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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躺赢,清冷妖皇带崽追杀我(沉渔儿)


“在下倒觉得苏姑娘率真直爽,也是个性情中人。”
王巳卿微微颔首,仪貌雅正,坦然应声。
此事也算是有了一个合理的交待。
于是,不过半日功夫,村里的流言便已然换了种说法。
王巳卿从不知名的一个客人就变成了苏家的新婿,便是苏岁竹已然定亲的未婚夫。
林清寒再次来苏家时,门户坦然敞开,也再无人阻拦他见苏岁竹了。
“岁岁,到底发生何事了?那个王公子当真是你的未婚夫吗?”
苏岁竹并不顾忌什么,开着房门,不急不缓倒了杯茶水给林清寒。
“村里不是也传遍了吗?要么失去清誉,要么嫁给他,我难道还有其他选择吗?”
“我只想知道你怎么想?若这都非你本意,而是被迫......”
“被迫又如何?甘愿又如何?哥,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再嫁给他人了,你明白吗?”
林清寒苦涩满溢于心,轻轻摇头,心下却也坚定不移。
“这些我都不在意!岁岁,我只在意你是否甘愿?是否受了委屈?”

第三十二章 中了尸毒
苏岁竹微怔,说不感动是假的,可近期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让她无法再去正常考虑这些东西。
而林清寒已是婚娶年纪,她还是别耽误他了。
“哥,别说了,只要你祝福我就好了。”
“岁岁......”
“寒哥哥,你果然在这里!伯父有事叫你回去。”
门口突然进来一个粉衫小姑娘,清丽明媚,娇柔纤细。
约十五六岁的年纪,不仅开口打断了林清寒的话,还直接上手就拉上了他的手臂。
林清寒下意识抽手,起身后退两步与她拉开距离,面无表情问道,“何事?”
“哥,娇娇都亲自来叫你了,想必也是耽误不得的。”
苏岁竹顺势起身带着笑意。
这个小丫头虽然平日里矫揉造作看着挺不顺眼的,可这会家里还一堆事,若缠着林清寒脱不了身也是再好不过的。
李娇儿给了她一个不阴不阳的眼神,又上前两步靠近林清寒。
“寒哥哥,医病救人哪能耽误,你是医者,自是该刻不容缓。”
林清寒目光似扎根在苏岁竹脸上,越发感受到二人之间开始存有的疏离。
李娇儿拦在二人之间,有意挡住他的视线。
“寒哥哥,别人都定亲了,未婚夫也在家中,你在此也多有不便,还是跟我回去吧!”
“岁岁,不好了,声声病了,突然发热,全身发抖,现在都开始说胡话了。”
舒映月急匆匆在门口喊人,苏岁竹心下一紧,只怕是小干尸作怪,刻不容缓直奔向苏声声房间。
王巳卿此时并不在家,房内苏烈正照顾着人。
“爹,请大夫了吗?”
“我看看。”
林清寒也很快就跟了过来,径直上前,伸手就搭上了苏声声的手腕。
【没用的,他中的是尸毒,阳气快速消散,寻常药物根本无用,只有鹤顶红才能救他。】
耳畔再次响起那道声音,可苏岁竹才吃了挖干尸的亏,并不愿再相信,干脆不理。
【不信吗?这鹤顶红也只有你那个未婚夫身上才有,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你弟弟死吗?】
苏岁竹:【你可闭嘴吧!上次你也说救我,告知我真相,然后呢?那个小干尸直接找我来寻仇,还在我家上窜下跳!那会怎不见你好心帮忙了?】
【那小干尸便是真相啊,冤有头债有主,那也是苏家欠下的债,再说了,你的王公子不是也赶来及时相救了吗?那何不让他相救到底呢?】
林清寒蹙眉,又查看了一番,不禁面露凝色。
“奇怪,声声虽发于症,可并非是寻常风寒湿热引起的,脉搏微弱,悬浮而虚,似是有什么在不断消耗着他的元气,气血亏损得厉害。”
苏烈摸了摸苏声声额头开口道,“我看他印堂发黑,又缩着身子,似是害怕的样子,难道是撞邪了?”
转而又抬头望向苏岁竹,“岁岁,难不成声声也遇到了同你一样的邪祟?”
苏岁竹有些六神无主,下意识就看向门口,提起裙摆就跑了出去。
“王公子呢?我这就去找他!”
