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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自卑病戾将军后我靠读心杀疯(汪汪充甜宝)


她身子骨不好,进了国公府多年都无所出,好不容易有了个陈芷,小心翼翼将养着大了,后头无论怎么努力却都生不出一个儿子,那王姨娘才被纳入府中半年,就给老爷生了个儿子,虽然丈夫和婆母都没有为此事怎么样她,可大夫人自己心中始终哽着。
而王氏借着自己给老爷生下大儿子的光,在后院趾高气扬,有时看着比她这个主母还要威风。
大夫人屡屡想要发作,一想到自己膝下无子,都无奈的忍了,今日看到王氏被怼,心中舒畅,只觉得那二房媳妇真是为自己出了口气,连带着看她整个人都顺眼的不得了。
思及此,便也带人上去,准备好好看看王氏吃瘪的狼狈相。
“这是怎么回事?”大夫人压下了上扬的唇角,假装严肃的问:“谁在府内大声喧闹?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梧桐从前是大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此刻却是看过沈望舒的面色才放了人,跟着主子一道行礼:“见过大夫人。”
“大伯母,”沈望舒赶在王氏开口前先行滑跪认错:“念念知道自己不该擅自教训您院里的人,但是这人着实出言不逊,还妄言要代您实行主母之责,侄媳实在是看不过眼,这才冲动说了几句。”
顺便还打了几下。
大夫人当然不会怪她,若不是场合时机不对,她甚至想夸她打得好,不过表面上功夫还是要做的:“今日是我在此,念在初犯的份上饶过你,下回万不可这么冲动了——传出去于你,于国公府的名声都不好听。”
无人在意的王氏:“......”什么?这事儿影响的只有他们的名声吗?那她实打实挨了两巴掌怎么算?
“大夫人,我......”她刚出声想为自己辩上一辩,却听大夫人身边的心腹婆子开口:“奴听说这几日将军夫人都在外面义诊看病呢,看这忙的样子,应当也是才回府,快些让她回去歇息吧,莫在这里耽搁了。”
“那我呢?”王氏找到个机会,指着自己清晰布着手指印的脸:“那妾身这怎么算?”
大夫人笑盈盈道:“算你嘴贱活该。”
“???”王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平日大夫人看在松哥儿的面子上明明待自己很客气的,今日怎的也说出这样的话来?
“母亲说你要去义诊,我原本还不信,没想到你竟真做起来了,你懂医?”大夫人没理她,稀奇的看向沈望舒:“你能看看我这身子骨究竟怎么回事吗?”
大夫人为自己生不出儿子的事儿急的焦头烂额,简直要操碎心,天南海北找了不少大夫,什么偏方都试过了,也一直喝着药调养身子——可就是生不出来。
现在也不管有用无用了,是个大夫她都想问问。
沈望舒点点头:“可以,不过大伯母得等这阵子过后,我这几日在忙别的,回头我有空就帮您瞧瞧。”
大夫人现在心情好,也没管她这阵子要做什么,一口答应下来——但其实她心中也没有当真,自己这毛病这么多大夫瞧了都不好,二房媳妇一个闺阁女子能懂什么。
大夫人领了人回去,沈望舒也回璇玑院。
耽搁这么久,她早就已经饥肠辘辘,一回去,桃红就让小厨房传膳,看着自家主子吃的这么香,感慨道:“夫人一忙起来,感觉胃口都变好了不少呢。”
沈望舒心道,天天累成狗能没胃口吗,再说了她自己也日日调养着身体,胃口比起原主已经好了不少,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梧桐和绿柳一回来就去休息了,梅雪和桃红伺候着她用过晚膳,洗漱完进了屋,沈望舒就着烛火收拾了一下明日要用的东西和资料,也不知道贴身挂着的龙角何时亮了起来,那头的男人静悄悄听了多久她这边的动静。
夜深人静,沈望舒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准备收拾收拾上榻时,才发现龙角一直散发着淡淡金光——据她这几日观察来看,龙角这样子就是已经接通了。
“夫君?”
她试探性叫了一句。
那头立刻应声:“嗯。”
“......”也不知道接了多久了,这人怎么一点声都不出啊!
