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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自卑病戾将军后我靠读心杀疯(汪汪充甜宝)


“这二人都没理由背叛主子啊。”
沈望舒一边闭目养神听着,一边摇摇头,沉吟:“人心都是会变的,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忠诚。”她今日就觉得那个惜春怪的很。
“不行,陈芷这小丫头办事不一定靠谱,得亲自寻人查一查。”她坐起身子,眸光中燃起熊熊火焰:“我非要知道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要害人不可。”
沈望舒这么想着,屁股下的凳子还未坐稳便又起身,悄声吩咐:“绿柳,我记得后墙根时常会有一帮小乞丐来回跑动玩耍,你去雇两个,一个盯惜春,一个盯那白清兰,把他们二人的动向盯紧了,没半日来跟我汇报一次。”
她初来乍到,国公府的人不能轻信,便挑了来历最清白,话也最少又稳重靠谱的绿柳去办这事儿。
“是,夫人。”
璇玑院这边的行动谨慎又低调,没叫多少人知晓,入了夜,下值的惜春思来想去还是不安心,跟门房的小厮打了招呼出府去了。
她这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个脏兮兮的鬼祟小脑袋探了出来。
绿柳雇的是一对乞丐兄妹和另一个半大小子,大点的哥哥约莫十二三岁的样子,眸子清亮机敏,手里牵着的小妹妹五六岁大,好奇的盯着惜春的身影,嘟嘟囔囔道;“原来那位姐姐叫我们看这个人啊......小丫昨夜见过她呢。”
阿远一边紧紧盯着那人的背影,一边随口问妹妹:“在何处?”
小丫想了想:“在国公府后面的一处墙根角,那有个狗洞呢,姐姐钻进去,过了一会儿又钻出来,还拿草挡上了,但是瞒不过我,我也跟着进去了。”
“我当姐姐在藏什么好东西,进去一看是个纸团儿,丢在一个小黑屋门前,我还撕了点回来呢。”
阿远从妹妹的话里听出几分不对劲,神色终于认真起来:“什么纸团?你还留着么?”
小丫从脏兮兮的衣袖里掏出来半团纸交给哥哥:“我正想扔了哩,我不认得上面的字。”
阿远小心的收好,摸摸小丫头的脑袋:“还有关于这个人的事儿吗?都告诉哥哥。”雇主既然让盯着这个女人,那她的任何线索都不能忽略!
小丫冥思苦想半天,摇摇头:“没有啦,只昨夜起来尿尿时见到她来。”
天很快黑了,两人跟着惜春到了一处巷子,小丫哇了一声:“是大酒楼!”
这处巷子错综复杂,拐进去后没一会儿就碰到了另一个大些的乞丐,小丫惊喜叫道:“大牛哥!你也在这里!”
大牛就是绿柳雇的另一个跟着白清兰的小孩,三人聚在一处,随便拉个叔叔伯伯一问便清楚了,那白清兰正是住在最里面一处院子。
三个小孩悄咪咪摸进了院子,果然看见自己要盯的两人正站在一处说话。
阿远捂住妹妹的嘴,低声说:“现在不许说话,不要大喊大叫,知道吗?”
小女孩儿用黑白分明的眼瞳看着他,用力点了点头:“嗯嗯!”
院子里,那惜春正怒容满面的指责:“你怎就这么忍不住?非要今日参选?还不提前告知我一声?你可知陈芷今日在福荣楼看见你了!”
白清兰面上一慌,道:“可她为何没来拆穿我?”
“为何为何,还能为何,因为我在一旁周旋了!”惜春没好气道:“我帮你解决这次的事,你今日赚的花票要全都交予我。”
“全部?我花了多大功夫才笼络住那洪员外,你知道有多少钱吗?也不怕撑死自己!”白清兰不同意,二人很快争吵起来。
气急败坏之下,惜春骂道:“若不是我,国公府大小姐能知道你是个什么人物?老娘天天给你擦屁股,你一手过河拆桥倒是使得溜!我弟弟马上要找媳妇了,急着用彩礼钱,你若不给,我便去我家姑娘那里拆穿你,让你做不了人!”
白清兰也急了:“你弟彩礼能用多少?我最多只给你一半!而且那钱还没到我手上呢,我整日演来装去难道不累吗?全成了你一个人的功劳了!”
