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大学?”顾承聿是真的有点意外了。
他身边的女人,要么图钱,要么图名,图他顾承聿这个人。
想考大学的,她还是第一个。
看着她认真执拗的模样,和她此刻衣衫凌乱,被自己揉在怀里予取予求的媚态,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感。
这种反差,却意外地取悦了他。
他低笑出声,胸腔震动。
他低头,狠狠在她水嫩嫩的脸颊上磋了一口,留下一个温热的印记。
“行。”他声音里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纵容和宠溺,圈着她细腰的手臂收紧,让她柔软的曲线贴着自己。
“小东西,还挺有想法。”
他不再提捧红她的事,默许了她那在林姝身边学习的小心思。
那只放在她身上的大手却更加放肆。
大掌滑下,抚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虎口带着薄茧,掐着腰窝丈量。
接着掌心覆上平坦柔软的小腹,…。
“呜呜……”
苏浅浅将小脸埋进他的颈窝,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乌木香和淡淡的酒气。
她白嫩的颈脖完全舒展,拉出一道脆弱又优美的长弧,肩颈线流畅精致。
双眸紧紧闭着,长而卷翘的睫毛颤动,柳眉因为陌生的感觉,微微蹙起,惹人怜惜。
顾承聿垂眸,紧盯着怀里这副任他采撷的娇态。
那份纯净的脆弱混着媚意,形成最致命的毒。
他喉结狠狠滚动,圈着她脊背的手收紧。
另一只手从她…离开,托住她的膝弯,稍一用力,便将她的娇嫩身子,整个打横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女孩惊呼出声,小手本能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他抱着她,像抱着易碎的珍宝,又像抱着娇贵的战利品,大步走向那张宽大的床。
她被轻轻放在柔软的洁白床单上,露出莹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
她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褥里,像一朵被骤雨打落,亟待呵护的娇花。
顾承聿却没有立刻覆身而上。
女孩还穿着浴袍,只是系带…
他站在床边,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着她,挡住了大部分光线,只留下令人心慌的阴影。
他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掠夺,落在姝上滑过平坦纤细的小腹。
最终,带着玩味与惊叹,长久地停留在那双腿上,笔直修长纤弱又…,还遮遮掩掩的。
他的眼神太过露骨,像带着实质的温度。
苏浅浅被他看得浑身发软,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小手无措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细嫩的指关节微微凸起。
那双盛满水光的杏眼,惶惶又乖软地望着他,像落入陷阱的无辜幼鹿,无声地,祈求怜惜。
顾承聿的目光,最终落在她那截纤腰上。
灯光下,腰肢纤柔如柳,肌肤细腻莹白似上好的羊脂玉,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眸色更深,像是被蛊惑般,伸出了自己的大掌。
缓缓覆上那截雪腻的腰肢。
那是一只属于上位者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带着常年训练出来的力度和薄茧。
他是天生的冷白皮,虽然这些年经历过家族风吹日晒的训练,还有之前在国外枪林弹雨的战斗,却也很快恢复,肤色算得上白。
然而,当这只属于顾承聿的大手,落在女孩那截雪腻纤细的腰肢,丈量对比时。
强烈的视觉冲击。
女孩的腰肢,堪堪只超过他大掌覆盖的范围一点点,柔弱堪折。
男人小臂腕骨处青筋虬结,透着力道。
而她的软腰,是极致的柔,是毫无瑕疵的雪色肌肤,形成刚与柔,极致的反差对比。
他忍不住用拇指指腹,在她漂亮的腰窝处,缓缓摩挲。
指腹下温软的触感,如同凝脂,在他掌下微微发颤。
“嗯……”苏浅浅腰肢酥软,一声细弱娇媚的呜咽溢出唇瓣。
她想躲,又想起自己要乖,控制不住地微微弯起腰,却转了个方向,将自己更紧地贴向床边的他。
顾承聿听着那酥骨的呜咽,呼吸深沉。
他微微俯身,在她耳边说话,气息喷在她耳廓:“好乖……”
声音沙哑含欲。
他的大掌顺着那纤细的腰线,缓缓向后抚上她微微凹陷的后腰。
又缓缓感受极致峦巅。
男人黑色的浴袍落在地上,他欺身而上。
女孩白色的浴袍,也缓缓落下,正巧压在黑色浴袍的上方。
顾承聿从未如此失控过。
怀里的女孩太娇太软,那份纯净混着不自知的媚态,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统统土崩瓦解。
以往那些女人,他游刃有余,兴致缺缺,都是等着她们伺候。
可此刻,他几乎无法自控,明明女孩青涩得厉害,他却被勾的不行。
“!!!”女孩纤白的手指抓紧了床单。
她本能地抗拒,想逃离这令人心悸的。
这份极致是顾承聿从未体验过的。
仅仅是一个开始,陌生的…感就冲垮了他最后的自制,他只想更狠地…。
他丹凤眼紧紧盯着女孩泪珠不断滚落的小脸。
那破碎的美丽,刺激得他更厉害。
“宝贝儿,你好厉害。”他喟叹般低语,声音带着失控的沉迷。
他低下头,唇含住她的嫩颈,气息喷洒,“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嗯?我都给你!”
