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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女游戏摆烂守则(周鸢)


等抵达熟悉的街道后, 温韫才问:“这位先生受了伤,需要送他去医院吗?”
受伤Alpha感激的看向她:“麻烦你了。”
将他们全部安置妥当后,温韫顶着暴风雨回了家。
一般情况下,温韫如果没办法回来过夜,会提前通知母亲,而母亲会用上父亲曾做出来的阻门器堵住大门,她们试验过,没有人能开的了这扇门。
接连几声敲门后,宋夏霜打开了门,一眼就看到淋成落汤鸡、嘴唇冻的发白的女儿,她连忙把人拉进屋,在温韫身上裹了一层柔软的浴巾,把她往浴室的方向推:“赶紧去洗个澡。”
温韫露出一口白牙,从口袋拿出被塑料袋包裹的整整齐齐且没有被淋湿的钱,笑嘻嘻道:“妈妈,咱们有钱了。”
宋夏霜心酸无比,难受的眨了眨眼:“跑了这么多天累不累?没被欺负吧?”
温韫打了个喷嚏,在宋夏霜的催促下冲完澡,这才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给她。
“……总之,等干完这单,咱们就可以去维景斯。”
想起来周清越会在不久的将来抵达赛鲁塔,温韫忍不住开口提醒:“妈妈,我的身手不错,性格又好,不会有人欺负我,就算不小心受伤,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所以,这段时间你要一直待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
听到她如此郑重其事,宋夏霜点了点头:“我听你的。不过……你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像是想到了什么,宋夏霜脸色严肃:“一旦察觉到工作有问题就及时离开,对妈妈来说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
温韫没法告知母亲前几次的攻略,只能将问题归结到陆敏等人身上,懒散的躺在她的怀里,任由她吹头发:“我当然知道了。就是这群Alpha来了后,感觉怪怪的,也许是我多想了。”
第二天一大早,温韫买了一堆早餐才跑到陆敏等人居住的酒店,陆敏房间的门没关,她敲了几声没有回应,还以为人不在房间便走了进去,刚放好早餐便听到从阳台传来的声音。
“……如您所料,我们的确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东西。”
“嗯,我们会进一步确认事实,不过我们还需要两台可操作的仪器以及四到五位专业人员。”
“我相信结果会如您期望的那样。”
“我明白,请周总再给我二十天……不,半个月的时间,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维景斯、Alpha、姓周的人,几个关键字让温韫瞬间想到了周清越。
难道陆敏是周清越的人?
温韫收敛好所有的狐疑,装作刚进来的样子重重敲了敲门:“陆总,您在吗?”
厚重的窗帘被拉开,陆敏叼着一支烟走了进来,她随意将手机扔到床上:“来这么早?”
“大雨下到凌晨才停,您给我看的那张地图很多地方暂时都不能去,但我没有可以联络您的方式,只能步行前来告知。”
陆敏把烟掐灭:“知道了。”
“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带您去别的地方看一看。”
陆敏显然对别的地方没有兴趣,头都没有抬:“正巧还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处理,你可以先回去,明天按时到达目的地即可。”
“那么一日三餐我会为您准备好。”
尽管酒店也有餐食,但黄小军给了她这么多钱,温韫自然要服务好他们,最多她辛苦多跑几趟。
第二天,随着陆敏索要的人员和仪器到场,也许是为了不引人注意,温韫的工作时间日夜颠倒且异常忙碌,好在丰厚的报酬让她没有一丝怨言。
温韫并不太懂他们在干什么,但结合未来周清越这种高高在上的人都会亲自来一趟赛鲁塔,她认为地下也许藏着什么不知名的宝藏。
正如赛鲁塔流行的一句话,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哪怕地下藏着金子,哪怕此时此刻并没有被人标记姓名,温韫都不敢触碰更不敢泄露任何秘密,因为她知道得罪权贵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她可不想一不小心弄丢了自己的小命。
十几天的忙碌结束后,黄小军从陆敏手中获得一个对他来说十分大的项目,于是他很热情的给温韫拿了该给的报酬外,还额外给了两万古拉币感谢费。
