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没有?”他贴着又碰一下。
尤莉瞪大眼睛,左手慌忙捂住自己嘴巴,另一只手去揪托兰手臂,试图借力支撑、远离。
贴、贴贴贴上了!
刚刚情绪一激动,她扭头动那一下,贴上了!
“不怪我,莉莉,你自己坐下来的。”托兰薄唇微勾,满意地抱着少女继续掂了掂,根本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镜中青年俊美精致的眉眼间,全是被润泽过后的享受与餍足。
他看着少女小巧玲珑的脚趾被晃得一颤一颤,看它们紧紧蜷缩,感受少女对他越来越多的滋养,心情越发愉悦。
他抱着她在镜前来来回回走,一阵“咕叽咕叽”后,托兰突然停止,抱着少女不再动作。
望着口嫌体正直、已然迷醉的少女,他俯身,恶劣朝她耳朵吹一口热气:“莉莉,看看镜子。”
“唔?”尤莉抬起水雾潋滟的眼,迷蒙蒙朝全身镜看。
一时不明所以,只觉白得发光。
然后她惊讶睁大眼睛,镜中少女同样如此,跟着眼睫细细轻颤。
跟她一模一样的少女,身上薄如蝉翼的香槟色睡裙细细肩带早已松散,一边半挂在肩侧,垂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
另一边干脆下滑到底,娇艳之色一览无余,白腻肌肤晃得人心荡漾。
她恍惚又看到那日镜中回味的自己,挣扎着要起身。
不行不行,现在不是玩的时候,还有很多事没做,衣服、衣服还没洗呢。
“托……”她手刚按在托兰手臂,唇瓣微张想开口。
忽地身体一软,又软塌塌陷了回去。
“唔……痒……”她正对面的镜子中,少女身后,红发青年侧身展露的半张脸庞绝美昳丽,耳廓精致一排骨钉偏转着银烂耀眼的光芒。
他俯着身,正灵活又涩气地舔咬少女耳垂嫩肉。
她耳边同时响起了托兰灼热的呼吸:“莉莉,只让你浇一滴,你怎么悄悄在泄洪。”
“小托兰都被你涂满了。”他坏心眼地补充。
“哪……”哪有……
尤莉顺着他视线,看向全身境下半身,脖颈羞红,反驳不下去了。
薄蝉丝滑的睡裙下,一片晶莹在蕾丝纱帘朦胧透进的光线中,剔透闪动,糜糜吟吟。
“那、浇完了,现在放我下来。”她最后挣扎。
“不行。”托兰一本正经,“莉莉这么热情,小托兰受宠若惊。”
“它无以为报,那就只好——”
托兰操纵小托兰,重重拍上去,“只好更热情地还回去了。”
“不行,不行,我要还回来!”
尤莉气哼哼瞪着眼前慵懒拖地的青年。
可恶,被揉圆搓扁两边后,这只小猫咪才施施然说,他今天的皮外伤其实只需要去医院疗养就能好!
她早该想到的,他只是打架受伤,又不是在污染区受伤,只要心理状态没什么问题,压根不需要交换这些液体。
这跟上次办公楼后接近失控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简而言之,她今天被小猫咪忽悠了。
托兰现在全身毛发舒爽,哪有一点打架受伤的郁气,活像一只刚偷完腥、皮毛油亮发光的大猫。
他好脾气将拖把撑在全身镜旁,双手一摊:“来,随你玩。”
房间内,尤莉洗澡前散落在地的脏乱衣物早已消失不见。
此时空气里除了淡淡的玫瑰清洁剂清香,更多的是只有他们几个才能闻到的,独属于少女的香甜。
莉莉的向导素,是他们的成瘾剂。
他抓住她的手,坦坦荡荡:“莉莉,想玩上面,还是……”他眨一下眼睛,“都可以哦,我也还没够呢。”
尤莉被他骚得哑口无言,她是不是还得谢谢他的体贴?
刚刚两次只是迁就她是吧?