林清寒心口一阵窒然、酸楚。
即便是在此时,他这个医者就在此,她首先想到的竟会是那个王公子。
她的未婚夫。

“苏姑娘,可是家中出事了?”
苏岁竹一出门就碰到正回来的王巳卿,忙拉上他的手腕就往家里冲。
“快点,我弟弟好像是撞到那个小干尸了,连大夫也看不出病症来,你快看看!”
二人一进来,几人的目光都不由得落在二人的手间。
除了林清寒眉头紧锁,苏烈与舒映月眼底则多了几分微不可察的轻松之色。
李娇儿更是唇角微微扬起。
王巳卿倾下身子指尖触碰了下苏声声的额头,稍加思索才说道。
“小公子似乎是邪祟侵体。”
“那要怎么办呢?公子可能帮我弟弟驱除邪祟?”
王巳卿目光掠过苏家几人,眼睑半垂轻轻摇头。
【他说谎!只有他才能救你弟弟!阴珠子附体,凡人一旦触及定然阴毒再难解,可鹤顶红乃是纯阳之物,他若肯拿出来便药到病除。】
“不要抓我,不要过来......”
苏声声时不时就是一阵惊叫呓语,迷迷糊糊却也仍旧害怕的蜷缩着。
阴珠子附体?
“王公子,你那把玉笛是否可以一用?”
苏岁竹想起当时王巳卿要对付那小干尸就是准备用那支玉笛的。
既然是附体,那便灭了它,声声不就没事了……
【没用。】
“不可,若用玉笛反而还会伤到小公子。”
那道声音一阵轻笑,接着就是王巳卿同样的否定。
苏岁竹一心只想快些替弟弟摆脱这样的痛苦和恐惧,便也顾不得其他,张口便问了出来。
“那王公子可有鹤顶红?听说那是纯阳之物,可疗愈邪祟阴毒,公子可能借来一用?”
王巳卿眸色微动,凌厉之色渐升,深有意味地望着苏岁竹。
“苏姑娘怎知此物?又为何觉得在下会有这种东西?”
“我......我也是听说......”
“听何人说?”
王巳卿紧追不放,苏岁竹却偏偏有些张不开口。
这么多人都在这里,她该怎么解释那道奇怪的声音?
“我......我......”
“王公子只说愿不愿意相帮就是,何必在此追问这些无用的事情。”
林清寒立在二人之间,将苏岁竹护在身后,面色微沉。
他都是跟岁岁要定亲的人,往后还会成为一家人,可却连家中弟弟都不肯出手相帮,还藏着掖着质问起岁岁来。
此番态度,林清寒只觉此人绝非良配!岁岁怎能嫁给这样的人!他第一个就不同意!
“王公子可是有什么难处?莫非这东西是公子家中的珍宝?”
舒映月话音刚落,几人的目光都是不约而同落在王巳卿身上。
无形中多了层被绑架似的期许。
仿佛王巳卿若是说出拒绝的话,那便会成为一个令人唾弃之人。
王巳卿沉默了片刻,才缓缓伸出手,手指打开掌心赫然出现一块赤如烈焰般的红羽来,周身似还包裹着一层浅然若幻影的光晕。
“此物是我家族至宝,在下可以一试,只是还请各位先行回避。”
苏岁竹应着他的要求,忙急着将众人全都推出了门外,自己却是留在里面关上了房门。
林清寒有些不放心,李娇儿才懒得管别人家的事,虽然也有些好奇那个奇怪的宝物,可带走表哥才是眼前更重要的。
“寒哥哥,回去吧,别人夫妻俩在里面忙着照顾声声,我们就别在这里添乱了。”
林清寒整张脸都沉了下来,语气也是格外地重。
“休要胡说!一日未定亲,便不能称之为夫妻,岁岁还是闺阁女子,关乎名誉,你还是慎言。”
“我怎么胡说了?村里谁不知道他们......”
“住口!”
林清寒一声冷斥,李娇儿哪里看过他发脾气的样子,顿时吓得愣在了原地。
“苏大叔,婶婶,我家中还有事,晚点再来看声声。”
林清寒语气又恢复了往时的温和,举手投足间彬彬有礼,见两人点头,便大步先是离去。
李娇儿回神,忙也追着人跑了出去。
王巳卿双眼微眯,警惕地望向正靠近而来的苏岁竹。
“苏姑娘为何还留在此?”