他一边诱哄一边凶悍。
他看着她皱眉难耐的小脸,那纯澈的眉眼此刻沾满了他带来的艳色,愈发勾魂摄魄。
他低头吻去她脸颊上不断滚落的泪珠。
“乖,告诉我。”他沙哑的声音带着心软,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做小助理了好不好?嗯?”
“我给你砸钱,找最好的导演,捧你当大明星,好不好?”
他抛出一个对无数女人来说梦寐以求的诱饵,甚至不用她求,他主动奉上。
苏浅浅意识涣散,但残存的理智让她用力摇头,细弱的啜泣声带着执拗:“不…不要你捧嗯…我要,啊自己努力…”
“呵,小笨蛋。”
顾承聿被她这份倔强逗笑了。
他低头吻住她抗议的小嘴,含着她润红的小嘴含糊道:“那就给你买大别墅?买最贵的珠宝?”
“呜…我只要您别这样。”苏浅浅浑身哭得厉害。
白嫩的小手徒劳地推着他的胸膛,指甲在他的肌肉上留下浅浅的红痕,却如同挠痒。
“呜,顾少爷,不了。”
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诱哄:“乖宝贝儿,别那么…”
苏浅浅大口呼吸却愈发感剧烈,迷蒙的杏眼里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鼻尖都泛着可怜的红。
她摇着头,声音带着哭腔,细弱又娇媚:“顾少爷,我难受。”
“您…好不好?拜托您了。”
她这副被欺负狠了才楚楚可怜唤他的模样,非但没能让顾承聿…,反而像往烈火上又浇了一桶油,烧得他理智全无。
“不可能…的。”他低笑一声,带着被野望灼烧的哑。
“而且宝贝儿,这时候说不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他有力的手臂穿过女孩腋下反扣住嫩肩,将她整个娇软的身子禁锢在怀中。
“呜呜。”女孩哭得不行,她初初跟男人在一起,哪里受得住他的手段。
“顾少爷,顾承聿……”
“我真的好累,好害怕,呜。”
这声带着全名的软糯娇声,让顾承聿心尖一颤,她都不知道,她光是声音,都已经让他酥了半边身子。
顾承聿低头,看着怀里泪眼婆娑,娇嫩得不成样子的女孩。
他深吸一口气,一只大手转而覆上她紧抓床单的嫩白小手,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然后十指紧扣,将她的手按在枕侧。
他俯身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
声音低沉,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宠溺和诱哄:“乖,不怕,没事的。”
他亲掉她眼角的泪珠,咸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你太娇了,初初…是正常的。”
顾承聿的吻变得轻柔了些,落在她颤抖的眼皮上,挺翘的鼻尖上,最后又回到那被含得红的润唇上,再次细细亲吻安抚。
“宝贝儿,多跟我一段时间,就好了。”他低声哄着,还是强势。
“呜啊。”她委屈至极的泣音,像小猫爪子,在顾承聿的心尖上又挠了一下。
他低头看着她的小脸,泪水糊了满脸,可怜得要命。
“宝贝儿。”他叹息般低唤,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沉迷和无奈。
他一手托着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承受自己的吻,另一只手则扣住她纤细的腰肢。
“再…,…就好了。”
他含糊地承诺,却更加凶。
他沉迷于这份极致,也沉迷于她这娇弱无力的楚楚模样。
夜还很长。
男人床上的承诺,向来不作数。
床垫再次凹陷了下去,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女孩细弱的呜咽和暧昧的声响,在奢华的套房内,久久不息。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到糜烂的夜景,霓虹流淌,却透不进来多少声音。
室内只开了一盏氛围灯,光线昏黄暧昧。
林姝身上只裹了件银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搭在肩上,露出圆润的肩头。
