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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对我又争又抢(白桃泡茶)


喝完最后一口水,她给松田阵平发了条消息:『我醒了,在厨房。你们在哪?』
松田的回信几乎是秒到,快得让她愣了一下。屏幕亮起,只有短短六个字:
『快逃,离开厨房。』
林见月瞳孔骤缩,正要站起身,门外的木质地板突然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由远至近,越来越清晰。
像有人正踮着脚,一步步朝她走来。

第20章
脚步声在寂静里被无限放大,像踩在绷紧的神经上,一下下碾过林见月的耳膜。随之一同靠近的,还有嘀嗒嘀嗒的轻响,黏腻,迟缓,混着窗外的大雨,让人分不清是雨水顺着衣角滴落的声音,还是……血。
手机屏幕熄灭后,铺天盖地的黑暗将林见月吞噬。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放大,大脑反而开始高速运转,思路逐渐清晰。
通往走廊的大门现在是并拢状态,林见月轻手轻脚快步走过去,赶在对方推门前,从里面反锁了门。
金属锁芯扣合的轻响像道微弱的屏障。
林见月缓缓后退,后背突然撞上一个坚硬的物体,惊得她脊背一弹,随即迅速镇定下来。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她看清抵住自己背脊的,是个足以容纳一人的巨大储物柜。冰冷的木质表面贴着她的衣衫,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一道惊雷落下,惨白的电光顺着窗缝钻进来,像条蛇,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光影。
黑暗中,林见月清晰地听到门外传来转动门把手的声音。
一声轻响后,对方似乎意识到门被反锁,又用力拧了两下
咔哒咔哒。
旋即没了动静。
也许过了很久,又或者只是短短几秒。漫长的死寂中,只有风声扯着树叶飒飒作响,像某种不祥的低语,扰得人心神不宁。
外面又下起雨来,又急又狠,砸在窗上噼啪作响。
簌簌雨声中,林见月敏锐地捕捉到一丝不和谐的轻响,是金属相互摩擦的声音,细微却清晰。
门外的人正试图用钥匙开门。
雷声再次作响,电光顺着窗缝在她脸上扫过,留下一道亮如白昼的细线,恐惧像电流般顺着脊椎窜上头皮,让她浑身发麻。
对方有钥匙!
这道门锁,根本拦不住他!
林见月猛地扭头看向身后的柜子,又飞快瞥了眼几步外的窗,狠狠咬牙,决定赌一把。
咔嗒一声轻响,反锁的大门被钥匙打开。
门被人缓慢推开,木板活动发出悠长而诡异的轻响。
渡边握着一把沾血的菜刀,浑身湿气地站在门口,像个刚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
房间一片漆黑,没有光,也没有人。
左侧原本紧闭的木质百叶窗被人推开,被风吹着来回摆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冰冷的雨丝斜斜扫进来,打湿了窗边的窗帘。
渡边没有急着靠近窗户,他先是警惕地环顾房间一圈,确认视线所及之处空无一人,才放轻脚步,一点点向敞开的窗户挪去。
他扶着窗框向外探出半截身子,低声自言自语:“看样子是跳窗逃走了。”
渡边身后,林见月蜷缩在阴影里,不敢发出一点动静,甚至不敢用力呼吸。
又一道惊雷落下,惨白的天光瞬间灌满房间,林见月借着这短暂的光亮,看清了男人的脸,和他白色招待生工作服上沾着的血。
他手里握着一把泛着寒芒的菜刀,刀刃上还在缓慢滴着猩红的液体。
她猜得没错,来人就是凶手,而且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门被推开的短短几秒,林见月想了很多。
她考虑过翻窗逃走,但她历来不爱健身,过去十余年又被父亲要求保持纤细身材,体能算不上好。
让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在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和一个连杀两人且熟悉地形的杀人犯玩追逐战,也太为难她了。
好在男人被她布置的假象骗过去了,真的以为她跳窗逃走了。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安静地躲在原地,屏住呼吸,等待松田阵平的救援。
然而下一瞬,窗边的男人突然露出一个狰狞的笑,缓缓合上了大开的百叶窗。
屋子彻底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只有偶尔的雷光顺着百叶窗的缝隙,漏进几缕微不足道的光亮,根本不足以让林见月看清屋内的全貌。
“你其实没有逃走吧?”
