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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才不做炮灰女呢(一只木鱼鱼)


“昨天来看诊的是刘大夫,并不是之前经常来府上的那位。”
刘大夫?林柒眼神一闪。
“刘大夫是谁?”
“刘大夫是专为妇人看病的大夫,平日里都在城里的济生堂里坐诊。听说刘大夫是鞍明县的人,近几年才来的京城。”
这就对了!林柒眼神亮了起来。
鞍明县是王氏的老家,虽然王氏平时很少提及,但林柒嫁给王宏才,这一点她是知道的。
王氏想要伪装自己受伤,必定是要收买大夫的。
知道这刘大夫是她的老乡,林柒越发对王氏陷害林甄一事有了肯定。
林柒又掏出那小瓷片,细细的打量起来。
昨夜天色已晚,只靠着油灯她没有发现,今日一看却是发现瓷片上有一个小小的“花”字。
“这是,花苑楼卖出的!”
林柒想了起来,自己屋内也有一樽花瓶,右下角正是有落款花苑楼,想必是他们店铺的标志。
“走,我们去花苑楼看看!”
事不宜迟,林柒带着紫茵出了门。
花苑楼内,林柒带着紫茵四处闲逛着,她想找到和这个瓷片相符的器件,绕来绕去却并没有看到。
林柒一声叹息,正在犹豫要不要询问一下伙计或者掌柜,又怕暴露了自己,却听到一个熟悉的男声。
“上月从你们这里买的莲花白瓷碗碟很是不错,掌柜的,劳烦您再帮我定做三套,这月我要送人。”
林柒回过头,只见一身青衣,身姿挺拔的殷亦轩正在客气的对掌柜说着话。
“世子爷哪儿的话,您是小店的常客了,能得到您的赏识是小店的荣幸!您放心,这三套瓷器小的令人做好后就送到您府上。”
掌柜一脸恭敬的笑。
殷亦轩点头致谢,命小厮付了定银,便准备转头离去,就看到了正注视着他的林柒。
林柒鬼使神差的想到,不如问问殷亦轩?既然是常客的话,应该对花苑楼的东西很熟悉吧!
殷亦轩虽不知眼前的女子为何盯着自己,还是没有多说,带着小厮离开了花苑楼。
却见林柒追了出来。
“世子爷请留步!”
殷亦轩顿了顿脚步,望向她。
“参见世子爷,民女乃林府之女林柒,抱歉叨扰到您了。只是民女有一事相求,还望世子爷帮民女想个法子。”
林柒恭敬的行礼,低头默道。
殷亦轩的小厮默默的在一旁解释道,这林府小姐是明月郡主的好友。
殷亦轩听罢,“何事?”
“民女正在找一件东西,出自花苑楼。出于一些原因,民女不便光明正大的寻找,听闻世子爷是花苑楼常客,可否帮民女看看这枚瓷片出自花苑楼的什么物件?”
说着,林柒捧上了那一枚瓷片。
殷亦轩垂下眼眸,看了看那枚瓷片,其实他心中已有了答案,却没有直接说出口。
林柒明白了他的想法,心知不坦白是不行了。
“不瞒世子爷,此事事关民女弟弟的清誉,实在是紧急,不然民女也不敢贸然拦下世子爷,还望您能理解。”
见林柒都这么说了,殷亦轩也不再隐瞒了。
“这瓷片出自花苑楼去年出售的一套瓷瓶,大约,这么大。”
殷亦轩用两只手比划了一下,大约是一个荷包的大小。
“这套瓷瓶卖的很不错,顶部有封口,里面装东西的话可以封的很严实。”
林柒心下了然,对着殷世子鞠了一躬,“多谢世子爷相助!”
而后没有再多说什么,带着紫茵走开了。
紫茵虽不知道小姐明白了什么,但看小姐的表情比出门时轻松了不少,也跟着开心起来。
“小姐,世子爷真是个好人呢,虽然看着并不平易近人,但是您找他,他就替您解决了问题。”
林柒心想,是啊,世子爷的确是个好人。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林柒回府后,又令紫茵去打听了一下前些日子王氏的行踪。
自从上次府里被她换了一波人之后,紫茵想打听消息也方便了许多,不一会儿就打听完了向林柒汇报。
林柒听着她的话,并无什么有异常的地方。
直到听到事发那日早上王氏院子里的厨房管事嬷嬷买了两只鸡,说是王氏想喝鸡汤。
这事听着并不奇怪,但问题就在于王氏其实是个喜欢清淡素食的人,即使是吃肉,一般也是吃猪肉鱼肉。
不过有孕在身的人,想要补一补身体喝点鸡汤也是很正常的。
“紫茵,你再去打听了一下,那日的鸡汤最后王氏喝了没有?”