精心打理的卷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
她走到客厅中央的茶几旁,上面摆着一个水晶花瓶,里面插着几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拿起一旁的细雾喷壶,她对着玫瑰,机械地按压。
“呲——呲——”
细密的水雾均匀地洒在饱满的花瓣上,凝结成晶莹的水珠,顺着瓣尖缓缓滚落,没入缝隙深处。
林姝盯着那朵最鲜艳的玫瑰,眼神有些失焦。
庆幸吗?
自然是庆幸的。
手腕上被顾承聿攥出的红痕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方才后台通道里那惊心动魄的对抗。
她赌赢了。
她没让他得手,没让自己彻底沦为召之即来的玩物。
她看到了他眼中的错愕,甚至是被冒犯的怒火。
这很好。
怒火,总比彻底的漠视强。
至少在他顾承聿心里,她林姝不再是无名无姓,可以随意处置的物件。
她有了名字,有了脾气。
她成功在他那嚣张傲慢的世界里,留下了一道痕迹。
遗憾吗?
怎么会不遗憾呢……
她指尖无意识地用力,手中的喷壶发出更急促的呲呲声,水珠甚至不小心溅到了她光洁的手臂上,冰凉一片。
花瓣吸饱了水,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深红,颤巍巍地舒展开,仿佛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那水分的重量。
林姝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顾承聿逼近时的样子。
黑衬衫下贲张的肩背线条,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的滚烫体温,混合着烈酒和高级乌木香的男性气息……
还有那双深邃丹凤眼里翻涌的,毫不掩饰的欲念。
那么浓烈,那么……强悍。
他今晚兴致显然极高,那股势在必得的劲儿,几乎要烧穿她的伪装。
那样的状态,那样的精力……她闭了闭眼,喉间有些发干。
便宜谁了?
是哪个狐媚子,会代替她,承受那份强悍的掠夺。
是片场那些眼巴巴望着他的小演员?
还是沈确又给他塞了什么新鲜的货色?
指尖下的玫瑰花瓣被水珠压得微微下弯,脆弱的花茎似乎不堪重负。
林姝猛地松开喷壶,烦躁地拨弄了一下那朵最娇艳的花。
饱满的花瓣边缘被她指甲刮到,留下一点残破的痕迹。
她端起茶几上那杯红酒,仰头灌了一大口。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底那点不甘的火苗和隐秘的渴望。
空了的酒杯被重重搁回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看着那几支吸饱水份,愈发显得娇艳欲滴的玫瑰,眼神复杂难辨。
希望她的选择,是正确的。
翌日午后。
阳光透过厚重的遮光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一道光影。
空气里还残留着属于顾承聿的冷冽乌木香,以及那事过后的靡靡气息。
苏浅浅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好几下,才费力地睁开眼。
水润的杏眸里还带着未散的睡意和迷茫,像蒙了一层薄雾。
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身侧的位置早已冰凉。
她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坐起来,纯白的丝被从肩头滑落。
“嘶……”细微的抽气声溢出娇唇。
仅仅是坐起这个动作,就牵扯到处的酸胀。
腰肢更是软得不像话。
苏浅浅掀开被子,坐起身子,懵了一下,小脸又烧了起来。
她紧了紧小腹,随即赤着嫩白的小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苏浅浅走到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
