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月光她刷满好感就死遁/男主好感值已满?白月光先死遁了(暮夜执霜)
“谁知道她那钱都怎么挣的?反正不可能干净。
“你大爷的你敢打我?我说错了吗!
“你们店里这些女的,还有你们老板,不都是出来卖的吗?你们老板一晚上多少钱,老子买得起!”
醉鬼男人更多不堪入耳的言论,全都混着鲜血和碎裂的牙齿,被血气上涌的蓝焱打进了肚子里。
罗克狼和顾纵把打红了眼睛的蓝焱强行拽起来的时候,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人心照不宣,明确了同一件事。
蓝焱打得好,但是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
月予忆在二楼肯定听到动静了,但是顾纵不确定她现在该不该下楼。
这么混乱的场面,她是老板,肯定要出来维持秩序。
可这样的场面,她能控制住吗?
楼梯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果然是月予忆。
她表情冷峻如同寒冰,快速地扫过一楼的场面,立即做出了判断。
“抱歉,店里招待不周,今天全场消费都算在我的账上,改日大家再来到访的时候我请客。晚安,请回吧。”
月予忆提高了声线,先把无关的顾客全都礼貌地请离了现场,又拉着强撑着没有被吓坏的两个女生走到了一边,低声安慰了几句。
整个过程不超过半分钟。
紧接着,月予忆走向一楼的吧台,从后面随意地拎出了一只装满冰块的铁桶。
桶里还放着一根不锈钢的调酒捣棒。
月予忆提着冰桶,目标明确地走向了顶着满头鲜血,朝着蓝焱骂骂咧咧的醉鬼男人。
在看到月予忆的时候,蓝焱原本被愤怒笼罩的眼眸稍微清明了一些,他提高了声线,声音沙哑:
“你下来干什么?回二楼待着!”
陡生的焦急再加上没散去的怒火,让蓝焱这声原本代表担忧的问话,变成了堪称斥责的语气。
蓝焱还没来得及后悔语气太重,月予忆对他递了一个安慰的眼神。
然后,月予忆站定在了醉鬼男人的面前。
“先放开他。”
这句话是对着向明睿和顾纵说的。
向明睿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看着月予忆,手依旧钳在醉鬼男人身上。
顾纵明白了月予忆的意思,立即松开了手,拉着向明睿一起闪开了。
罗克狼咧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把还在愣神的蓝焱拉到了一边:
“阿月这是真的生气了。诶,你没见过阿月生气的样子吗?那你今天能长见识了。”
被诸多浓烈情绪包裹的蓝焱,完全听不懂罗克狼在说什么。
“你松开我!”
蓝焱依旧在挣扎着,想上前把月予忆从醉鬼男人面前拉开。
紧接着,事情变成了蓝焱始料不及的样子。
醉鬼男人被骤然放开,脚下一个不稳,差点向前跌着跪了下去。
他龇牙咧嘴地揉着被攥到发青的胳膊,刚想张嘴继续骂,一整桶冰块就这样从他的头顶浇了下去。
坚硬的冰块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刺骨的冰水把原本糊在脸上的血污冲刷干净,伤口又被冰块砸出了鲜血。
血和冰水的混合物把醉酒男人浇得满身狼藉,他打了一个激灵,吼叫着胡乱抹了一把脸,睁开眼睛的时候,对上了一双蒙着冰冷寒意的眼眸。
“醒酒了吗?”
面前的女人声音淡漠平静,不带有任何情感,眼神冷漠如同看待禽兽的尸体标本。
只是听到这一句话,浑身的血液就如同被凝固住一般,动弹不得,只剩下刺骨的陌生恐惧。
醉鬼男人的酒早就醒了一大半,仅剩的几分醉意,不巧用来维持最后的“尊严”。
“妈的,你敢泼我?你这个……啊!————”
这句话的尾音,以醉酒男人凄厉到极致的哀嚎收束。
月予忆面无表情地握着手里的金属捣棒,狠狠砸在了醉酒男人的下身。
捣棒掉在了地上,沉重的金属与地面相击,撞出尖锐的刺耳响声。
和醉酒男人疼到蜷缩在地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哀嚎声十分搭配。
“醒酒了吗?”
