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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撩后被禁欲皇子独占(戎酒)


只是偶有一日,洛笙坐在院子里调唇脂的时候,听到了隔壁一声惨叫混合着重重的板子声。
洛笙手一抖,洛神花粉末硬是洒出来一半进去。
“呀。”洛笙愣了愣,正想着要怎么捞出来,又听到隔壁一声惨叫。
那是洛清晏的院子。
她抬起头,擦掉手指上多余的粉末,问着含双,“阿兄今日在家是吗?”
含双帮忙擦掉桌上散落的粉末,“是啊,一大早怒气冲冲的回来了,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洛笙心下纳罕,洛清晏脾气一向是很好,鲜少与人争执,今日发这么大火还真是少见。
她犹豫了一下,“我去看看。”
含双扶着她,“姑娘,你小心你的伤。”
“今日已经好多了,不碍事。”洛笙起身朝着隔壁院子走了过去。
洛笙刚到门口,就看见洛清晏站在廊下。
而他的随侍小厮就被人压着跪在他面前,那人她还熟悉,叫李福,打小就跟在洛清晏身边伺候。
平日里规规矩矩,很是老实和善的一个人。
身后家丁拿着板子一下一下往李福身上打,李福不堪受罚,挣脱开,往洛清晏面前跪行几步,“少爷,少爷,奴才知错了。”
“奴才不该与家里短工勾结吃回扣,可我也没想到他们用的是腐木做秋千,害得三姑娘受伤。”
洛清晏剑眉紧蹙,“让你们停了吗?”
后面家丁连忙上前将李福拉了回去,板子一下接着一下的打在李福身上。
“少爷!少爷,奴才也是事出有因啊,奴才母亲重病,那阵子缺钱,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你母亲看病缺钱,为何不告诉我,我几时苛待过你?”洛清晏这次是当真生了气,“你要这般偷鸡摸狗的下作手段,如今告诉我是不得已?”
“若世上作奸犯科之辈都说自己是不得已,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
洛笙听了两句,大概了解了来龙去脉,就偷偷溜回了自己的院子。
含双也有些难以置信,“这事竟然是李福干的啊。”
洛笙想不通,平日里阿兄对待下人很好,“他家有困难,怎么不说呢,干嘛要勾结短工做假账。”
洛笙坐回了自己的小桌椅,刚往唇脂小盅里面倒花油,就看见刚刚下朝的洛展连朝服都没换,带着人直奔着洛清晏的院子过去。
洛展更为严厉的声音从隔壁响起,“家中凡是经你手的账目,给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如有虚假隐瞒,别怪老夫不讲昔日情面。”
洛笙竖着耳朵,听得心下更是好奇,一个不小心,花油又倒多了。
洛笙连忙停手。
含双接了过来。
洛笙看着这一大碗东西,颜色淡,油多,好像做坏了。
她手里小勺转了转,不过改个只润唇的唇脂应该还行。
洛笙想好补救的办法后,重新着手。
认真了没有一刻钟,耳朵又飞到了隔壁。
隔壁父亲和阿兄叫走府中所有的家丁,连她院子里的管事姑姑也叫了过去,开始清查账目。
洛笙心下纳罕。
她就从秋千上摔了一跤,这事怎么好像越查越大了呢。
洛笙偷听了一会儿,也没听懂多少。
只知道因着母亲眼睛不好,很多事情不能事无巨细,家里顺着李福抓出来了几个做了假账的人。
对于一个上百口的府邸来说,虽然不多,但要是真被有心人利用也很要命。想必是父亲听了母亲的话,才格外重视。
洛笙将唇脂倒进小瓷罐里,适才发现自己做多了。
做了足足有四五瓶。
晾好凝固之后,也觉得颜色太淡了,用了好像也没太显眼。
她本来是听说洛熙孕中不能用市面上的脂粉唇脂,想要给阿姊送过去的。
眼下这样,洛笙有些不好意思送。
可进东宫日子都请旨定下来了,现在再重新摘花,晾干磨粉就来不及了。
洛笙想趁着自己能走动了,去街上看看有没有时新的烘干洛神花,便与含双出了门。
正直春末夏初,长街之上人来人往,也不乏买花料的商铺。
洛笙带着含双从北门出府,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墙角一闪而过。
洛笙脚步蓦的停了停。
含双抬头看她,“姑娘,怎么了?”
