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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美又娇,疯批死对头又茶又撩(桃花烈酒)


谢晏语气平淡:“我之前向皇帝请求,为我和笙笙赐婚,但被拒绝了。”
阮云竺目光沉了沉。
虽然他也对皇帝十分不满,父亲和二哥为国征战,皇帝却对镇国侯府满是忌惮,甚至想将他妹妹推入火坑。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其实他也想毒死皇帝。
但谢晏实在胆大包天,来日他登上皇位,又如何保证,他会一直对笙笙好?
察觉阮云竺谨慎的神色,谢晏挑了挑唇角,“四哥如果不放心,我愿服下毒药,若有一天我对笙笙不好,四哥便让我毒发身亡,肠穿肚烂而死!”
阮云竺看着他,忽然冷笑一声,“父亲在世时,常说你克己复礼,大哥也觉得你温润如玉。没想到他们都看走眼了,你简直是个疯子!”
谢晏毫不在意,“只要能护住笙笙,让笙笙开心,我做个疯子又有何妨?”
他压低声音:“四哥虽然济世救人,但我知道,四哥不是迂腐之人。皇帝已经在盘算收回二哥手里的兵权,日月同辉玉璧被盗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相信四哥也心知肚明。四哥也不希望,大哥被贬或者笙笙被赐婚的事情,再次发生吧?”
阮云竺眸色微变,半晌,取出一枚赤色药丸。
他沉声道:“这药服下后对身体无害,但每年都需要我亲手配制的解药,否则便会七窍流血而死,天下无人可解。你敢吃吗?”
谢晏毫不犹豫接过药丸放入口中,喉结滚动着吞了下去。
阮云竺心头微动,终于点头答应下来。
谢晏特意叮嘱,他希望皇帝中毒,但不要马上死,因为皇帝驾崩,按祖制需守孝三年,他实在等不起。
所以,他希望等他和笙笙大婚后,再让皇帝毒发身亡。
阮云竺拧眉,“笙笙还小!成婚一事着什么急!”
谢晏叹了口气:“四哥,笙笙虽然还小,但我年纪不小了。再拖下去,万一过两年笙笙不要我了,我就一根绳子吊死。”
阮云竺简直无话可说,伸手指了指谢晏,“你……你可真是出息!”
谢晏全当是在夸他,含笑拱手道:“那就有劳四哥了。”

宋嬷嬷跪在御书房,声音急切:“皇上,贵妃娘娘身子不适,茶饭不思,特意让老奴来请您过去看看。”
皇帝正被奏折烦得头胀,不耐地揉了揉额头:“不舒服就传太医,朕去了能顶什么用?”
“皇上,这不一样啊!”宋嬷嬷连忙磕头,“贵妃娘娘这是心病,是担心王爷才熬坏了身子,旁人劝不动,只有您去了,娘娘才能宽心啊!”
皇帝沉默片刻,终究是叹了口气:“罢了,朕过去看看。”
凝翠宫内。
鎏金香炉里飘出袅袅香雾,氤氲着一股奇异的甜腻气息。
皇帝踏入寝殿时,就见惠贵妃脸色苍白地歪在床榻上,鬓发微散,看着竟真有几分病弱之态。
“皇上……”惠贵妃一眼望见他,连忙伸出手,声音虚弱。
皇帝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握住她微凉的手:“贵妃身子怎么样?还难受吗?”
“臣妾不碍事,”惠贵妃眼底泛起泪光,紧紧攥着他的手,“就是心里记挂着端王,夜夜难眠……皇上,您能不能多陪陪臣妾?就一会儿也好。”
她说着,给宋嬷嬷递了个眼色。
宋嬷嬷立刻会意,转向一旁的杨公公,恭敬道:“杨公公,您看皇上和娘娘许久没好好说话了,咱们先出去候着吧,别扰了二位。”
杨公公看向皇帝,见他微微点头,便躬身应下,带着殿内宫人悄然退了出去,将寝殿的门轻轻合上。
殿内只剩两人,惠贵妃紧张得指尖微微发颤,却依旧强装温柔。
她柔声道:“皇上,臣妾昨晚梦见端王刚出生的时候了。那时候他小小一个,裹在锦被里,白白胖胖的,您抱着他,笑得合不拢嘴呢。您还记得吗?”
