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来?
不过南卿没看见消息,她早早就睡美容觉去了。
“宿主快醒醒!祁铭那个疯子摸进你家了!”
南卿被系统998急切的呼唤醒,随即便听到阳台有异响。
“嘭”的一声巨响,阳台玻璃被砸碎,与此同时南卿打开了床头灯。
花盆的泥土与玻璃碎片混合在一起,红色玫瑰花瓣残落其中,有种混乱而破碎的美感。
祁铭踩着狼藉走进南卿房间,脚下咯吱咯吱作响。
他的眼神幽深,神情散漫慵懒,好似森林中将猎物玩转于手心的孤狼。
门外传来保姆周姨的声音:
“南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花盆碎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好的,有事随时叫我。”
周姨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南卿语气不善的对祁铭说道:
“大半夜的发什么疯?”
“明明是你先放我鸽子的。”
“我放你什么鸽子了?”
“丽晶大酒店2701,别说你没看见短信。”
南卿无语极了,短信倒是看见了,可谁知道祁铭是在约她啊?话也不说清楚。
“我等了你一天,你什么都没回复。”
祁铭俯下身来,将床上的南卿禁锢在双臂之间,灼热的呼吸在两人之间纠缠。
“鬼知道你要干什么?”
面对祁铭的压迫感,南卿丝毫没有慌张,她抬手抚过祁铭的侧脸,勾勒他的轮廓。
“大晚上找我干嘛?这叫私闯民宅懂不懂?”
“那你为何叫保姆回去?有本事叫警察来抓我啊。”
女人勾人的动作和语调令祁铭眼眸一暗。
他讨厌风骚的女人,却对南卿一点都讨厌不起来。
“你的事我清清楚楚,挺厉害的,也就柏少那小子觉得你单纯,他不知道你快把他踢出局了吧?”
“不懂你在说什么。”
祁铭轻嗤一声,没点破南卿的谎言。
他从血雨腥风中杀出来,才坐上祁家掌权人的位置,柏屿那个被家里保护的二少爷自然比不上。
趁柏屿跟家里人闹矛盾,南卿暗中在公司将他排除在外,人员与管理体系大洗牌。
利用柏家的资源壮大,然后吃饱了就翻脸,果然无情无义,不过他就欣赏这样聪明有趣的女人。
“跟了我,我可以给你更多。”
南卿轻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
“凭什么?我现在得到的已经够多了。”
“是吗?那你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机的勾引李景时?”
祁铭一副看穿了南卿的样子,两人靠得非常近,女人的芬芳就在他鼻子下面打转,他的声音哑了几分:
“李景时是个老狐狸,一心只有利益,就算他对你感兴趣,也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让柏家下不来台。”
祁铭的身体又沉下来几分,几乎是贴在南卿身上,他靠近南卿的耳垂,低声哄道:
“我不一样,李景时有的我也有,也不在乎柏家的面子,你想从李景时身上得到的东西,不如在我这里要。”
他说完就开始舔南卿的耳朵,酥麻湿润的触感令南卿身体微颤。
是空窗期太久了吗?好像对祁铭的感觉比柏屿更强烈。
南卿将头歪过去,躲开了祁铭,直接嘲讽道:
“你就这么喜欢当小三吗?”
祁铭不怒反笑,将南卿的脸掰回来,对着她一字一句道:
“我就喜欢抢来的东西。”
……果然是疯狗,抢食是天性。
房内灯光皎洁如月,南卿和祁铭没再说话,两人静静对峙着。
一个眼波流转在考量,一个目光锐利森然如捕猎。
突然南卿垂眸浅笑道:
“凭什么是我跟了你?而不是你跟了我?”
在祁铭的瞳孔震惊中,南卿微微抬起头吻了上来。
祁铭眸色渐渐加深,眼尾染上欲色,反客为主的攻城夺地。
双方你来我往,谁也不服谁,喘息间,祁铭低哑着声音:
“想要我跟了你,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南卿脸颊微红,眼里泛起水雾,嘴唇润泽,如清晨点缀着露水的玫瑰,娇艳欲滴。
“本事?你想要什么本事?”
