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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个世界当团宠崽崽(花白月下樱)


不过,可以敲打这些男孩儿的父母,好好教孩子。
“啊?”灼灼歪头看着凤槃生,凤槃生不好说自己的想法,直接让白术来给灼灼把脉,又说了自己的忧虑。
白术已经习惯了凤槃生在灼灼的事情上大惊小怪,仔细把了脉后,说了无碍。不过可以通过食疗的方法让灼灼的身体更强壮,长得更高。
因为食疗的搭配比较复杂,白术要回去写,写完了会送过来给凤槃生过目。
灼灼说:“白术叔叔,爹爹也好累,你给爹爹也写个方子吧。”
白术笑着说:“是,小郡主。”
凤槃生心中阴霾一扫而光,抱着灼灼起身,“爹爹带你出去玩儿。”
灼灼立刻兴奋,“我要爬树!”
凤槃生自然是千依百顺,抱着灼灼,让她扒住一棵小树,然后一手托着她的小屁屁,一手扶着她的后背,“爬树喽,灼灼真厉害。”
然而灼灼并不满意,她指着院子里最高的榆树,“要爬这个!”
凤槃生就把灼灼转移到榆树上,但是灼灼还不满意。她仰头指着树顶,恳求道:“爹爹带我爬上去。”她还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爬不了,要靠凤槃生。
凤槃生拒绝三连:“太高了,不能爬,上不去。”
“有个黑衣服的叔叔在上面,我看见过!”
凤槃生:“……”
是哪个暗卫不藏好,让灼灼看见了,罚钱!不过树顶这么高树叶那么茂密,灼灼都能看清楚,眼神儿真好,真棒。
察觉到凤槃生的为难,灼灼体贴地说:“爹爹,让黑衣服叔叔带我上*去。”
这怎么可以!凤槃生立刻说,“爹爹能带灼灼爬上去。”
凤槃生换了身劲装,把灼灼绑在背上,开始爬树。微风吹过,榆树叶簌簌作响,有几片叶子飘下来。灼灼伸出双手一通乱抓,还真抓住了叶子,她伸手让凤槃生看,“爹爹,这是绿色的,没有变黄就落下来了。”
凤槃生缓了下呼吸,“有的绿叶生病了会落下来,有的是被鸟踩掉的,有的是被风吹掉的……总有各种意外,让一片叶子中途死掉。”
“嗯……”灼灼努力思考,奶声奶气地说:“就像人一样,有的人会流血死掉,有的会淹死,有的会摔死……总有各种意外,让一个人中途死掉。”
“对。”
灼灼把绿叶放在一根树枝上,绿叶和绿叶依偎在一起,她开心地拍手,“它们又在一起啦。”
凤槃生看到这一幕,一口浊气从胸腔中排出,他望着远处,越过庭院楼阁和宫殿城门,看到巍峨高山和广阔天地。
天地,之大。
等到了最高处,凤槃生把灼灼解下来抱在怀里,还扶着她沿着树枝走走。越走越细,树枝晃晃悠悠,灼灼也东倒西歪着一边惊呼一边哈哈笑,兴奋得不行。
玩儿累了,灼灼也饿了,“爹爹,树叶什么时候变黄啊?”她想吃螃蟹,也想吃藕。虽然她根本不记得螃蟹和藕长什么样、是什么味儿了,但就是想吃。
“很快了。”
风吹过,树叶打着旋儿落下,灼灼捡起一片叶子,仔细看了看,开心地说:“爹爹,树叶变黄了!”
她边喊边往书房跑,正好遇上离开的王公公,“王爷爷,秋天来啦。”
王公公受宠若惊,弯腰目送灼灼跑远,叹了口气。是啊,秋天了,北边的匈奴又要南下劫掠了。
灼灼跑到书房里,和凤槃生分享自己的新发现,期待地说:“爹爹,今天吃螃蟹吗?吃藕吗?”
“吃。”正好王府里来了一批螃蟹和藕,本就要做了给灼灼尝尝鲜,不过,“今晚要进宫,灼灼想去吗?”
9972立刻发现了不对劲,凤槃生很宠灼灼,但也不会把她养在温室里,即使他接下来会遇到危险,也不会特意和灼灼分开。一开始9972以为凤槃生是不在意灼灼或者是为了迷惑敌人,现在知道这就是他的育儿方式。
凤槃生不会把灼灼保护得密不透风,他会让灼灼经历风雨,但不会让风雨伤害到她。
灼灼看着凤槃生,“爹爹去吗?”
