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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上青云(吃吃汤圆呀)


【作者有话说】
萧辰:嫁给我,宅斗不存在的[狗头]

第120章
嫁过来第二天还要进宫去拜见太上皇和皇帝,丫鬟们前一天就熨烫好了衣裳首饰,麦花边熨烫礼服边纳罕:“没听说谁家嫁人要进皇宫拜祭的。”
“什么拜祭,那叫拜见。”山茶赶紧来捂住她的嘴,“不敢要脑袋了?我看你明天也别去了,免得掉了脑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是啊,进宫还是得谨言慎行。”山矾年长些,教导麦花,“世子家是世袭的国公爷,太上皇是世子的亲表哥,世子又是太上t皇、皇上自己人,家里添丁进口,当然要宫里知道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荣耀呢!”
“知道了。”麦花赶紧转移话题,“小姐今日得早睡,你们谁去催?”
丫鬟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摇摇头。看世子和小姐那个蜜里调油的劲儿,只怕三更都别想睡下,谁敢去惹了世子催小姐睡?
山矾叹口气:“我去叫厨房明早煮几个鸡蛋过来。”
萧辰今夜却没多闹,只一回就服侍着五娘子沐浴,虽然洗澡水淋淋漓漓撒了一地,但到底最后用巾帕裹着五娘子进了卧房,让丫鬟们大大松了口气:不然到时候黑眼圈到了宫里多难看。
五娘子懒洋洋斜躺在床上,头发垂在床侧,湿漉漉发丝如海藻缠绕,萧辰小心用雪白的巾帕给她绞干头发,眼看着一张吸满了又换一张。
没想到他手艺还不错,头发很快就半干,不比丫鬟们服侍得差,等干得差不多他又叫丫鬟们端来一个木熏炉,将她头发隔着巾帕搭在熏炉竹蔑架上,一点点梳理起来。
丫鬟们看得目瞪口呆。世子居然……这么会服侍人吗?
五娘子也抿嘴笑,聪明人还真是一通百通,萧辰这种聪明人就算吹头发都比旁人想更多主意。
萧辰面色倒平常,似乎很是习惯这个服侍人的角色,还吩咐丫鬟们:“以后五娘子洗了头发,就这么替她熏一遍,免得渗了寒气以后落下病根。”,在丫鬟们应下之后又补充一句:“对了,旁边放一盆水,免得熏起来太干。”
说完就打发丫鬟下去。五娘子知道萧辰并不喜欢丫鬟在身边,就也挥挥手叫丫鬟们下去,一边问他:“明日进皇宫,可有什么注意的?”
萧辰就将宫里的太上皇、皇帝以及女眷们一些忌讳喜好说出来,一边举着檀木梳缓缓给五娘子梳头。
室内满室暖融融,烛火温馨,躺在他腿上,头发被一点点梳过,五娘子居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她慌里慌张埋怨萧辰:“怎么也不叫醒我?万一坏了大事怎么办?”
“什么大事?你睡觉就是天大的事。”萧辰捏捏她的胳膊,似乎真的在衡量她的体重,“你以前多思多虑,光长个儿不长肉,现在应当好好吃吃睡睡养起来才好。”
面上浮现出思虑的神情,似乎在怀想过去,自己也觉得好笑:“小时候第一次见你就想着若是落到我手里定把你养胖了不成,没想到还真落到我手里。”
“好啊,原来小时候就不怀好意。”五娘子佯装白他一眼,自己却忍不住笑了。
萧辰看她着急这才不逗弄她了,笑道:“宫里自在应对就行,他们都是人精,你蓄意伪装迎合,他们反而一眼看清反感,不如以本色示人,反正你这么好,与你结识的人都会喜欢你。”
丫鬟们听到最后一句都捂嘴笑了起来。
五娘子也白他一眼:“那鲁莽做错事怎么办?比如举止大大咧咧,不经意得罪了某位大人物怎么办?”
