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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助理变美后,抢了大明星的金主(草莓糖心)


林姝闭上眼,满脑子都是方才在更衣室外听到的那些话。
“她就是个玩意儿!解闷的!”
“你才是我的心尖尖!”
“乖,别提她,扫兴……”
“宝贝儿,你怎么能这么软……这么嫩……”
“我都爱不释手,也爱不释口……”
“天天想着你,快把顾少爷的魂都勾没了……”
每一个字,都狠狠烫在她的心上。
那个叫苏浅浅的小贱人,顶着那张清纯无害的脸,背地里却用那么下作地勾引男人!
装得那么娇弱可怜,在顾承聿怀里撒娇吃醋,把他迷得晕头转向!
她凭什么?
悲愤和不甘冲上喉咙,林姝死死咬住自己的唇,才没让那声尖叫愤怒冲出口。
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着脸上的妆容,狼狈地滑落。
她虽然对顾承聿用尽了欲擒故纵的手段,可她,也是真的喜欢他啊!
从第一次在酒吧,看到他被众人簇拥,眉眼间尽是倨傲与风流,她的心就沦陷了。
她费尽心机才引起他的注意,爬上了他的床。
最初那段时间,他对她并不上心,她知道他身边还有别的女人。
是她!是她拼了命地挣扎,不惜以死相逼,才让场子里的其他人不敢轻易动她。
她为他守身如玉,拒绝所有潜规则,就为了换来他一点点不同,一点点怜惜!
她也成功了。
她以为这些年,她是唯一一个,能长久留在他身边的女人。
她以为她林姝,终究是和其他那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不同的。
她以为,他心底总归是有她一点位置的。
可是……
林姝眼神空洞又绝望。
可是,他何曾用温柔宠溺的眼神看过她?
何曾像哄着珍宝一样,低声下气地哄过她一句?
更别说像刚刚那样,对着那个吃醋的小贱人,那般护着、哄着、宠着。
甚至为了那个贱人的几句委屈,就毫不留情地将她林姝贬为玩意儿,弃如敝履。
“呵……呵呵……”林姝发出一串破碎又凄凉的低笑。
她挣扎着从沙发里站起来,踉跄着走到那片狼藉的梳妆台前。
镜子里,映出一张泪痕交错,写满怨毒的脸。
她伸出手,颤抖着抚上镜中自己的脸颊。
指尖划过依旧精致的眉眼,挺翘的鼻梁,最终停留在眼角。
那里,即使有再昂贵的眼霜遮盖,也隐隐能看到一丝细纹。
妆容下的皮肤也不够嫩滑。
她二十五岁。
和顾承聿同岁。
可那个苏浅浅,才十八岁。
镜子里这张脸,即使再美艳,再精心修饰,也终究比不过十八岁少女那种天然去雕饰,能掐出水来的水嫩。
林姝死死盯着镜中自己,眼神里的绝望渐渐被疯狂的嫉恨和恶毒取代。
等着看吧,小贱人!
你以为你赢了?
你以为顾承聿那种浪荡成性的男人,会真的为你收心?
十八岁又怎么样?水嫩又怎么样?
男人的新鲜感能有多久?
尤其是顾承聿那种站在云端,见惯绝色的男人。
她等着看!
看那个贱人是不是能永远十八岁!
看她的娇嫩能保持多久!
看她是不是永远有本事勾住顾承聿的魂!
还有……
那个苏浅浅,不是天真地以为顾承聿只有她一个人吗?
不是被几句心尖尖就哄得晕头转向吗?
好得很!
她要想办法,撕碎她这个可笑的想法!
让她认清楚现实!
让她知道,她林姝得不到的真心,她苏浅浅也休想得到。
三天后……
三天后,云阙那个私人局,不就是个绝佳的机会吗?
顾承聿不是要她当着所有人的面低头认错求和好吗?
她就去。
她不仅要认错,还要把那个天真愚蠢的小贱人,也一起拖进来!
让她亲眼看看,她心心念念的顾少爷,在那种场合下,面对各色环伺的美人,面对兄弟的起哄,会是个什么德行!
让她尝尝从云端摔下来的滋味。
“苏浅浅……”
林姝对着镜中的自己说,声音满是扭曲:“我们……走着瞧!”