镜中的女孩,海藻般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光裸的肩背上,衬得肌肤愈发莹白如玉。
只是身子上,布满了浅浅的暧昧印记,像雪地里落下的粉梅,旖旎动人。
纤细脆弱的脖颈上,精巧的锁骨窝,往下是绵软雪嫩的姝色。
都是羞人的痕迹。
就连笔直修长的玉腿内侧,也被男人含吻出红痕。
堂堂第一财阀的太子爷,昨晚跟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一样,哪里都好奇得含吻几下,爱不释口地沉迷。
一点都没有上次见面时,那份居高临下的傲慢样。
她微微侧身,镜中映出她两侧漂亮的腰窝,那里依稀可见几个青紫的指印。
苏浅浅的小脸染上娇粉,连小巧的耳垂都红了。
昨夜那些破碎的记忆片段,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男人的灼热呼吸,兴奋的夸赞,腰腹紧绷的线条,还有那双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的眼眸。
仅仅是回忆,就让又是一阵站不稳,心理作用下小腹似乎也隐隐更抽酸了。
她慌忙扶住了冰凉的镜框,稳住有些发软的身子。
她抬头,镜中的女孩,眉眼间是被男人狠狠疼过的娇媚,纯净中透着不自知的勾人风情。
系统没有骗她。
气运之子的馈赠,对她这具身体,是实实在在的大补。
那份滋养悄然融入了她的骨血,修复着灵魂与躯壳的排异。
让这具原本有些虚弱的身子,透出一种被彻底浇灌过的水嫩与娇艳。
而且不仅是外在的水嫩,她甚至能感受到隐隐的能量修复,跟小说中仙侠世界的灵力很像。
昨夜结束时,她几乎要昏过去。
可今日,她却能完好得下床。
这已经能说明很多事情。
苏浅浅怯生生地在镜前,舒展着自己被疼爱过的身体,懵懂又娇媚。
如果有人站在这里,只会觉得,这不像个小仙女,反而像个小花妖。
她水润的眸子里闪过复杂的情绪,最终化为了温顺的依赖。
她需要他。
需要他的气息,他的力量,他的滋润。
就像菟丝花,本能地缠绕着能让她存活下去的强大乔木。
过了一小会。
苏浅浅穿戴整齐,她身上不再是从前灰扑扑的T恤和裤子,而是换上了一件崭新的裙子。
烟粉色的细肩带连衣裙,面料是轻盈垂坠的雪纺,触感柔软,贴着她娇嫩的身子滑落,勾勒出纤细的肩线和玲珑起伏的曲线。
裙摆只到膝盖上方,露出两截匀称的小腿。
这是顾承聿临走前,让人送来,摆在床头上的一整套衣物。
也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大半个月,第一次穿这样精致的裙子。
苏浅浅抚了抚脖子,那里的吻痕又淡了些,现在是几乎看不见粉色的印子。
床头柜上,她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姝姐两个字。
苏浅浅的心猛地一跳。
糟了,她睡过头了,现在都下午了。
她慌忙拿起手机,深吸一口气,才按下了接听键。
“苏浅浅!你死哪去了?”
“现在几点了?你人呢?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板?是不是不想干了?”
林姝尖锐愤怒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开,带着毫不掩饰的火气,格外刺耳。
苏浅浅被这劈头盖脸的怒骂,惊得心一颤,有些委屈。
但确实是她的错,睡过头了,忘了请假。
她立刻软声软气地道歉,声音又甜又糯,带着十二万分的诚恳:“对不起姝姐,真的对不起!”
“我……我早上突然很不舒服,头特别晕,昏昏沉沉的,刚刚才醒过来……我不是故意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步挪到沙发上坐下,把手机轻轻放在茶几上,同时点开了免提。
然后,她伸出两只纤白的小手,悄悄地捂住了自己粉嫩的小耳朵,又留了一条缝隙。
这样不至于听不清林姝的声音,也能隔绝掉一部分刺耳的骂声。
“不舒服?我看你是找借口偷懒吧!刚来几天就学会耍滑头了?知不知道因为你不在,耽误了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