惜春冷声道:“反正你自个想好如何解释吧,陈芷说了,最多三日,你若不主动坦白,她便要了你的命。”
白清兰:“你准备什么都不做?”
“没有钱,什么都做不成!”
最后还是那白衣公子咬咬牙,妥协:“钱现在确实还没到我手上,两日,你两日后再来这里寻我,我给你钱,你帮我转圜此事。”

第61章 磨刀霍霍向惜春
二人很快达成共识,惜春准备推门出去的时候,三个小孩转身就跑,最小的小丫因为跑得慢还差点跌跤,被哥哥一把捞起夹在胳膊底下飞快的冲出去。
惜春厌恶的看着在小巷乱窜的乞儿们,厌恶道:“一帮没娘养的小野狗!”
漠云城的小乞丐们大街小巷再常见不过,白清兰住的这一片地儿本就是鱼龙混杂之地,惜春担心一会儿再冒出成群结队的乞儿缠上她要钱,赶紧加快脚步离开了,也没多想什么。
三个小孩跑了没一会儿又悄悄绕了回来,大牛继续回了紫藤巷的墙根边蹲着乞讨,顺便盯人,兄妹俩则跟在惜春后头,看着她回了国公府。
天已经黑透,阿远捏了捏怀里皱巴巴的半截纸团,很有职业道德的准备帮雇主把事情探寻清楚:“小丫,你昨日在何处看见的狗洞?”
国公府后头这一片是他们很多小乞丐的根据地,按理来说早就摸透了才对,还能有他不知晓的狗洞?
“有些偏哩,”小丫凭着记忆领着哥哥绕了一个大圈,最后在大家都很少来的一个杂草丛生的墙根停下:“就是这里。”
乱七八糟的草木生长着,完美堵住了那个狗洞,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阿远扒开草丛,果然看到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小丫这样的稚童就能轻而易举爬进去,他却有些费力了,如果是惜春那体型......进去应当会有些费劲,但也能进去。
“这么大的洞,什么时候遭了贼都不知道呢。”阿远低声道:“这年头国公府也过得这般不容易吗?都没钱修缮府邸。”
小丫懵懵懂懂的看着哥哥,突然想起来什么,拉了拉他的袖子,害怕道:“哥哥我们快些走吧,狗洞后面的屋子里有怪物呢!”
“什么怪物?”阿远奇怪的问。
“就是......就是怪物啊,”小丫含含糊糊也说不出什么来,只一个劲的强调:“是会发出怪叫的怪物,我那天夜里听到了,好吓人呢!”
“一直叫吗?先前我们都没听过啊。”
“不是一直叫,只是我碰巧听到一声。”小丫绞尽脑汁:“这么大的狗洞却没有野狗爬,一定它们知道后面有怪物。”
这么说着说着,兄妹俩似乎真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某种说不上来的毛骨悚然让两个孩子害怕起来。
阿远拉着妹妹飞快离开这一片,警告道:“不管真的假的,以后不要再来这边,钻狗洞进去被国公府人发现的话,会被当成小贼乱棍打死的。”
“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不来了!”
回了自家的窝,阿远心想,明日这些事情都要一字不落的告诉雇主,包括这个狗洞的事儿......希望看在这个面子上,雇主能多给他们一个肉包子,他和小丫都许久未沾荤腥了。
昨夜陈廷还是没有出现,沈望舒的心情已经从一开始的要找这家伙算账,到怒火平息心情平静,跟平常一样该干嘛干嘛,不去想那个让人恼火的家伙。
上午打完一套五禽戏,绿柳就从外面领着两个小孩儿进来了。
沈望舒早早就将其他人打发走,第一次见着贵人的小丫头已经看呆,一双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天仙似的美人,傻乎乎问:“姐姐,你是天上来的仙女么......”
沈望舒被小丫头甜甜的赞美夸得高兴又不好意思,就听见另一个俊秀挺拔的半大小子有些紧张的呵斥:“小丫,不许冒犯贵人!”
阿远准备拉着妹妹跪在地上磕头见礼,就被贵人一人一只手拉了起来,温柔婉转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不必这么紧张,你们来之前用过饭吗?要不要吃些糕点垫垫肚子?”
