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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还得走野路子(秦方方方方)


他收权,放权,再收,再放,整得朝臣做梦都想套麻袋揍他,要不是怕九族不保,他们早就动手了。
李凤遥可不想跟他玩感情,都到京城了,还在宫外耗,她成什么了?再说她又没想给系统打工,照系统那么玩,她天天算账都能算废了。
外挂都到手了,后续开店赚了又砸进系统去,她是财务吗?
勤劳如果能得财得权,那最有权力的是牛马,没道理她都没当资本家的牛马,给这人工智障当牛马了。
武则天刘娥要是一直在宫外,能成个鬼事,那叫皇帝的风流韵事,比如夏雨荷,要是不定下来,这死鬼没几个月就把她忘脑后了,她去哪找这么个冤大头?
权力,在紫禁城里。
再说了,朱厚照也才二十,正是俊俏的时候,再过几年就嘎了。然后嘉靖就上位了,她时间很紧的,比武则天夺权的时间都紧,哪有空跟他玩宫外情。
李凤遥想着就戏精上身,她坐在桌边凳子上,当场哭给他看,“你是皇帝,当然什么也不怕,我一个女子,在这世上,有什么脏水泼来,世人恨不得逼死我。”
这个时代女子贞节牌坊可不少,对水性杨花的女子恨不得就地沉塘。
李凤遥觉得,世人骂你是□□,拜金的时候,你最好真是。但当她有骂她得下昭狱的权力时,她就看看谁敢bb。
她可真是个毒妇,李凤遥边装哭边胡思乱想,这个时代有她真是那群男人的不幸。
朱厚照就没遇到过李凤遥这么鲜活的女人,一不高兴就对他又打又骂,怂起来了就示弱装哭,还要拉踩他一下。
他一点便宜没占到,说得像他是睡过不认账的渣男一样,他觉得好冤。
他张口就把心里话吐槽出来,“朕觉得那些人逼死你之前,没被你打死也被你骂死了,他们应该没有那么不长眼。”
他真心地觉得,就李凤遥这样的,谁那么不识好歹去招惹啊!
哦,是他啊。
那没事了,他招惹得起,他有一个天下,经过他这么多年的折腾,得出结论,大明挺经得起考验的。

第22章 水果
原本李凤遥还沉浸在自己演技中,听他不识好歹不按套路出牌的话,假哭都哭不下去了,她顿了顿,抬手用手帕装模作样擦了擦,然后用美目瞥看他。
“你什么意思?”
朱厚照被她这一眼电到了,咳了一声,转她身后帮她捏肩,“我是说,我怎么可能辜负你呢?我要有这心思,哄你来京城做什么?”
李凤遥可不听他狡辩,“陛下也道是哄我来的,要是江彬没说漏嘴,我还真以为你是宁王,隐藏身份哄骗女子,这心思还有好事不成?”
“这话就是诛心之言了,当初朕可是发过誓的,天子一言九鼎。”
朱厚照也很纠结,李凤遥的野心摆在面上,她就是要当皇后,可是自英宗废了后宫的殉葬,大明后宫里就不仅仅是农家女了。比如他皇后夏氏,父亲夏儒,庆阳伯,官至荣禄大夫、柱国。
夏家世代显赫,手上还有兵权。她十四岁入宫为后,那年他十六岁,刚当上皇帝,如今无故废后,这不闹吗?他再荒唐也不能这么干啊,但他又是真心喜欢李凤遥的。
不喜欢也不会如此纵容,他是真的喜欢李凤遥的鲜活,不像其他人张口规矩闭口礼数,一步一尺都要按那些老学究的话来。
比如他的皇后,才十八岁,就端着礼数劝他这劝他那,还怪他不入后宫,视后宫如虚设。
那后宫里有一个是他选的吗?全是杨廷和与太后帮他挑的木偶人,神态都不带变动的。
他们不知道这很吓人吗?
先用规矩礼物迫害那些妃子,再让那些妃子用礼数来洗脑迫害他,前朝后宫,有一个算一个,都有病!
他们还倒打一耙骂他疯魔!
虽然李凤遥骂他揍他,下手没轻没重的,但她从他第一次见面,就是鲜活的,仿佛灰色世界有了彩色,嬉笑怒骂都能搭腔。
她的真心或假意,都很难猜。不过朱厚照是自恋的,如同他觉得后宫里女子很无趣,这个世界的男人更无趣,还无耻,看看那些书生写的话本就知道了,什么好处都想占尽,妖精都不放过,利用完了还要丢弃一边,说她是妖是鬼是孽障。
当初干嘛去了?