月予忆俯视着表情怨恨又绝望的男人,又等待了三秒,没有等到回答。
她冷笑着,一脚把醉酒男人踹飞了三米远,直到男人撞在了倒在地上的吧椅上。
在男人惧怕惊慌的眼神中,月予忆缓缓走近,俯身盯着还在捂着下身发抖的男人,冰冷地重复了一遍:
“你的耳朵如果只能当个无用的摆设,我现在就帮你割下来。
“最后问你一遍,醒酒了吗?”
“怎么又是你?”
派出所的大厅里,贝斯手诺诺和吉他手小雯窝在月予忆身边,脸上还带着泪痕。
“月姐,我们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你们没做错任何事,不怕,等事情结束了,我就带你们出去玩,好不好?”
“嗯!”
顾纵、向明睿、罗克狼,这三位都没什么大事,做了笔录就可以离开。
顾纵正在窗边打电话联系律师朋友,向明睿坐在诺诺和小雯旁边,小心翼翼地陪着她们,笑着讲些轻松的话题。
罗克狼伸展了一下胳膊,环顾了一圈,熟稔地问月予忆:
“肉松饭团和牛奶?”
月予忆点头:
“行,剩下的你看着买,哦对了,再到药店帮买点消毒酒精和碘伏吧,谢了。”
罗克狼瞟了一眼还在做笔录的蓝焱,了然地点头,转身走出了派出所。
月予忆轻呼了一口气,转过头对向明睿抱歉地说:
“实在对不起,把你也牵扯起来了。如果你学校那边问起来,我来解释。”
向明睿连连摇头,认真地说:
“姐姐,你别这么说,本来也不是咱们的问题。我和导员说过了,没有任何麻烦,你别担心我。”
月予忆轻轻点头,愧疚地笑着。
顾纵挂了电话,走到众人旁边,冷静地说:
“没什么事,监控把声音都录下来了,只是蓝焱那边有点麻烦,不确定最后怎么处理,还要看医院那边的伤情鉴定。”
月予忆点头,平淡地笑着:
“谢谢,顾纵,这次多亏有你在。”
顾纵别扭地嗯了一声。
他忙活了半天,想得到的,就是这句“多亏有你”。
月予忆能毫无心理负担地把这句话送给顾纵,顾纵却不敢轻易收下。
他很高兴、他很满足,但是细思恐极。
顾纵从没如此清醒地认识到,月予忆对他的了解程度何等恐怖。
而他从来看不透月予忆。
想起刚才月予忆的样子,顾纵还有些心有余悸。
顾纵从月予忆某几任前男友——比如罗克狼——的口中听过月予忆的事情,知道她如果真的生气了,会变成前所未有的样子。
顾纵没想过月予忆的这一面会如此吓人。
金属捣棒砸下去的那一下,月予忆根本没有收力,完全是要把那个醉鬼当场废掉的架势。
顾纵甚至觉得,如果不是警察及时赶到,醉鬼男人现在就不止一个地方变成烂泥了。
要是让月予忆那位文艺前男友见到了,一定会评价蓝焱和月予忆,是一团烈火和一块寒冰。
但是现在不是写诗的气氛。
“顾纵,你和明睿一起把诺诺和小雯送回去吧,谢谢。”
周遭再次安静了下来。
蓝焱坐在不远处,听到了他们全部的对话,却从始至终没有插话,只是沉默地盯着大理石地面上的白炽灯反光。
糟透了。
蓝焱从没觉得自己如此糟糕。
他是从小就被嫌弃厌恶的小孩,在那些亲戚眼中,糟糕的基因注定蓝焱只能“和他的死爹死妈一个德行”。
蓝焱从来不相信六岁那年就断了个干净的血缘,能决定他的一生。
十三岁那年,小蓝焱被同学笑着堵在小巷中,嘲笑他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狗。
小蓝焱没哭也没反驳,他顺着心里的想法,把那些同学全都打趴下了。
从此再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说他的坏话。
暴力原来能这么轻易地解决问题。
起初,蓝焱没有把这样的想法当成人生守则,他从来不想让自己坐实“天生坏种”的坏名声。
他厌恶罪恶,他对一切恶心行径都深恶痛绝。
但事实如此,他似乎真的很糟糕。
不管是选择成为渣男,还是轻而易举地选择用暴力解决事端。
糟透了。
今晚这一场糟糕的戏码,他起到了任何作用吗?