“得罪就得罪。”萧辰倒胆子很大,“你做什么都有我兜着,再说你平日里最讲究礼数,怎么可能得罪人?若是有谁那么轻易被得罪,也是那人的错。”
瞧瞧,这心偏到没边儿了。
五娘子刚要笑,萧辰就凑到了她耳边,小声道:“如今两边都要拉拢你夫君,是旁人怕得罪你。”
五娘子飞他一眼,笑道:“那要多谢夫君。”
她平日里端庄自持得很,如今在闺房里眼波流转,嗔怒笑恼,无一不鲜活动人,萧辰看着她,忍不住拉起她的手轻啄一口。
先去拜访太上皇,陪着他的是容太妃,也就是当初三皇子的母亲,并不是皇帝生母太后娘娘。
这缘故五娘子也知道:原本帝后年轻时就相敬如“冰”,等太子身亡、三皇子篡位之事发生后,帝后就越发离心离德,如今太后幼子虽然还是当了皇帝,但太后以礼佛为由常年住在郊野西山别苑,并不见人。
太上皇倒很和气,见了夫妻两后颇有欣慰之意:“你多年不娶,如今终于有了妻室,我也算放心了。”,两人虽然是表弟表哥,但太上皇看萧辰总如看子侄。
容太妃甚为年轻,头上的狄髻上从挑心到左右髻均势碧玺蝴蝶、白玉桂花、绿翡翠蝉与红蓝宝石的紫薇花,整个人繁花锦簇,说是三十岁也有人信。丝毫看不出来反贼亲儿子被斩首的落魄。
五娘子不由得心里感慨:男人果然是爱谁才会爱她的孩子。不管是先太子还是五皇子哪个不是人中龙凤?偏偏太上皇就偏心三皇子,当初他涉嫌毒害太子也只是流放,后来他起兵入京被萧辰斩首后太上皇居然待容妃一如往常。
留着这么大一尊大招牌在宫里,怪不得三皇子余孽还要贼心不改呢。
容太妃居然也很和气,拉着五娘子的手给她送了一对百宝如意镯,殷勤叮嘱她要早点给萧辰诞下子嗣,不知道她与萧辰隔着杀子之仇的话,还当她是位慈祥的长辈呢。
等从太上皇宫里出来五娘子就将盒子收了起来,她可不愿意戴!虽然容太妃和气,可她总觉得后背发毛。
拜见完太上皇才轮到拜见皇帝,等进了皇帝居住的宫殿发觉比太上皇居住的宫殿低一个档次,五娘子忍不住想:看来皇帝还真是处处掣肘。
皇帝朗声笑道:“终于娶了亲,让朕也甚为欣慰。”,显然与萧辰关系极好。
两人跪下行礼,五娘子只看见皇帝身穿的大红靴筒,上面绣着寿桃花纹。再抬起头来就见皇帝还是个孩子呢!
他比五娘子还小两岁,面色发白,看着很瘦弱,人却很有劲头,说话也很有章法,果然身在帝王家各个不简单。
比起太上皇对萧辰是看子侄,皇帝看萧辰就如看师长,问他嘉峪关游击将军的任免之事,还问九边军镇的练兵、驻防等事,聊了几句话才笑道:“这几日是表叔父的大喜日,朕就不好跟县君借表叔父一用了。可等过几天朝中大事还需表叔父参详。”
五娘子还没开口,萧辰就行礼道:“多谢皇上体恤,臣代臣妻谢主隆恩。”
惹得皇帝笑:“朕还没开口,你就先护上了。倒显得朕为难长辈。”
五娘子口称“不敢”。
正聊着天就听外面太监来通禀:“太上皇旨意说给顾夫人加赠了赏赐。”,五娘子赶紧又行礼道谢,皇帝跟太监照例问候两句太上皇,类似“老人家今日可吃得好睡得好,送去的贡品可合乎心意?”之类的话。
那太监也回得妙:“太上皇吃住一如往常,倒是容太妃伺候得精心,说潮州进贡的青梅酸甜可口,跟太上皇讨了一筐要泡梅子酒。”
皇上哼了一声,眼眸中渐有怒意。
皇帝孝敬父亲贡品,可不是孝敬容太妃的。何况容太妃当初处处挑衅太后,又帮助儿子毒死太子篡位成功,现在又在太上皇跟前煽风点火,两人可以说是死仇,皇上能不生气么?
眼看皇上控制不住怒意,萧辰赶紧开口:“既如此,臣倒也要跟圣上讨要一筐青梅,臣妻最爱吃酸口的零嘴。”
“哦?”皇上果然分神,笑道,“表叔父新婚倒如此情深,当真是……不比从前在御临苑教朕射箭时潇洒。”
“拖家带口便是如此。”萧辰也跟着笑道,“既是责任,也是求之不得。”
成功转移了注意力,那太监就赶紧在萧辰示意下匆匆告退。
从皇宫出来,见过了这两位五娘子还要见过福宁长公主,当初两人成婚的媒人,顾一昭长长出了口气,后仰躺倒在马车靠背上:“累!”
