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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文女主求生指南(长明夜)


直至进了殿内,光线暗下去,华灯才后知后觉:“我们来这做什么?”
沈昼轻描淡写:“完成婚礼。”
“?!”
华灯一脸懵,他们到了床榻边,可沈昼没有把她放下,而是眼神一瞥,走到墙边抬脚踹去。
墙壁骤然破开,原来这里是个结界,走进结界便是一间奇异的镜室。
字面意义上的镜室。
整个房间都由镜子砌成,无数面大小形状不一的镜子构成四面墙,倒映出他们闯入的身影,华灯没由来产生些许紧张。
“这地方不错。”
沈昼如信步闲庭,抱着她四处走动,询问她:“喜欢哪面?”
华灯:“……都行吧。”
问这个干嘛?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沈昼便在其中一面镜子前将她放下,注视她在镜中的容颜,浅笑说:“这个不错,看得清楚。”
确实不错,大小正合适,将他们两人交叠的身影倒映得清清楚楚。
沈昼从背后圈住她,下巴搁在她颈窝里,问她:“喜欢我为你挑的婚服吗?”
“你挑的?”华灯讶异少顷,便明白过来,唇角漾开笑意,“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她喜欢的婚服,却被沈昼的手指挑开,窸窸窣窣落下。
她霎时呼吸一屏,没有阻拦,任凭他的手掌触及娇嫩的皮肤。
他亲吻她的耳垂问:“你想我吗,华灯?”
语气那么低柔那么缱绻,手掌却那么放肆,她每一寸肌肤都颤栗不已。
她转头回应他,喃喃地道:“想你,想你……我好想你啊沈昼——”
他掐着她的腰,吻了下来。
镜面波光摇曳,两道身影就此重合,如同一体,华灯双手撑着镜面,从镜中与他对视。
他的眼神和他的动作一样,充满侵略性。
但这一次,她只剩下满足。
“沈昼、沈昼……好喜欢,沈昼……”
她从来没像现在一般,喜欢他的接近,连叫声也不再压抑,甜腻得令人疯狂。
可这疯狂莫名戛然而止。
“唔?”
华灯潋滟的眸子努力聚焦,感受着他的退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镜子里,他站在她身后,喉结滚动,下颌滴落汗珠,仿佛极力克制。
但这又似乎是错觉,因为他面无表情,低头看她时瞧不出半点疯狂的样子。
“还要我走吗?”他问。
华灯愣了下,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不要,不要了……”她难耐地摇头。
沈昼将她捞起,两只手掐住她的大腿,她卸去力气,被迫向后靠在他胸膛。镜子里一切都清清楚楚,她企图合拢腿,可根本拗不过他的力气。
“别……”
这种抱小孩的姿势,还要她亲眼看着,真是太过分了。
何况这样的话,进来后一定会——
思绪猝然打断,她惊呼一声,发现的确如她所想,深到可怕。
她的全部力量都在他手上,可是他那么轻松,带着她上下颠簸,吻从她耳朵落至脖颈,再到光滑的脊背。
才不过几下,华灯就尖叫着哭了出来。
但他一刻不停,像是要和她死在这里,要教她魂飞魄散。
速度越来越快,镜光晃花人眼,每一次吞没都大开大合。那双眸子紧盯她在镜子里的神情,逼问她:
“还会离开我吗?”
“不会了,我不会了……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
“说你爱我。”
“我……”华灯被他撞得贴在镜子上,冰凉的镜面让她一个哆嗦,沈昼也闷哼了声,咬她:“说话。”
“我爱你……”
“我爱你,沈昼。”
话出口才发觉不对,她哼哼唧唧地说:“这句话,不应该……你先说吗?”
