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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人设(干宿雨)


隔着门传来严其昭的声音,没有一点被打扰的怒气,“稍等我半分钟。”
半分钟。
明央掐着表,半分钟后,刚要“好心”提醒严其昭,声音还没出来,厨房的门就开了,然后没等明央看清楚,门关上了。
“至于吗?不就是给我做饭嘛,我都知道了,还搞什么神秘……”明央把毛巾甩到严其昭身上。
严其昭笑着接住毛巾,无奈地摇摇头,“藏不住,但还是留一点神秘和期待感吧。”
“躺好,我给你擦。”严其昭没等她吩咐就善解人意地走马上任。
“我不想躺。”
躺着不舒服,明央眼巴巴地眨眼,看着严其昭。
严其昭心尖一颤,下意识捂住明央的双眼,将人放倒靠在他身上,“不想躺,就靠着。”
明央往上挪了挪位置,舒舒服服地躺进严其昭的怀里,熟悉的清淡香水味,像极了严其昭这个人。
外表温和有礼,沉稳大气,内里透着股被冰水浸过的冷漠与傲气。
她鼻尖微动,往里靠了靠。
眼看着就要靠到敏感处,严其昭温和又不失强势地扶住明央的腰,把人扶直。
抱人上楼时他未婚妻就贴在他的胸上,当时双手被占用,无法顾及。现在他未婚妻更是得寸进尺,距离敏感处咫尺之遥。
“擦完吹风机要小风,不要太热。”明央被阻止后心里不畅快,瞪了严其昭一眼,重新埋人怀里。
严其昭动作轻柔,骨节分明的手指流连在柔软的发丝间,熟悉的淡香一缕一缕地占据着他的知觉。
“好,小风,不会很热。”
严其昭无有不应,手在吹风机前试过温度再轻轻吹着发丝,不忘询问明央:“这个温度怎么样?”
“还不错。”
明央点点头,还算满意,比她自己吹得舒服。
他目光里尽是趴在他怀里的小猫似的未婚妻,伺候人伺候得极其有耐心,轻柔地像是对待脆弱易碎的琉璃。
严其昭也没想到自己会心甘情愿地臣服、做感情的奴隶,做以前自己嗤之以鼻的行为。
十分钟后,头发已经干得不能再干了,严其昭遗憾地关了吹风机。
明央伸了个懒腰,从严其昭怀里坐起来,甩了甩头发,发梢好巧不巧打在严其昭脸上。
不是很疼,但有点痒。
他下意识抬手,看发丝穿过手的缝隙。
“稍等十分钟,炖的汤就可以了。”严其昭回神,又进了厨房,他的战场。
明央:他花了一个多小时只做了个汤?算了,也不容易,养尊处优的严总能下厨就不错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明央心里给严其昭扣了点分。
歪在沙发上追剧,等了大概十分钟,严其昭端上来一道樱桃肉,色泽诱人,趁严其昭回厨房,明央坐直了凑近嗅嗅,好像…还不错。
而且,严其昭不止做了一道菜?
是的,接下来严其昭陆陆续续地端上来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
考虑到两人的食量,每道菜分量不大,开了瓶红酒,在高脚杯里漾着醉人的颜色。
“严其昭,你什么时候去新东方进修了?”
明央端坐着,眼神惊讶,黄色毛茸茸的帽子褪至后脑勺,两个粉钻夹子将额头前的头发处理得干干净净的。
严其昭语气淡淡:“做饭而已,也不难。”
明央下手夹起粉丝蒜蓉虾,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囊囊,“不愧是严总,方方面面出类拔萃。”
“好吃哎,和我在杨记吃的没差多少!”
