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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妻当天,十万禁军跪迎她回朝(日照前川)


后来,他发狠的学习武艺,强大自身,终于被破格提拔为公主伴读,准许进入皇宫,陪公主读书。
如今他功成名就,却连站在她身旁的资格都没有了。
“将军?”副将小心翼翼的唤他:“该上朝了。”
裴渊闭上眼,再睁开时,已经一片清明。
他默默的调转马头,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传令下去,三日之内,务必要查到顾家勾结三皇子,刺杀朝廷重臣的证据。”
公主之所以对谢云祁投鼠忌器,无非就是因为昨日的刺杀案。
若能早日查清此案,那么公主日后跟他的往来,是不是就会少一些?
可裴渊却不知道,谢云祁又岂会是这么轻易就肯放弃的人?

第45章 朝堂争锋,公主与裴将军素有旧谊,理应避嫌
果然不出所料,当日的金銮殿上,暗流涌动。
皇帝刚坐上龙椅,御史大夫周严便迫不及待的出列,控诉裴渊。
“陛下,臣有本奏!”
他目光锐利的扫向站在武官首列的裴渊,“昨日谢相遇刺一案,刺客所用的箭矢为北境军械,而裴将军近日恰好带着十万边军回京,此事未免太过蹊跷。”
殿内顿时一片哗然,所有人都纷纷将目光朝着裴渊汇聚过去。
另外又有大臣出列附和道;“陛下,裴将军未经诏令便率大军返京,本就于理不合,如今又发生这等刺杀重臣的事,臣不得不怀疑……裴将军是否想要拥兵自重!”
话落,满朝哗然。
有人忌惮,有人看好戏,也有人皱眉沉思。
裴渊目光环视了在场所有人一圈,最后冷哼一声:“本将奉皇命回京述职,十万大军驻扎在城外三十里,何来‘拥兵自重’一说?”
“那这北境军械又作何解释?”周严咄咄逼人,“除了裴将军麾下,还有谁能调动北境的兵器?”
紧接着,朝堂上,太子一党的官员们纷纷出列,矛头直指裴渊:
“听闻裴将军在城门口时就和谢相发生了口角,甚至拿剑架在了谢相的脖子上,此事大家都有目共睹。”
“带兵入京本就是大忌,如今又牵扯到刺杀案,必须严查!”
就在朝堂上一派剑拔弩张的时候,定国公府一派,也就是楚青鸾的外祖父门下有官员站出来道:
“陛下,臣有一事不明,若真是裴将军派人行刺,为何要用北境的军械这等明晃晃的证据?难道裴将军征战数年,会犯这等愚蠢的错误?”
话出,依稀有几个官员点头附和;“没错,这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北境军械虽然特殊,但也有少数流落民间。”
“荒唐!”周严厉声反驳:“北境军械管制森严,岂是寻常人能弄到的?”
“安静!”
面对朝堂上的各执己见,皇帝只觉得吵得头疼。
他目光缓缓移动,落到年逾五十的定国公秦正年身上,“这件事,定国公怎么看?”
秦正年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目光沉稳的环视朝堂,“陛下,老臣以为,此案需查明三点。其一,北境军械虽然特殊,但边关战事频繁,难免有流失;
其二,裴将军若真要行刺,何须用自家兵器自证其罪?
其三……”
他意味深长的顿了顿,“谢相昨日遇刺,恰好是裴将军奉召回京之日,这时间也未免太过巧合。”
话落,殿中顿时一片哗然。
老国公这番话不偏不倚,就连太子一党的官员们也都不由暗自皱眉。一时间找不出话来反驳。
就在这时,一道清冽的声音自殿外忽然响起:
“父皇,儿臣愿请旨彻查此案!”
众人回头,只见一身绛紫色朝服的楚青鸾正缓步而来,清晨的阳光透过殿门洒在她身上,衣炔间金线绣制的凤凰振翅欲飞,每一步都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仪。
就连她额间的那点朱砂痣都殷红如血,在晨光中熠熠生辉,更衬得她肌肤如雪,她凤眸微挑,满朝文武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儿臣参见父皇!”
她盈盈下拜,声音清冷如玉,“裴将军戍边多年,屡立战功,若因这等疑案蒙冤,岂不让边关将士寒心?”
