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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骂她搞擦边,她转头嫁大佬(爱吃泡芙的我)


微湿的头发贴在脸颊上,眼尾挂着泪珠,她咬着唇,破碎的声音一下一下勾着半跪在地上的鹤斯欲。
他会在给倪漾喘息的间隙,抬头去看她的脸。
她羞得连脖子都带着淡淡的红,可怜又妩媚的样子让他更爽。
他太喜欢倪漾因为他露出这副样子,爽得他眼瞳颤栗,指尖发麻。
“宝宝,好美。”
天际擦亮,鹤斯欲抱着已经睡过倪漾回到床上,她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眼尾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可爱极了。
他满足地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额头。
“喜欢,好喜欢,宝宝永远永远都是我的。”
他用下巴蹭着倪漾的发顶,慢慢阖上的眸子盖住他闪烁的病态。
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想等去法国的时候,等她完全敞开心扉接受他。
只有一点点喜欢是不够的,他想要倪漾那颗心装满他。
隅棠大门外,顾瑾廷红着眼疲惫又颓败地靠着宾利飞驰,原本剪裁得体的西装此时领带松着,外套敞开,下巴的胡茬明显扎眼,面前的黑色双开铁门从未打开过。
他给倪漾发了很多很多信息,全部石沉大海,他跟她道歉,跟她解释。
国外的电话从未停过,他不想接,那是他父母犯的错,跟他有什么关系,那个时候他也只有十五岁。
他不是没有劝过,可是母亲一意孤行,她喝了酒疯了一样地在家里诉说着不公。
她从上学的时候就嫉妒沐清妍,嫉妒她的长相,嫉妒她的才华,怨恨导师明里暗里地贬低她,捧高沐清妍。
后来她嫁给了父亲,父亲也是混血,他的母亲是法国人,父亲是华国人法国国籍。
嫁给父亲后她得意了很久,因为父亲有钱有势,她觉得沐清妍再怎么好,也不可能比她嫁得好。
就这样她得意了两年,沐清妍嫁给了倪隽之,比父亲更有钱更有权,她嫉妒怨恨到达了顶点。
她蛊惑着沐清妍把婚房买在家的旁边,说是这样好相互照应,聚会也很方便。
印象里的沐阿姨漂亮妩媚,生完倪漾后更是知性温柔,母亲不止一次在家里压抑着发疯。
每次见倪漾一家她永远摆出一副很温柔可亲的模样,因为交好,倪漾的父亲投了不少钱在顾家。
父亲的胃口被喂得越来越大,终于在倪漾十二岁的时候,一次最普通的聚餐,沐阿姨对母亲没有设防,给她看见了她新设计的系列礼服。
母亲也是学设计的,她一眼就看出来那个系列的礼服会在服装圈掀起多大的浪潮。
嫉妒席卷她的理智。
她偷了沐阿姨的设计,跟父亲商量许久后,让人在他们不在家的时候把证据全部销毁,又找了黑客把电脑里的记录删除。
更花了重金买通Camille高层管理公司官方账号的人。
在他们之前把礼服打样出来,提前一个小时公布顾氏新拓展的行业。
被买通的人在顾氏发完通告后一个小时把Camille的新礼服发出去。
刚发出去没多久就被母亲跟父亲买的水军攻陷。
抄袭的罪名打在沐清妍头上,打在Camille头上。
一时间股票狂跌,父母高兴坏了。
可是他们谁也没想到,倪漾的父母会遭遇空难。
Camille不可能群龙无首,倪昊到法国后,父母开始有危机,害怕事情暴露,找了黑道上的人把那个高层暗杀了。
他们说只有死人才不会张嘴。
倪昊知道是他家偷了设计稿,但是他只有人证没有物证,根本没有办法帮沐清妍澄清。
为了挽救Camille他只能立马找人重新设计打样,把罪责怪在那个已经死了的人身上,说是他被人买通,发布别人的设计来打击Camille。
他那个时候很害怕,又很惦记倪漾,他早熟,他十二岁就喜欢她,他站在她家门前掉眼泪。