温韫当晚就和他提出辞行,当然辞行的消息早就在和陆敏相处的过程中展露出来,她故意打探维景斯,然后表现出十分向往维景斯,总之,只留下她格外向往大城市,想在大城市落地生根的形象。
此时距离周清越和母亲见面那天仅有十五天的时间。
母亲早就收拾好了所有物品,除了父亲当年留下的重要遗物外,她们只带了证件和少许的衣物上路。
从赛鲁塔到维景斯没有直达飞机,但有可直达的高铁和火车,因为路程较远,温韫选择了较为舒适的高铁,甚至多付了点钱打算体验一把头等座的滋味。
从温韫居住的小区到高铁站只能打车或者步行,好在目前有将近四万的存款,打车这种小事自然不会过多在意。
避免路上塞车,温韫提前一个小时和母亲从家出发,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Beta,从看她们第一眼起就露出格外让人不安的眼神,甚至吹了个轻佻的口哨。
赛鲁塔和维景斯并不一样,无人驾驶汽车、手环、手机等电子产品在这里并不普及,哪怕是付钱,温韫也只能采用最基础的纸币支付。
的士司机、医生、教师等职业很固有化且格外具有凝聚力,一旦得罪他们,那么他们肯定会想方设法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温韫并不想延误高铁,所以她选择了暂时忍气吞声。
司机用二手手环在群聊里和朋友们调侃自己拉了两个格外漂亮的美女,甚至有个是Omega ,其他人大声嚷嚷着不相信,司机竟然大胆的直接对准宋夏霜的脸拍了起来,如此冒犯的行为让温韫格外生气,就在她打算发火时意外发生了。
司机只顾着和朋友们调侃,没有扶稳方向盘,竟然直接撞到了另一个车道上的汽车,而那辆汽车显然很昂贵。
司机顿时慌了神但很快打算开溜,却被那辆汽车下来的人吓得停留在原地。
他下意识推卸责任:“是你们没看好路,别想怪在我的头上。”
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面色冰冷:“沿路有监控,这件事还是留给交通部门处理。”
见男人衣着不凡,司机也看出来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立刻转变了态度,点头哈腰道:“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夜里灯光昏暗,我又着急送两位乘客乘坐高铁,这才不小心撞到了你们。
只是我的家里还有两个年幼的孩子,老母亲每天还在吃药,能不能少点赔偿,您大人有大量,一定不缺这点钱的对不对? ”
西装男还想说什么,后座车窗突然被打开,冰冷的声音传来:“别再浪费时间。”
熟悉的信息素顺着缝隙飘到了温韫面前,她屏住呼吸、脸色惨白的靠在座椅上,唯恐熟悉的男人注意到她。
西装男收敛好神色,恭敬的“是”了一声,神色冷漠的扫了司机一眼才上车。
后窗缓缓摇上,直至再看不到那个人的身影,温韫才松了一口气。
该来的人不应该是周清越吗,周知行为什么会来?
而且时间为什么会提前?
过去的记忆瞬间袭击了她的大脑,嗤笑的、讥讽的、高高在上的脸最后都变成了攻略失败后她看到的画面——被割断了手筋脚筋且身重数刀的周知行瞪大双眼凝望着她,犹如密不可分的网将她包裹。
“阿韫,怎么出这么多汗?”
温韫回过神,干巴巴笑了笑:“太闷了。”
出事后,司机俨然没有了调侃的心思,心事重重的开着车,一路跑的飞快,比预计时间提前了十分钟。
从赛鲁塔到维景斯需要经历十几个小时的高铁,温韫卸下所有的防备决定好好睡一觉。
她是在一张柔软的床榻上醒来,环顾四周后发现正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地面上铺了一层柔软的地毯,茶几摆放着新鲜的花朵,微风吹起窗纱,她嗅到了浓郁的鼠尾草花香。
她试图趴在窗户上看外面却发现脚踝处绑了一条细链子,正当她思考如今是什么状况时,卧室的门开了。
高大的男人径直走向她,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并拿起毛巾轻轻擦拭着她的脚。
“都弄脏了。”
温韫用力挣脱了他的束缚,躲在一旁,警惕的盯着他:“陈霁洲?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身上还沾染着消毒水的味道,大概刚从医院回来。
陈霁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宝宝怎么又说这种傻话,我不在这里又能去哪。”
温韫的脑袋出现了短暂的宕机,她拽着脚踝上的链子:“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拴着我!难道我是你的狗吗?”