皇帝闻言,脑海中也浮现出端王幼时的模样,终究是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复杂:“怎么不记得,那时候他倒还讨喜。”
两人又聊了几句旧事,皇帝忽然皱起眉,抽了抽鼻子:“你这寝殿的熏香换了?以前怎么没闻过这种味道?”
惠贵妃心头猛地一紧,强作镇定道:“是啊,前几日内务府送来的新香,臣妾觉得不错,就一直用着了。”
话音刚落,皇帝便觉得胸口发闷,头也开始隐隐作痛。
他松开惠贵妃的手,撑着额头:“这香味道太浓了,闻着有些闷。你如今病着,还是换种淡雅些的好。”
“朕还有奏折要批,先回了。”
“皇上!”惠贵妃哪里肯让他走,连忙伸手拉住他的胳膊,语气带着哀求,“您再陪陪臣妾吧,就一小会儿……”
眼看皇帝揉着太阳穴,眼神越来越迷糊,连坐都快坐不稳,惠贵妃连忙放缓声音,故作关切:“皇上可是累着了?要不然,您在臣妾宫里歇一觉再走?这床榻宽敞,您躺着能舒服些。”
皇帝混沌地点点头,声音含糊:“嗯……是有些累了,朕想睡一觉。”
惠贵妃心头一喜,又小心翼翼地试探:“皇上,您还记得吗?以前您最疼端王,总说他有出息,您还说过,以后要立他为太子呢。”
皇帝的神智早已被熏香扰得混沌不清,顺着她的话便点了头:“没错……朕是说过这话。”
“君无戏言啊皇上!”惠贵妃连忙追问,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您既说过要立端王为太子,可不能反悔啊!”
“不反悔……”皇帝机械地重复着。
惠贵妃再也按捺不住激动,死死抓着皇帝的手,语气急切:“那皇上,您现在就写诏书,封端王为太子,好不好?”
皇帝依旧木然点头,喃喃道:“好……朕现在就回去,立端王为太子。”
惠贵妃看着他这副任人摆布的模样,高兴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先前她去端王府看儿子,见端王病得躺在床上,手臂上的伤口还渗着血,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皇上本就对端王失望,如今他这副模样,怎么可能立他为太子?
而谢晏已经对端王下了杀手,等他成了太子,端王更是死路一条!
就在她走投无路时,白若薇竟然偷偷找到她,塞给她一包名为“牵魂香”的香料,说只要让皇帝闻了这香,他就会被人牵着走,对施香人言听计从,而且这香无毒,就算太医来查也查不出异样!
她原本不信,可白若薇说,自己就是凭借这香料,迷惑了看守她的人,这才轻松逃出来。
可惜她就算逃出来也是逃犯,她想做太子妃,就只能帮端王上位,他们的利益是一致的。
白若薇言之凿凿,她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没想到……竟然真的成了!
谁知皇帝刚恍惚着起身,脚步还没站稳,忽然喉间一阵腥甜涌上,“噗”地喷出一口鲜血,殷红的血珠溅落在明黄色龙袍上,触目惊心。
下一秒,他便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人事不省。
“皇上——!”惠贵妃吓得魂飞魄散,尖锐的尖叫声刺破了殿内的寂静。
守在殿外的杨公公听到动静,当即推门冲了进来,一眼看到倒在地上、嘴角淌血的皇帝,吓得声音都变了调,连滚带爬地往外喊:“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惠贵妃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手指无意识地颤抖着,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白若薇明明说这香料无毒,皇上怎么会吐血……”
她死死盯着那炉还在冒烟的香,满心都是恐慌。
她只是想让皇帝听话,从没想过要他的命啊!
皇帝中毒的消息迅速传遍皇宫。
没多久,承明殿外便挤满了人,太后和皇后带着后宫妃嫔匆匆赶来,谢晏、安王、睿亲王等宗室亲王也尽数到场,个个神色凝重。
而惠贵妃和凝翠宫的宫人早已被禁军控制住。
很快,太医捧着勘验过的香炉和药渣,跪在太后面前,声音沉痛:“回太后、各位王爷,这香炉里的熏香掺了剧毒,皇上正是吸入毒烟才晕厥吐血!若再晚一步,恐怕……”

纵然太后一向偏爱端王,平时对惠贵妃也多有维护,听闻这话也勃然大怒。
她重重拍了下座椅扶手,命令太医:“无论如何,一定要尽全力治好皇上!若皇上有半点差池,哀家饶不了你们!”