倪昊当然看不惯他,警告了他不准联系倪漾,不准出现在她面前,不然就算把国内的隐禾赔进去都要让顾家消失在法国。
他不敢啊,他害怕啊,他从小就是锦衣玉食,怎么可能愿意过没有钱的日子。
十二年,整整十二年,愧疚和思念快压垮他。
他偷偷关注她,在得知她结婚后,他都快疯了。
消沉了一个月突然接到京市苡安的合作意向后,他想他终于有理由去京市见他朝思暮想的女孩。
见到她的时候,他的思念化作强烈的爱意和占有,他想把她抢回来,从她愿意见他的时候,他就知道倪家没有把真相告诉倪漾,说实话他是惊喜的。
可是为什么真相暴露得那么快,他才见到她啊。

第47章 “宝宝,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晨曦的微光打在顾瑾廷惨白的脸上,眼眶猩红,手里只剩5%电量的手机震动两下。
他无力抬手,在看到一个鹤斯欲发来的照片和信息后,崩溃的心绪瞬间到顶点,他猛地把手机摔在地上。
屏幕瞬间四分五裂,声音大得吓到了在岗亭的保安。
保安白了一眼外面站了一天一夜的顾瑾廷,小声嘀咕:“神经,大早上发什么癫。”
顾瑾廷背过身一拳砸在后座的车窗上,玻璃骤然四分五裂,碎片撒在车座车外。
脑子里全是鹤斯欲牵着倪漾的手躺在床上的照片。
一眼就能看出来倪漾胳膊上的衣服是男士的。
他在外面站着,鹤斯欲跟倪漾在房间里翻云覆雨。
他还发了一句:顾总,天亮了快走吧,漾漾刚睡着,一时半会见不了你。
他苟着背,手撑在车顶,血顺着他的手背往衣袖里流。
他张着嘴笑得嘲讽,悲戚,一系列的情绪混作一团,猩红的眼眶泛着泪,灰蓝色的眼瞳噙着一闪而过的暴戾癫狂。
胸腔里的那颗心每泵送一次血液,更深的痛意刺激着他的四肢百骸,他知道再在这里等都等不到倪漾,他该走了。
他们家欠倪漾的太多,如果不是他父母太贪,倪漾的父母怎么会匆匆往回赶,怎么会遇到空难。
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他喜欢的女孩该躺在他的怀里,承欢在他的身下。
太晚了,她不可能会原谅他,可是他也不想放弃,拖着僵硬的腿绕过车头,坐到驾驶位,浑浑噩噩地开车离开隅棠。
保安在顾瑾廷离开后,骂骂咧咧地出来把地上的垃圾扫走。
可把他吓坏了,突然莫名其妙砸车窗,砸完又狂笑,吓得他赶紧把岗亭的门关好,多半是被脏东西上身了。
在出发前倪昊就亲自编辑文案,用官方号把视频及律师函发到网上。
带上隐禾的律师就坐上早班机就去法国,在飞机上补眠,一下飞机就直奔公司,一秒都不敢停歇。
这件事一直压在他心头十二年,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等顾氏违法乱纪,奈何他做事滴水不漏,他等这一天太久了,旧账终于可以清算。
视频一经发出,掀起的浪潮在倪昊的推动下可谓是席卷整个法国。
顾氏的公关毫无作用,就像在大海里投掷了一粒石子,连涟漪都没有。
顾氏的股票跌得比当年Camille还要快,这样还不够,要锤就得锤到死。
次卧,上午九点,鹤斯欲陪着倪漾小睡了一会。
睁眼看见怀里睡着的倪漾,心软不行,像蒲扇般的睫羽覆在她的下眼睑,高挺小巧的鼻子下是他吻过的唇。
嫣红的唇微微发肿,他在浴室的盥洗台面上,桎梏着她的腰,亲了许久。
脸颊睡得稍稍泛红,可爱死了。
忍不住低头亲亲她,亲了唇还不够,又亲了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硬是把把她亲醒了。
倪漾闭着眼皱眉抬手要打骚扰她的蚊子,
啪一声,倪漾猛地睁开眼睛,看见近在咫尺的鹤斯欲,她的手还贴在他的脸上。
她打了他?
不是蚊子吗?
鹤斯欲拿起她的手,垂眸放在唇边亲了亲。
微凉的唇吻在她的掌心,痒痒的,手指下意识蜷了蜷。
倪漾:“……”
这就是滟滟说的,扇一巴掌都怕他舔我手?