阿远正准备拒绝,身旁的妹妹就用力咽了咽口水,眼巴巴盯着散发香味的精美糕点,小声说:“吃,吃过了,吃的野菜汤......但是还可以再吃一些。”
沈望舒忍俊不禁,将一整碟栗子糕都给她,小丫头很有礼貌的说了谢谢后就迫不及待去一边享用了。
阿远无奈的看了妹妹一眼,小大人似的跟雇主告罪,然后将自己昨夜收集到的情报一字不落的全都告诉她:“......那两人还约了两日后在紫藤巷见面取钱,您若是要抓,最好早些叫人去盯。”
“还有,小丫说前天夜里跟着那个女人进了一个狗洞,捡到半截纸团。”
沈望舒接过这揉得皱巴巴的纸团,看清楚上面的字以后眉心狠狠一跳。
她不认得这字迹,但是原主认得啊,可不就是宝亲王世子顾子良的笔迹!虽然纸条只剩半截,但是从这半截也能大致猜到原先的内容了......惜春原本是准备把这纸条塞到什么地方去?
国公府后头的狗洞?
沈望舒心中冒出一个不太好的预感——这连乞儿都不能轻易发现的狗洞,通往的该不会是璇玑院的禁忌之地,张嬷嬷曾经说过的那个院子吧?
一直以来陈廷发病时或许都在那个院子养病,所以才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没有任何人知晓那院子的后墙还破了一个洞!
沈望舒千方百计的证明自己清白,惜春直接把纸条送到陈廷脸上,要命的是现在还真是他的发病期间,沈望舒不能随便靠近......因为陈廷或许现在还没看到纸条,但是她贸然去了那院子一定会出事。
沈望舒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这个惜春,她到底跟她有什么仇什么怨,以至于她要这样来害自己?!
现在的情况真是如同把她架在摇摇欲坠的危桥上了。
沈望舒咬牙切齿的想,两天是吧,两天内如果她没被陈廷弄死,这个惜春一定别想活了!
两个小孩算是超额完成了任务,捡到纸条的小丫更是立了大功,沈望舒付了他们一人一两银子让他们保密今日此事,见小丫头喜欢府里的糕点,还打包给他们带走两盒。
“这两日惜春那边还是由你们盯,有任何消息都要来及时告知于我,晓得吗?”
阿远和小丫愣神的看着手里的银锭,用力点点头:“是!”
贵人真好啊,不仅请他们吃好吃的糕点,还给他们超额的报酬!他们一定会好好完成任务的!

送走了两个小孩,沈望舒一个人在院里思索接下来怎么办。
按照众人的三日之说,陈廷最迟明日就会出来。
那顾子良写的字条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既没见着,也未赴约,甚至同纪明夷的契书上也明明白白写了二人谈成的时间。
所以她问心无愧!
这么一想,沈望舒有底气多了,况且如果只是陈廷知晓,那也比闹得人尽皆知结果好上许多,对付陈廷的法子她摸到了一些,其他人的却还不清楚呢。
冷静下来以后,沈望舒开始磨刀霍霍向惜春。
这个可恶的,害她如此被动的搅屎棍,不好好收拾一番她就不姓沈!
在安全屋独自度过的每一刻,陈廷心中都充满了对小夫人的爱恋与思念,分开的第二十四个时辰,黑压压的屋子终于困不住他躁动的心情。
除却第一日,他没能控制住自己完全变成了可怖的怪物之外,第二日陈廷就已经能变回寻常人的样子,只是皮肤上的黑色鳞片和利爪,头上古怪的角,以及最难控制的尾巴仍然无法收回去。
并且他现在仍然躁动难安,总想破坏点什么。
今夜无风,月盘圆而亮,皎皎清辉洒在院里,清楚的照亮了一道走出房门的高大人形。
说是“人形”,是因为他背后竟还生着一条古怪粗黑的尾巴,比正常人骨大一号的锋锐利爪强行塞进玄铁手甲中,出门后,他惬意的眯了眯眼睛,熊熊燃烧的黄金瞳在夜里亮的像是两盏灯。
屋子外面,能清晰的嗅到夫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药香以及......一丝血腥味?
男人原本愉悦的表情一凛,心中瞬间升腾起无限杀意。
有人伤了他的小夫人?!