紫茵虽觉得奇怪,但还是下去问了。
最近她觉得小姐越来越成熟稳重了,便也决心跟着小姐改变,平时也不再多言,反正万事按照小姐吩咐做就成。
谁知她去打探了一番,那日的鸡汤王氏竟真的没有喝!
“小姐,听闻那日王姨娘并未喝鸡汤,说是自己没有胃口,给老爷和下人分喝了。院里的丫鬟婆子很是开心,到处炫耀呢!”
林柒感觉所有的线索都串起来了。
小瓶子,未喝的鸡汤,同为老乡的大夫!
这一切似乎都指向了同一个方向。
林柒匆匆给明月郡主写了封信,并未多言,只是请求郡主借自己几个人手,需要身手好的护卫。
明月郡主当下就令自己手下的五名护卫去了林府,叮嘱他们按林柒的话行事,任其差遣。
林柒让几人在刘大夫每日的必经之路上蹲守到了他,一个麻袋套在了他的头上,并把他带到了一片小树林。
那刘大夫本就是个胆小怕事之人,从麻袋里出来看到五个凶神恶煞的护卫,差点都吓得尿裤子了。
又听那几个护卫问的正是前几日他去林府给王氏看病一事,不敢多加隐瞒,倒豆子一般的说了。
“大人明鉴,小的不过是一个普通大夫,本没有去过林府看诊的。
是那王氏前些日子找上了小人,说是小人的同乡,又给了小人一些银两。
看诊的前一日她告诉小人,第二天林府会来人请小人过去,届时要小人对林老爷说她险些小产,说的越惨越好!这些都是王氏令小人做的,小人没有这个胆子啊!”
护卫踹了他一脚。
“那王氏到底有没有受伤?”
“没有,没有!”
刘大夫忙不迭的否认。
“她什么事都没有,好着呢,小人只是听令那么一说,又开了些保胎药就走了,真的没有害人啊!”
事情至此已经明了,王氏收买了刘大夫,故意装作小产,来博取林父的同情,以及陷害林甄。
林柒听完护卫的禀报,心下了然,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王氏这个女人真的下得了狠手,居然用自己的胎儿来下套。
林柒明白,这些证据还不足以证明王氏的所作所为。
她再次寻求了明月郡主的帮助,找到了花苑楼的掌柜,查询了那套瓷瓶的账目。
花苑楼做事极为细致,账目也是清楚了然,果然就查到去年王氏购买了这套瓷瓶,白纸黑字,无法造假。
事情全部查清楚了,林柒带着紫茵,护卫,以及刘大夫,浩浩荡荡一群人来到了衙门,击鼓鸣冤。
林柒内心感慨,上一世原身击鼓鸣冤,是临死前拖王宏才一家下水。
而这一世,她要替原身改变命运,洗脱林甄的罪名!
林父听闻大女儿在衙门击鼓鸣冤,吓了一大跳。
正准备出门查看所为何事,就见衙门的官兵一群人乌泱泱的进了林府,却不是来找自己的,说是找王氏和林甄。
林父讶然,但也不敢不从,忙令人去带王氏和林甄过来。
王氏休息了这些时日,容光焕发,还以为是林父找自己,没想到到了前院却见到一群官兵。
她虽有些慌乱,但面上仍强作镇定。
“老爷,这是怎么了?”
林父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又见下人带了林甄过来,与王氏不同,林甄这几日寝食难安,整个人都沧桑了不少。
官兵见人都来了,也不多言,挥手令下人带着他们去衙门,林父忙也一起跟了上去。
到了衙门,见县令坐在高堂,林柒和紫茵正跪在下方,旁边还有几个健壮的护卫和一个瑟瑟发抖的男人。
王氏一眼瞧见了那个瑟瑟发抖的男人。
刘大夫!她面色一白,察觉到事情恐怕不妙。
“堂下可是林府林甄,林府王氏?”