男人漫不经心地掀起眼帘,对上倪漾写满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的眼睛。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倪漾的反应。
女孩屏着呼吸,眼睛睁得大大的,红唇翕动。
鹤斯欲上半身没有穿衣服,大大方方地露在她面前。
倪漾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掌心下蓬勃的胸肌让她困倦的神经一下子捋平。
原来胸肌是软的,想捏一把。
光想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鬼祟地抬眸瞅一眼鹤斯欲的表情。
男人唇角勾起,眉毛朝她挑了挑,覆在她手背上的手撤走,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
靠,这绿茶男在勾引她,在鼓励她。
倪漾的手微微用力捏了一下,一声压抑的闷哼从男人的嗓子深处冒出,她抬眼望着鹤斯欲迷离的眼神。
他喘着鼓励她,“宝宝继续。”
一瞬间昨晚那些火爆的画面瞬间迸发在她的脑子里,脸到耳朵肉眼可见地红起来,垂下眼一头扎进鹤斯欲的胸口。
手还放在他的胸肌上。
窗帘只拉了一半,阳光透着敞开的另一半散在房间里。
次卧颜色沉闷,床也不如主卧的柔软。
倪漾把脑袋抵在鹤斯欲的胸口,她看到盖在被子里隐隐约约的腹肌,一起一伏扎眼诱惑。
一时她忘记了自己刚刚的羞涩,鬼使神差地伸出另一只手摸上勾引她的腹肌。
鹤斯欲身体猛地一怔,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宝宝真贪心啊。”
倪漾从他胸口抬起头,对上他浓稠如墨般的眼睛,在他的眼睛里完整地看到自己的存在。
她喜欢自己的所有物眼中只有自己。
扑闪着鸦色的睫毛,理直气壮地说:“鹤斯欲是你先勾引我的。”
鹤斯欲笑得无奈又宠溺,他掐着倪漾的腰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身上。
倪漾懵逼地被他抱起也放下,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腰腹。
身上宽大的白色衬衫隐隐约约透着里面姣好的身材。
鹤斯欲仰视着身上的头发跟衣服都凌乱的倪漾,喘息声变得粗重。
冷玉似的喉结下意识滚动,大方且迷惑着倪漾。
“宝宝,现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反抗。”
倪漾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勾引,茶色的眸底兴奋的痕迹快溢出来。
昨晚她可被鹤斯欲欺负惨了,她得报复回来。
塌腰撑在鹤斯欲身上,红唇亲吻着他的脖子,锁骨,轻咬着他的喉结。
身下男人的喘息声愈发粗重,他抓着床单,手背青筋暴起。
这哪里是在惩罚他,明明就是在奖励他。

第48章 “漾漾想什么时候办婚礼。”
胡闹了许久,说好的检查推迟到了下午,主要就是拍个脑补ct。
在鹤家名下的医院,鹤斯欲脖子上挂着暧昧的红印,牵着倪漾的手刚踏入医院大门。
就看到人群熙攘的大厅里,鹤川寒满脸春光地搀扶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倪漾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这是啥情况明眼人一眼就知道。
她扭头睨着鹤斯欲,男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一个眼神都没分给鹤川寒。
他拉着倪漾快步往医院里走。
鹤川寒全身心都在女孩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鹤斯欲跟倪漾。
他笑吟吟地摸着女孩稍稍凸起的小腹,声音都染着喜意。
“刚刚医生说是个男孩对吧。”
女孩杏眼睇着小腹上的手,蛊惑着男人说:“嗯,男孩,说好的,是男孩你就给我买那套平层,你可不能说谎。”
女孩娇嗔着,要不是为了钱,她才不愿意跟这个老男人,虽然他长得不丑也不邋遢,但是谁不喜欢年轻身材好的男人。
鹤川寒痛快答应,“买,咱们现在就去买。”
他有两个儿子,但是两个儿子没有一个是他喜欢的,每一个都跟他对着干,现在这个他要从还是胚胎开始就灌输他要听父亲话的理念。
两人离开医院,鹤斯欲带着倪漾坐上电梯。
电梯里除了他们还有两个护士。
“鹤总又带着他的小三来医院产检,那女孩好像才二十岁,都能给他当女儿了,真是饿了。”
另一个护士不以为然,“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那个女孩无疑是看上了鹤总的钱,她想走捷径只有榜有钱的。”
“话是这么说,这要是被她父母知道,不得气死,被鹤总夫人知道,她都得脱一层皮。”
“那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
叮咚——两个护士在十楼下了电梯。
倪漾跟鹤斯欲听了全程,在她们走后,倪漾挪了一小步,胳膊贴着鹤斯欲的胳膊。
好奇地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刚刚看你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
鹤斯欲垂眸瞄了一眼倪漾亲昵又自然的动作,睇着她微微仰头望他的眼睛。
茶色的瞳孔里都是他的身影,笑意加深,“嗯,医院里有我的人,他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
倪漾美眸一眯,“斯欲哥哥真是手眼通天。”转念一想,又开口:“那温阿姨知道吗?”