洛笙呢喃,“李福不是已经被逐出府,送官了吗?”
“是啊。”
洛笙拉了拉含双,“我刚看那边有个人像他。”
“不能吧。”含双跟着洛笙走了几步,两人刚绕过小巷,忽然听到了里面李福的声音。
“放心吧,已经办好了。”李福垫了垫手里的银两,“我蹲了一早上,洛清晏出门还是戴着那个香囊,他肯定没发现。”
“贡院里,主人已经把人安排好了。你确定他进贡院也会带?”
“带,旁人送的不一定带,那三姑娘送他的可宝贝着。我把经文塞进去,天衣无缝。”李福嗓音带着股狠劲,“要不是那三姑娘摔着,家里突然开始查账目,我还能更顺利些。”
洛笙一阵心惊,掩唇。
所以母亲说的,后来阿兄被查出作弊除名,是自家人做的?
“那秋千一开始还没事,清明总下雨给泡烂了,我本想找个由头拆了,后来给忘了。你说那三姑娘一开始不坐,那天跑去坐什么秋千。”
“行了,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另一个人压着声,“杨武你没供出来吧?”
“那怎么可能。”
“那行,洛府还是你熟悉,主子的意思,让你跟杨武多联络着。”
那是她家账房管事啊。
洛笙浑身发凉,攥紧含双的手,正要掉头回府时,突然眼前的光线被遮住。
膀大腰圆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一脸凶相的看着她笑。
“三姑娘,怎么在这里啊?”
男人浑厚有力的声音,让里面的谈话声瞬间戛然而止。
洛笙身后接着就响起了两个男人靠近的脚步声。
洛笙浑身发麻,掌心含双的手甚至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
“我,”洛笙故作镇定的看了看他身后,“我,我……诶,父亲你来了。”
男人凝眉回头,洛笙立马拉着含双往外跑。
没跑两步听见后面一声冷笑,她和含双一同被拽了回去。
两人都重重的摔在墙壁上,面前去路全部被三个大男人团团围住。
含双见状立马大喊,“救……”
刚一出声,一团布就直接塞进了含双的嘴里,堵住了她的声音。
洛笙吓得整个人贴在墙上,看了看李福,试图谈感情,“李福,你说我,我平时对你不错吧,你不能……”
“托三姑娘的福,我才挨了一顿打,沦落至此。”
洛笙小眉毛都打了结,“话这么说,就有点无情了。”
“这事,虽说您是无辜的,本也跟您没关系,”李福一改往日的慈眉善目,“但如今,您听到不该听的,这恐怕……”
“哪这么多废话!”旁边五大三粗的壮汉不耐烦的打断了李福,“绑去,给主子发落!”

话落,那壮汉拎着地上的麻绳,直冲着洛笙和含双就走了过去。
洛笙吓得闭了闭眼睛,那一瞬间连遗言都想好了。
忽然之间面前刮过一阵凌厉寒风,壮汉正要往洛笙身上套的绳子一下子被人扯住,硬是反套在了壮汉身上!
壮汉脖颈被猛地一勒,踉跄几步后,被重重的甩在地上。
旁边同伴见状立马冲上前,迅速和来人纠缠在了一起。
在皮肉上发出的沉重敲打闷响,听得人一阵心悸。
两个女孩子躲在角落,一抬头,发现李福掉头溜了出去。
洛笙一嗓子,“他跑了!”
暗处突然间又窜出了一个人影,直奔着逃跑的李福追了过去。
洛笙看愣了一下,这……都是哪里来保护她的护卫?
不多时,三人都被五花大绑,几个暗卫直接拎着人敲响了洛府大门,一句话没说就扔了进去。
洛笙追上前,“今日多谢诸位,几位公子不如进去喝两杯茶吧。”
“不了。”其中一个暗卫朝洛笙抱拳行礼,“洛姑娘保重。”
“等等,”洛笙叫住他,“我能问下,你们是……”
“路过。”暗卫言简意赅的回完话,也不给洛笙多问的机会,一个眨眼间就消失在了洛府门口。
洛笙跟了几步,压根也没机会追上。
只看到他们衣角绣着白鹤蟒纹。
洛展和陶晗闻讯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将洛笙拉进门,死活也不肯再让她和含双单独出门。
看着地上的三个人,洛展气得胡子都在抖,“关起来,等我问话!”