除了给月予忆、给大家添了乱子,什么用都没有。
和月予忆混熟之后,有点太过于没轻没重了。
“鸠”是月予忆的酒吧,不是他的工作室。
这么一动手,又给月予忆添了不少麻烦。
蓝焱握紧了拳头,低着头,把脸埋在阴影中。
唯独对于打人这件事,他没有任何悔过的想法。
应该把他拽出酒吧再动手的。
那个老流氓就该打。
他只嫌自己下手太轻了,居然还要月予忆亲手补上最后那一下。
脏了她的手。
“……那我先走了,有事联系我啊。用不用帮你联系一下你那几位律师前男友?……诶诶诶别打我,错了错了,走了啊!”
罗克狼放下购物袋,最后离开。
大厅中再次变得安静。
沉稳而熟悉的脚步声逐渐走近,最后停在了蓝焱的右边,坐了下来。
蓝焱不敢抬头,闷闷地说了一句:
“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这下转正更遥遥无期了。
蓝焱在心里加上了这一句,却没敢说出口。
现在不是抖机灵的时候。
耳边传来一声轻叹,紧接着,温热的手掌覆在了蓝焱的右手上。
月予忆掰开了蓝焱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把他的右手拉到了自己面前。
手背上一阵清凉,隐隐带着刺痛。
蓝焱轻嘶了一声,抬起头才看见,月予忆正在用酒精棉仔细地擦拭着他手背上的纹身。
纹身结了痂,经过今晚这么一折腾,结痂掉了不少,简笔画一样的纹身图案被迫提前登场。
蓝焱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回手,又被月予忆牢牢按住:
“别乱动,我还在生气。”
“……哦。”
“以后别这么冲动,暴力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我就是气不过。”
“嗯,我知道,我知道他说了我的坏话,你才忍不住动手的。”
酒精棉球一点点擦拭过纹身上的结痂,将灰尘和血污一起带走。
“但是不可以这么做。蓝焱,你说过的,不能让别人的错误毁了你的人生。”
“……”
“好吧,我好像没有资格说你,我也动手了,那你也来教训我。打架不好,打输住院,打赢坐牢,来,你也说一遍。”
“……月予忆,我是不是很差劲?”
“不差劲。”
“我之前——至少今天之前,从来不觉得自己差劲。”
蓝焱垂着头,紧紧盯着手背上的纹身,声音低落:
“但是我好像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你是好人,只是行事作风太极端了,会伤到自己。照这么下去,万一哪天你见义勇为命丧黄泉了,我给你盖多少章都没有用。”
“这死法听起来挺酷的,死后终于变成大英雄了。哈,月予忆,我要是真的见义勇为牺牲了,你能不能考虑让我在你的前男友大军里当个将军?”
“你死了,我会心疼。”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蓝焱原本还带着调侃的话题截断,只剩下沉闷到窒息的沉默,和心中翻涌的酸涩。
纹身、手臂上和脸上的伤口、被扯乱的衣领、凌乱的发丝,在她温柔的抚摸下重归平静。
脉搏却随之翻涌成跃动的浪潮。
原来心动不止是喜悦的,还有可能像此刻一样,只是她的一句话,就毫无道理地有了流泪的冲动。
蓝焱突然觉得很累。
就好像全身防备终于被卸下,于是此时此刻,他能坦然承认,他累了,他很疼。
但他从未如此轻松过。
蓝焱侧过身,做了个不明显的深呼吸,然后垂着眼睫,把额头小心地抵在了月予忆的颈窝中,沉默不言。
“蓝焱小朋友在撒娇?”