县令低沉的声音,不怒自威。
王氏恭敬的跪下称是,反观林甄仍旧是一脸木然,只是默默的下跪。
“今日,本官接到林府小姐林柒状告王氏陷害林甄一事,特令你二人前来询问。”
陷害?林父在堂下一惊,忙也跪了下来。
“大人明察,这恐怕是一场误会,家宅中从未有过陷害一事啊!”
林柒冷笑看向自己的父亲,自己这个父亲,无论何时都是选择站在王氏的一边。
县令看向林父,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说道。
“王氏,你可认识这位刘大夫?”
王氏头也不敢抬,不敢回答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但林父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看到刘大夫,一眼就认了出来。
“大人,这刘大夫前几日来过府上看诊,敢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哼!”县令冷哼一声,“这位刘大夫刚刚已经坦白了,说收取了王氏的贿赂,谎称王氏险些小产,王氏!这事你可认?”
王氏自是不敢认的,头低的更下了,只小声的辩解道。
“大人明察,妾身没有做过此事,空口无凭,不知这刘大夫为何要陷害妾身。”
刘大夫正发抖呢,一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
“陷害!我哪会陷害你!我本来认都不认识你,是你主动找上门,说是我的同乡,又给了我银子指使我去林府看病说你险些小产,这都是你亲手做的!”
王氏强作镇定,“这都是你片面之言,大人明鉴,妾身并未做过!”
刘大夫愤然,哆哆嗦嗦的从荷包里掏出一张银票呈上。
“大人,这是王氏指使小人之时给小人的银票,小人有愧于心一直未敢使用,还望大人查一查这银票,就知道是林府所出!”
“大人,这银票算不得数的,谁知道他是不是偷来的捡来的,只凭这银票不能给妾身定罪啊!”
越到这时,王氏越是冷静了下来,她坚信自己没有留下证据,便也不怕什么了。
林父虽摸不清头脑,但他从心底是相信王氏的,还帮着辩解了几句,听得林柒林甄姐弟二人心更是冷了几分。
“那这个,你可认得?”
县令略过银票不说,又掏出了一枚瓷片。
王氏看了看,摇了摇头。
“妾身不知。”
县令拿出花苑楼提供的撰写账目,念道。
“去年三月十九日,卖梨花陶瓷瓶一套,收林府王氏银两五十。”
王氏脸色一白,想到了什么,沉默不语。
“这是你去年从花苑楼买来的陶瓷瓶,你可能不知道,这梨花陶瓷瓶本该是桃花陶瓷瓶。是花苑楼做错了两套梨花的,并不小心卖了出去。一套是你买了,另一套就在永平王府上了。
永平王世子已经请官兵去确认过了,他那一套尚在,王氏,敢问你那套还在吗?”

但她仍旧强硬的答道。
“大人,这瓷瓶都买了一年有余了,就算妾身的不在了,也说明不了什么吧。”
“是啊是啊,大人,这瓷瓶摔碎了也很正常,又有什么问题呢?”
林父依旧帮王氏说着话。
“带证人!”
县令不想再问下去了,令官兵带了一个婆子上来,王氏抬眼一看,竟是自己的厨房管事婆子!
那婆子哆哆嗦嗦的跪下,颤颤巍巍的开口了。
“禀大人,那日王姨娘称自己想喝鸡汤,令老奴去市场买了两只鸡。买回家以后,给了老奴一个木盆,让老奴在盆里杀鸡。老奴以为是王姨娘爱干净,怕鸡血乱了院子,并按照吩咐做了。老奴炖了鸡汤,王姨娘却一口没喝。老奴还见王姨娘身边的嬷嬷,用一个小瓷瓶装满了木盆里的鸡血!”
王氏没有想到这婆子居然见到了那一幕,咬了咬牙,没有作声。
那婆子继续说道。
“大人,老奴所言句句属实,这瓷瓶便是那嬷嬷装鸡血的瓷瓶,老奴亲眼所见!”
林父也疑惑了,望向王氏轻声询问道,“你装鸡血做什么?”