一旁,太子楚琅见状,攥紧了手里的笏板。只因楚青鸾身穿朝服这通身的气度,竟比她当年离京时更添几分帝王的威仪。
“皇妹此言差矣。”太子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此案证据确凿,何必……”
“皇兄急什么?”楚青鸾转身,“谢相遇刺不过一日,刑部尚未详查,大理寺也还未过问,皇兄就急着要给裴将军定罪,莫非是怕本宫查出什么不该查的?”
太子面色一白:“休要慎言,谢相是朝廷栋梁,他的安危自是关系到朝廷动荡的大事,孤只是不想再节外生枝。”
楚青鸾睨了他一眼,语气带着讥讽:“原来在皇兄眼里,谢相命是命,裴将军的清白就可以随意践踏了?”
太子被堵的哑口无言,张着嘴,额角渗出冷汗。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右相顾霆远突然出列,禀告道:“陛下,公主与裴将军素有旧谊,理应避嫌才是。”
太子见有人解围,在心底松了口气,同时默默的后退了几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皇妹的气势,他完全抵挡不了。
这时,朝臣们听闻顾相的发言,纷纷点头附和。
“陛下,顾相言之有理,裴将军先前曾是公主的伴读,后来又是公主府的侍卫,虽然如今已是掌管十万兵马的大将军,但这个时候,公主确实应该避嫌才是。”
楚青鸾闻言轻笑,眸光如霜:“顾相此言差矣。”
她缓步走到顾霆远面前,每一步似乎都带着慑人的威压:“若论避嫌,顾相才更应该谨言慎行才是。”
顾霆远怔住,心跳加速,强自镇定道:“公主何出此言?”
楚青鸾从袖子里抽出一封密信:“三日前,顾家在江南城的商队运送过来的那批‘丝绸’里,竟出现了劣质和霉变的蜀锦,顾相难道不该解释解释,这皇家贡品,何以质量如此堪忧?难不成顾相真的借着手中的权利,中饱私囊,以次充好?”
顾霆远面色骤变,“公主这是何意?臣虽然经营了一些产业,但事关皇家贡品,臣怎么会……”
突然,顾霆远的话卡住了!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顾嫣然,此前在江南的时候,也曾送了她一些绸缎铺子作为陪嫁,难不成?
“顾相怎么不继续说了?”楚青鸾有些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可是回忆起了什么?”
“说来,本宫此前在江南城的时候,也开了几家绸缎庄,不巧的是,令千金一到江南城,先是强占了本宫的铺子,烧毁要上贡的货物,甚至还仗着相国千金的身份抓走了本宫铺子里的掌柜和伙计,这件事,顾相可知?”
顾霆远此时早已没了方才的冷静从容,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不断的滴着冷汗。
“殿下明鉴,小女年幼无知,定是被人蒙骗……”
话落,朝堂上的百官们顿时震惊不已。
“什么?竟有此事?这顾家小姐好歹也是名门千金,怎会如此飞扬跋扈?”
“就是,听说她前阵子刚嫁给了今年的新科状元,放着好好的状元夫人不当,为何要觊觎人家一家小小的绸缎庄子?”
楚青鸾嘴角微勾,目光掠过顾霆远慌乱的神色:“顾小姐已经出阁,嫁作了人妇,又岂能是年幼无知?”
说完,她广袖一展,从袖子里掏出一份休书,正是此前在江南城休弃齐彻的那封。
然后,她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徐徐展开休书:“诸位可知,顾小姐抢走的不仅仅是本宫的铺子,更是本宫的前夫——新科状元齐彻!”
话落,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几位老臣惊得笏板都掉到了地上!

话落,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几位老臣惊得笏板都掉到了地上!
面对众人的震惊与错愕,楚青鸾却显得异常镇定:“三年前,本宫奉旨在江南城办案时遭遇刺杀,受伤失忆,阴差阳错与齐彻成婚,直到一个月前,齐彻高中状元,竟堂而皇之将顾氏带回府中,欲将本宫贬妻为妾。
本宫在与齐彻成婚时,早就立下誓言,绝不与人共事一夫,于是便主动提出和离,可笑的是,齐彻却还妄想坐享齐人之福,诸位大人说说,这般背信弃义之徒,配不配的上‘状元’二字?”
