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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通房带球跑,矜贵世子揽腰哄(江酒竹)


“怎么可能呢,昨夜的酒菜,还有熏香里都有迷情药,夫君怎么可能安然离开呢。”
叶云初冷声:“住口,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侯府断容不下你。”
叶云初转身朝侯夫人跪下:“还请母亲,祖母,准我休妻。”
侯夫人像是没眼再去看徐婉,她自认为一向端庄的好儿媳,竟然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
岂不是把侯府当成了笑话。
老夫人似乎也气的不轻:“还有什么准不准的!我孙儿到底有何对不起你的,你竟这般捅他的心窝子!”
徐婉争辩:“我没有,我是被陷害的。”
“你一个大家闺秀,身边竟无人可用吗?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叫你被奸人陷害?说出来,有谁会信?不管是不是被人陷害,如今闹出这样的事来,我侯府却也容不下你了。下午,就叫你徐家来人,接你回去吧。”
侯夫人实在是没有想到徐婉一个名门闺秀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气的都站不稳靠丫鬟去搀扶了。
按着额头,仿佛下一秒就要气晕过去。
又上前扶住叶云初,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最没脸的是叶云初,儿子心里也不好受。
伸手搀扶起叶云初,还安慰:“这些年我也见你不开心,别难过,以后为娘自给你选更好的。”
叶云初站起身,冷声:“拿笔墨来,写休书。”

徐婉听到叶云初这决绝的话,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叶云初。
眼睛一片血红,好似在这一刻才真正的认清了这个人。
想她曾经的京中第一贵女,名门大家的嫡女,徐阁老的掌上明珠,竟然沦落到这种凄惨下场。
难道真的像是王雨说的那样,一切都是她的报应吗?
是她高傲自大,从不悔悟的报应?
不,这不是她的报应,也不该是她的下场。
徐婉看向冷漠无情,从始至终都没有用正眼看她的叶云初。
跟这样的他比起来,昨晚的他就像是她的一场梦。
可那又怎么可能是她的梦呢?
那是真实发生的。
所以,这一切,都是做戏吗?
是陷害吗?
这么大的动静,一开始徐婉身边的丫鬟婆子还没有反应过来。
这会却是冲了进来,看徐婉狼狈的跌坐在地上,衣衫不整,长发散乱,眼睛通红满脸泪痕。
向着徐婉的忠仆第一时间冲过来,护住了徐婉。
丫鬟迅速的为徐婉收拾整齐,不让她这般狼狈。
郑婆子还为徐婉打抱不平的质问:“侯府这是作何?为何如此对待我家娘子!还有没有半分礼法教养了!这么多人欺负我家娘子一人,是不是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侯夫人呵斥:“那也看看她都做了什么好事!”
“我家娘子自从嫁入侯府,没有哪天是偷闲的,侯夫人病的时候,也是她在病床前日夜伺候.......”
郑婆子还没有说完,侯夫人已经厉声呵斥:“你问问她都做了什么,我都......没法说!”
郑婆子显然还很不服,想要再争辩几句。
只是架势摆的足,还没有开口,就被老夫人身边的婆子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拽到了捆着的王雨处,只见那王雨上身赤裸,身上遍布暧昧痕迹。
郑婆子一脸惊恐,又恼怒:“下贱东西,你是哪里冒出来的?”
老夫人身边的嬷嬷把郑婆子的头往床柱上一撞:“老货,这就是你家娘子昨夜幽会的情郎,被我们撞个正好,你还有何话说?!”
郑婆子显然也不敢相信,这会是徐婉做出来的事情,她震惊的看向徐婉。
却看到徐婉已经站不住,又重新跪坐在地上,闭上眼睛,眼泪一颗颗的朝下落。
郑婆子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而暗卫很快将笔墨拿来。
叶云初蘸墨落笔,行云流水,落笔不停的写下了一张休书,又盖上了印。
叶云初把休书甩在徐婉的脸上,转身就走。
徐婉拿着休书,她看着上面的内容,她嘴里念道:“.......故立此休书休之,此后各自婚嫁,永无争执。”
徐婉突然凄厉的大笑起来,她追出去:“叶云初!是你,一切都是你设的局,是你设计陷害我是不是?!你要休妻,便休,如何要做的这样绝!”
