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也被感动到,双眼湿润,抓起我的双手狠狠握住:“合作,一定要合作!我都可以预想到情人节这个东西会多受欢迎。”
情绪被玛丽打断,我哭笑不得:“好,你们先专心考试,考完我再和乔治说。”
秋打了个呵欠:“对啊,明天还有考试呢,我们睡吧。”
她钻进被窝,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放心,今晚我和玛丽就是你的左右门神,保证你百邪不侵。”
玛丽挽着我的胳膊:“没错,我和秋当你的门神,你当我们的考神,快,让我吸吸。”
这天夜里,魔杖亮着微光高悬头顶,我被两大门神左右环抱,梦里的绿光都比往日柔和许多。
考试周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好像几张卷子一填,几道咒语一念,就又到了分别的时候。
今年的分别与往常不同,在年终宴会前,还增加了一项优秀学生表彰宴。宴会办得极其简陋,总结下来就是把各个学院的年纪第一和教授凑到一桌吃了一顿便饭。
大家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教授和学生们因为对方在场都显得犹为拘束,通通选择了默不作声地细嚼慢咽,一顿饭下来,像是上了一堂礼仪培训课。
只有邓布利多悠然自得,和这个学生聊聊天,和那个教授问候两句,宴会结束,还把学生叫去他的办公室单独谈话。每个学生出来的时候,手拿表彰书和一个小徽章,脸上洋溢着“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崇敬之情。我排在队伍的最末尾,逐渐嗅到阴谋的味道。
果然,轮到我走进办公室,短暂的寒暄过后,他问了我一个问题:“怀特,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我警惕地回答:“您说。”
“抱歉,我好像之前说过,不想让你和秋卷进这次事件里来。”邓布利多满怀歉意地说。
“我愿意,先生。”这句话,我答得极为郑重。
于是,在离校的前两天晚上,我受邓布利多所托,在英国的边界线上蹲守向非洲丛林逃窜的小天狼星布莱克。
邓布利多向我吐露出这个任务的第一个字的时候,我和他都知道,我会接下这个任务。就像乔治不甘心把球队的生死交给别的学院一样。我也想要加入到杀死神秘人的计划中,只有自己尽过力,心才能落到实处,才会切实地感受到有些事情和重生以前是不一样了,只有切实地感受到不一样,我才能说服自己去相信一切都在变得更好。
但是小天狼星并不知道这么多,我把他从半空截下来后,他警惕地用魔杖指着我,即使我给他看了邓布利多的信物,他也没有从鹰头马身有翼兽身上下来。
“有什么事?”他问。
“邓布利多教授有两件事想要拜托给你。”我纠结了一下要不要自我介绍,最终决定跳过这步,对面的老哥着急起飞的架势,就不耽误他的宝贵时间了,“第一,回布莱克家族的老宅,找克利切要一个挂坠盒,你弟弟给他的。第二,这里是一份贝拉特里克斯的签字文书,是邓布利多派人去阿兹卡班搞到的,你让克利切去特里克斯的私人金库里取出赫奇帕奇的金杯。这两件事都需要绝对的保密,完成以后,你拿着这两样东西待在老宅里,等邓布利多和你联系。”
“你是谁?”小天狼星眼里的警惕并没有消散。
“安妮·怀特。”我叹了口气,一开始就应该不纠结地加上的。
“邓布利多为什么派你来?”小天狼星依旧固执得与我保持一定距离。
“因为你在霍格沃兹成功逃走,他被魔法部的人盯上了。”这个问题我也问过邓布利多,所以很快给出答案。
“所以为什么是你?一个学生。”小天狼星着重强调了“你”字。
我把邓布利多交给我的函件递了出去:“因为魔法部不会浪费资源去盯一个学生。”而且这个学生拥有成年巫师的阅历和魔力,简直是为这个任务量身打造。
小天狼星没有接:“你放到地上,我确认安全以后自己拿。”
我把信函放到地上,一边退后一边说:“快点好吗?我想早点回寝室补觉。”
他哼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靠近信函,用了几个检验的魔咒,确定它只是一封普通的信函后,才捡起来。冲我点点头,一句话没留,骑上鹰头马身有翼兽就走了。
这个人,还是当狗的时候可爱点。
第二天,是乔治向我告白的一周年。我睡到日上三竿,和他一起吃了一顿早午饭,去湖边散了会步,各自回去收拾行李。等到晚上月亮升起,我们把秋那里借来的野餐垫平铺在天文塔的塔顶,躺在那里数了一夜的星星,野餐垫的四周散落着乔治从厨房拿出来的点心佳肴,饿了,就随手捞一样吃。
薯条在潮湿的空气中变得冰冷软踏,乔治满不在乎地咀嚼着,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谣,仔细听,居然还是摄魂怪包围曲。
这两句歌-我姑且称它为歌吧,我翻来覆去听过太多遍,以至于这次黑魔法防御术考试降服博格特的时候,博格特幻化成包裹在绿光中的摄魂怪,我脑子里不自觉就响起这个调子。
“你在笑什么?”乔治突然靠近。
“没什么,笑你这个歌很洗脑。”我突然想起玛丽的嘱托,“对了,你去年送我的圣诞礼物,玛丽感兴趣,你有意向和她合作吗?”