“怎么可能!”陈霁洲笑吟吟的揽住她的腰,“宝宝年纪还小,每天想着往外跑可不太好,等会给你解开好不好。”
说话间隙,他的呼吸已经变重,手也不老实的抚摸着她的身体。
温韫抬起手肘肘击对方的胸口:“滚开!”
“宝宝就给我嘛,我一定好好服务你!”
色/情的语调极其令人恶心!
陈霁洲的力气太大,温韫全身被他压制的没法动弹,她的唇也被完全堵住,连最后的呼喊也没法表达。
沉沉浮浮之中,一只宽大的手掌落在她的额头,将贴在脸上的头发抚到一边后便开始啃咬她的唇。
温韫无力咒骂:“陈霁洲,你怎么不去死!”
“啧!好伤心啊!阿韫竟然认错了人!”
闻言,温韫大惊失色,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竟是王循。
四目相对,一个惊慌失措一个满脸兴奋。
温韫声音颤抖不已:“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两个男人同时出现在她的床榻,这种事情完全不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王循勾了勾唇角,冷嘲热讽道:“到了这种时候还能让阿韫有力气说话,霁洲哥可真没用。”
这句话更像是添油加醋,温韫很快就没有力气思考别的东西。
想到她和陈霁洲在床上的一切都被另外一个男人注视,她只能一边尖叫一边咒骂。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要结束时,王循和陈霁洲调换了位置。
“阿韫,到我了。”
如同魅魔般的声音刺进了温韫的耳朵。
她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她不再是她,只是他们的玩具。
浓郁的信息素、黏腻的话语、恶心的肢体接触……密密麻麻的让她无法呼吸。
温韫猛然惊醒,此时舒服的风打在她的脸上,车厢里散开令人舒心的熏香,身边则是沉睡的母亲。
“女士,或许您需要一杯热水。”
乘务员友好地说道。
想起刚才做的噩梦,温韫还心有余悸,她勉强笑了笑:“谢谢。”
与周围穿戴昂贵的乘客相比,温韫和母亲的衣着朴素到可怕,在注意到他们戴着的手环时,她觉得有必要买两个,以便平常和母亲联系。
车抵达目的地时刚过下午七点,天空依旧大亮,漂亮的晚霞挂在天边,而她们眼前是霓虹闪烁的城市。
车站离中心街很近且附近的酒店较为昂贵,更重要的是身为Omega的母亲要想住酒店程序会格外麻烦,温韫思考再三想到了曾经路过的地方。
母亲紧张的拉住她的手:“还是不要打车了,太贵。”
相反,同样的距离,维景斯的打车费用还不及赛鲁塔昂贵,因为这里有着正常的运营和管理,且家家户户都有汽车可使用,而赛鲁塔的价格全凭司机心情。
“我听陆总说维景斯的酒店规定很严格,Omega没法居住酒店,不过她给我说了一个地方,咱们先去看看,如果合适的话,在找到房子之前都可以住在那里。”
温韫去的地方还是第二次攻略陈霁洲时无意间路过的街道,附近的旅馆不太正规,不过不怎么管居住客人是Beta还是Omega 。
旅馆老板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女Beta,在登机她们住房信息时,眼睛都没有移开电视,而电视里的人恰巧又是男主之一。
看到沉迩谦逊大方的模样,温韫忍不住感到一股恶寒,她曲起手指叩了叩前台柜。
“好了吗?”
女Beta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随手把她们的身份证件和房间钥匙扔在桌子上:“催什么催!”
看到温韫提着一大包东西,她语气生硬的指着墙上张贴的标语:“物品丢失,概不负责!”