祁铭没有言语,埋首朝南卿脖子上吻了下去。
“不要~不要留下痕迹!”
欲望上头的疯狗哪能听得进去?祁铭反而愈加兴奋的在南卿脖颈间留下专属印记。
靠!真是疯狗,明天要用多少粉底液才遮得住啊?
祁铭一路向下,南卿的睡衣被他扯开,大片大片的春光泄出,疯狗找到了新的乐园,陷入沉沦之间。
阳光穿过破碎的玻璃门洒到床上,两个人影重叠。
南卿醒来时全身酸痛,一只大手横在腰间,她略微动了下,被紧紧搂进一个炽热的怀抱。
“醒了?”
祁铭眉眼间俨然一副餍足的样子,南卿懒得搭理,伸手推祁铭,想拉开距离。
而然祁铭将她牢牢锁在怀里,能明显感觉到彼此说话时的呼吸。
“昨晚你可不是这个态度,热情的紧,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南卿干脆闭上了眼睛,不搭理祁铭,也不想看他。
祁铭捏了捏她的脸,无奈道:
“算我跟了你好吧?”
南卿这才睁开眼,拍了拍祁铭的脸颊:
“那你就该有跟了我的自觉,听话点。”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祁铭讲话,不过他完全没有生气。
只是未免觉得不可理喻,居然有人叫他听话点?还是个女人?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叫我听话点?”
“不愿意就滚。”
南卿又把眼睛闭上,祁铭第一次有种无力感。
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说又说不过。
想起昨晚南卿竟然是第一次,祁铭的胸腔酸酸麻麻的,他忍不住贴过去在南卿胸前蹭:
“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以后也只能是我的,不许找别人!”
祁铭的唇在昨晚留下的痕迹上研磨,仿若一只想要重复标记领地的狗狗,他的头发扫在南卿脸上,酥酥痒痒的十分磨人。
南卿毫不留情的抓住祁铭的头发,将他拉开,祁铭疼得闷哼一声。
“你要谋杀亲夫吗?”
“祁铭,请摆正自己的位置,你算哪门子亲夫?明明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三!”
换到平时,敢扯祁铭头发,还用这个态度对他讲话的,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可“祁铭”这两个字从南卿嘴巴里吐出来,他格外爱听,后面难听的话也不在乎了。
“再叫一遍我的名字。”
“神经病!”
“你骂人的样子也好看。”
“你滚吧,我要休息。”
“不行,你还没答应我,就要烦着你。”
南卿十分无语,跟疯狗根本聊不到一块去,她半个字也不想多说了,直接装睡。
祁铭从来没哄过女人,他当然知道南卿肯定没睡,可对方不说话也不看他,他压根没办法,只能贴着南卿的耳朵碎碎念:
“小没良心的,昨晚还是我抱你去洗澡的。”
“如果你答应以后只和我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比柏屿和李景时给的都多。”
“你不答应也没用,谁敢动你,我就杀了谁。”
南卿还是一动不动,祁铭叹了口气,咬牙道:
“只要你不惹我生气,我也可以听话点。”
“真的?”
见南卿终于搭理自己,祁铭眼底闪过一抹喜色。
“真的!你别不理我。”
“我不可能只和你在一起,柏屿才是我男朋友,即便柏家不同意,他对我也是有用的,除非……”
南卿眸光微深,似昏暗神秘的湖底,她继续道:
“除非他落魄了,或者不在了,所以你死心吧。”
祁铭气得咬了一口南卿,冷冷道:
“如果他知道你背叛了他,将第一次给了我,他还会要你吗?”
“我会让他相信,是你强迫我的,他会更加心疼我,并且跟你不死不休。”
祁铭忽然间笑了起来,他的大手将南卿的脸捧起,大拇指摩擦着南卿的侧脸。
果然是蛇蝎女人,不过他总算明白了南卿的用意:
“原来在这等着啊?想借刀杀人?到底是要借机除掉柏屿还是我?”
当然是你们两个都要除掉。
祁铭相当精明,能从混乱的祁家杀出来,他有着近乎野兽的直觉。
“宿主,你是不是要翻车了?”