虽然她没有受到为难,还得了大笔赏赐,但她还是觉得浑身骨头都累,感觉要泡个热水澡才能洗去疲乏。
萧辰将车里的靠垫都垫在她腰后,又躬身将她的鞋脱下,将她的腿抬到了马车椅上:“如今可舒服些?”
这也太……不合规矩了吧!五娘子眼睛都瞪圆了,她在娘家时候绝不会想到能将腿也放到马车凳上,就是平日里坐得歪些都要被长辈教导要坐有坐相。
不过脚和腿抬起来后血液循环舒服了些,整个人确实很难拒绝,于是五娘子没骨气的放下了淑女得体守则,老老实实回答:“舒服。”
非但如此,萧辰还将她的小腿下也垫了软垫,小心给她小腿按摩起来,他力度不轻不重,恰到好处,慢慢按着她小腿肚的肌肉,让她困乏的神经一下就得到了放松。
五娘子翘起脚,闭上眼睛,忽然想起一件事,小声问萧辰:“皇上如今尚未成亲,为何拖到了现在?”
萧辰摇摇头:“皇上……人选若是定下来难免要通过……”,他对着皇宫方向抬抬下巴。
“可那样一来迟早夫妻生隙,日后若是……皇后又如何自处?”
五娘子明白了,这t是说太上皇意图插手皇上婚事,皇上担心就算成婚夫妻也感情好不了,等太上皇山陵崩皇后就注定会成为牺牲品,从此彻底被皇帝冷落。
没想到皇上还是个仁善心肠,宁可顶着长辈和朝堂中逼婚的压力也不忍心为难一介弱女子。五娘子对他好感度增加一点,又问:“日后我多办各种酒宴如何?”
“你的意思是?”萧辰自然知道五娘子不会忽然天马行空发问,必有深意,于是看向了她,手里的按摩却不停。
皇上身边至今没有皇后和妃子,就意味着大臣宗亲们要联络宫中只能与容太妃联系,如此一来难免难免少了些消息。
自古以来内宅消息就是政治中很重要一环:“譬如晋国老国舅狐突传了消息救了重耳,比如少康派女艾入戈刺探浇①,这都是内宅搅动朝堂的事例。”
“我有县君的头衔,又有你的势头可借,我办的宴席没人敢不来。”顾一昭得意洋洋扬起下巴,“如此一来便能迅速结交各种贵妇。”
她越想越对,一股脑爬起身子来附在萧辰耳边,小声跟他商量:“特别是太上皇一派的官员女眷,或许在闲话家常时候就能无意中探听许多消息。”
萧辰有点走神,适才帮她捏腿时触及到了她柔软的腿肉,隔着衣服也能觉察到下面的柔软,他努力控制了一下力度,担心稍微用力些就像昨夜里一样变得潮红。
昨天彻夜点亮的龙凤花烛下安她莹白如雪的肌肤,没过多久就布满了点点红痕,艳如海棠,恰如四月里落英缤纷,花痕点点。
萧辰要努力收心思,才能将注意力放在按腿上。
可她这下忽然爬起来凑到了自己耳边,说话时吹气如兰,直往自己耳边吹拂,简直让浑身的血都要涌起来,煮沸一般翻滚。
萧辰吸了口气,一只手随意举起来,将大拇指递到了嘴边,用力咬了咬。
五娘子没有察觉,还在说自己的盘算:“比起已成人精的大臣们,没进过朝堂直接斗争的女眷们就更容易打开缺口,或许炫耀自己近来得了新衣裳是宫造花样,就能顺藤摸瓜发现她的布料其实来自容太妃赏赐……”
她眼睛亮晶晶,满身都是即将开始政治斗争的野心勃勃。
“再者,太上皇手里的人难道就是铁板一块么?如今太上皇尚已年迈,那些人家不为今后担忧么?他们就是担忧才攀着容太妃和三皇子余孽不放,说不定还想捧起什么亲王再碰碰运气。不若这时候我出面拉拢那些女眷,暗示、说服她们,将她们拉拢回来,只要他们明白皇上既往不咎,被策反不是迟早的事么?”
