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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娘二嫁(莘玥)

三年前,陈窈在河边救起一个浑身是血的傻男人,对方相貌俊逸,超尘脱俗,机缘巧合下,两人拜堂成了婚。
男人什么都好,听老婆的话也会疼老婆,更会在云雨后为她洗身子。
但因为他是个傻子,不会挣钱养家,也不能买陈窈喜欢的首饰哄她欢心。
恰逢家中忽变,瞬间赤贫如洗。
陈窈望着她那不中用的傻子夫君,心一狠,便把他给卖到楼里去了。
此后陈窈的日子别提多有滋有味,每个月都有人给她寄银票,她不仅用钱开了间铺子,还马上要和隔壁店少爷成亲。
就在成亲当日,一座价值不菲的轿子出现在她门口。
男人一身暗紫华袍,薄凉的身影与从前判若两人,正是被她抛弃的傻子夫君。
他压着翻涌的墨眸,冷冷的声音似冰锥,“拿本王的金银和别人成亲?好无道理!”
陈窈顿时如五雷轰顶:“什么……”
她心里叫苦,他都已经是只手遮天的摄政王了,为何还要回来纠缠?
男人猩红着眼,一把揽过她腰肢,“你说为何?”
陈窈怎知摄政王的想法,怕他寻当年的仇,找了机会便逃出府邸。
可偌大的嬅京她哪里会是他的对手,半日便被捉回府中。
男人高台危坐,一身寒气逼近,美俊的皮囊下是杀伐果断的心肠。
陈窈早就耳闻过他残忍的手段,以为自己会命丧于此。
但入夜男人却柔情似水,耳廓被阵阵灼热吻啄,“窈窈乖,本王给你送珠钗。”
陈窈巧鼻微皱,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胸膛,“不稀罕。”
男人心脏猛地一沉,大掌颤抖着抚上她的面,眼角暴戾褪去透出几分哀求,“我已认定你是我的妻,你还要跑哪里?”
阅读指南:
1.架空历史;前种田后宅斗;1v1;sc;
2.男主并未真被女主卖入楼,他一天委屈都没受,一点苦都没吃!!!!!
3.男主傻子人设篇幅较少,后期宠妻带着点疯批的人设,不喜勿点;
4.女主性格不完美,自私自利,矫情拧巴,成长性人物;男主装傻有苦衷,不存在图谋女主而接近,他只是太爱了。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布衣生活 情有独钟 宅斗 甜文 复仇 虐渣
主角:陈窈顾 宴书/裴照七
一句话简介:他要将我占为己有
立意:努力挣钱人生暴富

狭小的屋内,缠绵音持续不断。
棉布盖住的地方不断晃动,老旧床板咯吱咯吱作响,覆在陈窈身上的男人,瞪着大眼睛直勾勾地盯她蹙起的眉。
“窈娘,你痛了?”
“是我放错了位置吗?”
“……”
陈窈被他折腾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全被嘴边溢出的嘤咛代替,尤其是这个时候他偏去寻她脸上的娇羞。
真叫人面红耳赤!
响声渐于搁止,陈窈两颊潮红,额头覆上一层薄汗,紧锁的眉目舒平。
男人并未急于起身,他俯身轻轻吻去她眼角滑落的泪珠,“我力气大吗?”
陈窈:“……”
记得无意夸过他一次,力气大能让她更舒服的话,刚开始还浅尝辄止,后面越发老练,甚至在这种时刻明晃晃地问她。
谁叫她嫁给一傻子呢。
男人长得干净但脑子不好使,空有一身蛮力,白日里干农活,晚上卖力讨好她。
不过,他人除了傻一点呆一点,房事却极为和谐,陈窈还是很满意自己的相公。
男人名叫裴照七,是她三年前在河边洗衣时捡来的,他当时浑身是鲜血,染红了冰冷的河。
浓重的血水下是一张绝美的皮囊,他眉如墨染,鼻骨英挺如山峰,玉肤白瑕,唇中的一点苍白却依旧盖不住他脱俗的气质,比村中的男人都要俊迈。
陈窈一时看呆了眼,私心将他带回家养伤。
数月后男人身体已痊愈,只可惜醒后人却傻愣愣的,陈窈问他家住哪,有几口人,怎么弄得一身血,他都双眼无神,除了自己叫什么便一无所知。
花颐村地处偏僻,被大山围绕,陈窈想他应是从山崖坠下时不幸伤到脑袋了,她本打算拿他的画像张贴,没准能找到他的亲人,谁知这傻子不乐意,她画一张他便吃一张……
陈窈怕他把这些纸吃下去人更傻了,就一直养着他,后来为解决麻烦,一咬牙与他拜堂成了亲。
两人虽不像坊间话本描绘得那般君心似我心,但日子也算过得舒心畅快。
缠绵过后的汗黏在身上,这样睡了定是不舒服,陈窈裹了件薄纱,准备下地洗澡。
没走两步,身后传来鞋子拖着地的声音,她回头说:“我去冲洗,不用跟着我。”
裴照七脚步顿住,眼神一动不动地望着陈窈,木桌上油灯映照,使他乌黑的眸子闪着细碎的亮光。
成亲多年,陈窈见他摆出这副眼珠都不动的模样便是不乐意,他黏她黏得不行,恨不得一刻都不能分开。
陈窈叹了一口气,问他:“你也要冲?”