渡边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他从喉咙里挤出几声沙哑的笑,道破林见月的身份:“那个该死的卷发警官的女人。”
木质地板再次发出咯吱声,有人在房间里走动。
林见月却看不见对方的身影,只能凭声音判断他的方位,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她拼命蜷缩身子,既期待闪电再次降临,又害怕闪电。
光会暴露男人的方位,但也可能暴露她的藏身之处。
渡边似乎对屋子里的家具分布了如指掌,即便看不清,也能大致知道物体方位。
他走走停停,像在故意玩弄林见月。
第一个柜子被打开,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乱糟糟堆叠着的围裙雪崩般倒下来。
“看样子你不在这,但没关系,我马上就会找到你。”
男人又开始自言自语,时不时发出几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沙哑笑声。
一道惊雷再次降落,惨白的电光瞬间照亮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他瞪大眼睛,瞳孔却缩成绿豆般大小,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亢奋与疯狂。
“要怪就怪你男朋友坏我好事。”
“我明明马上就能为里子报仇了,只差最后一个,只差那个叫绘里的女人。是他……”
男人突然发出呜呜哭声,随即又突兀地拔高音量,声音里充满了怨毒,“是他坏了我的好事!”
渡边拉开第二个柜子,里面依旧空无一人。
“幸好我熟悉地形,也习惯黑暗,不然差点就被他抓住了。”
男人发出几声笑,由内而外透着癫狂和偏执,“没人能在这里抓住我,没人比我更熟悉岛上的地形分布。”
第三个柜子被拉开,还是没人。
房间里已经只剩下最后一个未被开启的柜子。
“聪明的女孩,但很可惜,你没能骗过我。”男人笑着站到最后一个柜子前,脸上的表情愈发癫狂,语气里充满了胜券在握的残忍。
林见月躲在暗处,害怕得几乎停止了呼吸。耳膜里只有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发凉的手指用力攥紧,却止不住地剧烈发抖。
她离男人愈来愈近,只消男人抽刀,就能立刻划中她的心脏。
柜子外,男人低头舔过菜刀上的血,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猩红,嗜血,带着对杀戮的狂热。
他狞笑着将刀高高举起,猛地拉开柜子。
一阵惊雷轰然落下,比之前任何一道雷都更响、更亮,震得人心头发颤,似老天降下的神谕,警示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沾血的刀泛起寒芒,随着柜子被拉开的动作重重落下,然后扑了个空。
渡边的身形猛地一顿,看着眼前空无一物的柜子,浮起一抹茫然。
同一时间,一道身影闪现在他身后。电光从他们身后照来,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到墙上,也照亮了林见月的动作。
“你!?”
渡边惶恐回头,只捕捉到林见月握着平底锅做出挥舞棒球棍的动作,和她眼底的决绝与狠戾。
她根本没躲在柜子里。
不仅不在,她还在被动躲藏和主动出击之间选择了后者。
后脑勺与金属平底锅碰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男人闷哼一声,扑倒在地上,手里的刀也因惯性甩飞出去,落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
“臭女人。”渡边捂着后脑勺,挣扎着试图从地上爬起身。
林见月这一下敲得极重,他稍微一动,便眼冒金星,只能扭动着身子,拼命去够地上的刀,像只试图爬起身的乌龟。
林见月一秒都没有犹豫,先狠狠一脚踩在渡边伸出的手背上,在对方凄厉的惨叫声尚未结束前,又一脚踹飞了地上的杀人凶器,将刀踹得远远的。
渡边似乎彻底被激怒了,站不起来便改变策略,直接扑倒在林见月脚边,紧紧攥住她的脚腕,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纤细的脚踝直接攥断。
他不断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狰狞可怖。
“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他嘴里不断重复着威胁的话,疯狂地拽着林见月的裙摆和腿,试图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一股鲜血从他先前被击中的地方流下,爬过眉峰、眼窝,在他消瘦的脸上晕开大片骇人的红。
林见月看着眼前这骇人的一幕,用力闭了闭眼。她深吸一口气,随即拎起平底锅就是一顿乱砸。
不锈钢锅底与肉|体碰撞,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林见月不知道自己砸到了渡边哪里,天太黑,她只能凭着感觉挥舞手臂。
但只要被砸的不是她,砸就是了。
林见月铆足了劲,一下接一下地砸下去,直到哐当一声响,渡边软倒在地上彻底没了动静,死死攥着她脚踝的手也松开,林见月才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呼——呼——”
林见月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却将手里的武器握得更紧。
大脑里一片空白,像被浓雾笼罩,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思考不了。
渡边死了吗?