“恐怕要向玛丽说声抱歉,那个我不打算公开售卖。”
“为什么?”我一时玛丽上身,满脑子都是有钱为什么不赚。
乔治坐了起来,笑嘻嘻地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因为是为你量身打造的。”
我的嘴角不自觉扬起,跟着他一起坐直,勾住他的手指,心不在焉地说:“我在时光邮局给你寄了一封信,你回家就能收到。你到时候盯着点,别被其他人拆了。”
“写了什么?”
“你看了就知道了。”
乔治好脾气地配合我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捋直,再掰弯。我们在一起时总是喜欢乐此不疲地玩一些无聊的小游戏。突然,他五指蜷缩,把我的手擒在手心,我心领神会,五指交叠,从他的虎口处钻了个头出来。
猜中指,又一个无聊的小游戏。
乔治挑中一根手指头,捏住:“你昨天晚上去哪了?不在寝室里。”
我愣住,随着他摊开掌心,露出被他捏住的食指:“你怎么知道?”
“我偷偷骑着扫帚去找你了,本来想带你在离开前夜游霍格沃兹。”
那还真是不巧。
“所以你去哪了?”乔治追问。
夜会臭名昭著的杀人犯。
这句话当然不能告诉他,于是我坐起身,贴着乔治的耳廓低语:“有件事,我在密道里就想做了。”
说完,轻咬住他的耳垂,感受到他身体一僵。我将笑声闷在胸腔里,磨蹭了一会儿,离开那里,蜻蜓点水般掠过他的脸颊,兜兜转转一圈,最终落到他的唇上。
远处,东方泛出鱼肚白,地平线以下有一轮太阳正在摩拳擦掌,准备好跳出来,照耀这美好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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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水煮争霸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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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积是小了点,但是正对主干道,人流量大,朝向也好,夏天到傍晚都还很亮堂……你们觉得怎么样?”
半晌,对面没有动静。
我继续推销:“这个是艾尔莎缝的,既可以挡住刺眼的阳光,又能让客人看到里面正在营业。那边的瓷砖是鲍勃贴的,他跑遍建材市场才找到这种菱形纹。现在这家店暂时租给一对夫妻卖模型,他们这两天有事回老家,我提前找他们借了钥匙带你们过来看一看。”
对面还是没动静。
我有些着急,扯着乔治的衣摆问:“到底觉得怎么样啊?给句话。”
双胞胎对视一眼,乔治开口:“安妮,你搞得我有点懵,能再解释一遍吗?”
我点点头:“从哪里开始懵的?这间铺子的面积?朝向?装潢?”
双胞胎又对视一眼。
乔治:“都不是。”
弗雷德:“再前面一句。”
“我回忆了一下:“你们觉得这间铺子适不适合开韦斯莱笑话商店?”
“对,就是这句。”弗雷德接过我的话茬,“这不是适不适合的问题,店铺很好,但我们没有钱,而且妈妈也不同意我们开店的事。”
乔治点点头:“我们OWLs成绩比预想的要好,她现在一门心思想让爸爸在我们毕业后帮我们在部里找份差事。只要能进去,端茶递水都行。”
“所以,”我一时拿不准他们的态度,“笑话商店不开了?”