沈昼:“我已经说过了。”
华灯:“哪有,你……”
猛地一个用力,她声音碎在了喉咙里。
沈昼却瞧着她的样子,手背于她脸颊流连,戏谑低笑:“不过那个时候,你就像现在一样。”
“只记得我是怎么……你,不记得我说了什么。”
华灯被他的话一激,睁大眼:“我才没有——”
“没有,就好好感受。”
沈昼停下了攻势,有一种风雨来前的宁静。
华灯浑身颤抖。
他说:“你会记住的。”
他对准了一个地方,攻城略地,力度越发不收敛,几乎要将她嵌进血肉。
华灯染上一丝惊恐:“不行、不行……已经到最里面了……”
“还没有。”男人用亲吻和手指安抚她,可华灯没有觉得安慰,她感受到的全是他的兴奋以及疯狂。
他要她的全部。
骤然间,不知哪一下,他叩开门扉,横冲直入,得偿所愿。
两人俱是身躯一紧,良久没有人说话。
华灯被他抱着,那滋味无法形容,她只能哑着嗓子哭骂:“你……王八蛋……”
可他反而笑了,玩味愈发兴盛,直逼得她骂声变作求饶。
“禽兽!混蛋!不准、不准……”
“禽兽?混蛋?不是说我是正人君子?”
他从背后俯近,吻去她脸颊泪痕,笑容恣意,又带着喟叹。
“喜欢正人君子这么对你吗?夫人。”

左护法提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面不改色地踏入。
苏意轻和云鸣玉同时抬头,前者一阵恶寒, 后者神情淡漠。
左护法把云行扔到了地上。
云行被折磨了三天,已经不成人样, 烂成一滩奄奄一息。
左护法说:“你,杀掉他。”
他指的是云鸣玉。
这是主子的吩咐, 既然云行看重这个儿子, 就让他的孩子亲手了结他的性命。
云鸣玉闻声起身, 他看了苏意轻一眼:“我可以不在她面前杀吗?”
既然主子没有特别吩咐, 那就是可以, 左护法点了点头。
云鸣玉拖着云行往外走, 来到无人的角落。左护法未曾跟随,似乎对他很放心。
云行尚有一口气在,破风箱似的嗓音断断续续道:“云鸣玉, 我培养你这么多年, 你如今这么对我, 你就不会痛心吗?”
云鸣玉低下头,说:“对不起,父亲, 我很心痛。”
说罢撒开手, 任他倒在地上,拔剑出鞘。
他对着云行死不瞑目的眼睛,毫不留情扎了下去。
噗呲一声,血溅满地。
血液上燃起熊熊的火焰,将他烧得尸骨无存,防止他滴血再生。
背后遥遥传来左护法的声音:“你做得很好, 妖王即位大典,我会亲自参加。”
云鸣玉淡淡地应了声,祛除身上血渍,转头回到房间内。
“我们可以走了。”他蹲到苏意轻面前,乖巧地看着她,“你吓到了吗?”
苏意轻:“……我饿了。”
云鸣玉露出一丝笑,扶着她起身:“我带你出去吃东西。”
左护法离开妖王宫,便传送至天含山附近。
沈昼渡劫就是在这里进行,雷劫声势浩大,将方圆数里都弄得一片狼藉,他和今泽不得不收拾残局。
今泽边拔除渗入地脉的天雷,边郁闷地说:“他跑得倒快,又让我们收拾烂摊子!”
左护法默默地过去帮忙,嘴上道:“等你有了道侣,就不会这么说了。”
今泽顿时嘴一撇,满脸嫌弃:“你昨晚不是还被夫人赶出来了吗?说的好像你过得多好一样。”
左护法笑了一笑,老神在在:“夫妻间争吵是常有的事,你不明白,这也是生活的一种乐趣……”
“行了行了,我没空关心你们的感情生活!”今泽烦躁地摆手。
他根本不理解这些所谓的感情。
就连几天前,沈昼快要渡劫的时候,他也这么说了。
“你快去转世吧,别再想着那个女人了!反正你走了,她也会爱上别人,想不起你的。”他道,“再说你连烈天都留给她了,还有什么不够的?”
烈天本就是世间最强的法宝,何况还注入了他的一半法力,即便天道要杀那个女人,她也有一战之力。
沈昼并没说什么,他的反应很淡,随便找了个地方,就打算当场突破。
这个时候,像是怕他马上要死了,今泽情不自禁问出口:“你还没有回答我,我到底是什么人?”