苏岁竹目光坚定,“王公子,我现在也只能相信你了,请你也信我一次。”

房内一阵亮光闪过,苏声声突然一声尖叫,接着就是物体重砸于地面之声。
苏烈和舒映月相视一眼便果断冲了进去。
只见整个房内一片黑压压的浓雾笼罩,朦胧间只看得到床前立着两个模糊的身影。
待二人一靠近床前,浓雾似是瞬间烟消云散,霎时又恢复如常。
地上正横着一个面目狰狞可怖的小干尸,双目圆睁,只剩下一片漆黑、死寂和空洞。
“哎哟,这是什么东西?”
舒映月迟疑了一瞬立即躲到苏烈身侧,似是受到了惊吓。
接着却是手掩着胸口,一阵气息急促起伏,倾下身子间便倒了下去。
“阿月,可是心痛病又发作了?”
苏烈立即扶住她,忙去焦急唤着苏岁竹。
“岁岁,你娘这些年的心痛病始终无法根除,这一吓,真不知要怎么好了!”
“爹,刚刚不是说不让你们进来了吗!还是先扶娘去休息,我这就去找大夫。”
到底是养育她十几年的人,再是放血的害怕,也还是无法阻止苏岁竹此时发自内心的担忧。
在她记忆中,舒映月一直就是一副身娇体弱之态。
而苏烈也都是体贴照顾着,并不会让她干什么重活,家里的药材采摘晾晒也从不让她插手。
甚至日常做三餐都是二人一起,若非舒映月为了维护苏烈男子的颜面不肯让他洗衣服,只怕全都要被他包揽了!
可就是这般情真意切的爹娘,谁又能想到会先是收了她的魂,又在夜里悄悄放她的血,甚至生饮......
苏岁竹被一种积压在心头的谜团所困扰,矛盾而思虑纠结。
“王公子,内人一直用了许多药都是无用,也不知是否也是外邪侵扰之因,多年来只怕伤精损元,阳气不足,身子弱得很,我看公子的宝物驱邪散阴,可否再借来一用?”
苏烈扶着舒映月走了几步,便似是想起来一般,转头就向王巳卿讨要起了鹤顶红。
王巳卿看了眼苏岁竹,才浅浅回了声,“嗯。”
“岁岁,你去拿着东西到你娘房中,放到她枕边,若此次真的有用,我们一家可得好好谢谢王公子才是,他可是我们家的福星,好在日后总归要成为一家人,我看这婚事早些办也是无妨的。”
苏烈见王巳卿也只是应声,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便借着跟苏岁竹说话的当口,直接安排得明明白白。
说完便扶着柔弱无力的舒映月先是回房了。
苏岁竹与王巳卿相视一眼,挤出一丝尽量甜美可人的笑意,眨了眨眼,俏皮地伸出了手掌。
“未婚夫,这可是孝顺未来丈母娘的大好机会,拿来吧。”
王巳卿瞟了眼她的白嫩手掌,唇角微勾。
“怎么?又愿意这门亲事了?”
“你若敢娶,我又有什么不敢嫁的呢?”
苏岁竹主动抓住他的手腕,掰开他的手指,从他掌心将东西拿了过来,笑得得意。
“还要麻烦未婚夫帮忙收拾下房间,等下若是吓到咱们家弟弟就不好了。”
苏岁竹默默绕到另一边,只恨不得贴墙走,又嫌弃又胆怯,以最快的动作逃离了这个房间。
王巳卿无奈摇头浅笑。
随后,东西一到舒映月的枕边,苏岁竹正要起身,苏烈便先是开了口。
“岁岁,爹娘对不住你,有的事本也不该瞒你。”
“啊?爹,你指的是什么?”
“其实,你从小就患有一种隐疾,会突然神思恍惚,若痴傻之态,爹去找过大夫和术士都替你看过,皆是不知所因。
直到有一日遇到一位方外高人指点,说你这般定然极易被邪祟摄魂夺魄!
于是,他便给了爹一个瓶子,并再三嘱咐,若是你再病发便用这瓶子暂存你的主魂魄,短则三五日,长则七八日便可保你安然无虞。”
苏烈还是同往常那般慈父的目光,所说也基本对得上苏声声口中的收魂之事。
只是,其他呢?