他生来富贵,还是独子,注定君临天下,听到最多的就是杨廷和的教导劝诫,与宦官或臣子的谄媚之言。
对他来说,这世界一切都是轻易的,自然不懂凡人的苦难。
“所以陛下是要民女守着这誓过一辈子吗?走走走,你别来了,没一句是我爱听的,省得我心烦。”
李凤遥说着就起身把他往外推,朱厚照想挣扎,力气还没她大。
于是就这样被她扫地出门,还是从后门赶出去的,别耽误了她前面生意。
李凤遥才没兴趣听男人画饼,想空手套白狼让她提供情绪价值,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欠!
朱厚照被赶出来后对上江彬的眼睛,锦衣卫在外守着呢,免得出什么事。
“你敢出卖朕?”
江彬人都傻了,出什么事了,什么时候的事,他又干嘛了?“臣万死不敢如此啊!”
朱厚照冷哼一声,“那李凤遥怎么知道朕身份的?!”
要不是这人说漏嘴,他能这么被动吗?
江彬愣了愣,知道了这姐还这么勇啊,真乃神人也。
他想起了送房契的时候说漏嘴,那女子不声不响的,怎么就记下来了,还告状!但他打死不认。
他嚎哭,“陛下!臣冤枉啊!”
“滚。”
李凤遥气得关门,狗男人,果然这世上男人都是一个德性。
他该不会想拖着拖着,拖到选秀的时候把她按流程塞宫里去吧?
这不有病吗?她像是会顺从学规矩学礼仪的人吗?
她去就是当变数的,不然皇帝的后宫,往大街上问一圈,狗都不去。
那是礼教最森严的地方,她要砸,就砸最严的场子,其他地方她还不稀罕。
「叮——宿主,你是不是想开了,就是,理他做什么?咱们自己独美多好,将客栈开遍大明,到老了兴许就赚到一亿两了呢!」
李凤遥吐槽完朱厚照的饼,又吃上系统的饼,她怎么这么命苦,有一个算一个,都把她拿傻子骗。
‘你听听你在说什么?开遍大明还要独美,就是现代法治社会都够呛,你要我在封建社会源源不断的赚大钱。’
元宝点了点熊猫头,“对啊。”
李凤遥懒得搭理它,“对你个憨憨,我哪怕当了亲王这样都会被盯死,过几年就被污通倭被绞死了,算了,跟你这人工智障说什么人心诡测。”
她武力值再强,朝廷要说她是妖孽,硬是要绞杀她,她就算不死也得东躲西藏,产业有一家算一家,都得完。
如今大明非常非常缺钱,哪怕这么大土地,登记在册的人口只有六千多万,加上隐藏的,实际最多八千万左右,却每年都有冻死饿死的人。
就算这么烂了,如今大明仍为全球人口最多、经济最发达的国家之一。贫富差距过大,流民起义不断,大明财政非常缺钱。
凡是大明的首富,巨富,哪一个有好下场的?哪一个保得住九族的?
到了嘉靖时期,皇帝敛财无度,官场贪墨横行,家家皆净。
就这种情况,让她赚一亿两,她怕死得太快,钱不入钱庄,流水也躲不过有心人算盘一打,当场完犊子。
她才不当冤大头,大树底下好乘凉,她又不是犟种,要想赚钱,就得走上这世间人不敢查的位置,否则别说开遍大明,多开两家就得招人眼红。
元宝以为她不想干事业,眼泪汪汪,“可是你不赚钱,我没有能量,慢慢地就无了,你得到的也会消失。”
李凤遥给他画饼,“怎么会呢,我想要权就是为了赚更多的钱,咱们在封建社会,你的挂又不够,咱们得慢慢来,放心,我是能亏待你的人吗?你看,这些日子这店运转得不错吧?”
元宝搜索了一下,好像是这样,“那咱们以后要更努力哦。”
“嗯嗯。”李凤遥这倒也是真心实意,毕竟钱是进她口袋的,谁会不爱小钱钱呢?