她活下来了?
现在……安全了吗?
走廊里突然亮起一束手电筒光,一同到来的,还有急促奔跑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见月!”
熟悉的声音穿透混乱的思绪,让林见月浑身一震。
明明只是简短两个字,却像一道暖流,瞬间抽走了她所有的紧张和恐惧。
林见月茫然看向向她疾驰而来的光亮,下一瞬,便被人用力地、紧紧地拥入怀中。
同一时间,房间灯光骤亮——远在别墅另一角的松田阵平修好了电力设备。
刺眼的灯光瞬间填满房间,林见月眯起了眼睛,被人用力抱在怀里。对方身形颀长,她软着脚被拥住时,头顶只堪堪抵到他的肩膀。
这个角度,她的脸正好贴着对方的胸膛。
对方急促且强有力的心跳声,像擂鼓般清晰地传进耳朵,震得她耳膜发麻,却奇异地抚平了她心底的慌乱。
“太好了。”
搂住林见月的手臂稍稍收力,将她抱得更紧,紧得仿佛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血肉里。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声线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漾开圈圈涟漪,暴露出声音主人几乎要藏不住的后怕和激动。
林见月缓缓仰头,看向紧紧抱着她的人。
萩原研二低着头,眉头紧锁,眼周的肌肉还在轻轻抽动,像是在拼命克制着某种即将奔涌而出的情绪。
他刚从大雨里赶来,浑身上下都透着湿漉漉的寒气,黑色的发梢还在不停地滴水。
一滴,两滴,落在她的肩头,像是在替他落喜极而泣的泪。
“我说啊,”又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在门口停下,松田阵平的声音裹着雨水湿冷的寒气飘进来,“你们能不能找个适合的地方再联络感情。”
他被大雨淋了个透,抱臂站在门口,冲地上失去意识的渡边挑了挑下巴:“那里还躺着个满脸是血的嫌犯呢。”
萩原研二身形一僵,缓缓松开怀抱。他扒拉两下渡边,确认人没事后,又重新看向林见月。
他拉着林见月的胳膊,上下仔细检查了一番,满眼懊悔:“你有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抱歉,我刚才太激动了,忘了我已经湿透了的事。我——”
林见月伸出食指,轻轻按在他的唇上,止住了他未说完的话。
她抬眼望着他,眼神里带着探究,轻声问:“研二,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阵平发消息和我说岛上发生了命案,你又病了,我就来了。”萩原研二答得坦然,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放软声音,用一种带着点乞求的撒娇的态度看向林见月:“你会生我气吗?因为我擅自过来找你。”
林见月的目光沉了沉,沉默片刻后,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语气,问出了藏在心底的疑问:“研二,你该不会真的游泳横穿整个海域了吧?”
“嗯?”
