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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星锁链(章畹町)


白有仪没管白温书怎么拿景邈对付宋青熙,横竖妈妈开心就好。本来就是为讨白温书欢心,才答应带宋青熙作为男友上门。
想到迟羽,年纪轻,在长辈前是乖巧,但私底下对待她傲娇的模样要是被白温书瞧见,少不了又是被二老一通敲打。
别说白温书受不了发嗲的闹娇的年下男,就连白父也会觉得迟羽不懂事,是小男生,配不上白有仪的成熟认知。
白有仪几乎可以想象白父的腹诽:没什么阅历的年轻男生,不能照顾女儿,还要女儿帮衬他。
所以白有仪暂时没考虑过带迟羽回家,介绍给长辈认识,关键在于真的定不下来长期男友是他。
白有仪捧着景邈舀好的米饭,奶香奶香,蓬松的米饭表面还撒了不少黑芝麻。
景邈坐在白有仪身旁,白有仪挪移位置,靠宋青熙更近,彷佛撒脾气,不想挨近景邈似的。
景邈只是温和地笑,爱惨了白有仪的小动作,白有仪只对他这样,像个小学生和他怄气,是他独有的殊荣。
白有仪总是可可爱爱的,想抱着她亲。
但看着女人莫名其妙眼下有了青黑,又莫名其妙和宋青熙这等顶级烧货搞上,卷毛不敌烧货,一个星期不到就下线,景邈故意说:“白白,多吃黑芝麻,补肾。”
白有仪后槽牙发痒,转头朝景邈眯着眼笑:“想在我家找死么?”
白有仪一凶景邈,白温书便夹了一筷子菜在白有仪的碗内,覆盖住那团星星点点的黑芝麻:“仪宝,小景也是为你好。”
宋青熙没插她们三人的话,坐在白有仪身旁,食不语寝不言,端的是文静娴雅的姿态,一副温温顺顺很会持家的大度男友模样。
景邈装模作样东忙西忙,给白有仪盛上一碗汤,“乌骨鸡滋阴养颜。”
宋青熙一看,伸手去夹了块他炒的牛肉丝,放在白有仪碗内。
景邈半阖眼眸,冷冷地盯着牛肉丝,转头去夹了白灼虾仁戴好手套拨开,沾醋,心疼道:“哪个男人在给你做饭?做的什么垃圾,都把你饿瘦了,补充点蛋白质,白白。”
白有仪没抬头,理会景邈,菜特别好吃。
景邈嘴毒,动不动就吃醋,但是菜品是星级厨师都比不上的水平,很有自己的风格,酸辣可口,能吃是福,白有仪埋着头,开胃到猛猛吃。
宋青熙沉下气,微笑着去夹一块锅巴肉放白有仪碗内,景邈筷子一撇,夹两块酸辣鸭放白有仪碗内,宋青熙夹鲫鱼丸子,景邈夹蒜泥时蔬,宋青熙夹番茄,景邈夹胡萝卜片……
白有仪碗内的食物堆出一个小山包,彻底堆不下,白有仪嘴里还塞着一只墨鱼仔,捏着的筷子夹着烂炖牛腩。两个男人拿着公筷往她碗里搭积木玩似的造斜塔,还有没有家法了。
白有仪赶紧咀嚼完,筷子一撂桌沿,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你们俩闹什么,我妈我爸还盯着呢,不认真吃饭就下桌,去给我
洗碗。”
宋青熙低头含蓄地抿着筷子吃菜,景邈闭嘴安静,不再叽里呱啦冒充营养师添菜。
白温书和白父对视着,嘴角含笑,互相理解眼神里藏着的话。
——还是仪宝有气魄。
——女儿不排斥景邈做小。
——仪宝孤单这么多年,适合两个男人陪着照料。
——女儿这一碗水端平了,有风范,驭夫有道。

碗是两个男人抢着要洗的。
白父没客套,真让两个小辈去做,他看着宋青熙主动收拾碗筷,做事麻利多了,比起早上来的时候眼里没活那傻样,白父感到欣慰。
白温书打开书房的门,朝白有仪轻轻招手。
白有仪看见母亲的示意,走进书房,白温书拉了条椅子让白有仪坐,神情严肃,有正事要同白有仪说。
白有仪战战兢兢地坐下,思忖着宋青熙争宠的积极度比不上景邈,该不会因为这点露馅?