叶云初回头,他冷冷睨着徐婉,宛若看街边一条狼狈不堪的流浪狗。
一旁的暗八按照叶云初的吩咐,朝前一步,并没压低声音的开口:“梨姑娘跟您约在茶楼的时间快到了,若是去晚了,梨姑娘又要生气了。”
徐婉的手死死抠着掌心的血肉:“梨姑娘?哪位梨姑娘?你新找的那位,也姓梨吗?”
叶云初的语气那么冰冷:“除了她,我谁也不会找。”
徐婉瞳孔剧震,她从泪光里看着叶云初。
虽然觉得梨软软的死而复生很不可思议。
可是如果是梨软软的话,一切就都说的清了。
只有是面对梨软软的事情,叶云初才会对她这样不留余地,狠心很情。
因着他心里,只有梨软软一个人。
那她呢,她是什么呢?她苦心筹谋,想要的名声地位,还有以为配她绰绰有余的好夫君。
都是一场笑话。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让我颜面扫地,无地自容,让我沦为笑柄,让我活着不如死了!叶云初!你不是人!”
徐婉扑过去,拔出暗卫身上的剑。
侯夫人跟老夫人刚出来,见状老夫人大惊:“拦住她,快拦住她,要死,叫她回家死!”
侯夫人也说:“快快,不要脏了侯府的地界!”
侯爷还一头雾水,他没进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已经手快的想要去拦,但侯爷和他的人离徐婉还是有一段距离。
眼见着徐婉要是真的自尽就来不及了。
侯爷大喊:“云儿快拦着她!”
只有叶云初离徐婉最近,迈一步就可以拦下徐婉的剑。
但叶云初没有,他的眼神始终冰冷无情,高高在上,看徐婉就仿佛看一只蝼蚁。
对一只蝼蚁死在面前,他并不为所动。
徐婉听着那些不入耳的话,想她曾经也风光无限,得极高赞誉,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可笑,太可笑了,她变成今天这般疯癫的模样,而她那位好夫君,还是这样风光霁月,什么都不沾身。
而那个下贱的婢女通房,也要爬到她的头上来,踩着她的尸骨嫁入侯府,取代她的位置!
凭什么,为什么。
她才不要死,是他们该死。
徐婉的剑根本就没有刺向自己,而是狠狠地刺向了叶云初。
她要杀了他!
徐婉的眼中都是恨意和杀意。
叶云初要的就是徐婉这一剑,这一剑之后,徐婉再不占任何优势。
她只会成为一个偷奸被抓后还意图杀夫的黑心毒妇。
徐婉想要营造的一切利于她的局势,在这一剑之后就会全部反转了。
但可惜,她连这一剑都不会对他有什么威慑力。
他连让她捅一剑解气的机会都不会给她。
叶云初只侧身,最多,也就是被锋利的剑在肩膀上划开一道口子。
看着鲜血淋漓十分严重,实则用上好的金疮药,两天就好了。
徐婉见没有对叶云初造成什么伤害,她想要再去杀他。
手腕却被叶云初死死捏住,疼的她捏不住剑,手中锋利泛着寒光的剑落在地上。
叶云初直视着徐婉满是恨意的眼睛,他竟然轻轻一笑:“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要。既然你不喜欢和离,那这份休书,你满意了?”
“你应该去死!”
“我让了你很多了,可你永远学不会知足。徐婉,这一切,都是你的咎由自取。”
徐婉恨不得生吃叶云初的肉,她也感觉不到疼痛了,目眦欲裂恶毒的诅咒:“你和梨软软,都不得好死!”
“啪——”
叶云初狠狠给了徐婉一巴掌,他什么都没说。
但冰冷警告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梨软软是他的逆鳞,触之即死。
徐婉被扇的跌坐在地上,叶云初这一巴掌不留余力,她唇角渗出血迹。
徐婉满目恶毒的看着叶云初,她指着他:“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不会有好报的!你跟她,都会死的很惨!你们的孩子更是——”
徐婉还没来得及说完,已经被暗八一记手刀劈晕了。
因为叶云初已经提起剑了,暗八真的怕自己再不动手,叶云初会一剑杀了徐婉。
暗八抬眸看叶云初,被他眼中汹涌的杀意吓到了。
暗八上去搀扶叶云初:“世子爷受伤了,快去请府医来!”