鹤斯欲:“知道。”
“知道?她看着不像能坐住的人。”
当时在隅棠她说的那些话,记忆犹深。
电梯到达十七楼,鹤斯欲带着倪漾出去,随口说出真相:“因为她知道那个女人怀的不是鹤川寒的孩子。”
倪漾:“!”
这么大的瓜,她竟然才知道。
检查完,医生说她没什么问题,结果男人不放心,又带她去中医馆把了脉。
老医生直接来了一句:“不怎么运动吧,易疲劳,睡眠也不是很好,回去多动一动,跑跑步,打打羽毛球都可以,其他没什么,这两天情绪波动有点大,要注意一下,事情解决,就多做点开心的事情。”
倪漾像个鹌鹑一样,乖巧地点头。
鹤斯欲敛着眉认真问:“需要吃点药膳补补吗?”
“不用,不是什么大问题,是药三分毒,能不吃就不吃,你早上带她去跑跑步,锻炼锻炼,不要总窝在家里。”
“行,我知道了。”
从中医馆出来,倪漾苦着脸说:“我每天遛棉花糖,这个运动量还不够吗?我不想跑步。”
鹤斯欲笑得无奈,打开太阳伞,揽着她的肩膀,走下台阶。
十月中下旬的太阳还是有些厉害,刺眼的光透过中医馆门前的枝叶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如果我没有记错,棉花糖都是漾漾带她去草坪让她自己撒泼玩吧,偶尔才会陪她玩玩球和飞盘。”
倪漾:“……”
被拆穿了,她尴尬地笑了笑。
下了台阶后,站在路旁,她撒娇抱着鹤斯欲的腰身,仰着头睁着水盈盈的眼睛,巴巴地望着他。
“可是我不喜欢跑步,放过我吧。”
鹤斯欲惊喜地盯着倪漾的脸,这是第一次她跟他撒娇,第一次在外面主动抱了他。
巨大的欢喜冲刷着他的神经脉络,愉悦的天快长出尾巴,像棉花糖一样一开心就摇尾巴。
他把伞往下压,一阵风拂过路旁的参天大树,沙沙的树叶声都盖不过去他雀跃的心跳声,他低头亲了亲倪漾的唇,说着让她心碎的话:“不行,明天早上就跟我一起出去跑步。”
倪漾瞬间撒开鹤斯欲跺着脚往车子旁走。
上学的时候,八百米都快要她老命,现在要她晨跑,干脆杀了她吧。
鹤斯欲望着她的背影,快步上前把伞举在她头上,拉开车门,护着她脑袋。
车子平稳地往隅棠开,后座倪漾撇着嘴,低头苦哈哈地回人信息。
她看到了顾瑾廷给她发了一大串信息,简单总结就是,他劝过,他们没听,对不起,来来回回都是这些。
她只回了一句话:知情纵容,享受他们犯罪带来的好处,你一样有罪。
鹤斯欲跟她说了事情的进展,她也打电话跟叔叔了解了现阶段的情况。
Léa阿姨被迫发了道歉声明,承诺愿意承担一切法律责任。
如果不是舆论压得顾氏喘不上来气,她根本不会出面道歉。
人心真的不可观测。
她幽幽地望向鹤斯欲,男人用手机处理着公司的事务,长睫低垂,薄唇紧抿,下颚线清晰分明,他性感的喉结上有着淡淡的牙印,是她上午咬的。
鹤斯欲蓦然抬头看向她,视线相撞的瞬间,倪漾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鹤斯欲息屏手机,问了一个他一直想问问的问题。
“漾漾想什么时候办婚礼。”
倪漾也扣下手机,“明年春天,四月十号,宜嫁娶。”
鹤斯欲:“好,想要什么样的,西式还是中式,或者两个都办。”
倪漾失笑,“西式,我只想请我们亲近的人来。”
鹤斯欲微微皱眉,他想把办大的,越大越好,他还想请顾瑾廷跟祁槐屿,把他们绑在暗处,让他们看着他跟漾漾婚礼的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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