乌云自天际汇聚而来,冷风忽起,沈昼微微仰头,鲜红的发带与黑发纠缠,随风飞舞。
他的声音平淡而飘渺:“很多年前,我遇到过一个叫今岳的人。”
“那时我才刚当上紫阳教的教主,有一天我去杀一个人,杀完后发现,有个青莲道体被圈养在这个人的府邸内。”
像牲畜一样被束缚着,衣不蔽体,日日有人来剜走他的血肉。
然而这样的人,却在看到陌生人时,只是虚弱地笑着说:“今天怎么换你来了?”
不知想起了谁,沈昼带走了他。
“他是个不错的人,所以我临死之前答应过他,会庇护他的后人。”沈昼说,“药人不甘被追杀的命运,多数不愿孕育后辈,到了这一代,你是他仅存的嫡系。”
今泽张了张嘴,原先的猜测通通崩塌,他艰难挤出声音:“所以我一出生,就受到你的庇护。”
身为烈天的容器,他受到的伤害都会转移给烈天,让那些攻击他的灵力被烈天吞噬。
十几年前,他对父亲风池刀剑相向,风池震怒之下,要将他大卸八块。
然而他没死,风池发现杀不了他,更是惊惧不已,勒令将他关押在镇雷塔下,让他自生自灭。
后来,有个人一剑破开镇雷塔,解救他于铁链之中。
那人逆光而来,提着剑问他:“你叫什么?”
太久没说话令今泽难以发出声音,男人用法术治疗他的咽喉,他回答:“叫风泽。”
男人说:“以后随你母亲姓,叫今泽。”
那时,他以为是个普通的名字,他从不知晓“今”字的份量有这么大,能让一个人上万年间从未忘记。
这些年沈昼对他不好不坏,今泽十二岁就被押进镇雷塔,一锁便是十年,用左护法的话说,他根本还是个孩子。孩子,意味着叛逆,倔强,冲动。
但偏偏他遇上了沈昼。这个男人的掌控欲和实力一样强到可怕,他不容许任何人违逆他的心意,今泽有无数次生出要杀了他的想法。
他不断说服自己,他不欠沈昼什么,这个男人愿意救他,一定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或者承了他母亲、他外祖父的恩情,是还恩罢了。
可现在他没办法说服自己了,因为他心知肚明,他欠了沈昼的,今家世世代代都欠了他。
疾风愈发猛烈,云层滚落雷声。
赶在第一道雷劫劈下之前,今泽大声说;“我骗了你!上次给你那把问心剑是假的,真的被我扔在了东海!”
“她拔出来了,沈昼!”
“不会再有别人了,她的真心已经给了你!”
轰隆——
雷光迸现如苍穹破裂,万千紫光倾泻。
在这无数道紫蛇般的闪电中,无数声战鼓般的雷吼中,沈昼衣袂翻飞,放声大笑。
他说:“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不会有人比他更了解华灯的感情,哪怕是华灯自己。
他竟然说他知道?今泽愕然瞪大双眼,陡然顿悟,他从一开始就没想去死,他要活下来陪那个女人!
“你既然知道,那为什么不去转世!”今泽高声道,“她那么喜欢你,会愿意等你的!”
“但我不会。”沈昼说,“每次转世,都需要数百年的时间,我不会让她等待。”
不会让她像曾经的他一样,等待着家人与朋友的回头,最终等来一句“对不起”。
今泽看不清他的神色。
但沈昼一定和从前不一样了。
在紫阳宫的那些年,沈昼想起来的事情越多,人就越沉默。
再加上薛子非的事,当他发现自己找到东海天机玉,又找来北原无极木为其重塑肉身,依然无法复活一个死去的人时,便陷入了极度疯狂的修炼状态。
每时每刻,每日每夜,他除了修炼几乎什么也不做。他想要死亡,唯有早日渡劫,才能获得解脱。
是以这一世,他力量增长的速度远大于从前,身体崩溃的速度也远超前世。
他快要死了,却在死的路上被人拉住脚步,从此就再也无法走开。
今泽道:“你又要从头开始了!十三世,重头再来!”
沈昼岿然不动,闻声笑道:“那又怎样?”