“去。”
“我也去,我不要和爹爹分开。”
到了宫里,灼灼才发现,这次的宫宴有点不一样,因为有好多衣服不一样的人。她好奇地盯着这些人看,在看到一个身着华丽但病歪歪的男人时,男人盯着她露出一个笑容。
灼灼被吓到了,扑到凤槃生怀里,“爹爹,有坏蛋,笑得好丑好丑好丑。”说完她还伸出小手指着,“就是他!”
此时征平帝正要讲话开宴,乐声停止,殿内十分安静,灼灼又没有压低声音,她的话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众人:“……”
童言无忌,但小郡主每次都能语出惊人。她指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与齐国使团一起来的齐国太子,齐璋。
齐璋笑容一僵,眼中闪过阴郁,他沉默地看向征平帝,一副等着他打圆场的无奈模样。
大周最近的局势太过扑朔迷离,齐国的探子连如今大周真正的掌权者是谁都探不出来,正好借此机会,能从征平帝的反应中推测出一些大周的局势。

第54章
上次中元节祭祖,灼灼不是在睡就是在玩儿,没怎么注意到征平帝。现在她仰头望过去,发现征平帝最近瘦了很多,高大的身躯如今像是被压垮的树枝,龙袍穿在身上空荡荡的,整个人散发着强撑的威严。
如果灼灼的词汇量再丰富一点,会知道征平帝现在的情况是外强中干,萎靡却疯癫。
中元节刺杀,征平帝的目标完成了大半,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发泄后的空虚和茫然。年过半百,蓦然回首,他身侧无人相伴,膝下无人承欢,坐实了孤家寡人的称号。
这些日子,征平帝时常在半夜惊醒,耳畔回荡着淳王和楚王的质问,为什么要杀他们?是啊,想要泄愤,杀几个有异心的大臣就行了,为什么要杀亲子呢?圈禁一辈子不行吗?
征平帝日夜思索,想不起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决定了,大约是遭了谁的算计,只是他没有证据。不过他在权谋中浸淫几十年,凭直觉也能猜出嫌疑人,无非是仅存的两个皇子,静王或者厉王。
征平帝之所以会怀疑残疾又无害的静王,是因为他发现他们的母妃留下来的暗卫,不是掌握在楚王手中,而是由静王掌控。被欺瞒的征平帝不觉愤怒只觉畅快,想知道静王和厉王,谁能笑到最后。
在得知齐国派遣使者之后,征平帝还挺期待今晚的宴会的,就是想知道静王厉王齐璋齐聚一堂会搞出什么事来。只是没想到,还没开宴,先出状况的是灼灼,小傻子一样的灼灼。
在凤槃生非要带着灼灼祭祖后,征平帝更加确信了之前的想法,认为他对灼灼只有利用,所以征平帝对灼灼越发的怜爱。
此时他看着灼灼,语气竟然有些慈爱,“这么晚了还进宫,灼灼不困吗?小孩儿熬夜长不高,爷爷让人送你回去吧。”
灼灼摇头,奶声奶气地说:“我要陪爹爹呢。”
“你在这,你爹爹还嫌你闹呢。”征平帝笑了起来,还要说什么,凤槃生忽然看向他,嘴角勾起嘲弄的笑,语气温柔,“不会。”
征平帝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丝毫不掩饰对凤槃生的不喜,他懒得再说话,冷淡地看了王公公一眼。王公公会意,上前两步,高声宣布开宴。
丝竹声起,然而席上一片冷寂,大周的朝臣观察着凤槃生的反应,见他笑着给灼灼夹菜剥螃蟹,他们也笑了起来,推杯换盏好不热闹。而齐国使臣那边,空气都快要被冻上了。
齐璋端起酒杯慢慢看了一眼,又把酒杯放在案上,咔哒一声。
一个使臣会意地站起来说:“周朝皇帝,周朝物产丰饶,我大齐的女子很喜欢周朝的金丝镶嵌首饰,前年岁贡中没有,很是可惜,不知今日能否赠送一些。”
这话一出,刚热闹的气氛又冷了下来。
齐国因为国内水患地动频繁,国力减弱,而大周连年休养生息,日渐强盛,早就不愿继续向齐国纳贡,经过几年筹备,正式于去年停止。这齐国使臣现在当面讨要,好生厚颜无耻。
一个年轻气盛的大周官员立刻出声驳斥,说只有无能弱夫才会摇尾乞怜向人索要东西,齐国若果真艰难,只要诚心拜求,大周可接济些许。若是想要做交易,齐国需要展示筹码。
齐国使者则很是惊讶地说,两人相交,互相赠礼是常情。他们大齐远道而来为征平帝贺寿,所带珍宝繁不胜数,怎么周朝的官员如此敏感多思,脸红脖子粗地想要与他辩驳,如同别人看一眼就跳脚的市井泼妇。
大周的年轻官员被这无赖话语气到,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其他人也拉不下脸来争执,就在这时,一道软乎乎的童声响起,“你不是看一眼,你是要爷爷送东西给你。”
齐国使者立刻瞪了过来,灼灼根本不怕他,睁大眼睛瞪回去,瞪完了还好心说:“你刚才自己说的,我们都听到了。你是不是脑子不好,忘记了?我家的白术叔叔医术好,你求他给你看看脑子吧。”
因为他们刚才的说话内容,灼灼灵机一动,补充道:“要付钱的,你有钱吗?”