沈望舒莫名有点尴尬,小声说:“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我听见你一直在忙......同你师兄一起。”男人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不过沈望舒对这人的了解已经到了隔着电话都能听出来不对劲的程度。
重点已经在他的回答里了!
“夫君是在吃师兄的醋吗?”她轻声问了一句,不出所料听到那头口是心非的反驳:“我没有。”
“哦,没有啊。”沈望舒故意道:“那看来某人一点也不想知道,我同师兄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认识,又为何这么熟悉了。”
“......”那头沉默片刻,传来将军大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同我讲,夫人。”

第114章 青梧山记事之褪鳞
沈望舒勾起唇角,隐去了穿书一事,道:“张岱是我从前学医时的同门师兄,我们二人已有许久未见,今日我去同济村看病,恰巧碰到他而已。”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啊。”沈望舒道:“不然夫君以为还有什么?”
“师兄是个很厉害的大夫,多亏了他,同济村和周边几个小村的疫病才没有扩散,之后几日我会同他一起早些找到解药——只是工作,你乖乖的,不要乱想其他的。”
今日龙角亮起的时间格外早,陈廷提刀砍下那突厥副帅狰狞的头颅时,耳边猝不及防就响起了小夫人的声音。
她自己大概不知道,当时正十分熟稔的同一个男子说话——说的全是些他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不过就像她所说,二人确实只说正事,没说其他。
陈廷自己也知道这点,才默默偷听到现在,一点没闹。
不过心里完全不介意是不可能的,还是得问——而现下更重要的是:“夫人同我说说那疫病是怎么回事。”
沈望舒这两日才接触这病,便将自己都知道的都告诉陈廷,她的推测并没有夸大其词,全城大瘟疫的后果太严重,陈廷听的心惊胆战。
“这病传染性竟如此之强……且目前无药可医,夫人一定要小心。”
另一头的男人紧皱着眉,却没有说出一句让她不要去的话,只因为她在提起和做自己擅长且热爱的事情时,那般鲜活明亮。
沈望舒道:“夫君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你也要平平安安的回来。”
“会的,”他想起什么,说道:“方才那王氏说的话,你一个字都不要往心里去。”
“你在家中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不必顾虑什么人,若是大伯屋里的人欺负到你头上来,我回头是要去寻他为你讨回公道的。”
他说这话时语气十分认真,并没有因为这是后宅闺阁事而让沈望舒忍让,不过他显然也是头一次处理这种事情,并不十分妥当,听的沈望舒忍俊不禁。
“夫君不必为这种小事挂怀,我在家中都能处理好的,谁也不能欺负了我。”她说:“我知道有你在我身后撑腰呢。”
男人嗯了一声,又不放心的多叮嘱她千万不要因为给旁人看病而自己也染上:“我会修书一封回去,让大伯寻找城中大夫,一同处理此事,这样你和师兄也不必这般受累。”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这事早一日解决,她也能早一日安心。
“夫君这两日如何?”沈望舒问:“算算日子好像又要到发病期,这几日战况可紧急?”
“这两日还算安分,但我疑心他们会挑我发病时来袭,”陈廷道:“我已经备好药,剩下的暂时够吃了。”
沈望舒沉吟:“这药物的具体效用是什么,会有副作用吗?”
陈廷便说:“白日并无异样,只是夜半三更时会格外难受,如同烈火灼烧,以及暴躁不安……就这些算是副作用吧。”
“这种时候我的听觉和嗅觉都比平日敏锐数倍,会找个河流度过,同时放哨,亦不会出什么事。”
沈望舒问:“会格外脆弱吗?”