柳三娘接应了李凤遥买的水果,如今初秋,京城的枣、梨、葡萄、桃子都有,所以这些不算稀罕,但里头居然有南方的石榴,柳三娘暗思,这东家来路比她想得大啊。
她去了李凤遥的院子,敲了敲她的门,“东家,您买的水果到了,我给您洗了一些端过来。”
李凤遥听完应了一声,“进来吧。”
柳三娘笑吟吟走着莲步进来,风姿绰约的,“东家,您买的这些水果成色口感一等一的好,给您洗了些。”
“好,谢了。”李凤遥看着这果子,“给每桌客人送一点,给他们尝个味,以后我们这也卖果子,就是比市价贵,但也甜许多。做成礼盒,精贵些,价格定高一点。”
怎么也是系统出品,这味道是大明的水果味道不能比的。
柳三娘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又笑吟吟地点头应下:“东家高见,这果子确实比市面上的甜得多,若是做成礼盒,定能卖个好价钱。”
她顿了顿,又试探着问道:“只是这石榴,京城少见,东家是从南边运来的?”
李凤遥很装的淡然一笑,吃了一口枣,道:“自有门路,你只管安排便是。”
柳三娘识趣地不再多问,只道:“那我去吩咐人备些精致的盒子,再写个雅致的名儿,好让客人瞧着就觉得金贵。”
李凤遥颔首:“嗯,名字要响亮些,就叫瑶台仙果吧。”
柳三娘眼睛一亮,赞道:“东家这名字起得妙!听着就让人想尝一尝。”
待柳三娘退下后,李凤遥拿起一颗石榴掰开,红如玛瑙的果粒晶莹剔透,甜香扑鼻。她捻起几颗放入口中,汁水迸溅,甘美异常,确实远胜寻常果子。
“不愧是元宝出品,果然不凡。”
元宝骄傲的扬起了头,“那是自然,我可是很有用的!”
不多时,前堂便传来客人们的惊叹声——
“这梨怎的如此清甜?汁水丰盈,竟无半点渣滓!”
“葡萄颗颗饱满,甜中带香,比贡品还强些!”
“这石榴……京城竟有这般品相?莫非是南边快马加鞭送来的?”
柳三娘笑盈盈地解释:“这是我们东家特供的瑶台仙果,数量有限,日后会在店里售卖,诸位若喜欢,可提前预定。”
一时间,众人纷纷询问价格,更有豪客直接掏银子订下几盒,说要带回府中让家人也尝尝鲜。
李凤遥站在二楼廊间,垂眸望着楼下热闹的场景,眸中神情满意。
“第一步,成了。”
日后她卖水果更方便,她从系统这进货,大批卖出去,中间的差价能喂饱她,而买卖的能量能养活元宝。
真是一本万利的水果,她不能卖远地方的,不然进了有心人家的眼,就会有麻烦。这些还能说自家产地种的,种得比较好,比较甜。
等到她开第三家,还有酒,那就更好敛财了,酒这东西,越贵越好,还不必纠结产地,洋酒才是稀罕。
不过现在第二家她招人手都够呛,更别说她还想开第三家,李凤遥回到她自己预留的雅间,倚在窗边,望着街上来往的行人,眉头微蹙。
“人手确实是个麻烦。”
眼下第二家铺子刚开张,女孩们礼仪到位,但熟练做事的没几个,全靠柳三娘来回盯着。若再开第三家,光是培训新人就得耗费不少时日,更别说还得提防有人浑水摸鱼,偷奸耍滑。

第23章 翡翠
婉儿终于来了,虽然新来的前台都上手三天了,是她从这批宫女里选出来的,二十五岁出宫,她们见惯了紫禁城的富贵,出来很难看上什么男人,婚事就更为艰难。
前台名吴芸儿,她就是挑剔,身上又有些积蓄,她是有主意的人,家里管不到,索性就不管了。
婉儿以为是自己来晚了,面上没表露啥,一进李凤遥的房里眼泪就打滚。
李凤遥:???“婉儿,你哭什么?”
婉儿一身风尘仆仆,看着这豪华的栖霞阁,“东家,我是不是来晚了,可是我交接下去,一切妥当,才过来的。”
李凤遥给她倒杯水,“哎呀,瞧我家婉儿哭得,没有的事,你过来当账房,就是要钱账分离的,过段时间我得空还要在京城开一家,这是我与别人合伙的,事儿多着呢。不晚不晚,我这缺人呢,怎么可能让你白来一趟。”
婉儿听了这话,眼泪才堪堪收住,接过李凤遥递来的茶,抽噎着道:“东家不嫌我笨手笨脚就好...”