暗八夺下叶云初死死攥着不松手的剑,小声提醒:“虚弱,装虚弱。”
叶云初才松开手里紧紧捏着的剑,刚才他是真的要杀了徐婉。
圣上要动徐阁老,迎接徐阁老的只有两条路,懂事一点就自己告老还乡,不懂事就是举家流放,依照徐阁老的性子,肯定是后者。
徐婉的命早就不尊贵了。
敢诅咒他的软软跟孩子,徐婉该死。
但他既没杀成她,那就让她生不如死的活着吧。
徐婉不是最看不起人吗?那就让她尝尝,身份卑微到底是什么滋味。让徐婉尝尝,命掌在别人手里,担惊受怕,到底是什么滋味。
叶云初虚弱的朝后倒,被一众人围着关心着,将他送回东院。

萧景在回寝宫的路上,听着暗卫汇报侯府清早唱的这出大戏。
他唇角的笑意很玩味,食指轻轻在手背敲了敲:“看来朕的这位巡抚,又要几日上不了朝了。”
暗卫想了想,才说:“巡抚伤的严重,新伤叠旧伤的,一时自是不能为陛下分忧了。”
萧景唇角的笑意更深,随后说:“那就随朕出宫。”
暗卫还以为萧景是去看叶云初。
按理说皇帝是不可以随便出宫的,宫里守卫森严,出了威严的宫门就不是了。
就算带的人多,也还是怕天子尊贵,受到什么伤害。
但规则显然约束不了萧景,这是一位手段过人,说一不二的君王。
他想要做什么,根本就没有人能拦。
就像此时,暗卫都不敢拦,只低头迅速的去安排帝王出宫的一切事宜。
萧景换了一身常服,用着八王爷的身份,坐着马车,行出了宫门。
直到暗卫看到了梨府两个字,才惊觉,萧景不是来看叶云初的。
竟然还是来找那位叶云初的小通房,像是以前一样,背着叶云初。
暗卫:“.......”
如何这通房都走了四年,回来不过两天,就搅动风云。
先是让世子爷休妻,又让萧景亲自来见。
如果萧景想见梨软软,一声通传,梨软软一个平民,早就要沐浴焚香,感恩戴德的去见他了。
如何要这样亲自来,这岂不是让梨府门楣都蓬荜生光了?
还是说萧景就是喜欢偷偷的见梨软软。
这个偷偷......
那的确,如果直接召见,就瞒不过侯府那位了。
暗卫心里琢磨了八百个心眼子,但也猜不透帝王心。
暗卫率先越过高墙,下去把看守的门子放倒了,从里面打开门。
根据暗卫的情报,跟叶云初都要爬狗洞不一样,陛下可是正儿八经从正门进的。
大摇大摆。
这就看得出来身份差距了。
梨软软刚醒,人还有些懒懒的,吃朝食都没有什么精神。
今天梨软软打算哪儿都不去了,就在家里休息。
叶巧巧来的时候,发现梨府的大门是打开的,不由得还皱眉。
这新宅子就是这样,下人一贯会偷奸耍滑,连门都不关了,半分规矩也无。
一会定要告诉软软,再给软软派两个厉害的管事,好好训斥这帮偷懒的。
该发卖的就发卖了,这种懒货断留不得。
叶巧巧朝里走,果然看到门子靠在门上睡觉。
真是越发大胆了。
叶巧巧生气的不行,快步去找梨软软。
却在半路看见花园里蹲下跟甜甜说话的男人。
甜甜软软糯糯的小奶音:“都已经入冬了,为何你还拿着扇子?”
“这个?因为好看。”
“给我瞧瞧。”
“诺,拿得动吗?”
“你也太小瞧我了,诺,你看。”
甜甜还学着萧景的语气,然后把扇子展开了,去摸上面金线绣的画:“这个也绣的很好,但是我娘亲绣的更好。”
“那你娘亲在哪,带朕......我去找你娘亲可好?”
“你是我娘亲的什么人?”
“那要说起来,是你娘亲的故人。那一年,我可差点就娶到了你娘亲。”
“没有听娘亲说起过。”
“因为我是你娘亲藏在心里的人,自然不会说与你听。”
“你骗人,娘亲藏在心里的人,只有爹爹。”
“那你爹爹呢?”