白有仪在母亲面前扣紧双手,有点像初中生时期被妈妈发现在床垫下方窝藏颜料杂志和男身手办一样,眼神钉在地面,不敢抬头瞧。
白有仪被白温书捉住了手,白有仪手一抖,差点在母亲肃冷的目光下全招了。
但白温书只是笑开怀地摸摸白有仪的头:“仪宝,你好优秀啊。”
“怎么突然夸我?”白有仪挠头,“哈哈,怪不好意思的。”
“身边有人照顾,日子是不是舒服多了。”
想到照顾,白有仪便想到不用吃“健身餐”,不用做家务,想到舒服,白有仪现今只能想到肾虚了。
白有仪打着哈哈:“有点舒服过头了。”
白温书扫过女儿的面色,做久了这份职业有一点不好,病人的情况全藏不住。白温书的火眼金睛一扫,仅是审察五官,便知道白有仪最近耽溺在男友身上了。
白温书平和地商量:“宋青熙和小景都挺合适的。”
“所以呢?”白有仪装傻。
“妈妈和爸爸并不介意你交两个男朋友,下次一起带来吃饭,多点人也是热闹。”白温书表达态度,“我们老了,总有一天会离开你。简简单单地希望,你身边有个男人打点你的生活就行了,有两个也是行的,一个家庭多个人多份力量。但是呢,也别让男人打点得太过分了。男人终究是男人。你晚上还是不要熬大夜了。”
白有仪捂住脸,埋头害羞。
被妈妈看出来了,她面子往哪搁。白有仪没法解释,这肾亏全是一个小男友造成的。
但宋青熙和景邈刚才那么一闹,全让她家长误会了。特别是在吃完饭后,还双双拿纸巾在她家人面前,“爱不释手”地给她擦嘴角。
“没关系。妈妈都懂,新社会嘛,不一样了,能理解的。”白温书宽慰地拍拍白有仪的头,“你比我享福呢,好好对待他们,都是两个贤惠男人。”
听到贤惠两字,白有仪五官皱巴巴挤在一堆,她有苦说不出,哪里贤惠,私下一个比一个烧。
宋青熙洗完碗,鉴于景邈在旁边,他提着神,紧绷地要求自己做好,没打碎一个碟盘。
景邈在收拾剩余的菜,哼着小曲,把还能给白有仪打包带回家的食品挑拣出来。
瞄了一眼景邈,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受到刺激后强装掩盖脆弱,总之景邈的心情表现得很好。
白有仪从书房走出,宋青熙也刚好擦抹完餐桌,白有仪勾勾手,让宋青熙随她进入卧室说悄悄话。
两人把门一关上,景邈就暂停哼歌,神情暗伤。
白温书一走来,景邈又泛起笑,白温书看着关着的房门,想到白有仪熬夜气虚这事,朝坐在阳台伺候花草的白父走了过去。
片刻后,白父从在冰箱内拿了块西瓜,递给景邈。
“小景把这半牙西瓜切了,给仪宝送过去吧。”白父用手掩了下嘴角,没拐弯抹角地指导景邈,“唉,仪宝在热恋期,你说这孩子,肾亏都显脸上了。小景还是你懂事,去看着宋青熙点吧。”
白父拍拍景邈结实的臂膀,委以重任。
一听白父也说白有仪亏空身子,景邈那个气上心头。
他和白有仪在一起时,再缠白有仪,也从没让女人这么没面子被旁人看出身体素质。宋青熙这骚浪男人简直臭不要脸,发/浪发到白有仪都肾虚了,他可怜的宝,到底做做错了什么,被烧货祸害成这样。
若不是在白家,景邈定要扯断宋青熙的吊。
拿菜刀剁了西瓜,景邈单手拿着水果盘去敲白有仪门,开门的是宋青熙,白有仪吃撑了,正捧着肚子晕碳晕在床上。
景邈灵活一曲身,挤了进去,白有仪看见是餐后水果,摆手道:“不吃了,肚子要撑破了。”
景邈把西瓜盘往梳妆镜前的桌案一摆,利落地坐在白有仪身旁,握住白有仪的手,掐着她拇指和食指的穴位,让白有仪消食。
白有仪不好拒绝,主要是宋青熙没不满意,他温顺地抖开床畔的薄被,用被角给斜躺着的白有仪盖着肚子。
宋青熙指了一下床的一侧,“我可以坐么?”
白有仪点头:“坐吧,坐吧,你是我男朋友,哪用得着这么客气。”
宋青熙温顺地坐在白有仪身旁,捏着白有仪另一只手的穴位,默默无声,低眉顺眼,状似贤文淡雅,不争不抢。
看着宋青熙这么装,私底下却烧到给白有仪当狗玩。
景邈冷呵,问:“新男友换这么快呀?怎么不是那只卷毛,成了他?”