苏岁竹抿唇不答,望着苏烈的目光更多了些探究之色。

“岁岁,你可知你的血也是可以缓解你娘亲心痛病的药引?”
“我的血?什么病症需要饮用人血?简直闻所未闻!”
苏岁竹指尖蓦然紧扎入掌心,原来这个竟真的是他们清醒之下的所为!
并非任何邪祟附体......
苏烈轻叹了口气,面上既为难又矛盾。
“这都是那位高人所言,我跟你娘本也是不信的,且此举也太过于残忍。
可就在你前几日发病之时,你娘的心痛病也再一次复发,来势汹汹,当时情况危急,爹也实在是没办法了,才迫不得已一试,竟也意外发现的确是有效的。
可之后爹爹每每想起便心如刀绞,现下你已然恢复,爹爹也该告诉你了,岁岁,爹对不住你啊!”
这番解释听着倒是是合情合理的,可苏岁竹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安。
舒映月此时也稍缓过劲来,虚弱地抬了抬眼眸,握住她的手,眶中一片朦胧水色。
“岁岁,以后哪怕娘再痛也绝不会如此了,娘怎么忍心伤害你呢?”
“娘,你快好好休息吧,别说话了。”
苏岁竹见她这副模样,总是有些心软。
二人又坦白了饮血之事,尽管心里还存有些关于小干尸的疑虑,只怕再吓到她,当下也只能暗暗压下。
从房间走出,她手中还握着一块若两指大小的小木牌,随手拿起再翻转扫了眼,上面还刻着一团看不懂的符文。
就这东西,真的有用吗?
苏岁竹现下也不知该不该相信了,又将小木牌小心收起隐在衣袖中,无奈走向苏声声房间。
待苏声声醒来之时,天都黑了下来,神奇的是,他竟没事人似的,好像忘掉了所有关于小干尸的记忆。
吃完饭竟还十分自觉地就去了林家安置。
苏烈道谢间便将那件宝物归还给了王巳卿。
王巳卿接过,目光只掠过一瞬,蓦然收紧指尖,再摊开,掌中的赤焰物体便化作一根小树枝。
他随手将树枝丢在桌上,唇角带着几分笑意。
“苏大叔,可知有借有还的道理,这又是何意呢?”
苏岁竹不解地望向苏烈。
“王公子此话怎讲?这......这怎么会这样呢?”
苏烈正说着,下一刻便突然拿出一个小瓶,口中念念有词。
“爹?你做了什么?”
苏岁竹眼见着王巳卿身上飘出一缕金色的亮光,眨眼间便钻入了瓶中,惊而起身。
“岁岁,你如今也太不听话了,别怪爹爹......”
苏岁竹只觉一阵恍惚游离,便失去了意识。
火光冲天,照亮了夜空。
耳中尽是一片嘈杂声,苏岁竹突然回神,瞳中再次凝聚神采和生气,只见面前正是自己家起了火。
“怎么会这样?”
“哎哟,这苏烈两口子都没看到出来,只怕是凶多吉少咯。”
周围聚集越来越多的村民,眼看大火救不了了,手下也是慢了下来,立在一旁连连摇头。
苏岁竹心急如焚就要冲上去,手下却被王巳卿紧紧抓住。
“你放开我!我爹娘还在里面!”
“他们不是你爹娘,他们是妖!”
王巳卿压低嗓音,将另一只手摊开,竟是那个刻有符文的小木牌。
“就这块小木牌,你又凭什么断定?他们养育我十几年,从未伤害过任何人!”
苏岁竹焦急之下满目愤怒,依然不断挣扎着。
“不信吗?”
王巳卿将木牌随手丢出,落地便生出一根藤蔓,飞速蔓延伸展。
刚挨到苏岁竹的鞋边便疯狂向她脚踝缠绕,不过须臾间就要到了她的腰间。
苏岁竹惊惧之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子也并不能挪动分毫。
王巳卿拂袖而下,藤蔓瞬间若流沙散落而下,那阵束缚感也消失不见。
“这木牌上的符文便是定身咒,藤蔓一旦触及活物也是不死不休,他们不止要在下的鹤顶红,更是想要在下的命。”

第三十六章 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苏岁竹不住摇头,清澈的眸中含着泪,立时似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而下。
“可他们也说了有高人指点教授,倘若那高人才是妖邪呢?他们只是被利用了!我爹娘养我十几载,村里谁人不知他们良善,老实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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