“慌什么?小场面,我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再差又能怎么样呢?”
“我有绩效啊!”
不顾系统998的哀嚎,南卿面不改色的演着: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即使你们都死了,又关我屁事?我可以再找下一个目标。”
怒气在祁铭脸上凝结,他强硬的堵住南卿的嘴,直到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才将南卿放开。
属疯狗的吗?乱咬人!
祁铭盯着南卿的嘴角,似乎是非常满意自己的作品。
他抬手想替南卿擦去血迹,却被南卿躲开,并且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许有别人,我也不管你是什么目的,以后只能是我的。”
疯狗的特殊逻辑:喜欢抢别人的,但绝对不允许别人惦记自己的。
“至于柏屿?他不会再有机会到你面前。”
祁铭掀开被子,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条斯理的穿起来。
他下床后,南卿得了自由,立马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要是我就这样走出去,你们家保姆会是什么表情?”
回答祁铭的是南卿冷漠的背影,祁铭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有耐心。
南卿不理他,他既不生气,还一直找话讲。
他绕到床的另一边,将手搭在南卿肩膀上,不给她转身逃避的机会。
“我晚上再来看你。”
“滚,永远都不要来。”
祁铭已经可以做到自动屏蔽南卿口中他不爱听的话,附身在南卿额头留下一个吻:
“不要试图激怒我,你越乖,我就越听话。”
说完他就从房间正门走了,周姨看到肯定会吓一跳。
不过周姨是自己人,委托人妈妈在世时就开始照顾南卿,这些年也一直在南家偷偷接济她。
沉沉的脚步声再次逼近,一听就不是周姨。
疯狗,又回来干嘛?
祁铭将早餐放在床头柜上,颇有闲心的在那剥鸡蛋壳。
“你们家保姆素质还挺高的,居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第一时间询问你的状况。”
“我告诉她你累了一晚上,不想下去吃早餐,让我给你端上来,她真的就把早餐热好给我了。”
鸡蛋剥好壳,见南卿还是不搭理他,祁铭轻叹一声,是不是女人不能太惯着?
“早餐放在这了,记得吃,这次我是真的要走了。”
祁铭走到门口头回看,南卿还是没有转身,留给他的依旧是一个背影,他无奈的关上门。
算了,他的女人,娇气点也没什么。
随后眼底又闪过一丝寒气。
柏屿不是被柏家关起来了吗?那就永远不要出来蹦哒好了。
祁铭不信,面对偌大的家业,柏崧真如表面装的那么君子,柏屿这个亲弟弟可是最大的竞争对手。
他们这种家族里,真有兄弟情深的戏码吗?
祁铭走了有一会儿,南卿才从床上爬起来,昨晚折腾了那么久,确实有些饿了。
热粥刺痛了嘴角的伤口,南卿“嘶”的一声,将粥重重放了回去,满满的怨气。
“宿主,你对祁铭甩脸子,他都不生气,果然是高手呀~”
“呵,男人就是贱骨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说到底,女人在祁铭眼里就是超市货架上的食物。
上辈子李景时先买走了,并打开尝过,算是打上了李景时的印记。
祁铭抢过来尝了一口,因为觉得是李景时的食物,所以再多一个人品尝也无所谓。
这辈子虽然是柏屿先买走的,但是祁铭尝了第一口,以疯狗的护食程度,他会觉得是自己打上了印记,绝不容许其他人染指。
H文世界,三观崩坏,弱小的美丽尤物成了案板上的鱼肉,随意任人宰割。
委托人是在日复一日的囚禁与强迫中觉醒的。
用来限制她自由的细铁链,最后成了她自杀的工具,她活活勒死了自己,绝望与痛苦甚至超越了求生本能。
南卿慢悠悠吃完鸡蛋,粥也凉了些。
先是南家,再是柏屿,还有李景时与祁铭,一个接着一个,全部会凉凉。
柏屿给南卿发短信的频率越来越低,而祁铭来找她的次数越来越多。
纵然这段时间圈子里听到了风声,知道柏屿跟家里闹得非常难看,可南卿明面上的男朋友还是他。
祁铭总是半夜悄悄找南卿,周姨已经见怪不怪了,她不知道南卿为什么脚踩两条船。
不过南卿毕竟是她亲自照看大的,一路吃了多少苦没人比她更了解,所以即便她不理解,也没有多问,默默支持南卿。
“不关心关心你的男朋友?他最近可不好过啊~”
祁铭斜靠在沙发上,端着一杯红酒,懒洋洋的看着正在加班的南卿。
南卿毫不顾忌的翻了个白眼,最近公司事情特别多,白天忙不完,晚上要加班不说,每次睡觉祁铭都特别不安分。
休息不好导致怨气直线上升,越看祁铭越烦躁:
“装什么?不都是你的手笔吗?”