白有仪砸了下嘴,不悦地看景邈,“你管家公啊,管这么宽?”
“行行行,但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我是管不着。”景邈蔑笑,转身,伸长手臂用牙签插了块西瓜含在唇瓣,叼着过来,要喂白有仪嘴里。
白有仪一看景邈这么大胆,先是看了垂头温驯的宋青熙一眼,着急地推攘一下景邈。
景邈被推,也没被推下床,反而栽倒在白有仪身侧,欺得白有仪更近,狐狸眼笑弯成月牙,继续搂住白有仪的腰,像是正得宠的佞幸,昂着下颌要把嘴里的西瓜送到白有仪唇瓣。
白有仪真是没法抗拒,景邈太烧了,又在按揉她酸胀的后腰。
看宋青熙无动于衷,白有仪迅速低头一啄西瓜,咬了一点含在嘴里,把景邈攘开。
景邈被推下床,宋青熙彷佛听不见动静,充耳不闻,手指按着白有仪的穴位。
景邈站起身,宋青熙才抬起头,放下揉捏白有仪的手掌。
白有仪正要向宋青熙解释,自己平时不是使用暴力的人,纯属有的人犯贱,非要靠在她身旁。
宋青熙垂着眼,驯良地问了一句:“白白,你渴不渴?”
白有仪说渴,想着先把宋青熙打发出去给她倒水,再给景邈立一通威严,训斥他以后就算白温书叫他来也不许来她家。
宋青熙得知白有仪说渴,淡淡低笑,抬眼瞥了眼冷眸仇视他的景邈,微微噙着唇,一点一点把衬衫衣襟解开,半直着身,挺着胸膛,凑在白有仪面前。
白有仪视野被白花花的胸肌占据,目瞪口呆,还没说不,宋青熙一根手指点在她唇上,“嘘。”宋青熙俯身凑在白有仪颈侧,“白白,不是说渴么?喝一点点。”
宋青熙捧住白有仪的脑袋,漏乃的粉樱便凑上白有仪唇瓣,挤入,白有仪张开手掌想推拒,但没什么力道,反而放在宋青熙的腹肌上。白有仪很勉强地含了一口,眼神光又往屋内另外一个男人瞧。
在景邈面前做这种事,白有仪真不好意思,又很愧疚。
景邈跟了她多少年,她内心清楚,她有自己的人生规划,但是景邈没有。她并不想景邈没有太多自我,把人生的精力输出在另外的她者身上。白有仪认为,每个人最好的生活方式都应当是自由的,不受外在拘束。
白有仪喜欢过景邈
,自然希望景邈获得自由且快活的生活,而不是待在她身旁,成为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每天唯一的任务就是等待她,期待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永远为她环绕。
注意着景邈的表情,白有仪想抽离,但是宋青熙环住她的腰,米尖顶在舌面上,用手挤了下,溅出来太多,白有仪抿着唇,没法躲香甜味道。
景邈低垂着头,黑发被修剪得年轻,乌黑的额前碎发遮盖住眼帘的阴影,看上去有点阴翳沮丧。但他上前一步,没有拉扯开宋青熙,反倒抱住白有仪的腰,额头抵在白有仪后颈,轻轻地依恋地蹭了一下。
白有仪被他蹭得后颈发麻。
白有仪还是把宋青熙推开了,没有别的原因,不是玩不起两个男人,是害怕发展下去,她腰子疼。
景邈靠白有仪更近,几乎想要把白有仪搂在他大腿上坐下,抽了张纸巾,给白有仪把唇瓣擦拭干净,厌恶地,精准地把纸巾球扔进垃圾桶。
景邈摸着白有仪下巴问:“他就是这么把你榨干的?给你喂奈喝?果然是下贱男人用下作手段。”
宋青熙额头青筋跳了跳,这么下作的技巧还是景邈亲口教授,连医生都是景邈推荐,这会儿说他下贱?
景邈也回瞪宋青熙,宋青熙这烧狗烧到不管主子的身体,那肯定是不行。如果不是白有仪真好这口,看见男人的奈就走不动道。他早就帮白有仪把烧狗逐出家门,今天这个威必须他帮白有仪立下。
景邈冷眼看宋青熙,像看臭虫,“让你待在她身边,是让你把她身子惯坏的吗?她平时工作累,你就这么伺候她?当她什么男友,不如做小四,换我来当。”
宋青熙一听这话不乐意,他和白有仪什么实质性行为都没有,每天就喂点水喝喝,从没不识大局缠过白有仪。白有仪说要走,他不会留她,还会给她理正制服领结,送她出门。
宋青熙想到真正败坏白有仪身子的,另有其人,气也是不打一处来。
“这罪我可不认。”宋青熙嗤笑,“哪只狐狸精干的坏事我不说。我现在就是她正牌男友,是不是白白?”