“哼,我玩我的,跟你没关系。”尤莉小哼一声,不客气地一把掀开他上衣。
玩小托兰岂不是又被他牵着鼻子走了,现在是她要玩他,不是让他爽。
“可以,反正都是你的。”托兰无所谓道,忽然又皱了皱眉,先把少女抱到浴室,“不过先把头发吹一下。”
她的头巾早掉了,现在头发都快半干,托兰伸手捻了一下湿度,径直去拿吹风机。
“嗯……坐下吹!”尤莉灵机一动,搬来两张小凳子。
两人面对面坐着,托兰勾长手臂帮她吹头发,她满足地脸埋进他胸膛。
同样是好身材,但还是不同,奇迹是少年感的漂亮薄肌,重要的是皮肤白透,粉粉嫩嫩。
亲他时,会附带一种满足自己私欲的蹂躏感,想把他玩坏。
托兰这里不一样,宽肩窄腰,绝顶的双开门身材,是成熟的男性身材。
颜色不重,没有奇迹那么粉,是正常偏白男性的淡褐色,亲他时,更喜欢听到他胸膛起伏时,喉咙里震出的微哑喘息。
很性感。
当然,现在是听不到了,所有响动都埋藏在吹风机轰轰的热风中。
托兰挑眉看着埋在自己胸膛,小猫舔食一样的少女,感觉奇异。
现在的场景,画风清奇中竟有一丝诡异的温馨。
突然,他手中动作一顿,吹风声停止。
“莉莉,你刚刚说什么?”
“啊?”尤莉一只手揪着他衣服,瞥了眼饱满胸肌另一边的金属小环,抬起脑袋,目光偏移,没想到她的小声嘀咕会被他敏锐捕捉。
“没,就是好奇。”她又瞅一眼,没忍住,“这个……真是我打的?”
“不然呢。”托兰没好气道,“别告诉我你现在不喜欢了。”
“不是,挺好看的。”尤莉摸了摸鼻子,她只是刚刚一直揪着他的衣服,突然想到一件事。
他们的训练服和战斗服都需要用特殊材质,料子极其柔软。
哨兵五感加强,触感同样如此,但比起嗅觉和味觉,触觉似乎更容易忽视。
哨兵们下污染区,只是习惯了忍疼,不代表他们不疼,甚至同样的伤口,他们能感知到的疼痛程度,是普通人的数倍。
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
尤莉小心翼翼,手掌虚虚盖在小环上,不忍心触碰:“打这个……你会不会很痛?”
漂亮是漂亮,可她看着好疼,反正她不敢打。
托兰一怔。
长长久久地没有回答。
他的眸光忽然沉凝,好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明明灭灭,时光如水般在他们身边静静淌过。
他的沉默让尤莉心尖没来由一颤,慌忙收回手:“对不起,对不起。”
她是不是问错了什么!
她其实更想问他跟尤莉尔为什么要打这个,可这样感觉好像触及别人隐私,不太好意思问。
更怕问多了托兰看出端倪。
如果这是他跟尤莉尔的特殊爱好,先声明,她以后可不玩啊!
“那个……”她思考着要怎么挽尊。
“怎么突然问这个?”托兰忽然轻声,“想起什么了?莉莉。”
“没有,就是好奇,真的很好看!”尤莉拨浪鼓摇摇头,又非常肯定地点头,“真的,真的!”
“哼。”托兰鼻息哼了声,掐起她脸颊,眼神不善,“必须好看。”
“你要是敢嫌弃,下次就磨死你。”
他把她脑袋按回自己胸膛,重新拿起吹风机,命令:“继续。”
尤莉:?
小猫咪,你真的很喜怒无常!
好吧,现在她是“尤莉尔”,看托兰的反应,小环环的问题上大概率是她不在理。
尤莉认命又馋馋地继续嘬嘬。
她没注意到,托兰翩长的眼睫低垂,一直低头注视她。
浓密的睫毛在他精致脸上投出一片扇形阴影。
莉莉,比很多时候都痛。
无数个夜里,那种难熬的,辗转反侧的刺痛与煎熬,只要一想起,就如潮倾般汹涌而至。
那是洪荒都能倾覆的黑色潮水,但没有做出决定那一刻痛。
他一直期盼她想起,可刚刚,又突然惧怕她想起。
托兰没来由觉得烦躁。
他看着腮帮子一股一股,像努力寻找大猫哺育、幼崽似的少女,突然掐起她下巴,又低头霸道吻了上去。
尤莉:???