陈廷默了默:“心理脆弱算吗?有时候怪物特征会显现,我在水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心中会十分难受。”
至于身体——发泄不出去的躁动只会让他变得力大无穷,比平日更能打更抗揍,除此之外倒没别的什么了。
“我只担心你发病时会失去自保能力。”沈望舒道:“这月我陪着你,不要胡思乱想,平安度过发病期才是最要紧的。”
“好。”
夜里,沈望舒入梦后依旧是进了那青梧山的龙谷秘地,她每次刷新的地点都一样,去的时候小金龙已经抱着自己的尾巴蹲在地上等了。
梦中的时间流速跟现实不太一样,有时是一日,有时是好几日,有时甚至会隔好几年,这一点沈望舒是从每次去小金龙身上的变化看出来的。
可以确定的是,他一直在长大,体型从小小一只很快追上了她,鳞片也变得越发璀璨夺目——她很有些不明白,这样的金鳞到最后是怎么变成黑漆漆的样子的。
见到漂亮人类的陈扶光很高兴,雀跃的尾巴都在小幅度摇摇摆摆,亮晶晶的大眼睛里盛满欢喜。
“嗷!”陈扶光抱着沈望舒使劲儿蹭蹭,他现在已经很大了,比人类还要高出一个脑袋,能轻而易举将她裹进怀里,但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习惯性往人类怀里埋——尽管他的脑袋已经要埋不下了。
沈望舒摸摸小龙脑袋,同他黏黏糊糊一会儿后,就被他有些急切的往某个方向带——越往前走,地上金光闪闪的龙鳞就越来越多。
她今日太累,都没注意到陈扶光的异样,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他身上这秃一块那秃一块,只有脑袋顽强的没有掉鳞,身上其他地方星星点点,掉了鳞片后满是带血的新肉,看着十分吓人。
沈望舒盯住他,目光十分担忧:“你怎么了?你生病了吗?”
陈扶光一愣,本来抱着侥幸心理当她没看见的——他现在的样子太丑了,一点也不威武,怎么能叫心爱的人类看到!
小龙伸出爪子去捂她的眼睛,不想让她多看。
沈望舒严肃的掰开它的手:“是不是什么皮肤病......我一晚上没来,你怎么就生了这么严重的病?”外面怎么也不能带药进来,一会儿进山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药草能用。
二人沟通无效,龙都要急的会说话,索性直接将人扛在肩头,带着她大步走向自己要去的地方。
目的地是洞窟角落的一个山洞,里面怪石嶙峋,其中一个长得像狼牙棒一样的石柱格外引人注目——那上面的每一个凸起石刺都挂了带血的金鳞,并且看这样子,陈扶光竟还要往上撞!

陈扶光撞上去之前,沈望舒急忙抓住了龙尾巴:“等等!”
小金龙回过头来看她,二人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不解。
石柱上满是带血的金鳞,地上也散落不少,沈望舒再看看小家伙斑秃的身体,问:“你最近哪里不舒服吗?”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样子??
陈扶光不会说人话,钻心的瘙痒让他只想片刻不停的将身体上的鳞片全都褪下来,就像蛇类蜕皮一样,龙族幼时都是五颜六色亮闪闪的鳞片和发光蛋,到了一定年龄后就要褪去这些格外显眼的特征,褪成暗色。
新长出来的龙鳞会更加适应环境和坚硬结实,能够防御任何程度的侵袭——褪鳞算是龙生大事之一了,这意味着陈扶光真正脱离了破壳龙的范围,往幼龙和少年龙方向成长。
虽然这种时候的龙族通常又斑秃又脆弱,但他还是迫不及待要带心爱的人类来见证自己龙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但是她好像十分担心的样子,拉着他不许靠近那能帮助他褪下鳞片的石柱。
可是没有石柱蹭的话,他要借助什么让背上以及他自己碰不到地方的鳞片脱落呢?
沈望舒检查小龙身上的伤口,见他身上的许多鳞片都跟平日里的状态不一样,许多边缘都发了白还有些翘边,轻轻一碰就掉一堆......这看起来像是十分严重的皮肤病!
那些还在流血的伤口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非常粗暴用力蹭过才会变成这样。
脱落的鳞片很快就会失去光泽,变得干枯暗淡,沈望舒只是碰了一下,就掉一堆鳞片,吓得她都不敢再动,心疼又懊悔。
陈扶光却因为她摸摸后背而有些舒服——就是力气太小了些,不太能缓解那些痒痒,温柔的漂亮小人像是怕碰伤了他。
但其实他现在很需要被粗暴对待啊!