说完,她将文书递给内侍呈给楚皇,继续道:“今日旧事重提,就是要告诉那些想拿此事做文章的人——本宫行事光明磊落,即便本宫与裴将军有旧谊,但在调查谢相遇刺一案上,也绝不会徇私枉法。”
这时,定国公适时出列,“陛下,老臣以为,顾家女抢占公主产业在先,其父又污蔑裴将军在后,如今又牵扯出刺杀案,桩桩件件,皆需彻查!”
“臣附议!”有人附和定国公的话:“顾相今日阻扰公主查案,莫非是做贼心虚?”
龙椅上,楚皇面色阴沉得如同能滴出墨来。
“顾霆远,你还有何话可说?”
顾霆远面如死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明鉴,此事确实是臣教女无方,冲撞了公主,可臣先前真的不知呀,恳请陛下给臣一个机会,臣定会好好约束家女,弥补先前犯下的错误,并让她亲自登门,跟公主赔礼道歉。”
楚皇转头,看向楚青鸾。
其实这件事说到底,也仅仅是顾嫣然的错处,顾霆远顶多落得个管教不力的罪名。
但顾霆远已经当众表示愿意弥补,那如果楚青鸾再揪着不放,就会显得没有格局。
不过楚青鸾的目的也并不是要拿顾霆远怎么样,她之所以在朝堂上自揭伤疤,为的就是防止后续有人再拿此事做文章,那样会变得很被动。
楚青鸾微微颔首,“父皇,儿臣并非要追究顾相之责,只是顾小姐抢占商铺,以次充好,还关押了百姓的事,必须要有一个交代,另外……”
她目光扫向顾霆远,“谢相遇刺一案,必须严查到底!”
顾霆远身子一震,随即恭敬的行礼,改口道:“公主言之有理,臣无异议。”
没人看到,顾霆远在埋头的那一瞬间,眼底闪过那一闪而逝的精光。
楚皇满意的点头:“既如此,顾霆远管教不严,罚俸一年,至于其女,着务必公开向被冤屈的百姓道歉,并赔偿损失。至于谢相遇刺一案,就交由昭阳全权督办,务必揪出幕后真凶!”
“儿臣领旨。”楚青鸾躬身应下,眼角余光刚好瞥见顾霆远暗自松了口气的模样,心中冷笑。
退朝后,裴渊特意等候在出宫的路上,见到楚青鸾出宫,他避开众人迎了上去。神情欲言又止。
楚青鸾挥退身后的宫人,问道:“怎么了?”
裴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开口道:“殿下何必自揭伤疤,那些往事……”
楚青鸾瞬间了然,随后淡淡的道:“裴将军,有些伤疤越是遮掩,越会成为别人的把柄。”
她抬眸,看向裴渊的眼睛:“倒不如主动揭开,让它成为最坚硬的铠甲。”
裴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深邃的眼眸中翻涌着难以言说的情绪。
“殿下说的是。”他声音低沉而沙哑,身后的掌心紧握成拳,“是臣没用,当初若能早些完成任务,跟随您去江南,说不定就……”不会出事,也不会遇见齐彻,更不会有后面的这些诸多事宜。
楚青鸾淡淡一笑,安慰他:“裴将军何必自责?若非江南一行,本宫又怎会看透这世间诸多人心,更不会懂得,能得裴将军这般忠肝义胆之人辅佐,是何等难能可贵之事。”
“倒是你,如今已是统领十万大军的主帅,凡事该往前看才是。”
裴渊眼神一暗,呼吸乱了几分。
他目光落在楚青鸾那被风吹乱的发丝上,心头一阵钝痛。
如果可以,他宁愿不做这大将军,只愿陪在她身边,像以前一样,只是个小小的公主府侍卫。
“殿下……”他嗓音微哑。
“今早谢相他……”话到一半,又生生转了个弯:“他的伤势如何?”
楚青鸾眉头微微蹙起,想到谢云祁,下意识的就有些头疼。
“不过是个执念太深的疯子罢了。不必提他。”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在裴渊的心口反复研磨。
他很想说一句‘我也可以疯’,可最终只是默默的低下头,看着两人被阳光拉长的影子,近在咫尺,却永远无法相交。
“殿下放心,北境军械一事,臣会尽快查清。”他硬生生转移了话题,“绝不会让殿下为难。”
楚青鸾微微颔首:“听知夏说,刺客是个死士?”