洛府上下借此进行了一场堪称彻底的清查,近乎里里外外查了一遍。
按照母亲所说,前世检举父亲受贿其中有一条就是家中账目被人做了手脚,写了大批礼金上去。
洛清晏科举第一后,也被人诬蔑给礼部送礼金,提前拿到了试题作弊。
前阵子听说母亲与父亲清查过,但明显当时家中账目都是小数目,很多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们也无从查证,抓人也像是无头苍蝇一样。
如今因着她这一事,给摸出来了一部分,但仍让人不安。
这些亲信细作,都是什么时候放在他们家的。
次日,洛笙就听到了那三人一夜之间服毒自尽的消息。
洛笙也吓得没敢再出门,问什么要什么只让家丁带回来,一直到请旨入东宫那日。
东宫路上,洛展安排了七八个护卫全方位无死角的看护接送。
洛笙坐在马车里,仍是惊惧不安,阿兄还有几日就要去贡院考试了,他们家里的虽然抓了出来,那李福他们所说的贡院里的巡察,会不会难为阿兄。
他们到底是跟随谁的授意,非要来谋害他们家。
还有那日突然从暗处出现的几个护卫是哪里来的。
怎么那么巧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呢,还那么厉害。
她虽然不太聪明,但也不会蠢到相信他们真的是路过。
洛笙正想着,走在东宫小路上,远远听见有人谈话声。
她顺着繁密的花丛看过去,看见了站在花园另一侧的萧楚淮。
她心口一跳,下意识要躲。
眼尾余光却瞥见了那个单膝跪在萧楚淮面前,正在回禀事情的男子。
而他身上,穿着与那日帮她解围的护卫,穿着同样图案的衣衫。
上面都绣着白鹤蟒纹!
洛笙愣在原地,颇有些难以置信。
这是,是萧楚淮的人?!
他在保护她?
天哪,他都开始找护卫保护她了吗?
他上次对她那么凶,她还以为自己没勾-引成功。
啧,男人,深藏不露啊。
洛笙扶了扶含双。
含双也一脸疑惑,“那不是,那天的几位侠客……”
大抵是他们两人的视线过于直白灼热。
萧楚淮停顿片刻,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就在萧楚淮转头看过来时,洛笙立马拉住含双躲在了假山石后面。
刚躲起来,洛笙就后悔了。
阿兄现在境况如此危险,她这会儿应该趁热打铁去套话啊,怎么还习惯性的躲起来了呢。
萧楚淮望着那边的假山石看了片刻,又收回视线。
慢悠悠道,“我让你们去看她对我有没有不轨之心,你们去当起护卫来了?”
沉翦低着头,没敢说话。
那谁知道他一个大男人,担心人家姑娘不轨。
萧楚淮沉吟片刻,“那是谁意图谋害洛府,可查清楚了?”
“凡事涉事的几人,短短两三天,全都服毒自尽了,死的很干净。”
萧楚淮点头,“恐怕未必是自尽。”
沉翦闻言后知后觉的警惕起来。
“罢了,”萧楚淮说话间,又扫了一眼那座假山,“洛府的事,先让他们家自己解决。”
假山后,洛笙还在纠结自己要不要出去跟他打个招呼。
等她探出头来时,萧楚淮早就离开了。
洛笙遗憾的叹了口气,扯了扯自己手中的帕子。
所以这件事不是萧楚淮做的。
他还想保护她来着。
那是谁想要谋害他们家啊。
萧楚淮会不会知情。
洛笙仔细思索了一遍母亲说过的话,后来萧楚淮是顺理成章的承认了他们家的罪名,才登基称帝,强夺她进宫。
所以不论他现在知不知道,他最后应该都是知道且默认的。
不过他现在没想害他们,她也算是没白折腾这么久。
她还是得加把劲,趁着萧楚淮没坏心之前,引-诱他上钩,让他对自己欲罢不能,套出内幕,收集证据。
等他有了坏心再狠狠的将他绳之以法!