她瞪大眼睛,完全没有准备。
只听到唇瓣分离后,托兰研磨她耳垂,用极尽温柔的声音蛊惑道:“莉莉,叫声老公听听。”
叫一声老公,我就原谅你以前对我的所有作为。
他还没有进静音室,现在跟她之间没有精神链接,不受哨向之间保护向导的本能影响。
托兰很清楚自己在这一刻,新做的决定。
“小猫咪,你……!”尤莉涨红了脸,硬生生把“有病”两个字憋了回去,“你、你干嘛呀!”
这么突然!
托兰挑眉:“你都能叫宋玄烨爸爸,为什么不能叫我老公?”
“不是,”尤莉听他越说越离谱,“我什么时候叫长官——”
尤莉想起来,她还真叫过!
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她,训练场一系列因为疲惫被遗忘掉的社死画面,瞬间在她脑中360D循环播放。
“完了,完了,完了。”这以后怎么见人!
“这有什么。”托兰还在继续,一脸无所畏惧,“你敢叫我老公,我就敢叫他一声岳丈。”
尤莉:“……”
一时之间,她竟分辨不出,她跟小猫咪两个人到底谁的脸皮更厚一点。
“还是不了吧。”她深吸一口气,一脸悲壮,“我觉得长官并不想突然多出我们两个孩子。”
又深吸一口气:“训练场的事,有多少人……”
就算是社死,她起码得有个心理准备。
托兰被她风中凌乱又强制镇定的表情逗笑,两只手恶劣又幼稚地去挤压她脸颊,“放心,有白砚在。”
这种事情,那条死狗肯定会处理的。
“莉莉,你现在需要考虑的是……”
就在这时,说曹操曹操到,清脆的两声“叩叩”门响,白砚好听的声音从宿舍门外传来。
“莉莉,你在休息吗?”
尤莉第一想到的就是衣服。
她左右张望,发现一件恐怖的事情。
房间内,不止她的脏衣服被处理了,就连白砚借她披的外套也不见了!
她手掩嘴角,用最最小声的气音问托兰:“白砚那件外套呢?”
除了小猫咪,前面没别人在她房间收拾。
“扔了。”托兰理所当然,那条死狗的东西留着干嘛?
“不就是件衣服。”他把吹风机丢给她,“你继续吹,我来处理。”
他起身就要朝门口走去。
尤莉:!
不是,小猫咪你衣服都不拉一下吗?
啊不不不,她突然清醒,小猫咪走到门口跟白砚撞上,就不是衣服的事了!
尤莉立刻跟着起身:“等一下等一下!”
“吱呀”一声, 房门由内打开。
白砚不出意外,听到了托兰拖腔带调的嗓音:“哟,大贵族, 有何贵干?”
“……”小猫咪手长脚长, 尤莉终究慢了一步。
还是让两人打上了照面。
她看着小猫咪胸肌之上那卷成一圈的黑色紧身训练服, 认命捂了捂脸,赶紧跟上。
对, 前面她为了方便自己,推高卷的。
骚没边儿了,他是真的一下都不拉!
尤莉走到门边,趁托兰说话的功夫,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快将他衣服拉下来、扯好。
然后努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嗨, 白、白砚……”
她原本的策略是, 只要自己不尴尬,别人就不能拿她怎么样……但开口打招呼时, 还是不免磕绊了一下。
首先在“自己不尴尬”这一点上,气势就泻了千里, 尤莉内心小人哀嚎一声, 原地躺尸。
现在门前没有镜子,尤莉看不到,其实她的耳根早早泛红, 被两个男人尽收眼底。
托兰长臂一伸,搭在少女纤细柔软的腰肢上,宣示主权般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尤莉小小瞪他一眼,伸手“啪啪”几下拍开:“别闹。”
白砚没有错过两人闹腾的小互动,也没有错过托兰刚才故意的显摆。
他很清楚托兰想展示的是什么。
红发青年先前袒露的宽阔胸肌上, 右侧润泽着晶莹的水光,是新鲜的、刚刚被滋养过的。
至于左侧那个环,前两年他就知道,他们也都知道。
托兰这种张扬的性格,压根没掩饰过,何况训练服和战斗服又是紧身,这种明显的形状在他们眼里根本藏不住。
只是大家默契地没有过问。
不问莉莉私下里怎么跟其他人相处,是他们无形的默契
——起码在白砚这里,是这样。
他不想问。
以前不问,是不想让自己在莉莉心中变成妒夫一样的存在;
现在,知道他们之间并非他以前想的那样……就更没什么好问的了。
白砚指尖轻蜷,眸光微微闪动,却是一眼没看托兰。
金发狼尾的青年如往常般,对少女温和笑道:“我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好好休息。”
啧,这死狗一天不装会死?又不是听不到吹风机的声音。
门开着呢,香味都没散,用脚趾都能猜到他跟莉莉前面在房内干什么,非得来碍眼。
托兰不客气地把话题一截:“那可真是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打扰,我跟我老婆这会已经在好好休息了。”
他其实更想说,已经在床、上好好休息,但稍微考虑了一下旁边少女的脸皮。
“托兰!”尤莉脸颊唰一下红了,“谁你老婆?什么老婆!”