家政张姨临时有急事,一大早就跟顾承聿的特助通了电话。
她那个手脚麻利,也经过严格家政培训的侄女小陈,被安排来云顶公寓顶一天班。
小陈穿着整洁的制服,站在玄关处,悄悄吸了口气。
饶是听姑妈说过无数次,真正踏足这传说中的云顶顶层复式,还是被那扑面而来的奢华和空旷震得心头一跳。
她眼观鼻鼻观心,不敢乱瞟,心里却忍不住嘀咕:乖乖,这地方……得值多少钱啊?
她按照姑妈交代的流程,轻手轻脚开始工作。
巨大的客厅纤尘不染,只有空气里残留着乌木香和若有似无的甜暖的气息?不知道从哪逸散出来的,应该是卧室吧。
她没敢深想,专注地擦拭着桌面。
刚收拾完客厅区域,主卧的门开了。
顾承聿走了出来。
他白衬衫领口挺括,整个人挺拔贵气,气场迫人。
那张俊朗得极具攻击性的脸上,少了平日的冷硬疏离,眉眼间透着餍足和神清气爽。
像是饱食后的雄狮,慵懒却精力充沛。
他步履沉稳,经过小陈身边时,淡淡吩咐了一句:“主卧先不用打扫,等里面的人醒了叫你。”
“是,先生。”小陈连忙低头应声,心脏砰砰跳。
里面的人?是姑母说要小心伺候的那位小姐吗?
顾承聿没再多言,接过特助递来的文件袋,迈着长腿离开了公寓。
特助从厨师手中,接过早餐盒,跟在男人身后。
男主人走了,小陈松了口气,开始收拾其他公共区域。
客厅、餐厅、书房……都异常整洁,工作量不大。
最后是舞蹈房。
舞蹈房的门是开着的。
灯光明亮,似乎是主人无暇关心,所以一直开着。
遮光窗帘倒是都紧紧拉着。
首先撞入小陈眼帘的,是地上那张铺满整个房间的白色厚地毯,质感顶级。
此刻,它早已不复平日的洁净柔顺,呈现出被反复碾压后的凌乱褶皱,深深浅浅的凹陷,无声地诉说着昨夜这里那位小姐怎样认真热烈地练舞。
嗯?地毯上怎么零零散散地散落着一整套烟霞色的罗裙?太热了,那位小姐练完舞随手扔下的吧。
其实那是昨天顾承聿临时紧急定制的,成色比片场那套好多了。
小陈打算先从舞蹈房侧面打扫,侧面的把杆上,一条同色系的轻纱腰带,一端还顽强地搭在杆上,另一端却无力地垂落下来,拖曳在地毯上。
还有一条更长的,用于舞蹈的飘逸披帛,跟着烟霞色的外层纱衣,被随意丢弃,胡乱地堆叠在地上,凸起一个小山丘。
纱衣有这样多的布料吗?小陈有些奇怪。
走近一看,还有一双精致的小凉拖,东倒西歪,一只孤零零地躺在栏杆中间的地毯凹陷处,鞋尖还微微陷在绒毯里。
另一只?小陈的目光顺着地毯寻去,惊讶地发现它竟然落在了右侧栏杆的边沿下。那位置?她想着曾经看过舞蹈生训练大腿侧柔韧的视频,舞蹈生果然就是不一样,这得是多高的柔韧度。
小陈定了定神,开始收拾,她把那件纱衣外套拾起,底下压着的东西显露出来。
一条冷硬昂贵的男士皮带,随意地躺在纱衣下方,黑色西装裤堆成一团,躺在皮带旁边。
小陈看见男主人的衣物,有些明白了什么,她就说怎么乱成这样。
西装裤也被她捡起,而最底下居然是女孩的小衣物,那柔嫩的浅粉色在冷硬的皮带和深色西裤衬托下,显得格外刺眼和脆弱。
小陈的脸瞬间红了,她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将那件粉色衣物抓起,指尖仿佛被烫到,刚刚那位气度沉稳,衣冠楚楚出门的男主人,昨夜在这里竟是如此急不可耐吗?