月黑风高,璇玑院的值夜的下人们抱着柱子脑袋一磕一磕的打盹,没人看到一道敏捷的黑影自竹林出,飞快的翻进了将军夫人的房中。
今夜值守的是梧桐,夫人睡去后她便熄了所有烛火,香炉里的安神香效果非常好,多站一会儿她的脑袋也有些不清明了,轻轻打了个呵欠后她去了主屋外的耳房。
夫人宽厚,一般璇玑院无甚事的话,后半夜可以在耳房的小榻上靠着寐一会儿。
外面已经响过了三更天的梆子声,桃红说夫人在七夕夜受了惊,二话不说将放了许久的安神香又点了起来,是以这两夜夫人都是一觉睡到天亮,并无夜半惊梦,这让值守的下人也轻松许多。
但梧桐总觉得人不能太依赖外物,等过两日夫人状态再好些,便撤掉安神香。
困意渐渐袭来,耳房的门大大开着,一眼就能看到屋外的景象,不远处的树影偶尔受风吹过后晃晃,除此之外并无异常。
梧桐闭上眼睛,小小眯了一会儿。
树丛被黑影带的一晃,跟寻常夜风吹过无什么区别,耳房门外的影子一闪而过,快的就算有人睁眼瞧见也会以为是错觉。
屋内,一道高大身影站在帘帐落下的榻前,安神香让她睡得很熟,帐中安睡的美人丝毫不知自己房内来了一个狂徒。
黑暗中发亮的黄金瞳中,狂热与恋慕几乎要溢出来,尾巴更是随着主人兴奋的心情甩的虎虎生风。
玄铁手甲小心翼翼挑开了纱帐,更加清晰的药香萦绕鼻尖,犯病时陈廷的五感是平日的数倍,借着微弱的月色,他清楚的看到了将脑袋埋在薄衾中安睡的娇小美人。
她睡着时总是习惯将脑袋埋进一个地方,一开始是被子里,后来......是他胸口,这几日他不在,便又只剩被子可抱,真是好可怜委屈的小夫人。
陈廷这般想着,情不自禁俯身靠过去。
她身上常年带着的药香给人一种安心的味道,躁动的身体在嗅到这股味道时似乎也平静下来,陈廷忍不住想要更多的汲取她的气息。
他没忘记自己现在的样子还不能见人,若是此刻沈望舒睁眼,一定会被自己吓一跳,于是陈廷四下环顾一圈,寻到了用来绑纱帐的带子。
这带子有三指宽,用来绑小夫人的眼睛正正好。
某人觉得自己真是十分聪明,将夫人的眼睛遮挡住了,不就能抱着她安睡一夜了?
即使榻上无人,沈望舒也习惯性的一个人睡在角落,外面空出一大片,这一下倒是更方便了某个狂徒爬床。
“夫人即使睡着了,也记着给我留位子呢。”陈廷喜滋滋的想着:“她这几日没见我,一定担心坏了。”
“我也很思念夫人啊......”他轻手轻脚躺了下去,小心的用带子缠住她的眼,然后将人连被子一块勾过来,抱入怀中。
身体相贴的一刻,陈廷觉得自己终于完整了。
他的怀中生来就是要抱着温软香喷喷的小夫人的。
贴近了,先前在空气中捕捉到的血腥味越发浓重,陈廷焦急起来,上上下下仔细检查怀中人的身体。
他并没有在她的身体表面看到什么伤口,但嗅觉敏锐到这个程度,任何一点血腥味都逃不过他的鼻子!
沈望舒睡得沉,被他翻来覆去的查看,发病时候的将军大人并不怎么理智,平日的礼义廉耻早就抛之脑后,手甲挑开人家衣襟时都不带犹豫片刻的。
美人的娇躯如同羊脂玉一般完美无瑕,别说是一点点伤了,就是疤痕都没一个,白皙滑腻,检查着检查着,陈廷就觉得牙根有点发麻,想狠狠咬点什么在嘴里。
沈望舒好端端睡着觉,只觉得大腿似乎缠上了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还有着坚硬的鳞甲,她还在梦中,下意识以为是蛇,惊得狠狠挣了一下,将那大蛇一下从腿上拍开。
床榻上,陈廷呆呆的看着被拒绝的尾巴,还没查到夫人身上的伤口,先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就是看不见,阿念竟也这样抗拒自己!
他果然是不被任何人接受的怪物。

伤心归伤心,受了伤的事儿可不能含糊。
陈廷一寸一寸嗅过她身上每一处,最后终于将目光锁定在腿部。
思及那个位置,还未完全失去理智的大将军总算清醒了一点点,迟疑的拢好沈望舒被自己拨弄散乱的衣襟,手甲放到人家裤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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