“心疼他?”
“你猜?”
祁铭笑了笑,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走到南卿身后,将她环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伴着丝丝酒气:
“都这么晚了,什么时候去睡觉?”
睡个屁!H文男主一旦睡过就会精虫上脑吗?
南卿一点不客气的将他推开,没好气的说道:
“别打扰我工作。”
祁铭觉得无语,他没想到南卿真的是个工作狂。
转头一想,又觉得有必要吗?一个女人而已,又能掀起多大风浪呢?
南家公司规模就那样,南卿与其把心思花在工作上,还不如想办法讨好他,绝对比累死累活赚的那三瓜两枣多。
他的目光投向南卿的电脑屏幕,微微讶异:
“你想要城南那块地?”
“不行吗?”
南卿转过头与祁铭对视,眼里是志在必得:
“城南这块地低价甩卖,不正是入手的好时机吗?”
祁铭嗤笑一声,心想南卿到底是涉世未深。
生意场上的弯弯绕绕又怎么能完全看明白呢?随便一块看着美味的毒蛋糕就足以将她害死。
城南这块地放出来这么久,圈子里没一个人接手,南卿怎么敢的?
“以南家公司的体量,要吞下这块地非常困难,而且你没想过低价甩卖背后的原因吗?谁会做亏本的买卖?”
是啊,圈子里但凡都有点眼界的,都知道城南那块地发展不起来,政策已经限制死了。
可南卿有着未来的记忆,政策不久后会松动,城南那块地会成为最抢手的热门地块。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拿下城南这块地。”
“做生意可不能任性。”
南卿没再继续搭理祁铭,继续翻看电脑上的资料。
桌面突然弹跳出柏屿的对话框,南卿眼疾手快的立马关掉,然而还是被祁铭看见了。
“不打开仔细看看?”
“有这个必要吗?”
“柏少焦头烂额中还能分出心思联系你,真是可歌可泣啊,他肯定想不到你竟如此绝情。”
“要不是我绝情,你能有机会上位?”
祁铭一愣,随后肆意大笑,南卿讲话从不给他留面子,却别有一番趣味。
“你说的对,不过柏少那样的都打动不了你,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喜欢可以给我带来利益的,感情是虚幻的,利益才能长久。”
南卿的手指向电脑屏幕,上面是城南那块地的照片,她看向祁铭不徐不疾道:
“我要城南这块地,如果你不能帮我拿下,我就去找其他人。”
祁铭久久凝视着南卿,美丽的脸蛋上是双充满野心的眼睛。
和他最开始的认知是一样的,利欲熏心的漂亮女人,不过他甘之如饴。
“不许找别人。”
祁铭俯下身狠狠吻住南卿,眼里满是占有欲:
“我说过,我能给你的比别人多得多,城南这块地不算难事,既然你想要,给你便是。”
说完一把抱起南卿,向卧室走去:
“现在可以睡觉了吧?”
南卿双手勾住祁铭的脖子,吐气如兰:
“当然~”
“恭喜宿主,又套路成功了。”
一抹狡黠从南卿眼眸中闪过,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从“无意”透露出对城南那块地的想法,到柏屿对话框的“意外”弹出,以及最后激怒祁铭,一切都是她算计好的。
哪有那么多巧合?自古套路得人心。
第20章 穿到H文怎么破?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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