想法脏了的人,那看什么都变了味道。
本来只是普通练舞痕迹的舞蹈房,在小陈眼里,已经悄然变了味道。
空气中弥漫的味道似乎给人的感受也不一样了。
不再是公寓常用的橙花香薰味,而是一种清甜让人心头发软的暖香。
这香味丝丝缕缕,沁人心脾,此刻却只让小陈觉得心跳加快,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姑妈提过,那位小姐身上有种特别的体香,这难道就是?而且似乎比平时更浓郁了些?
她强忍着羞窘,继续收拾,目光转向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墙。
那里的地毯上,随意丢弃着一件深灰色的男士衬衫,纽扣崩开了几颗,领口带着明显的褶皱,像是直接被拉扯扔下的。
旁边,是一件花魁戏服的内层衣裙和内衬吊带,裙摆似乎堆积了很久,揉得很皱。
镜子前那片绒毯更是凌乱得不像话,陷入的痕迹显示出这里曾承受了很多力量,部分凹印中间还打结着,不远处也有各种用力抓、挠、拧、绞后留下的褶皱。
小陈不敢细看,她现在看什么都有不好的猜测,万一那位小姐真的就是普通地练舞呢,她不该恶意揣测。
她飞快地将散落的衣物捡起,分门别类地抱在怀里。
她逃也似的快步走出舞蹈房,轻轻带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长长舒了一口气。
那厚毯子估计得叫专人拿去干洗店了,她先洗两位主人的衣物吧。
这有钱人玩的就是不一样?而且如果猜想成真,这样之后男主人今天看起来,怎么还是精神抖擞的,他都不累吗?
应该是想多了。

厚重的遮光窗帘依旧紧闭,主卧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氛围灯亮着。
床上,苏浅浅裹着柔软的被子,海藻般微卷的长发铺了满枕。
她纤长的睫毛颤动了好几下,才慢吞吞地睁开眼。
潋滟的杏眸里还蒙着未散的睡意和迷蒙。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立刻倒抽了一口凉气。
“嘶……”
腰肢深处传来不散的酸软,两条玉腿更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
气运之子的滋养虽然神奇,能让她这具底子弱的身子快速恢复,但显然还跟不上昨夜那般的体力消耗。
她还需要时间,再养养。
可是,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
苏浅浅微微蹙起秀气的柳眉,带着点被饿醒的小委屈。
她伸出纤细莹白的手臂,摸索着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拨通了内线。
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软糯,自然地吩咐:“张姨?我醒了,麻烦送漱口水进来,再准备一点点心,清淡些的,送到床边。”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些紧张的女声,恭敬地回答:
“好的浅浅小姐,张姨今天临时有事,我是小陈,来替班的。”
“马上给您送来!”
苏浅浅嗯了一声,并不在意是谁送来。
对她来说,无论是张姨还是小陈,都是照顾她的人,没什么区别。
她从小在病房里长大,习惯了被人精心伺候,初来新世界的贫穷不安褪去,男人一个多月的娇养,让她此刻只觉得理所当然。
她懒懒地翻了个身,将小脸埋进蓬松柔软的枕头里,像只娇气的猫咪,等着人伺候。
没过多久,主卧的门被轻轻敲响,得到里面一声软软的进来后,小陈才小心翼翼地推着一辆精致的移动小餐车进来。
餐车上层放着漱口水和空水杯,下层则是一碟晶莹剔透的水晶虾饺,一盅冒着热气的燕窝炖奶。
小陈不敢多看床上的人,低着头,动作麻利又轻巧地将餐车推到巨大的床边,按下按钮。
小餐桌无声地升起,稳稳地卡在苏浅浅面前合适的高度。
“浅浅小姐,您要的东西。”小陈垂着眼,声音恭敬。
“嗯,谢谢。”苏浅浅这才慢悠悠地从枕头里抬起小脸。
那一瞬间,即使小陈极力克制,眼角的余光还是被牢牢吸住,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只见浅浅小姐拥着丝被坐起身,长发凌乱地顺势披散在肩头,衬得一张小脸只有巴掌大。
肌肤是惊人的细腻莹白,像上好的羊脂玉。
她没化妆,眉眼却带着勾人的韵味,鼻梁秀挺,娇唇是天生的红润。
小陈心头一跳一跳的。
浅浅小姐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媚态,看着就像被男人疼惯了的娇花,从骨子里透出的娇艳。
还有那双杏眼水汪汪的,眼尾还残留着薄红,刚刚看她时带着点慵懒的迷蒙,诱人而不自知。
难怪那般狼藉……
这家的男主人是大名顶顶的顾氏太子爷,有钱人吃得真是好啊。
她一个女人,都想上手摸摸那张小脸,有多嫩滑。
小陈屏住呼吸,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
在小姐漱完口后,她手脚麻利地将水杯撤下,到下下层。
将第二层那碟水晶虾饺和燕窝炖奶,放到最上层,轻轻摆到苏浅浅面前方便取用的位置。
“浅浅小姐,点心在这儿,您慢用。”
“好。”
苏浅浅软软地应了一声,拿起小勺,舀起一勺炖得晶莹剔透的燕窝,小口小口地吃着。
小陈垂手侍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咚咚直跳。
她终于明白姑妈为什么一直强调,这位小姐像瓷娃娃一样,要精心再精心得伺候。
她还说,男主人顾少爷已经是挑剔得不能再挑剔的人了,连他面对这小瓷娃娃,都处处哄着,更何况她们这些下人。
可在小陈看来,这哪是瓷娃娃?