“没错。”裴渊神色疑重:“那死士身上虽无直接证据,但臣查到几处可疑之处。”
“那刺客所用的箭矢虽为北境工艺,但箭羽上的沾合剂却是东南盛产的鱼胶。
其二,臣的人还调查到,就在前几日,顾嫣然曾在醉仙楼密会过三皇子,出来时虽带着面纱,但掌柜的还是辨认了出来,据闻,她走的时候,还让侍女去药房抓了几味中药。”
楚青鸾目光微闪:“可查出来是什么药?”
裴渊看了她一眼,顿了顿,道:“据调查,其中好几味都是用来安胎的——”
楚青鸾一滞,似颇为诧异:“安胎药?”
裴渊点头。
“臣怀疑,顾家早已暗中投靠了三皇子。”
楚青鸾手指微微收紧,脑海里猛地想到了什么,眼底寒光乍现。
“好一个顾家!好一个三皇兄,看来,他这是要借顾嫣然腹中的胎儿,做一出大戏!”
裴渊不可置否,沉声道:“殿下,可要臣去天牢,提审齐彻?”
“不必!”楚青鸾抬手打断他:“若三皇兄真的打算用这个孩子来做文章,此时去提审齐彻,旁人只会说本宫屈打成招,做贼心虚。”
更有甚者,万一齐彻到时候反水,只会让事情更加混乱。
“那咱们该怎么办?”
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知夏匆匆赶来,大概是跑得太快,呼吸十分的急促。
“殿下!刚收到消息,顾嫣然今早在府中晕倒,顾夫人请了太医过去,被诊断出有了身孕,但她却不肯医治,说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爹,公主,顾夫人恳求您,屈尊前往顾府一趟。”
楚青鸾和裴渊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了然之色。
顾嫣然在这个时候上演这一出,明显就是为了齐彻,又要故技重施,来道德绑架自己。
裴渊紧握腰间的佩剑,“殿下,要不要臣……”
“不必!”楚青鸾抬手制止,“既然他们要演这出戏,本宫岂能不去捧场?”
她转身对知夏吩咐道:“去备一份厚礼,本宫要亲自去顾府,‘探病’!”

与此同时,顾府内院。
顾嫣然正半倚在绣榻上,一袭素白的中衣衬得她面色苍白如纸,发髻也松散的垂落在肩头,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
周遭侍奉的丫鬟全都屏息凝神,生怕惊扰到了她。
送走太医后,李氏来到床前,一脸担忧的望着她:“嫣儿,太医的话你也听到了,你不能再忧思过度,得打起精神来,好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将来正好可以继承你爹的衣钵。”
“母亲!”顾嫣然潸然泪下,“是女儿不孝,连累了你和父亲,如今齐彻遭此大难,女儿不想自己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没了爹,日后长大了也要被人指指点点,终身活在阴影之下……”
看着顾嫣然伤心难过的样子,李氏心痛难当。紧握着她的手,语气坚定:“不会的,我和你父亲商量过了,日后你就安安心心的留在顾府,继续做顾家的大小姐,一辈子不嫁人也没关系。我和你父亲为你攒下的嫁妆,也足够你们母子将来一生无忧了。”
“可是……母亲……”顾嫣然哽咽出声,一时间感动的无以复加。
对于李氏,她心里又何尝不愧疚?
可若她不这么说,又怎么能逼着李氏把公主请过来,然后当面替齐彻求情,希望公主能看在她腹中孩子的份上,放齐彻一马。
至于她为何要救齐彻,难道是因为她对齐彻余情未了,不忍他在大牢里度过此生吗?
是因为齐彻威胁了她啊!
昨日,她去天牢里看望齐彻的时候,他说了,若不能想办法将他从牢里救出来,他就要将她的身份公之于众,从今往后,她再也不会是顾家大小姐。
若是失去了顾家小姐这层身份品章,再加上她还怀着一个重犯的孩子,可想而知,她的下场会有多凄惨。
因此,顾嫣然深思熟虑之后,决定上演一出苦肉计。逼着自己喝下堕胎药,但量却不多,根本不足以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但却能很好的吓唬一番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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