一位妹妹长得很是相似。”
林清寒顺势向后半步与女子拉开距离。
“在下的家就住在前面,多些姑娘替在下避雨。”
林清寒微微颔首示以感谢便大步走出雨伞,毫不在意的淋着雨而去,根本不顾女子在身后的呼唤。
就算长得再像,也终不是她罢了。
看着自己手中此时还提着鬼使神差下买的梨糖桂花糕,已然被打湿了大半,林清寒的眼眶有些发酸,心里更是不由地酸楚。
这个习惯到底何时才能改掉?
他只觉自己真傻,这个时候,她又怎会突然出现在此,还替他撑伞呢?
想至此,他的脚下也是更快了些。
雨水混合着些许温热之感划过脸颊,林清寒随手抹了一把,才来到自己屋檐之下。
“公子,这么巧?原来你就住在这吗?”
林清寒一抬头,只见那女子竟也是跟着来到了他家屋檐下。

“在下家就在此处,不知姑娘何故要跟着在下?”
这张脸只要多看一眼都会乱了心神,没来由思绪万千,林清寒回神立时收回视线,稍稍垂下眼眸。
“公子误会了,小女子并非是要跟着公子,而是家人曾受过一位大夫的恩惠,家人便是特意让我寻来此处道谢的,不成想公子居然也住在这里,还真是巧了。”
离幽笑意盈盈,将手中抱着的一个小木盒拿起送了上来。
“姑娘客气了,在下家中父亲本就是行医多年的大夫,治病救人也是应该的,姑娘的心意领了,这礼就不必了。”
林清寒礼貌回绝,转身就要先进去。
“公子,这雨太大,就算公子不愿收下东西,那不知小女子可否进去躲个雨呢?”
林清寒迟疑,目光掠过这转眼间就瓢泼似的大雨才侧头应声,“姑娘请进。”
离幽唇角微动这才跟着一起进来,环顾四处,就连屋檐下都是挂着一串串的药草,四处都是弥漫着股药香气息,与雨天的湿气混合。
“岁岁来啦?”
林母一看到林清寒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一瞬的诧异后才马上笑脸迎了上来,拉着离幽的手。
“这雨这么大,有没有淋着呀?”
“娘,她不是岁岁。”
林清寒心情有些低落,正如外面的大雨一般,再面对这张脸就无法不想起她与墨止正在一处的情形......
离幽温柔笑笑点头,“伯母,我叫离幽,今日来是特意感谢林大夫救治好了我的家人,一点心意,还望您能不嫌弃。”
说着话手中的东西便又再次递了上去。
林母不觉多看了两眼,正寻思着手也就顺势接了过去,等回过神这东西就已经在手里了。
“姑娘,你这模样长得还真跟我们村一个姑娘一个样,你看我这一下就给认错了,你可别见怪。”
罢了,有来有往,林母想着稍后再让林清寒带点温补草药给她也行,便也干脆大大方方收下了。
林清寒提起茶壶便先倒了杯茶给她。
“姑娘,请便,在下要先去更衣了。”
林清寒心事重重换完衣衫,又在房里静坐了许久,出来之时却见那女子还在。
她正静立于屋檐之下,伸手去接滴落着的雨水,恬静而美好,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下来。
林清寒有一瞬晃神,不只是视线被吸引,脚下也是不觉向着她而去。
“清寒,下雨天路不好走,离幽又是一人前来的也不安全,咱们家还有客房,你去收拾一下,今夜就留在咱们家住下了。”
林母的出言打破了林清寒鬼使神差之下的靠近,他的脚步也顿了下来,有些诧异于母亲的安排。
“娘,这恐怕不妥,离幽姑娘还未出阁,而我又未婚娶,她又怎能留宿于我们家?”
“无妨的,之前你不是也叫岁岁过来住吗?家里还有娘在,没什么不妥的。”
林清寒着实有些不能理解,母亲一向明理,怎么今日倒是犯起胡涂来了,就算不论男女有别,这姑娘也总是一面之缘,哪有就留宿在家的道理?
“可是娘,这......”
“林公子若是不愿就算了,多谢伯母一番好意,离幽这就走。”
离幽本就立在屋檐下,闻言微微低头示以谢意,便转身就向着雨中而去。
“姑娘,你别走!看这雨下的哪是能出门的,这孩子就是心直口快,没有赶你走的意思!”
林母一边拽着林清寒,一边急着就到了门口追着解释。
本就没有小多少的雨,一经淋下,立时就浇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裙。
林清寒随手就抓起靠在门外的雨伞上前撑在她的头上。
“离幽姑娘,在下只是为姑娘的声誉着想,稍后待雨小一些,我再送姑娘走吧。”
离幽抬眸,一双水蒙蒙的桃花眼,满目潋滟着光色定定看着林清寒不说话,似是委屈又似是可怜。
林清寒一时之间竟分不清她脸上汇聚流动着的水渍是否是泪痕。
可是,这样的神情真的和岁岁一般无二,那时的他就只想将她拥入怀中,抑制不住的疼惜,只愿抚平她所有的难过......
林清寒手中握着一方帕子递上上来,时刻提醒着自己,她并非是岁岁。
“离幽姑娘,还是先进去吧。”
离幽抿唇,并未去接那方帕子,眉心也跟着蹙了起来。
“你很讨厌我这张脸吗?”
“没有。”
林清寒摇摇头,目光却始终有意回避。
“那为何从我们开始遇到到现在,你就一直不敢看我,尤其是我看你的时候?”
“在下没有......”
面对她有些质问的口吻,林清寒下意识抬眸。
这一次,他看到的分明是顺着她眼角流下的晶莹,他口中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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