萩原研二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他眨巴两下眼睛,第一反应竟是扭头去看门边的幼驯染,然后果不其然看到松田阵平错开了视线的动作。
喉咙里溢出几声轻快的笑,萩原研二重新把林见月搂进怀里,带着他体温的湿气顺着紧贴的衣料渗向她,在她胸口晕开一小片深色。
“对哦,”他的下巴在她肩窝轻轻蹭了蹭,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无论见月酱在哪,只要你有危险,我都一定会出现。”
林见月蹙了蹙眉,显然不信他这套说辞:“那你不回我消息?”
“对不起嘛,”他蹭了蹭她的发顶,声音里带着点耍赖的意味,“人鱼研二横穿海湾的时候,手机进水了,至今没能打开。”
“不要说奇怪的话。”
“是见月酱和小阵平先说奇怪的话的。”萩原研二笑着反驳,手臂却下意识地收得更紧了些,将她牢牢圈在怀里。
就在这时,门外突兀地响起第三串脚步声,柯南一行人姗姗来迟,赶到现场。
最先映入他们眼帘的是倚门站立的松田阵平,而后才是屋里紧紧相拥的两人,和趴在地上生死未卜的渡边。
小兰看清林见月没事,长舒一口气,快步走上前,脸上带着歉意:“抱歉见月小姐,松田警官说接下来会由这位先生——”
她指了指麦芽糖般死死黏在林见月身上的萩原研二,继续道:“他会负责照顾你,让我去忙自己的事,所以我就……”
林见月缓缓抬眼看向萩原研二,眼神里明晃晃写着质问。
柯南已经蹲下身,用手指探了探渡边的颈动脉,又翻了翻他的眼皮,才站起身,双手插兜解释:“这家伙杀人失败后,想把我们全部电死,同归于尽。松田警官和这位……萩姓的警官?”
萩原研二笑着自我介绍:“萩原研二。”
柯南接上刚才的话:“和这位萩原警官一起去阻止他了,所以才离开了你的房间。”
“啊……”毛利小五郎挠了挠后脑勺,看着眼前诡异的场景,终于忍不住问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他指了指门边双手抱臂的松田阵平,又指向抱着林见月不放的萩原研二,一脸困惑:“如果说松田警官才是见月小姐的男朋友,那你是……”
话音未落,萩原研二突然抬起头,弯起眉眼笑得坦荡,语气却带着几分恶劣,一字一句道:“我是她养的情夫。”
他顿了顿,还嫌不够,补充道:“是小三哦。”
柯南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被自己绊倒,眼镜也滑到了鼻尖。早在登岛时,他就清楚地知道松田阵平和林见月不是恋人关系,但他不明白萩原研二为什么要给自己贴这种奇怪的、对警察而言不太妙的标签。
“你、你胡说什么呢!”小兰的脸瞬间红到耳根,慌忙去捂柯南的耳朵,“这里还有小孩子!”
毛利小五郎更是眼睛瞪得像铜铃,下巴差点掉地上:“什、什么?!情夫?!”
松田阵平则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这出闹剧。他从后腰抽出手铐将渡边铐住,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去找医药箱。
林见月又羞又恼,抬手想去推萩原研二,胳膊却软得没力气。低烧本就耗空了她的热量,刚才的恐惧和搏斗更是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此刻胃里空空荡荡,饥饿感顺着神经爬上来,连指尖都在发颤。
她挣了两下,最后只能泄了气,心不甘情不愿地搂住萩原研二的脖子,把脸埋进他湿漉漉的衬衫里,小声道:“研二,我饿了。”
萩原研二低低地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皮肤传过来:“知道啦。”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人,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廓,声音被压得极低:“先带你去换身干净衣服?”
林见月别过脸,耳根却悄悄泛起热意,却没再挣扎。

第21章
林见月换好干净的棉质长裙,萩原研二正好敲响房门。他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走进来,袋口露出饭团和三明治的边角。
“让小兰帮忙做的简易速食,先垫垫肚子。”
他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目光扫过她的脚踝。
被渡边攥过的地方残留着一圈淡红色的勒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萩原研二边剥开三明治的包装,边问“还疼吗?”
“不疼了。”林见月接过塞满芝士的三明治咬了一口,腮帮被食物塞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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