分明更像吸足了日月精华的小花妖,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的娇嫩,简直都快让她不敢直视了。
她悄悄用余光又瞥了一眼小姐颈窝的粉色痕迹,然后赶紧收回目光,心里默念: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沈确难得起了个早,一时兴起决定去自家传媒公司晃晃。
他套了件亮橘色丝质衬衫,领口随意敞开,搭配破洞牛仔裤,脚踩限量版球鞋,一身潮流混搭晃悠着穿过办公区。
员工们恭敬问好,他漫不经心地点着头,目光懒散地扫过一个个训练室。
经过一间练习室时,隐隐一阵舒缓的音乐声飘出。
沈确脚步未停,只随意往玻璃墙那边瞥了一眼。
就这一眼,他整个人定在了门口,再也走不动道了。
巨大的落地镜前,一个女孩正背对着他,专注地伸展着身体。
她双臂舒展向上,练功服勾勒出肩胛骨漂亮的蝴蝶形状。
她缓缓向下俯身,腰肢柔韧地塌陷成一个弯弧,动作流畅,像一株被晨风吹拂的嫩柳。
两条笔直匀称的腿绷直,足尖点地。
没有刻意卖弄,没有矫揉造作。
那份认真练习的劲头,格外动人。
沈确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他沈二少混迹娱乐圈和风月场,见过太多环肥燕瘦,风情万种的美人。
眼前这个背影,还是惊艳了他。
像山涧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让人神清气爽的澄澈。
是他喜欢的类型。
公司里什么时候,签了这样一块璞玉?
沈确眼中满是兴奋,他毫不犹豫地推门走了进去,故意走出声响。
苏浅浅的动作顿住,疑惑地转过身来,这个时间点,练习室应该没有人才对呀。
当那张小脸完全映入沈确眼帘时,他更是难以呼吸。
这女孩,正面比背面还让人惊艳。
巴掌大的小脸,肌肤是细腻的瓷白,眼神是生动的稚气。
纯净,鲜嫩,像带着露珠的栀子花,不染尘埃。
沈确的目光毫不掩饰地从她的额头,扫到小巧的下巴,再到玲珑曲线。
“啧……”沈确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惊叹。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一步步朝她走近。
“新签的?”
他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站定,目光依旧牢牢盯在她脸上,“你经纪人是谁?藏得够深啊,公司里有这么棵好苗子也不提前报备?”
苏浅浅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她认得这张脸,系统资料里那个娱乐圈的幕后金主,顾承聿的朋友沈确。
她垂下眼帘,避开他过于直接的视线,声音细细软软的,带着点怯生生的礼貌:“沈少好。”
“叫什么名字?”沈确身体微微前倾。
“苏浅浅。”
“苏、浅、浅……”沈确慢悠悠地咀嚼着这个名字,尾音拖曳,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玩味。
“名字跟你人一样,干净。”
他低笑一声,忽然伸出手指,似乎想替她拂开颊边的碎发,动作自然又带着试探,“练得挺认真?累不累?要不要我给你开个小灶,单独指导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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