今泽摇摇头,半晌,同样露出了笑。
是啊,那又怎样。
对他而言,不过是又一个一万年而已。
“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华灯靠在他怀里,仰起脑袋问。
她已经分不清过去了多久,只知道自己被他抱到床上,而身上沾满了他的气息。
沈昼轻吻她的额头,很随意地说:“不会。”
华灯拽住他:“你怎么知道以后不会?”
沈昼慢条斯理道:“我不能为未来的事做保证,但是现在,我绝对不会放开你。”
见华灯还要说什么,他干脆道:“别管这些了。”
华灯的话语化作低吟,又陷入新一轮的浪潮中。
他的胳膊死死锢住她,喘息着问:“华灯,我很想你,你有想过我吗?”
华灯颤了下:“有……很想很想你。”
沈昼:“我送你的花灯还喜欢吗?”
华灯顿时拧了他一下:“我就知道是你送的!”
沈昼低笑出声:“真聪明。”
华灯气鼓鼓地质问:“为什么不来见我?”
沈昼却反问她:“想我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华灯微微抿唇:“……很难过。”
像淹没在水里,只要想到就喘不过气。
“我要你记住这种感觉。”沈昼坦荡地说。
没有体验过分离的人,总以为分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要她品尝这份滋味,要她永远地记住,永远不再将他推开。
华灯闭着眼,又气恼又心酸,最终轻轻点了点头。
她会记住的,她再也不要和相爱的人分离。
沉沦之间,她察觉沈昼的手指抚上她脚踝,摩挲着问:“华灯,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睁开眼一看,他在把玩送她的那条骨链,且他的手腕上,不知何时多出条一模一样的手链。
“是什么?”她问。
“是契约。”沈昼笑答。
他凝视她眼睛,不给她退后的空间,整个人的气息完全包裹住她,教她只能看着他。
他说:“我要与你,神魂结契。”
“你愿意吗?”
“……”
华灯笑起来:“我能说不愿意吗?”
“可以。”沈昼毫不犹豫地颔首,“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
话音未落,华灯就被迫受力,身子朝后撞去,用力咬住唇才没尖叫出声。
她恼怒地瞪了一眼:“你说了不强迫!”
沈昼长臂一伸,将她捞回来,拂去她脸颊的碎发:“我没有强迫,是你不让我出去。”
华灯踹了他一脚:“你不是结契吗?……结吧!”
沈昼:“你知道结契意味着——”
华灯脸色绯红,小声说:“我知道!你还结不结了?不结算了。”
沈昼哈哈大笑,低头吻住了她。
吻至最深处,手指一攥,捏碎了骨珠。
红线疯长,没入血肉,缠绕住整颗心脏。
他们再也离不开彼此,神魂会烙下对方的印记,至死不息。
“华灯,无论到哪,我都可以找到你。”
“无论到哪……”
这就是神魂结契。
天涯海角,誓死不休。
床帏摇曳翻滚,隐隐传出男人低哑的声音。
“华灯,不要抛下我。”
“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怎么手感毛毛的?
她倏地转过头, 映入眼帘是一片棕黄色的毛发,她手掌不自觉揉了两下, 别说手感真的不错。
再往上一看,一张猫儿似的脸, 无声盯着她。眼眸澄澈, 瞳孔发绿。
华灯坐起了身, 注意到它尖尖的耳朵上两簇漆黑的毛, 尾巴短小, 她想摸却被躲过去了。
是猞猁。小小的一只, 看上去才几个月。
华灯:一觉醒来沈昼怎么变异了?
刚想到沈昼,他就从门外走了进来,一手拎起猞猁的后颈, 将它扔下床去, 对华灯说:“你不是想养猫吗?养吧。”
华灯:“你管这玩意叫猫?”
沈昼:“它是灵兽, 活得久,你就当它是吧。”
华灯无言以对。
“你从哪找来的?”
“捡的。”沈昼说,“它受了伤, 跑到妖王宫附近, 我刚好遇到,就带了回来。”
当时它像是被猛兽伤到,快活不成了,沈昼在“送它去死”和“带回去养”之间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带了回来。
经他一说华灯才发现,他们已经不在妖王宫, 而是来到天含山的断云殿里。
难怪她昨晚睡得好,妖王宫太压抑了,还是断云殿待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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