若是她能亲手帮自己褪下初鳞,那他将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龙!
沈望舒一开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陈扶光老用后背蹭自己的手,一蹭鳞片就跟下雪似的哗啦啦往下掉,不过用手总比用柱子看起来好点,至少不会流血,而小龙自己也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甚至会发出感到舒适的呼噜呼噜声。
她就明白了,陈扶光掉鳞好像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严重的生病情况,可能只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历程。
“你用这根柱子帮你褪鳞吗?”她问完,小龙果不其然点了点头,更用力的将脊背往她手上蹭,意思是请她帮忙。
沈望舒只好接过手工褪鳞这个精细活儿,帮忙揪了一整晚的鳞片,揪得头晕脑胀两眼发黑,直到天亮要离开青梧山了,陈扶光身上还有一大半没有完全松动的鳞片没褪下。
临走前她嘱咐:“等我明晚来帮你,忍一忍不要自己蹭,流血了会很疼的。”
后者乖巧点头,眼巴巴看着人类的身影消失在原地,盼着她下回能早点来。
帮小龙褪鳞是费神费眼睛的大工程,沈望舒睁开眼,只觉得这一晚睡得比没睡还累。
唤来婢女们洗漱更衣,这几日她都穿的利落素净,就是为了方便干活,今日也不例外,收拾完自己以后很快便出了门,去了同济村。
沈望舒去的早,到了之后才知道,张岱一大早就进山里采药去了——两人昨日罗列了几种可能对这疫病有奇效的药草,昨天太晚了没时间,张岱估计是天不亮就出发了。
那么今日便由沈望舒挨家挨户发药理疗,她有两个丫鬟打下手,比张大夫一人要快上许多。
只是梧桐和绿柳还是没能压住面色苍白,和担心染病的恐惧,沈望舒给她们一人递过去一碗煎得黑乎乎的药汁:“这几日我们日日都有喝预防的药,又遮掩了口鼻,一般来说没那么容易感染......就算染上了,别的不说,我定能保你们不死。”
“要是还担心,我一人去也行,你们就不用跟着了。”
梧桐听罢,连忙道:“那怎么行,您一人去,多待上一刻便多许多风险,不如我们三人一起,能早些结束也好。”
绿柳也跟着用力点头,表示自己同意她的观点。
沈望舒笑了:“那好,我们便一起去——放心吧,我们三个都不会有事的,我在呢,师兄也在呢。”
要是他们俩都对付不了这疫病,那往后回去也没脸再混了。
虽然梧桐和绿柳都不是很懂现代高材生这话的含金量,但是见自家夫人这般有底气的样子,便也不觉得多害怕,安心许多。
沈望舒带着药箱,挨家挨户走访一遍后又见过了发展到不同程度的病例,为个别几个格外严重的扎过针,将情况稳定下来后,也差不多到了午时。
张岱还没回来,村长便邀请她在自家用个便饭。
年过六旬的老人真诚的朝她道谢,感谢她愿意救村子里的人,激动的老泪纵横。
农家的粗茶淡饭虽然不精细,但自有一种淳朴自然的风味,累了一上午,沈望舒饿的比平常多吃半碗大米饭。
午饭后没多久,背着背篓的张岱终于从山里回来了。
除了他们昨日商讨的几样草药,他还额外带了几样不同效用的——进山一趟费时费力,总不能白去,多采些回来,总能用上。
第一副药煎出来以后给各家各户发下去,二人又去了周边的新花村和下江村查看情况。
同济村的村长这两日让人将此消息带到了周边各村,因此二人一去就受到了极大的欢迎,看过了其他村子的大致情况,又问了问各村长,沈望舒还是深深皱起了眉头。
她一开始的设想是早点发现这疫病,尽可能将感染范围缩小,不在城内大面积爆发就算是赢了。
张岱的出现帮她实现了一半,但是其他村子的情况却没有同济村控制的那么好,就算村长已经明令禁止了大家少往外跑,但人生了病就有求医心和求生欲,真要往出跑,也拦不住,过度阻拦反而还会引起村民的逆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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