太医连忙应下,转身回内殿施针。
没过多久,宫人忽然惊喜地喊道:“皇上醒了!皇上睁开眼了!”
太后率先快步走到龙榻边,语气急切:“皇帝,感觉怎么样?身子还难受吗?”
皇帝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说话都带着艰难,却依旧咬牙道:“传……传朕的旨意!”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惠贵妃……意图谋害朕,罪大恶极!”皇帝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即刻褫夺其贵妃封号,贬为庶人,打入冷宫,择日处死!”
他顿了顿,想起惠贵妃从端王府回来后,便迫不及待对自己下毒,眼底闪过一丝彻骨的失望。
“端王……行为不端,想来也是同谋!一并贬为庶人,终身囚禁于王府,无朕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他原本还对端王留有几分父子情分,可如今看来,这儿子不仅不成器,更是忤逆不孝,为了皇位,连亲生父亲都敢算计!
皇帝话音刚落,喉间又是一阵剧痛,猛地咳出一大口鲜血,溅在龙榻的锦褥上,触目惊心。
他原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灰败,气息也弱了下去。
太医们见状,立刻围上前施针喂药,殿内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皇后站在一旁,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指节泛白。
皇上这模样,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好在安王自小双腿残疾,从无争储的心思,只愿做个富贵闲人。
无论最后是哪位皇子登基,为了名声,都绝不会为难安王这个兄长,否则传出去,难免落个“连手足都容不下”的骂名。
而她身为中宫皇后,无论新帝是谁,她都是名正言顺的太后,也没必要掺和这储位之争的浑水。
思及此,皇后缓缓垂眸,站在太后身旁。
她脸上摆出恰到好处的担忧神色,望着皇帝的眼神满是关切,对于立储、朝政的事情,却始终缄口不言,半句不掺和。
好不容易等皇帝缓过一口气,他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站在不远处的谢晏,声音微弱,断断续续道:“宣王、睿亲王留下……朕……有话要说。”
太后扫了一眼自始至终神色平静的谢晏,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她向来不喜欢这个出身不明的皇孙,可眼下皇子们或废或弱,已无其他选择。
好在无论谁登基,她都是名正言顺的太皇太后,倒也不必过多纠结。
太后和皇后都不说话,其余妃嫔虽然心有疑问,也有投靠惠贵妃的,但惠贵妃和端王已经被贬为庶人,这种时候自然没有傻子为他们出头。
待妃嫔、宗室们陆续退出寝殿,殿内只剩皇帝、谢晏、睿亲王和杨公公几人。
睿亲王率先开口,语气带着担忧:“皇上,您先保重龙体,有什么事,不如等您身子好些再议?”
皇帝无力地摇了摇头,气息奄奄:“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接下来怕是要长时间静养了。”
他的目光落在谢晏身上,终于说出了重点:“谢晏,朕今日便下旨立你为太子。朕养病期间,你代朕处理朝政,总领国事。”
话音刚落,他话锋忽然一转,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还有,你年纪也不小了,该立太子妃了。朕已为你选好人选——尚书令的嫡孙女,端庄贤淑,才貌双全,与你甚是相配。”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谢晏如果想当这个太子,就必须接受这桩赐婚,借尚书令的势力稳固储君之位。
谢晏垂眸笑了笑,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父皇,儿臣资质平庸,性子也疏懒,实在担不起太子之职,更遑论代掌朝政。”
“所以这太子之位,父皇还是另选他人吧。”
“你——!”皇帝气得胸口起伏,厉声呵斥,“你好好想想!有了尚书令的助力,你这个储君才能坐得稳!难道朕会害你吗?”
虽然惠贵妃下毒逼宫证据确凿,但皇帝心里仍有几分疑虑。
惠贵妃的计划实在是漏洞百出,可眼下他已经没有精力调查。端王被贬为庶民,安王不良于行,只剩谢晏一个合适人选。
可谁能想到,谢晏油盐不进,半点不按他的心意来!