温韫“嗯”了一声,拿起钥匙就走。
女老板态度不怎么好,不过这种价位的房间竟然出乎意料的好,无论是床单、毛巾和被子都没有异味,且房间打扫得很干净。
温韫把发愣的母亲按坐在床上:“妈妈在想什么?”
宋夏霜不自在的笑了笑:“我就是担心……阿韫,你能不能给我找一份工作?我不想把养家的压力都放在你身上。”
母亲有这种想法并不奇怪,父亲在世的时候偶尔会带着母亲一起上班,和赛鲁塔很多人不同,父亲身材高大,加上长年累月的工作,导致他身上的肌肉很发达,至少当地没有敢为了觊觎母亲而和父亲正面硬刚的人。
自从父亲去世后,从前觊觎母亲的人像疯狗一样冒了出来,几次三番敲他们的门窗,甚至夜半三更徒手爬到九楼试图侵犯母亲。
不得已,温韫只能把门窗封死,让母亲像幼鸟一样锁在狭小的牢笼中。
后来和周清越结婚后,温韫终于再次看到自由而快乐的母亲,她是真的以为周清越真心对待母亲,想和母亲共度一生,不曾想他只是掩藏更好的人渣。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与赛鲁塔相比,维景斯的治安和对Omega的保护简直严格到令人发指,温韫早就打算等住处、工作稳定后给母亲找个闲散的工作,至少不再像从前一样困在家中。
“当然可以,不过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宋夏霜喜出望外:“真的?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绝对不会给你惹麻烦。”
母亲对她来说从来都不是麻烦,温韫笑了笑,紧紧抱着母亲,窝在她的颈窝呢喃:“对我来说,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没有之一。我第一次来维景斯,妈妈愿意陪我到处走走吗?”
“我们……真的可以出去?”
温韫没有回答她,而是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一路上虽有人看宋夏霜,更多的是好奇的打量而不是淫|秽且露骨的眼神,走了许久都没有遇到奇怪的事,宋夏霜这才放下戒心。
温韫找的旅馆距离市中心有些远,但周围有一条热闹的长街,此刻正是人多的时候。
她们点了当地特色餐,喝了路边的饮料,看了电影,逛了几家服装店,买了新的衣服。
直到睡前,宋夏霜还格外兴奋。
第二天,温韫要去的地方是范自在居住的小区,以防万一,她暂时将母亲留在了旅馆。
温韫凭借记忆来到小区公示栏处,上面粘贴了各式各样的广告,她从其中找到了租房信息,可惜没有手环,无法与对方取得联系。
不远处的大树下有拿着桶、毛巾、小铲子等工具的Beta ,他们聊着天,眼睛时不时四处张望,似乎在等什么人。
温韫过去后瞬间吸引了他们的注意,有个中年女Beta操着一口家乡音调的维景斯话,有些警惕的盯着她:“你也是干保洁的?”
“不是,我来找房子。”
女Beta顿时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你那么年轻漂亮,肯定不会干又脏又累的保洁。”
“你也在这里住?”
女Beta点点头:“是啊。我的房东人还不错,不乱收费也不怎么涨房价。刚好手里也有几套房子,要不你去看看?”
“能麻烦你和他联系一下吗?”
“没问题。”
女Beta用手环很快拨通了一个电话,没过多久就有个穿着拖鞋,打着哈欠头发乱糟糟的男人走了过来。
“谁要租房?”
女Beta指了指温韫:“她。”
男人打量了她几眼,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Omega也需要租房子?”
“我不是Omega。”
男人显然并不相信:“要去看房吗?”
温韫没有犹豫,哪知刚走了两步,身后突然停了一辆大车,驾驶座的女人摇下车窗,大声喊:“来七个人。”
话音刚落,冲在最前方的七个人立刻钻进了车内。
汽车从停下到离开,全程不过两分钟。
房东无聊的揉了揉头发:“每天都是这个样子,习惯就好。”
两个小时后温韫确定租下七楼,价格在她接受范围内两室一厅的电梯房,房间里只有一些很简单的家具,好在房子朝南,还有一个不小的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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