“爹爹是大官,爹爹很忙,爹爹不在这里。”
“我也很忙,我的官比你爹爹大,可我来见你娘亲了。”
甜甜看着萧景,半晌噘着嘴,小孩儿就是不喜欢外人说爹娘的不好。
就算这个人长得再好也不行,再符合她的审美也不行。
甜甜嘴一撇,就背过身去,不再看萧景,一副生气的小模样。
萧景还没被谁这样甩过脸子呢,连她娘亲也不曾,哪次见到他不是小心翼翼。生的女儿倒胆大,一个奶娃娃,梨软软的缩小版,生起气来也可爱的不行。
小糯米团子,白白嫩嫩的。
萧景轻轻的伸手拽着她的小胳膊,想要哄一哄她:“怎么不理我了?”
“你坏。”
“有意思,我哪儿坏了,你倒说说。”
“你说你才是娘亲最喜欢的人,你骗人,娘亲最喜欢的是爹爹。爹爹也很好,不许你说爹爹的坏。”
小姑娘还挺聪明。
“我没有说你爹爹的坏,我说的是实话,不信你领着我去问你娘亲去。嗯?好不好?”
甜甜抱着胳膊,审视着萧景,半晌,用力的点了点头:“那我领你去见娘亲。”
萧景捏了捏甜甜的小脸,心说,小孩子到底是好哄的。
就这样,把梨软软卖了。
叶巧巧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一时想不起来,站着傻看了许久。
直到萧景牵着甜甜的手转身,叶巧巧惊慌失措的下跪。

叶巧巧终于想起是在哪里见过他了,是以前的太子,如今的帝王。
甜甜被萧景牵着手,她看向跪在面前的叶巧巧,轻轻偏了偏头,然后看向萧景,奇怪的问:“她们为什么要跪着?”
萧景轻笑了一声,低头跟甜甜说:“不知道,也许是喜欢。”
甜甜皱眉,随后说:“这样跪着膝盖会很疼吧。”
“那你想让她们起来吗?”
甜甜直接说:“快起来吧。”
但是叶巧巧根本就不敢动,因为没有听见萧景的话。
谁敢起来呢,那岂不是蔑视皇权,那是要没命的。
甜甜咦了一声,看着还一动不动的叶巧巧,随后又看看萧景:“你叫她们起来。”
萧景又再一次被她的小聪明逗笑,他似乎心情不错,就说:“起来吧。”
叶巧巧跟身后的奴仆才战战兢兢的起来。
甜甜就拽着萧景的手:“走吧,我带你去找娘亲。”
萧景看她迈着小腿,她走一步,他只能走一小步,就算她加快速度,可也还没有他一步走得多。
他就俯身,将甜甜抱了起来:“甜甜给我指路可以吗?”
甜甜被抱的高,视野就高了起来,点点头:“这边。”
萧景就朝梨软软住的地方去。
路上遇见了梨木头,梨木头被萧景在这里吓了一跳,要知道,当年他跟梨软软逃离京城时,萧景还是太子。
如今萧景已经是新帝,身份更是尊贵无比。
皇帝怎么会到他们这里来了?
梨木头顾不得多想,就要朝地上跪着磕头。
萧景单手抱着甜甜,另一只手就那么随意的一扶:“不用多礼了。”
梨木头就被他扶住了,等反应过来,萧景已经抱着甜甜走远了。
叶巧巧看向梨木头,眼神一时有些复杂。
不愧是梨软软的弟弟,都这样受萧景待见。
而她当初就不讨萧景的喜,被他吓的半死,如今还是这样。
梨软软吃饱了,看起了账本。
一看就看的投入了,连人走进来都没听到。
还是听到了叶巧巧的咳嗽声,她才抬头:“巧巧何时来......”
看到萧景以后,梨软软也吓了一大跳。
她忙从书桌后起身,要下跪。
萧景也是伸手扶住她:“不是说了,你不必跪朕。”
“规矩不能忘。”
梨软软还是坚持要跪。
“那就算你跪过了,起来。”
他这样说,梨软软就没跪了。
脑子还是有些空白,不知道萧景怎么来的,又怎么进来的,下意识去看萧景身后的叶巧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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