“……那个老流氓说的话,你不要听。”
“放心,我不听。”
“你很好,你就是值得被喜欢,那个孙子说的全都是扯淡。”
“好。”
“不要因为他伤心。”
“嗯,不伤心。”
“……也不要生我的气,我知道错了。”
“真乖,揉揉脑袋,好啦,我不生气了,你也不生气了。”
月予忆的指尖轻柔地抚过蓝焱的发丝,蓝焱紧紧闭上眼,藏起眼前不知何时蒙上的那层水雾。
原来他想要的爱,月予忆早就给他了。
【嗯,距离蓝焱原本的死亡时间点还有多久?】
【我看看……蓝焱原本的死亡时间点是明年六月,还有十个月呢!主人,您现在什么打算?】
【准备暂时跑路。】
【啊?】
【给蓝焱一点缓冲时间,让他自己理清思路。而且,适当的留白和张驰度才能把攻略带到新阶段。要想成为白月光,不仅要靠攻略者本身的能力,还要靠攻略对象在心中的描摹和构想。】
【记下来了!】
【还有,在经历前期的磨合期之后,不能把自己的姿态放低,更不能自视清高,而是要攻略对象主动把你奉为明月。】
【嗯嗯,这句也记下来啦。主人,我就快把手册整理好了!】
【好。那个醉鬼现在的状况怎么样?】
【您放心,已经处理好啦!除了精神恍惚、未来都对女性存在不可消除的恐惧,其余都是轻微伤。】
————?————
“轻微伤?!”
“对,赔了点钱就没事了。”
蓝焱躺在冷火工作室二楼的沙发里,用平淡的语气回答着赵子畅大呼小叫的问题。
其实他也想不通。
怎么可能是轻微伤?他下手没轻没重的,后来消了气才反应过来自己在那个老流氓的身上招呼了多少拳。
而且还有月予忆最后补上的那一下……
当时在场的其他男人,绝对都不约而同地幻痛了。
伤情鉴定出来的时候,月予忆一如既往地冷静,就好像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还能反过来安慰蓝焱一句:
“别用看妖怪一样的眼神看我,我下手很有轻重的,只是为了吓唬他而已。”
从检查结果来看,那个老流氓还真是被月予忆吓成了“清心寡欲”的状态。
蓝焱对于月予忆的认知再次刷新。
这已经不是医学和心理学的范畴了,这是玄学吧……
蓝焱盯着右手背上的刺青,怔怔地胡思乱想着。
“鸠”因为这场小动乱而暂时歇业,原本在白天就显得低调的黑白色门牌,此时更是有些凄凉。
月予忆给店里的员工都发了补贴红包,还特意带着大家出门散心旅游。
就连罗克狼都去凑了热闹。
月予忆邀请了蓝焱,但是蓝焱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慌乱地拒绝了月予忆的邀请,只留下一句“你们玩得开心”,就挂断了电话。
简直像是落荒而逃。
蓝焱就快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了。
喜欢,有。惧怕,也有。
惧怕的不是让他看不透的月予忆,倒更像是惧怕什么都不会的他自己。
很多事情只要开始想,就再也回不去了。
蓝焱突然共情了顾纵,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花大力气去调查月予忆的每一任前男友。
其实只是想从月予忆与他们的过往中,拼凑出对她更多的了解,不会在她面前显得那么狼狈又无力。
月予忆喜欢什么?月予忆想要的是什么?
她说过,想要得到她的爱,就要用爱来做交换。
蓝焱实在不觉得他做的那些事算得上是“爱”。
把一切的感情技巧都抛弃,蓝焱才终于意识到,他根本不知道如何爱一个人,他木讷得吓人。
月予忆的出现,给他带来了太多变化。
正如此刻。
因为蓝焱很少有不自信的时候。
前段时间“鸠”的动乱事件成了本地的新闻热点,蓝焱也成了备受讨论的人物。
酒吧里的监控录像被放了出来,连带着前因后果都被外界得知。
蓝焱和月予忆一时间成了大家眼中的正义使者。
冷火工作室原本就小有名气,现在更是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客流量骤然增加。
蓝焱却选择了暂时歇业,对外宣称老板需要养伤,夏天结束再重新恢复营业。
实际上和逃避没有两样。
赵子畅和谈何梦都被蓝焱放了假,两人临出发之前,一致决定先来店里安慰一下可怜的老板。
虽然他们不清楚蓝焱和月予忆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或者说,他们看不懂蓝焱在害怕什么。
谈何梦收拾好东西,看着二楼阴影处的身影,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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