洛笙想着叹了口气,美人计可真辛苦。
但是为了恩人一家,值得。
洛笙进了洛熙的水云殿,瞧见殿上美人,这连日的委屈一同冒了出来,黏黏腻腻带着尾音的一声,“阿姊……”
洛熙闻声,看了过去,“怎么了,谁惹笙笙了?”
洛笙小步跑上前,也不敢与洛熙多说别的什么,抱着她抱了一会儿,才道,“想阿姊了。”
洛熙唇角漾开一抹笑,“真想阿姊,那笙笙也可以在东宫住一阵子陪陪我。”
洛笙看了看她,“真的可以吗?”
毕竟洛熙现在怀着皇太孙,连入东宫都要请旨审批。
“胎稳了就可以啊。”洛熙倒是还认真的想了想,“就是可能也需要请旨。”
洛笙低头看了看洛熙微微隆起的小腹。
不太明显,但是隐约也能看出来些,“阿姊养胎要紧,我笨手笨脚的,怕惊着小皇孙。”
“连姨娘都怕,怎么做皇太孙。”洛熙摸了下肚子,“我自己在这里,也怪无聊的,等我问问,要是你能来陪我那最好了。”
洛笙弯起眼睛,“好啊。”
洛笙与阿姊闲聊了半日,将自己重新做好的唇脂给她,就到了该出宫的时间了。
如此下来,洛笙倒真觉得,能住在这里与阿姊多玩几日也好。
重要的是,离她的目标也近。
洛笙离开水云殿,迟疑了片刻,还是掉头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含双好奇的问,“姑娘,咱们这是去哪啊?”
“五殿下帮了咱们,不知道就罢了,如今知道了,不得去跟他道谢嘛。”
洛笙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到了一个规模颇大的院子门口。
果不其然在门外就看到了那白鹤蟒纹的侍卫。
侍卫上前,拦住她。
洛笙攥了攥手指,堪称鼓足勇气道,“我想见你们王爷。”
屋内萧楚淮听完禀报,仍看着手里的文书没有动。
侍卫迟疑着,“殿下若是不想见,我替您回绝。”
他正要出门,忽然被叫住。
萧楚淮合上文书起身,“去看看吧,免得那小祖宗不高兴再告状。”
萧楚淮自认为从小没什么放在眼里的人,有时连皇帝说话他都不听,只有两个人能使唤动他。
一个皇后,一个太子。
偏偏这两人都因着洛笙,来找他算过账。
有靠山,惹不起。
洛笙在门口拘谨的站了一会儿,本也不抱什么希望,却不成想萧楚淮当真出来了。
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萧楚淮站在她面前,那件他本快要忘记的小衣,在此时看见它的主人后,又出现在脑海里。
连同那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梦。
可他仍是镇定自若,“洛姑娘叫我出来何事?”
洛笙压了压眼睫,脸颊泛红,“那件事,我都知道了。”
不知是不是心虚,萧楚淮凝眉,“什么事。”
毕竟萧楚淮还没点破他在暗中保护她的事,洛笙也不想把话说得太直白,“就,那件……”
萧楚淮默了下。
怎么还真是因为那件衣服。
“殿下要是早有那般心思,可以与我直说的,上次……我也已经和殿下表明心意了。”
萧楚淮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蜷曲了一下,听起来像是在点他收走她的贴身衣物,还做了那种梦。
“我没什么心思,那本就是我的地界,随手处理而已。你该不是早就知道……”
洛笙反应了下,那不是她家门口吗?
啊?他都把她家划到自己地界了?
也是,不然怎么可能她一出事,他手下就来处理了。
她很认真道,“我不知道啊,我当时都不知道那些是你的人。”
萧楚淮剑眉紧蹙,“当真?”
洛笙老实巴交,“我之前又没有见过。”
萧楚淮想着,她确实之前没怎么进过宫,应当是不知道他的宫殿和他的下人,“罢了,我也没有别的想法”
“好啦,我都懂。”
萧楚淮觉得这事越解释越乱,“既然你这么懂,下次进宫去找我。”
“啊?”洛笙一愣,她就戳破了他暗中差人保护她的心意,就发展到要进宫去找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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