裴照七眸色这才有了变化,用力地点了点头。
她家条件不好,浴桶小而窄,两人进去就算身子挨身子也挤不下。
陈窈简陋地铺了块布,遮挡住身子,她打算先洗一步,让裴照七知难而退。
凉水续满木桶,陈窈白皙的双腿跨进木桶里,水瞬间将她全身包裹,凉意像是刺穿她的肌肤,直钻入心尖。
泡了会儿,却不见裴照七人影,陈窈迷茫地眨了眨眼。
下一秒,一瓢温凉的水流顺着她暴露在空气的肩头落下,裴照七袒露着健硕的上半身,拿水瓢站在她侧边。
陈窈歪头看去,正好定在他赤着的胸膛上,许是常年劈柴的缘故,飞溅的水珠顺肌理滚落,鼓起来的肌肉似一座座小山包。
她面颊染上绯色,轻咳了声,“你做什么?”
与陈窈相比,裴照七似不知羞涩为何物,坦荡的眼神垂落她浸没水面的风光,“窈娘辛苦,我给你洗!”
陈窈还以为他想一起泡,结果这傻子是想来伺候她沐浴。
只是不知他话里的辛苦指什么。
是指她养家的辛苦,还是两人在床缠绵悱恻的辛苦?
陈窈轻笑,她猜想后者更多。
裴照七拿起一块小皂角,顺着陈窈纤纤似玉白的手臂慢慢清洗,平常在烈阳下挥动斧子的男人,动作却异常轻柔,慢条斯理地服侍她。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切切的敲门声,打破陈窈的享受。
陈窈泡在水中舒服得根本不想动,使唤裴照七去开门,他放下手中的葛布巾,起身走去。
片刻,陈窈听声儿越发皱眉,这么晚来叨扰她的清净,除了那位贪财的庞婶子,还能有谁!
两家说是邻里,但实则为一户一家。
陈窈亲人去世后与冯奶奶相依为命,冯奶奶年岁已高,疾病像阴晴不定地登门,身子骨时好时坏,她夜以继日地卖馄饨,只要多卖一份,她便能请最好的大夫为奶奶医治。
可惜,就在她带大夫匆匆赶来时已无药可医,临了前冯奶奶将这间陋室送给陈窈,两人不是家人胜似家人。
陈窈不敢接,这是冯奶奶的房,不能过给她一毫无血缘的野丫头。
冯奶奶紧握着她的手,气若游丝地呼出几个字,“窈窈值得。”
陈窈重重磕了头,泪水滑落眼角,大颗大颗地滴在地面。
她知道冯奶奶儿子很早便去世了,可她不知的是,冯奶奶还有儿媳和孙儿,按律法这房子根本轮不到她。
儿媳庞氏像是闻着味儿般,一等冯奶奶去了,便带儿子来讨要这房,于理这房陈窈没半点关系,于情陈窈悉心照顾冯奶奶晚年,没功劳也应有苦劳。
可庞氏听不进去一点,她语气极为刻薄,明里
暗里颠倒黑白,说陈窈一早便看上他家的房,才虚与委蛇地照顾。
但陈窈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她指责庞氏没能尽孝,偏偏能人过世才现身,何等居心可想而知。
两方都有理。
最后在村主任的主持下,折了个中。
陈窈住进最里面的一间小房,每月给庞氏一些银钱,也算两全。
算算日子,庞氏今儿个应是来要掠房钱。
陈窈知道裴照七应付不来,打算擦干身子去钱罐里拿银子,一抬眼便见裴照七挺拔的身影似座高山般立在她面前,俨然一副给完钱的样子。
在金银面前,她理所当然地忽视掉面前的男色。
陈窈扬起脖,“你给她银子了?”