乔治哑然失笑:“怎么可能。”
弗雷德说:“是钱的问题,家里不支持我们创业也拿不出来钱,虽然我们在学校有小挣一笔,但也都投到后续产品的研发上面去了。目前我们的打算是毕业后先走街串巷地散卖一波,攒够钱再考虑铺子的事情。”
“还有我在啊,”我举起手,“我来当你们的经济支柱。”
“安妮,认识你这么久,刚刚是你最帅气的时候。”弗雷德拍拍乔治的肩膀,“兄弟,傍上富婆了。”
“不算富婆。”我不好意思地纠正,“只有这么一间很小的铺子。”
“谢谢,我明白你的心意。”乔治摸了摸我的脑袋,“但我还是想靠自己的努力,相信我好吗?我很快就能拥有自己的铺子。”
“这间铺子是怀特家的,是我的,我想给你们用。”我有些急,皱眉想了想,“我算租金还不行吗?你们拿不出来的话就先欠着,我相信你,也相信那些笑话商品的市场,肯定很快就能还上。”
乔治没说话,我把视线移向弗雷德。他正星星眼看向乔治,把不久前说给我听的话对着他重复了一遍:“认识你这么久,刚刚是你最帅的时候。”
说完,察觉到我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耸了耸肩:“虽然我很想答应,但富婆是他亲自傍上的,无论接受还是回绝也得他亲自来。”
决定权移交到乔治手上,他叹了口气:“我们晚点再讨论这个好吗?接受与否,都是毕业后的事了。老实说,我们逛街的时候你突然停下来,随手一指就说是你家的房产,我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
弗雷德在一旁疯狂点头:“我本来还纳闷你们逛街为什么要带上我,是嫌今天是个阴天,想找个亮堂点的傍身照明吗?”
乔治笑着握住我的手:“我就不一样了,我纳闷的是你今天出来史蒂芬先生知道吗?”
我今天带他们来,是因为原先的租客由于老家的一些事情不能按照合约继续租下去,借机问问双胞胎的想法。但现在乔治就差把抗拒二字写在脸上,我不想给他压力,只好配合两兄弟转移话题。
“艾尔莎和史蒂芬说带我来对角巷买衣服,”我看了眼时间,带他们来到弗洛林冷饮店,“我和她约好这个点在这里见。”
“来都来了,进去一起吃个冷饮吧。”我一边说,一边推门。
乔治突然拉住我,直愣愣地问:“你们的约定里面有史蒂芬先生吗?”
“没有啊。”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呆立当场,还是双胞胎拉着我躲到一旁。
店里,那个面色凝重,向艾尔莎步步逼近的男子正是史蒂芬。艾尔莎浑然未觉,她吃完甜筒上面的冰淇淋,咬了一口蛋卷,抬头,与史蒂芬的眼神对上,愣了一瞬,很快恢复如常。
“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乔治低声问。
我点点头。
他从口袋里捻出两条肉色长绳,把线头的一端塞进我的耳朵里,向我解释:“这个是伸缩耳,把线的末端找个门缝伸进去,就能听到那边的声音。”
他把伸缩耳的另一个线头塞进自己耳朵里,拿起末端:“弗洛林家的橱窗边角有个被石头砸出来的小洞,用魔法胶带堵住了,可以从那里把伸缩耳放进去。”
我一边躬身陪乔治寻找橱窗破洞,一边问: “你怎么知道的?”
乔治摸到魔法胶带,递给我一个看破别说破的眼神,揭开胶带,把伸缩耳塞了进去。那张胶带补得很好,即使离得这么近,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我觉得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是我身边人的手笔。
“借过,”另外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挤了过来,拿出一副伸缩耳,把两个线头塞进自己的耳朵里,自言自语,“怎么回事,突然有点想安吉丽娜了。”
乔治摘下弗雷德一只耳朵里的线头,靠在他耳边说:“往好的地方想,你现在拥有的是360°环绕立体声。”
“滚蛋。”弗雷德翻了个白眼,把线头从他手里抢回来,重新塞回耳朵里。
我们将注意力放到伸缩耳上,凝神细听。
史蒂芬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噢,安妮去洗手间了。”艾尔莎若无其事地回答完,问,“你呢?不是和客户谈生意去了,怎么出现在这里。”
“谈完路过。”史蒂芬拉开椅子坐下,顺手抹掉沾在艾尔莎嘴角的蛋卷碎屑,“正好接你们一起回家。”
“好呀,”艾尔莎舔了一下他抹过的地方,笑着问,“你要不要也来个巧克力甜筒?还挺好吃的。”
弗雷德一边听,一边感叹:“真的有点想安吉丽娜。”
我取下线头,把它塞进乔治空着的耳朵里:“我该去洗手间了。”
乔治捉住我的手亲吻了一下:“魁地奇世界杯,你会来吗?”