皇帝怒急攻心,一口气没上来,再次吐出一口鲜血,彻底晕死过去。
这之后,皇帝再也没醒过来……
太医们束手无策,纷纷表示皇帝中的毒极为怪异,虽然暂时要不了皇帝的命,但皇帝再也不会清醒。
皇帝不醒,事情就简单多了。
皇帝昏迷前,身边只有谢晏、睿亲王和杨公公。
众人心知肚明,皇帝必定立宣王为太子,因此对谢晏成为储君并不意外。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皇帝昏迷前的口谕,其中竟还包含为谢晏与明宜郡主阮云笙赐婚的旨意。
虽不少人心中疑惑,但也没人敢提出质疑。
国不可一日无君,既然太医们都断定皇帝再无醒转可能,身为储君的谢晏便需尽快登基,稳定朝局。
只是帝后大婚不可草率,需得好生筹备,最终将婚期定在中秋。
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帝登基后,朝堂格局转眼便迎来洗牌。
端王、惠贵妃、白若薇等人,先后“畏罪自尽”。
白尚书因受其女白若薇牵连,首当其冲被革去官职,打入天牢待审,昔日风光的尚书府一夜之间门庭冷落。
那些曾暗中依附端王、意图助其夺嫡的朝臣,也尽数被清算,或被罢官流放,或被降职贬谪,连带着党羽门生也遭牵连。
短短数日,盛京的官场便掀起一场风暴。
往日里那些趋炎附势的身影不见了踪迹,街头巷尾都透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沉寂,风声鹤唳间,人人都在暗自警醒,不敢再触碰新帝的逆鳞。
而镇国侯府阖府上下,正为阮云笙的婚礼忙得脚不沾地。

第151章 你真的愿意让我骑?
宫里最好的绣娘正在日夜赶制帝后的婚服,反倒是阮云笙落得清闲,什么都不用操心。
只是几个哥哥看得紧,不许她进宫,只让她留在府中安心备嫁。
尽管谢晏再三承诺,哥哥们可随时进宫,无需提前通传,阮云笙以后想回侯府也能随时回来。
可是哥哥们心里门儿清,妹妹日后成了皇后,出宫哪有那么容易?
几人心里憋着气,怪谢晏不声不响的“抢走”妹妹,索性婚前不许他踏足侯府半步。
时光倏忽,两个月的光景弹指而过。
街头柳枝垂着浓绿的枝条,盛夏的蝉鸣声此起彼伏地传来。
阮云笙从前的好友秦臻臻,三年前嫁去外地,近日刚好回京探亲。
俩人多年未见,秦臻臻特意来侯府看望,顺便邀阮云笙去自家庄子小住几日。
哥哥们忙着清点嫁妆,也觉得妹妹在府中确实无聊,便点头应了。
结果隔了好几日,几位哥哥才得知真相。
妹妹这几日根本没和秦臻臻待在一起,去庄子的当天,就被谢晏亲自接进了宫!
“谢晏这厮着实过分!竟敢背着我们抢人!”阮云策气得重重一拍桌子,茶杯都震得晃了晃。
阮云竺也皱着眉:“就是!笙笙心思单纯,以后还不被他哄得团团转?”
阮云箔摇着洒金折扇,提议道:“不如我们现在就进宫,把妹妹接回来?”
阮云简点头附和:“大婚之前,笙笙确实该在侯府备嫁,住在宫里实在不妥。”
于是,四人浩浩荡荡往皇宫去了。
如今的侯府早已不同往日:镇国侯的爵位,谢晏做主让长子阮云简承袭,他已是名正言顺的镇国侯;阮云策凭多年战功,平定狄国之乱,被封平远侯;阮云箔打理漕运有功,封永宁伯。
阮云竺虽无心朝堂,却因医术高明,在太上皇性命垂危时入宫诊治,保住太上皇一条命,也被封了个奉恩伯。
侯府出了一位准皇后、两位侯爷、两位伯爵,可谓权势滔天。
宫人们早得了吩咐,侯府四位公子可随时进宫无需通传,因此他们进宫不仅没人阻拦,还有太监恭敬地迎上来引路。
太监边为几人引路,边笑着道:“这会儿郡主正陪着陛下在紫宸殿消暑呢。”
阮云策冷哼一声,拉过太监低声询问:“郡主这几天住在哪处宫殿?”
太监连忙讨好回话:“侯爷放心,郡主就住在陛下的昭明殿。陛下只要得空,就会亲自陪着郡主,宫里也没有人敢怠慢郡主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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