白有仪露齿一笑,重重点头。
景邈虚眯起眼睛,看白有仪不对劲,嘴唇还在砸吧,看上去有点醉奶。趁她没空扇自己耳光,景邈捧着她的头,让她半倚在胸膛上发呆。
宋青熙立马把白有仪的头扶正,不让她贴着景邈的胸膛,摸了摸白有仪脸颊,宋青熙劝她醒醒。
白有仪眼神恢复正常,偷偷瞄一眼宋青熙敞开的衣襟,脸上飘着红晕,嘴角上扬地垂下头,偶尔在景邈的瞪视下,去偷看一眼宋青熙,嘴角不自觉上扬。
“换男友这么勤?把我也换上试试?”景邈抱着白有仪后腰,故意用胸膛磨着女人背部。
白有仪打了个激灵,受不了地推开景邈,指着景邈鼻子训道:“你别在我妈我爸面前多嘴。什么换不换的,搞得我好像很花心,事出有因才和迟羽分手。”
宋青熙点头认可,白有仪要是花心,早轮到他上位了。正是白有仪不花心,普通手段没法勾到白有仪,宋青熙才喜欢她。
景邈去咬白有仪手指,“我才不会多嘴。我多听你的话。你不收我做男友,那你收我做小三吧。宋青熙当大房,我来做你养在外面的外室,怎么样?你肯要我,我就不介意其他人存在,卷毛你也可以玩,喜欢玩年轻的,我给你找新鲜。”
白有仪捂住耳朵,听起来很诱惑,但不许自己被景邈荼毒。
景邈很会教坏她,上大学时,她就是一喜欢涩涩有普通需求的小女孩,最多喜欢点强制爱,和景邈交往后,景邈勾着她玩什么控铯,如家,角色扮演,绳艺,滴拉,骑匈的花招。
现在又让她享齐人之福,这对么?肯定不对。
白有仪猛摇头,“滚滚滚。我不要你这种外室。”
“那你要哪种?卷毛那类型?这几个月都没吃我,真的不想我这口?老腊肉有什么可吃的,那细狗也没让你满意吧。宝宝,还是我用手帮你爽一下。”
景邈手掌要往下走,啪地一下被白有仪打掉。
白有仪这次是真的怒了。
景邈也太不检点了,宋青熙还在她卧室,是她名义上的男友。
白有仪跳下床,蹲着身,在梳妆桌下的柜子翻找东西。宋青熙恨了景邈一眼,刚才谁是烧货不言而喻。
宋青熙问:“白白,找什么呢?我帮你。”
白有仪摇摇头:“不用,你忙了一早上,坐着休息。”
找到自己以前玩足球的裁判牌,白有仪左手一张红,右手一张黄揣在身后。
景邈一笑,他是真了解白有仪,白有仪一撅屁股,他就知道她要玩抽象。
他抱着白有仪搭过肚子的薄被,用脸蛋去轻蹭,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嗅到白有仪的味道,景邈饥渴到发疯。
“放开。”白有仪低喝。
景邈揪着被子:“不放。又不要我当男友,又不要我当小三,我当狗,闻闻味道还不行了。”
白有仪向景邈出示黄牌警告,“再说烧话,滚出去。”
景邈乐呵呵地捉住卡牌,吻了一下,“这是谁送你的卡牌?谁陪你大学上足球课?谁在球场上为你摇旗呐喊?谁把歪了脚的你背回家,连衣裤都是我帮你洗的呢。白眼狼,刚吃了我嘴巴喂的西瓜,就让我滚么?”
白有仪脸蛋一红。
景邈笑得灿烂,白有仪出示红牌,拍在景邈贱兮兮的脸上,提着男人衣领,白有仪把景邈拽了出去,关上门前,还特意踹了他屁股一脚。
白有仪重新躺回床上,宋青熙问:“白白要午休了,我需不需要出去?”
白有仪摇头,“不用,你跟他不一样。他是前男友,你是现男友。”
宋青熙春风般笑了,抱着白有仪的头,给她按揉好似被景邈气疼的太阳穴。
长辈见完,白温书没起疑心,反倒很高兴,白有仪身边有个人,恨不得宋青熙搬到白有仪家里去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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