齐国使者骑虎难下,跟灼灼争辩也不是不争也不是,他干脆不看灼灼,对着征平帝皮笑肉不笑地说:“周朝自称礼仪之邦,没想到却让一个无知小儿扰乱夜宴,真是大开眼界。在我们大齐,女子没有资格出现在这么重要的场合。”
灼灼眨眨眼,没听懂他在说些什么。这时,凤槃生给灼灼擦了擦嘴角的汤汁,不咸不淡地看了齐国使者一眼,说:“她出现在这里,就有资格。倒是你,在陛下面前大放厥词,该治御前失仪之罪。”
话落,就有禁卫军上前把这位齐国使者拖下去。其余齐国人大惊,有的大声质问,有的试图阻拦,有的抓起椅子等防御,有的护在齐璋身前。
齐璋淡定的神色终于挂不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太大,他的身体晃了晃,被下属扶住后他脸色难看的把人推开,然后深吸一口气,“周朝皇帝陛下,你这是何意?”
征平帝本来也是怒火高涨,但被这么质问,他呵呵笑了,“齐国太子没听见吗?这些人是听从厉王的命令,你跟朕说话有什么用。”
在朝臣和他国使臣面前承认自己被架空,彻底摆烂的征平帝看着齐璋等人震惊的模样,竟然觉得神清气爽。仿佛找到了新思路,征平帝干脆半靠在龙榻上,让小宫女喂水果,吃瓜看戏。
齐璋的脸色更难看了,眼神怨毒的看向凤槃生,但很快他笑了,把恶意隐藏起来,宛如一个温润公子,“厉王,多年不见,我们重逢后要这样剑拔弩张吗?看在我们七年的交情上,不要为难无关的人了。”
凤槃生似乎是觉得这话好笑,他动了动手指,禁卫军直接拔刀乱砍,把阻拦的齐国人逼退后,拖死狗一样把使者拖了下去。
知道内情的大周的朝臣和齐国的人都安静下来,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凤槃生和齐璋。大周朝臣的反应更大一点,都有意无意地摆出最容易逃跑躲藏的姿势,很怕凤槃生会暴起杀人。
“厉王。”齐璋状似无奈地叫了一声,“当着孩子的面,这么残忍霸道,不太好吧?”
这话和语气着实亲近,灼灼被弄懵了,在齐璋和凤槃生之间来回看,忍不住问,“你是谁啊?你是我爹爹的朋友吗?”
齐璋缓缓说:“我们是生死之交。”
“爹爹,什么是生死之交?”灼灼问凤槃生,但齐璋抢答道:“是可以托付生死的好朋友。”
“可是我爹爹不想理你。”灼灼奶声奶气地说:“你不要在这里了,你走吧。”
众人:“……”
这是灼灼第一次对某个人这么不友好,只是懒得理齐璋的凤槃生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看也不看神色各异的人,而是心情颇好地对征平帝说:“时间太晚了,臣先告退。”
说完,不等征平帝说话,凤槃生抱着灼灼离席,在路过齐璋的时候,他笑着说:“灼灼,爹爹与他并非朋友,而是仇人,你没有感觉错。能在别人的谎言和伪装中发现真相,灼灼真厉害。”
灼灼立刻扭头看向齐璋,做了个鬼脸,“撒谎烂鼻子。”
齐璋额头青筋一跳,被气得脸色发白,身体摇摇欲坠。齐国人惊呼着“殿下莫动怒”围上去,还有人掏出药丸给他喂下去,但还是没能阻止齐璋的昏厥,一时间惊恐喊声直冲云霄,仿佛齐璋已经死了。
招待对象晕了,夜宴办不下去了只能提前结束,刚跨出殿门的凤槃生听见身后的动静,语气嘲讽又温柔地说:“灼灼你看,当遇到不好应对的事情时,有些人会选择装晕逃避。这个方法不好,太影响别人了。”
真的是顺势装晕的齐璋:“……”
想要叫住凤槃生让他责备灼灼的朝臣:“……”
回王府的马车上,察觉到凤槃生今晚的心情不太好,灼灼靠在他怀里,担忧地说:“爹爹因为那个晕倒的人不开心?我们让甘松叔叔把他杀掉吧。杀掉了,爹爹会开心吗?”