李凤遥笑着用帕子给她擦了擦脸:“傻婉儿,你可是我心腹,管账的本事旁人可比不上。”说着又捏捏她的脸颊,“瞧瞧,这一路奔波都瘦了。先去梳洗歇息,晚上让厨房给你炖碗燕窝补补。”
婉儿破涕为笑,正要退下,忽又想起什么,犹豫道:“东家,那个新来的吴芸儿...”
“她啊,”李凤遥了然一笑,“是个人精,在宫里待过的就是不一样。不过你放心,前台归前台,账房归账房,各司其职。你来了正好,帮我把新店的账目理一理。”
正说着,门外传来清脆的叩门声。吴芸儿端着茶点进来,见到婉儿也不惊讶,“
这位就是婉儿妹妹吧?东家常提起您呢。”说着将茶点放下,动作利落又不失优雅。
婉儿打量着她,只见这女子眉目如画,举止端庄,一看就是宫里历练过的。两人目光相接,竟都有些惺惺相惜之意。
李凤遥看在眼里,笑道:“正好,芸儿,带婉儿去安顿,叫上三娘,晚上咱们一起用饭,聊聊生意。”
“好,婉儿妹妹跟我来。”
待二人退下,李凤遥倚在窗边,望着院中两个窈窕身影,唇角微扬。
这一天天的,忙起来日子还是过得蛮快的,距离上回把朱厚照赶出去没两天,他又过来了,这次还带了礼物。
“凤遥,我听锦衣卫说,你有心开第三家店?”
李凤遥嗯了一声,“怎么了?不是让你别来了吗?又负不了责,还想坏我清誉,哪有那么好的事。”
朱厚照不乐意了,“什么负不了责,那是你自说自话。”
“哦,陛下说的负责就是让我从最低位份做起吗?”李凤遥侧首看他,眼里明晃晃写着,你要脸吗?
“朕岂是这种人。”他送将木匣子推她面前,“贵妃怎么样,这个朕闹一闹,还是可以闹下来的。”
李凤遥听他张口就闹,不免顿了顿,她见好就收,眼中神色纠结,“我才不干,陛下是闹痛快了,骂名全是女子身上背。”
她接过他递来的木匣子,里头是一套满帝王绿翡翠首饰,从珠链项链,到耳环戒指与手镯。
李凤遥有些怔愣,这套首饰肉眼可见的价值连城,她上辈子与周叙白去拍卖会时,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种水。
李凤遥指尖抚过翡翠温润的质地,那抹翠色在流转,宛如一汪碧水。“陛下这是?”
朱厚照见她神色松动,立刻凑近了些,得意道:“朕特意让内库翻出来的好东西,前朝贡品,满绿无瑕。怎么样?”
李凤遥将匣子合上,推了回去:“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哎——”朱厚照按住她的手,“朕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他边说边打开匣子,拿出里头的圆润的满绿珠链,给她戴上,极衬她今日这身月白锦衣。
更衬她花容月貌。
李凤遥没忍住起身,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模样。
铜镜中的女子肌肤如雪,那串帝王绿翡翠珠链垂在颈间,碧色莹润,更衬得她气质出尘。李凤遥不自觉地抚上珠链,指尖微凉,却莫名让人心安。
朱厚照站在她身后,他的手搭在她肩上,镜中人影成双,仿佛一对少年夫妻。“真好看,你说你喜欢绫罗绸缎,胭脂水粉,还有珠宝首饰。这些人间都是寻常,真正的孤品在宫廷,不论是绒缎,丝绸,还是专供皇室的云锦,缂丝。”
镜中映出两人贴近的身影,李凤遥垂下眼睫,“所以陛下想用这些身外之物,来换昔日誓言吗?我只是丝绸都不配穿的商女,配不上这等富贵。”
“又在说诛心之言,朕看出来了,你一天不欺负朕,心里就不痛快。”朱厚照为她戴上成套的首饰,又从她自己的梳匣取出一支金镶玉的步摇,插在她的发间,“明明知道朕话中意,偏要怼骂一回。”
朱厚照看着她发间的步摇随动作轻晃,满意地点头:“果然配你。”说着又从匣子里取出翡翠镯子,不由分说地套在她腕上,“这些你先收着,就当是朕给你的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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