她前面都没应呢!
“行。”托兰非常能屈能伸,“那我是你老婆。”
“……”尤莉瞪大眼睛,有一秒钟的无言以对。
她现在十分确定,她跟小猫咪之间,绝对是他的脸皮更厚!
“哦。”白砚终于拿正眼瞧托兰,对于这个称谓,他蔚蓝眼眸一冷,淡声评价,“托兰,你的厚颜无耻总是超乎我的想象。”
“这里不是静音室,你私下这么骚扰莉莉,不觉得自己很过分么?”
白砚理智且清晰,“她早上训练累了,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被你纠缠。”
“死狗,收一收你无处安放的茶气。”托兰眯起眼睛,“你怎么受得了的?每天这么茶香四溢也不怕薰到自己?”
易碎小猫咪一点也不怕道德谴责,他没觉得自己会有什么道德,非常从容地开骂:“我跟我老婆之间的事,滚你——”
“停!”
在捣乱的小猫咪彻底爆发前,尤莉赶紧把他推一边。
“别听他乱说!”她掩起门缝,将托兰这个大高个彻底藏起来,隔绝两人视线,只露出自己一颗脑袋,小声道歉,“那个,白砚,你那件外套我不小心弄坏了……”
“在哪里定制的?我去重新给你定一件!或者……”尤莉想了想,眼睛一亮,她想起灵玲说的匠人老裁缝,“或者我找人给你做件新的?”
赔钱肯定不现实,不是没钱赔,而是她自己都还用着白砚跟月楼哥哥的小金库。
把他的钱还给他,这算什么?这也太没诚意了!
白砚是大贵族出身,日常细节处处能看出他是有生活品质追求的人。
他的衣服肯定不是居民区随便买的,尤莉觉得委托匠人重新做一件这个主意最好。
“做什么做,莉莉,又不是你丢掉的,要赔也是我来赔。”身后小猫咪不满叫嚣,“不就是件衣服?”
赔东西他也很专业,他天天在宋玄烨那赔偿。
你闭嘴吧!
尤莉手藏在门后,继续推他。
“不用,莉莉。”白砚伸手戳一下她脸颊,清浅笑道,“你我之间,不需要在意这个。”
尤莉能感觉到,白砚也不对劲了……
这种亲昵的小动作,白砚之前只在没人的时候才做,更别提现在小猫咪还在。
他们两个只要一对上,好像就会触发什么猫猫狗狗之间的隐藏大战……
死去的电梯三人行记忆开始攻击她,尤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白砚的话果然更刺激托兰,因为托兰倏地没了声音。
尤莉正担心该怎么劝架、要怎么收场,上次可是碰见长官才得以解决,今天这会儿明显长官还在训练场,不可能突然出现。
她头大地思考着,可想象中小猫咪跳脚的谩骂并没有出现,也没有精神体忽然蹦出来对决。
安静得有些过分,过分得有些诡异。
“白砚……”尤莉不好意思直接转身去看托兰,于是仰起脸蛋,看了看眼前温和的青年,试图说些什么。
忽然一愣。
她顺着青年蔚蓝的眼眸,低头,看到了自己睡裙细细垂落的肩带。
脸颊顿时爆红。
她,她刚刚出来急,只顾着小猫咪的衣服卷不卷,忘了自己身上还是这件薄如蝉翼的丝滑睡裙!
羊脂美玉的色泽跟薄透奢靡的香槟色,简直相得益彰。
该说不说,小猫咪还挺会挑款式……就是这款式在当前场景来说,显然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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