“让我来说吧。”
林柒抬起头,声音充满了整个衙门前厅,温柔而有力。
“几日前,听闻我弟弟林甄推搡了王姨娘,致使王姨娘显些小产。我父亲为此将我弟弟林甄关进祠堂反省,这几日,我弟弟寝食难安,现在的样子大家也看到了。”
围观的群众目光投向跪在一旁的林甄,见他双目无神,表情木然,心下也十分同情。
“我觉得很奇怪,我弟弟一向待人和善,这些年来也从未对王姨娘有过不敬之事,为何会推搡王姨娘呢?可能很多人都和我父亲一个想法,觉得我弟弟是嫉妒王姨娘肚子里的胎儿吧。”
林柒看向林父,目光里只有冷漠。
“于是我去了书房,四处查找一番,就找了这个瓷片。调查过后发现这个瓷片来自花苑楼,很巧合的是,王姨娘就买了一套。”
“我又调查了这位刘大夫,更巧合的是,这刘大夫还是王姨娘的同乡,还接受了王姨娘的贿赂来我林府招摇撞骗。”
“我还查到了王姨娘令人买了鸡,却并没有吃,查到了她身旁的嬷嬷把鸡血装了起来。”
“我想这件事应该是这样的吧。王姨娘为了诬陷我弟弟,提前买了鸡收集好了鸡血,装进了瓷瓶里。又在我父亲离开书房后,与我弟弟交谈,具体说了什么我不知,总之是引发了我弟弟情绪激动,趁机自己摔倒在地,并打开了这个瓶子将鸡血倒在了地下。”
“只可惜因为手忙脚乱,收拾瓷瓶的时候撞碎了一小块,掉落到了书房的最里面,机缘巧合也没有被下人打扫掉,正好被我给捡到了。”
林柒一口气说完,望向王氏。
“王姨娘,我可有说错?”
王氏恨恨地看着林柒,自然是不肯承认的。
“口说无凭,这都是你的猜想!”
林柒摇了摇头,“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又看着林父道,“父亲,我说的话,你可相信吗?”
林父都听楞了,王氏为了陷害林甄既然设计了这么多,这还是那个温柔贤淑的王氏吗!
他自是不信的,摇了摇头。
“柒儿,你王姨娘不是这种人,这一定是误会。”
“那父亲觉得,这瓷瓶,这刘大夫,这鸡,全都是巧合吗?”
林父张了张嘴,想说是,但又觉得这么多巧合实在是无从辩解,他虽没有回答,态度上还是表明了一切。
围观的群众无一不觉得这林府老爷偏心真是偏透了!
铁板钉钉的事实摆在眼前还不信,这林府的大小姐二少爷,可真是太可怜了。
县令却不想再听这王氏的辩解了。
“来人,上板子!”
林父大惊,王氏可是怀着身孕的,怎可挨板子,忙跪着磕头。
“大人,大人!这一定是误会,这是小人家宅之事!小人不想彻查此事,还望大人也不要再查了,我妾室怀着身孕,经不得板子啊大人!”
县令也觉得这人真是糊涂透顶,永远只向着自己的妾室说话。
却想着王氏有孕的确不好打板子,转念一想,“那就由王氏的子女代劳吧。”
王氏的子女,自然不是指林柒林甄了,而是指的林依依。
林依依被带到堂上的时候还是一脸懵,她被关在院子里禁足,不知为何家里人全在衙门,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大家跪成一排。
“林府三小姐林依依,你的姨娘王氏犯罪不认,本该由她挨板子的,念在她有孕在身,不便实施,那就由你代劳吧。”
林依依脑子一片空白,自己怎么就要挨板子了?姨娘又犯了什么罪?
不等她反应,官兵已经将她按在了板凳上,板子高高的抬起对着她的背狠狠一敲,啪!
林依依尖叫出声。
“母亲,母亲救我!父亲救我!”
围观群众还以为母亲是在喊林府夫人呢,后才发觉她喊的是王氏。
越发明白这林府内部的情况,恐怕林柒林甄平日里毫无地位了。
板子一下下打在林依依身上,她从一开始的尖叫到逐渐叫不出声了。
王氏心如刀割,但也不敢认罪,只能看着女儿被打,一句话也不说。
林依依心中又气又怨,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挨打,怨父亲和母亲不救自己。
但她意识逐渐模糊,最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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