裴照七点了点头,扑闪着发亮的眼睛似在求她的夸赞。
陈窈眯起眼来,半信半疑道:“你知道什么是银子吗?”
以裴照七的脑子,除了劈柴,吃饭和她在床上翻云外,应该装不进别的。
裴照七从身后的小罐子里不知抓了一把什么,摊放在陈窈手里。
陈窈垂眼一看,手心两颗花生豆。
“……”
愣了两秒后,陈窈笑得肩膀直颤抖,裴照七竟把豆子当银子来买卖,庞婶脸上的皱纹估计又要深上一褶了。
裴照七没得到肯定的回答,他双手扶着桶沿边,委屈巴巴地说:“不是吗,窈娘?”
陈窈没应他,只是颇为感叹地唉了声。
女人挂着水珠的细手伸出,轻摸他的侧脸,嘴角微微一勾。
她心想,你傻也不是你的错。
裴照七人傻,但陈窈却精明得很,她靠着自己的美貌在村中做的馄饨生意顺风顺水。
天正值暑月,大地被炙烤得像是生了烟。
乘凉的树根底却空无一人,全停在一处热气生烟的馄饨摊。
三名大汉拖着鞋朝摊内大摇大摆地走去,为首的男子皮肤黝黑,下巴快扬到天上去了,姿态倨傲,是个难以对付的硬茬儿。
男人鼻孔哼了哼,小弟们大手一扫桌面碗筷,叮里咣当的声音引得周围人齐齐看过来。
他置若未闻,甚至更为放肆,脚用力一蹬,鞋上沾的泥随着抖动落在木凳上一小撮,熟门熟路地大喊,“窈娘!三碗馄饨!”
众人视线望去,热腾腾的大锅前站有一娇俏娘子。
陈窈身上无繁复的装饰,一身淡雅的素服,腰间轻系的束带勾勒她楚楚纤腰,挽起袖子露出的一截小臂如凝脂般细腻,似比龛子里躺着的馄饨还要莹白。
她小臂微微绷起一提,从锅中抄起漂浮的馄饨,动作一气呵成,利落地放进碗中。
陈窈用木盘端起馄饨,往桌上一放,碗中的汤水似小浪摇动,不洒出一滴。
“八文钱!”她指节敲向桌面,桃花眼轻轻眨了下,如闪烁的星星一样迷人。
她生得貌美,是那种骨子中透出的媚感,这儿方圆的男人就算头顶烈阳,也要吃上一碗馄饨,和她搭上句话。
刘二便是这里的常客,他作势舀着圆滚滚的馄饨,目光一垂,贼眯眯地盯上了陈窈鼓鼓的胸脯,吞了吞口水,“你这馄饨……真大。”
不知什么时候,陈窈胸前素白内衬露出,薄薄一层,透出若隐若现的两团肉,被单衣撑得好似要破出般,就像她包得皮薄肉大的馄饨一样,皮下全是实打实的肉,一口咬进嘴里,肉汁直往外溢。
陈窈对这种眼神早就见怪不怪了,她拢了下衣襟挡住,笑着道:“哎呀,刘哥,给你放错了,你这碗十五文钱!”
“……”
看两眼她没少一斤肉,还白白挣了一把。
爱财如命的陈窈将铜钱收进口袋,扭着腰肢继续煮馄饨。
刘二在这一片是出了名的霸主,仗着自己是村长儿子的身份,各种横行霸道,藐视天理行规,没几个人敢惹他。
而陈窈是个例外,她勾着这位贪色的主,让他饱饱眼福又不真给他,还日日都有收入,这对她来说足够了。
今日带的馄饨赶在太阳落山前全卖光,陈窈收拾钱囊回家,娇小的身影被夕阳拉得极长。
草丛边还有两个男人没走,眼神像是贴在陈窈身上般,满口污言地拿她打趣。
“老板娘这身条看着就软,还有她这翘屁股,扭得老子都硬了。”男人瘦高,叼着狗尾巴直瞪瞪地朝陈窈离去的方向望去。
“人家可是有相公的,小心他把你腿打断!”边上一脸带麻子的男人嗤笑他。
“你说她那个傻子相公?”高个男不屑一顾,吐掉草啐了一口。
他见过陈窈的傻男人,长得人模人样,但没本事,全靠女人养。
“就你?”麻子男上下扫视他瘦如竿的身子,轻蔑地歪嘴道:“可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高个男人立马来气,弓起自己壮实的手臂,不甘示弱道:“我这臂力,一拳打他十个绰绰有余。”
麻子男嘴一咧,“她家男人可不傻,护妻得很,要不然那混头刘二为何迟迟不动手?”