明央眼里闪过惊艳。
严其昭抿了口红酒,拿起汤勺盛了一小碗汤,送到明央左手边,“央央满意就好。”
“严其昭,你可真是令我惊喜啊。”明央知道这人是六边形战士,没想到厨艺也可以这么精湛。
“你完了。”明央戏精之魂熊熊燃烧,眼神紧盯着严其昭,俏脸绷紧。
严其昭手上动作一顿,声音平淡:“所以。”
“你失去自由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专属厨师,不能拒绝,无法摆脱,我会天天使唤你,缠着你的哈哈哈哈哈。”
明央笑得眼角沁泪,瞪得溜圆的眼睛此时弯成一弦漂亮的镰月。
严其昭手上动作继续,垂下眼睑,微笑着摇摇头,轻声:“我求之不得。”
看着明央吃得开心,严其昭的食欲被勾起来,打破了晚上少食的生活习惯。
严其昭提醒:“少吃点,吃多了不舒服。”
“都怪你,做这么好吃,我长肉的话罪魁祸首就是严其昭。”明央雨露均沾,每道菜都吃一点。
“那好吃的话,可不可以原谅严其昭?”严其昭声音温和,带着点蛊惑的意味。
“可…不可以——”
明央刹住车,一个拐弯,看着严其昭脸色变化,她凑近,“哪有这么好的事嘛,一顿饭就能把我收买了。”
“那央央以后的一日三餐我都承包,可以吗?”严其昭也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微妙。
“这不是应该的吗?即使我们是表面夫妻,你不给我做饭?”明央眯着眼威胁。
“…当然应该的。”严其昭被噎了一下,“但我想,不止表面夫妻,有希望吗?”
“看你表现。”明央骄傲抬下巴。
“什么表现,可以具体么?”严其昭愈挫愈勇,明明知道前面是诱饵,依旧不知死活地跳进去,咬钩。
明央嘴角玩味,视线在严其昭身上流连,复而淡淡收回目光,毛茸茸的睡衣都掩不住眉眼间的妍丽风情,“具体的话,嗯……”
“你先清理收拾好,我再和严总慢慢说。”
明央离开位置,端着酒杯,躺进了阳台的沙发里,整个人被包围进去,时不时抿一口红酒。
严其昭喉结上下滚动,性感克制。
他不确定他的未婚妻是故意若即若离地玩弄他,还是真有那份意思?
面上平静沉稳,严其昭手上的动作迅速,有条不紊,最后将碗筷送进洗碗机。
看了看自己身上,严其昭走进浴室,清理收拾自然包括他本身,他的理解能力向来不错。
浴室里还残留着熟悉的香味,很浓。
他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将他整个人笼罩,在他的肌肤上盘旋缠绵。
热水冲洒在身上,严其昭动作加快了几分,让人等待不是绅士该有的行为。

严其昭出来的时候看怔了眼。
晚上的月光柔和冷清地撒进阳台, 给面上氤氲着浮红的未婚妻点缀上一层月白色的柔光。
他吹干的发丝随着微风细细飘摇,在月光下泛着光,手里的酒杯中早已空空, 他的未婚妻垂着眼,睡得安宁。
严其昭无奈地压下身体的燥热,摇摇头,脚步放轻上前。
正要弯腰将人抱起送到卧室去睡时, 身下的未婚妻睁了眼,严其昭手上动作停住。
“阳台凉, 去卧室睡。”严其昭解释。
然后俯身, 一把将明央抱起,离开时顺手合上阳台门,月光却不声不响穿过门,两人的背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把明央放到床上, 被子盖好, 严其昭垂眼离开。
“严其昭,你要走吗?”明央喊住人。
严其昭手已经放到了门把手上,复而放下, “你困了。”他答非所问。
“你要是不想知道、不好奇的话,离开也可以。”明央掖着被子翻了个身,尾音藏着淡淡的失落。
他怎么可能不想知道。
严其昭心头微颤,转身坐到床边, 克制地、不容拒绝地将明央转向他这面,“你说的,我清理收拾好后和我聊。”
“对啊。”明央反手握住严其昭滚烫的手掌, “你先上来,下面太冷了。”
有暖气不会冷, 严其昭心里这么想,但动作截然相反,他脱鞋穿着一身家居服上了床,两人面对面坐着。
明央却不说话,靠近严其昭,躺进严其昭的怀里,被独属于严其昭的淡淡香味包围,沉稳有不失傲气。
她环住严其昭的脖颈,仰着头看她的未婚夫。
五官深邃,眉目俊挺,他垂眸看着她,眼里闪过一抹紧张。
“央央,我们先聊。”
严其昭觉得气氛越来越不对劲。
明央却笑了起来,笑得扑进他的怀里,在他脖颈下胸膛上部的位置埋头笑得发抖。
很快明央抬起头。
眼睛里沁着泪,眼角溢出胭红春色,比醉酒的红更浓郁,灯光下眼波流转。
她半跪着和严其昭处于同一个水平面,掌心扣住严其昭的后脑勺,纤细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脸庞贴近,鼻尖贴着鼻尖,并没有游离,直接一步到位。
严其昭眼里蓦然闯入一双熟悉到心脏加速的眼睛,清亮纯净,像从高山上引的清泉。
笑容带着眼波荡漾,内里的情绪缓缓流转,暧昧与情意交缠,严其昭无意识间喉结上下滚动。
呼吸间的气息肆意地缠绕,唇与唇之间的距离咫尺,严其昭喉咙发痒,嘴唇也有点干。
“央央。”他声音哑得像坏了嗓子。
明央往前一点点,两人唇瓣触碰着。
严其昭没有垂眼或者闭眼,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的未婚妻。
听到、也感觉到她微微启唇,“我嘴唇好像…有点干,怎么办啊严其昭?”