提到这件事,我的心情有些复杂,但还是点了点头:“史蒂芬是赞助商之一,他有内部票。”
乔治一拍脑门:“老天,我真的傍上富婆了。”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轻吻他拍过的地方:“世界杯见。”
我走到转角,找了个不太显眼的地方幻影显形到冷饮店的卫生间。噼啪的声响吓到在卫生间门口排队等待的老太太,她犹豫了一下,让出位置:“小姑娘这么着急,不然你先?”
我一边说谢谢她的好意,佯装自己走错了地方,一边拧开水龙头装把手打湿,匆匆赶去和艾尔莎汇合。一边还心里感叹,前世加今生,我都已经30岁高龄,却还要像未成年早恋一样偷偷摸摸地约会。
和乔治的下一次见面要等到魁地奇世界杯,我与秋和玛丽书信联系过,她们也会前往。她们还在信里提到一些会去的同学的名字,我按照她们提供的信息结合重生前的听闻在心里盘算过,几乎是整个霍格沃兹倾巢出动,不愧是巫师届共襄盛举的大事件。
这届魁地奇世界杯选在麻瓜的营地举办。我到达目的地,用双面镜联系乔治的时候,镜子的另一头背景里是韦斯莱一家拿着锤子满场找钉子的慌乱场景。
我目瞪口呆:“不是魔杖一挥,帐篷就搭好了吗?”
镜头晃动,乔治把脸怼到双面镜跟前:“爸爸想要体会麻瓜动手的快乐,你别等我了,先去集市逛逛吧,我们这边搭完我再去集市找你。”
我把双面镜举高,照向拥挤的集市:“已经在逛了。”
一边说,一边把镜子偏向右侧,让茱莉娅和彼得也出镜:“你以为我们家的幌子只有艾尔莎吗?我们是互为幌子的关系。”
两周前,茱莉娅与彼得复合,于是今天,我有了这份荣幸成为他们两个的幌子。
镜子另一端的乔治“咦”了一声:“亲爱的,你把镜子往左一点,太左了,回去一点,嗯,往前两步,再两步,低一点。”
我依言照做,正想问他怎么了,一个声音响起:“你不如叫她直接把双面镜怼我脸上。”
是玛丽的声音。
我歪头,绕过双面镜,看到站在我面前的玛丽,以及她身边的布雷斯·扎比尼。
玛丽以为我没认出她身边的人,向我介绍:“这位是布雷斯·扎比尼,斯莱特林,和你同年级。”
“我知道他。”我默默咽下后半句腹诽-他的痔疮还是我消除的。狐疑地问:“你们怎么在一起?”
“谈生意。”玛丽含糊回答。
我直觉没那么简单,这两人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我居然完全没察觉。
扎比尼看都没看我一眼,只冲玛丽点点头:“下次再聊。”转身离开。
“安妮,你再把镜子往上抬一点,对,就是你两点钟的方向。”乔治的声音突然从镜子里传出,“梅林,我没看错吧?”
我把视线摆到两点钟方向,与挑选徽章的秋和赛德里克六目相交,愣住:“你们也在谈生意吗?”
玛丽多少有点无语:“显然不是,你见过谈生意谈到十指相扣的吗?还有,你是拿了个雷达在手上吗?没有乔治找不到人了还是怎么回事?”
我嘿嘿笑了一下,和乔治道别,关上双面镜。秋和赛德里克坦然维持十指紧扣的姿势,向我们走来。秋非常轻快地和我们打招呼:“我还在苦恼怎么向你们公开,这下不用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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