高个男显然对此一无所知,“你说他装傻?”
麻子男哥俩好般,搭在他肩上压低声说:“他之前啊……”

村里人都对她这个来路不明的傻子相公有非议,有说他是装傻骗色的,也有说他是陈窈的劫难,嫁给这样的人一辈子没盼头。
这些陈窈都不以为然,只要两个人过得舒心,她的馄饨小摊日日有收入,她就心满意足!
陈窈做的馄饨不算绝味,但靠着她这个早出晚归的小摊,勉强撑起这个家的开支。
她每日照例赶在太阳升起前出摊,太阳落山时收摊,日子如山涧小溪般流淌。
今儿个收成好,来了一批商队的人,全都是身强体壮的男人,八九个人每人都用了三、五碗馄饨。
陈窈将收起的银两拨出两文钱,买了一块甜甜的糖饼带回家。
裴照七看到她从身后变出糖饼时,眼珠子都发亮,抱着她亲了一大口,“窈娘,你对我真好!”
吃完,裴照七欢天喜地地去磨小麦,双手拉动石礳在闷热的院子一圈又一圈。
陈窈望着他汗如雨下的脸庞很欣慰,她家穷买不起畜生磨小麦,只能堪堪用人力,但她有裴照七。
男人如牲畜,只要你给点他甜头,他能像驴一样给你干活。
但很显然,今天这甜头她给得有些过了。
不到酉时,天色将将暗了个头,裴照七拉着她就往床榻上躺。
陈窈脑袋刚沾在到枕边,他如山林间的猛兽般欺身,粗粝的大手攀抚女人滑嫩的背部,勾住两条细细的带子,轻轻一拉,亵衣顿时松散,女人如含苞待放的花一瞬绽放。
冷疏的月光从窗外斜斜地照在墙壁,映出几乎快要重叠一起的两道影子,缠绵交织。
“咚咚咚!”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敲门声打扰房内的旖旎。
陈窈挑起沾染情欲的眼波,哑着嗓子催促他,“可以了。”
本想用完饭后她去交掠房钱,没想到这傻子把她缠在床上了,庞婶久久见不到她的银子定会找上门。
裴照七翻身,从柜子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温柔地擦拭她被汗黏在额头的碎发,“窈娘,辛苦了。”
陈窈:“……”
她猜过不来两天,这傻子又该伺候她冲凉了。
陈窈无奈地叹息一声,不愿与这愣头再多费口舌,她明了地说:“你先开门去,待我穿好衣服过去。”
她现下衣衫不整,眼尾一圈红晕,一打眼就知躲房里咋干什么。
男人赤着胸膛,低着头不语。
陈窈见他这一副舍不得温柔乡的模样,就知道还没喂饱,他定是不愿动身。
女人纤细如玉的双臂似重新环上他的脖颈,眉眼似带着勾子般,好声好气地哄他,“我的好相公,等你去完我们再续~”
说完,男人黑眸亮起,顿时不再留恋,掀起被褥起身往外走。
“……”
陈窈刚要收拾衣物,一抬眸就见一具白花花的身子立在她眼前,仔细看后腰还有几道显眼的抓痕。
“穿裤子啊!”看得陈窈双眼发黑,赶紧把他叫回来。
男人听到她细嗓喊他,杵在原地片刻后,又讷讷地回来,老实地套上长裤。
陈窈:“……”
衣襟还未穿好,门外头传来女人粗壮的
嗓音,她就知道裴照七一人应对不了,她匆匆系了系腰带会客。
“庞婶,这么晚,您有什么事?”陈窈靠在门边上,纤纤玉手往自己男人臂膀上一推,示意他回屋去。
裴照七很听她话,往床上一坐等她。
“打扰你好事了。”
妇人斜眼打量陈窈,瞥见女人娇嫩如雪的肌肤上的男人印,看她那狐媚子的劲儿,定是没少缠着那傻子滋润。
即便守寡多年但庞氏眼力不改,平时就能瞧见她家男人劈柴只会傻乎乎地出蛮力,没想到床上更卖力。
这女人命可真好,白捡了一屋子和男人。但那又如何,还不是受他们一家人摆布。
庞氏昂首挺胸,扬了扬下巴,“该交银子了吧?可别用那几颗不值钱的花生再糊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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