9972大惊,灼灼怎么张嘴闭嘴都是杀人?凤槃生你听听你都教了些什么!
“爹爹不是因为他不开心,他曾经欺辱过爹爹,但是爹爹已经把过往放下。等他受到应有的惩罚,爹爹和他就两清了,不过他死了爹爹会开心。”凤槃生没有觉得不对,他目光悠远,“爹爹是为了别的事。”
“什么事呀?”
“这是爹爹的秘密,不能说。”
“好吧。”灼灼允许凤槃生有自己的小秘密,她神神秘秘地说:“爹爹,灼灼也有秘密,不能告诉你哦。”
9972立刻提起了心,它可太清楚灼灼那点事儿了,能被称为秘密的,就只有穿书和系统了,这可不兴说啊。
在9972的提心吊胆中,灼灼说:“我在床底下藏了糖,我偷偷吃,爹爹不知道。”
9972:[……]
凤槃生配合地点头,“爹爹不知道。”他看出来灼灼是困迷糊了,用练就出来的专业哄睡手法,很快把灼灼哄睡着了。
到了王府,凤槃生把灼灼放到床上,从床底找出藏起来的糖,他想了想还是没拿走,只是叮嘱秋雨秋风看紧点,别让她偷偷吃太多。
凤槃生转身要走,又没忍住转回来,低头蹭了蹭灼灼熟睡的脸蛋儿才离开。他没有回屋,而是离开院子去了库房,取出一把寒光颤颤的长剑。
这把剑之前一直挂在凤槃生的屋子里,是灼灼来了后总喜欢摸索东西,担心伤到她,才把剑收到库房里。如今重见天日,剑身发出一声轻吟,在月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凤槃生带着剑,去了皇宫。

第55章
夜半子时,随着更声响起,鸿胪寺外蓦然出现一批黑衣人,这些人悄无声息地翻墙而入,片刻后里面传来打斗声。
齐璋惊醒,一睁开眼就看到闪着寒光的长刀劈砍过来,他狼狈地滚下床大声呼救。门外的侍卫立刻冲进来,就在昏暗的烛光下看到齐璋挡在身前的手被砍掉了四根手指。
鲜血喷溅,齐璋惨叫着倒在地上,被冲过来的侍卫扛起来往外跑。然而刚冲到门口,院子里也出现七八个黑衣人,和后面的一起把他们包围起来。
齐璋试图和黑衣人交流,然而这些人根本理都不理,就闷头杀人。齐国侍卫们拼命抵抗,但黑衣人越来越多仿佛无穷无尽,很快齐国人死伤惨重,就连被保护着的齐璋都又被砍了好几刀,站都站不稳了。
就在众人绝望时,忽然又冲进来一队巡逻军和黑衣人打作一团。仅剩的几个齐国人惊喜地围在齐璋身边,大喊着:“得救了!我们得救了!殿下您坚持住!”
因为失血过多而在昏迷边缘徘徊的齐璋强撑着睁开眼看过去,就看到巡逻军砍菜切瓜似的把黑衣人杀了,他觉得有点不对劲,巡逻军会这么强吗?
不等齐璋多想,忽然听到身边人的惊呼,他抬眼看过去,正好看到一把刀直直的飞向他。齐璋瞳孔一缩,下意识艰难地移动身体并撇开头去,下一秒他鼻子一凉,因为剧痛昏迷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齐璋听到了马车走在青石板上的声音,身下颠簸得难受。他挣扎着睁开眼,一个侍从就哭着扑了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殿下,您醒了!”
齐璋觉得浑身都疼,想起昏迷前的画面,哑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侍从悲痛的陈述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巡逻军在和黑衣人打斗的过程中,挑飞的长刀意外飞向齐璋,齐璋扭头躲了下却没能完全躲开,被削掉了鼻子。而齐璋身后扶着他的人完全没躲开,被扎中心脏,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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