萧辰没说话,继续老老实实给她揉捏着小腿,可偏偏他心不在焉用力重了些,勾得五娘子无意间“唔”了一声。
萧辰忽然想起昨夜在床帐中她的声音,似乎也是这样……蜜糖样缠人,勾着他分不开神。这下就如在一地热油上忽然落下来火星,“腾——”一下,熊熊烈火就烧起漫无边际。
五娘子还要说,却觉得夫君的手停了下来,她此刻正对着他耳朵,只看得见他的喉结吞咽了一下。
下一秒,她的唇珠就被彻底含住,五娘子眼睛惊讶瞪大,看着忽然凑过来贴近的男人。
萧辰狠狠咬住了她,急切到几乎是要撕咬她一般,可是落到她唇间动作却很轻,右手温柔挪到了她脑后轻轻托住她的脖颈,左手垫在了她的后背和椅子背之间,手心对着她,温柔将她承接在了怀里。
他的唇齿轻咬,先是轻扯她的唇肉,随后轻舔唇珠,等嗜咬了两口后才恋恋不舍松开她。
两手捧着她的脸颊仔细端详她,倒像是久别重逢一般,要解渴般又凑近她,郑重摩挲过她的唇面,像是圣徒在触碰圣物,又虔诚又沉醉。
随后含着她的舌尖吞舔,换一个方向,又换一个方向,像是不知道要怎么疼她才好,带着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灼热殆尽。
“世子,外头再过一个路口就是长公主府。”马车外风林通禀。
马车内两人才分开,五娘子摸了摸自己唇瓣一下,略带恼火看了萧辰一眼,她不用看都知道口脂已经被吞尽,脂粉花了,头发也变得毛躁,这还怎么见人?虽然带了妆匣,但今日她要进宫,担心带丫鬟显得托大,因此就没带任何丫鬟,连个帮忙补妆的人都没有。
萧辰不慌不忙吩咐外面:“去附近的银楼一趟。”
附近的银楼风林倒知道,那是自家产业嘛,可这好好儿去拜见长公主府,去什么银楼?难道要送礼?
马车转弯,进了银楼,掌柜认出了萧辰,赶紧上前招呼,将二人请进了楼上的雅间,一边殷勤开口:“世子,夫人,两位稍坐,小的这就带好货上来。”
他们这些掌柜消息迅速,早就知道国公夫人将自己的私产信物送给了世子夫人做见面礼,这眼看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当然是能有多殷勤就有多殷勤。
萧辰“嗯”了一声,漫不经心开口:“要送长公主,你挑两三件好东西上来。”,他想想,补充了一句:“去寻个丫鬟过来,服侍夫人。”
掌柜的不敢怠慢,知道这就是女主人,赶紧应了声:“是!”
有了丫鬟服侍,很快就梳好了头发补好了妆容,萧辰也不闲着,早就挑好了一枚祖母绿米珠镶金盒的坠子:“这个不错。”
那坠子是能打开的,萧辰随手打开,将梳子拿过来,指尖拈起五娘子适才梳头时落下的乌丝放进坠里,又关上了坠子。
五娘子又要脸红瞪他,萧辰笑,挥挥手将剩下的叫人包起来:“回头都送到府上去。”
太浮夸了吧?五娘子赶紧摇摇头:“不用那么多。”,她将一枚最打眼的赤金镶红宝的璎珞先拎出来:“这平常戴着太张扬了些,而且太吵了。”,
璎珞上一圈红宝,随着摇晃沙沙作响,映照着日光到处反射幽幽的光,金灿灿配上豪奢高调的鸽血红大宝石,可以想见社交场合穿了华服是实在是浮夸如印度舞娘,她只有在奇迹暖暖里为了赢得PK才会胡里八哨带这么多奇怪的首饰。
萧辰将璎珞放过去,吩咐管事:“就照我说的办,都下去吧。”
等他们带着东西走了,萧辰示意五娘子附耳过来,小声在她耳边说:“谁说是平常戴了?”
五娘子明白过来时脸涨得通红。
她等进了马车就想收拾萧辰,谁知萧辰献宝一般将那个祖母绿米珠镶金盒的坠子递到她跟前:“看。”
看什么?
刚才他不是把梳落的头发都收拢进盒子里了吗?
难道要自己看在他这么爱她的份上网开一面?
五娘子还在狐疑,萧辰指着那头发给她看:“这根是你的头发,那是我的头发。”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头发也放进去,还打了个同心结,此刻两根头发就安安静静缠绕在一起,彼此不分离。
“结发琴瑟两不疑,夫妻少年酬白首。”萧辰轻声道。
福宁长公主住在宫外的公主府,衣着华贵,但行为处事却像个农村老太太。
她簪着和田玉点翠珠宝钿,却在卧房前头的花圃里种田,旁边价值不菲的青花并蒂莲折沿盘里摆着糟笋、酱瓜茄、乳饼和米粥,活脱脱一副农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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