明央手指把玩着严其昭的头发,一脸无辜地撒娇,仿佛什么意思都没有。
撒娇的声音像勾勾缠缠的钩子挂上心弦,轻轻一拉,就将封锁在内心深处的猛兽彻底放出牢笼。
严其昭眼神霎时晦涩凶狠。
舔舐着明央的唇瓣,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探开唇齿,克制也疯狂地扫荡着。动作急促,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迫抽离一般,恨不得将所有甜蜜都搜刮殆尽。
沉稳克制的人一旦冲动起来无法控制。
严其昭的气息彻底侵入她的唇齿,纠缠不清,难以分割,明央艰难地迎合着。
中途往后退缓口气,下一秒就被更为激烈的吻占据头脑,像是浮沉在大海深处,浪潮翻涌,将她整个人淹没。
严其昭沉浸地索取,侵略,搜刮。
完全不受外界影响。
明央勾着他的脖颈将其带着躺到床上,半坐着亲不舒服,躺下后,明央双臂缠在严其昭的颈间,享受着人间欢愉。
浑身颤栗时死死地扣紧严其昭的后脑勺,双腿灵活地缠上严其昭,将其困死。
拥抱不能证明喜欢时,便有了亲吻。
亲吻无法释放内心爱意时,就有了深入探索。
明央的手慢慢放开严其昭的后脑勺,一点一点地往下,从脖颈到肩膀,由肩膀继续往下,停留在那处,严其昭总推开她、不让她碰的那处。
轻轻一按,严其昭“嘶”了一声,低沉的喘息声更为急促,他按住明央想往下探索的手。
微凉的纤手碰上敏感之处,头皮发麻,严其昭的声音哑得像发了高烧:“别…别碰这里…”
“为什么…你讨厌我碰你?”明央喘息着,一出声就带着媚意,仿佛能勾魂摄魄。
严其昭克制着烈火焚烧的欲望,哑着嗓子,“明小姐,别高估我的自制力。”
明央在严其昭的胸口附近若有若无地画圈,声音慵懒,“严总,不用克制。”
话音刚落,严其昭将明央打横抱起,困在自己怀里,朝门外走。
明央环着严其昭的脖颈,手指在他后颈处抚摸,“怎么,你玩得这么花?不行,去床上。”
严其昭一顿,然后闷笑出声,“去我房间,方便收拾,而且你的房间没有避孕用品。”
明央抚摸的动作停住,挑眉,贴近严其昭的耳侧,声音慵懒里掺着媚意,“看来,严总是蓄谋已久啊,可真是、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是自然,蓄谋已久我担不起。未婚夫妻之间解决生理需求很正常,我只不过是未雨绸缪而已,不是么,我的未婚妻?”
严其昭垂眸看着明央的表情,无法克制地又一吻落在了樱花瓣般的唇齿间。
“啧,老狐狸。”
明央轻咬了严其昭的唇瓣,拉开距离,翻了个白眼,眼波流转。
“我们天生一对。”
严其昭进来后将卧室门紧闭,慢慢地把明央放到床上,覆上去,“我任何掩饰性的话在你这里永远不起作用。”
“当然,你的本性,我了如指掌。”明央指尖轻点着严其昭的胸口,吻也落在胸口敏感处。
严其昭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低沉急促。
将明央揽进怀里,紧紧抱着,滚烫的心脏被熔岩覆盖,他转身拉开抽屉,撕开包装袋。
单手将准备工作一丝不苟地做好,另一只手轻轻覆到怀中人身下。
“严其昭,你慢点。”
“好。”
“严其昭,你不能让我疼。”
“…我尽量。”
“你要说好。”
明央手指紧紧地扣着严其昭的后背。
严其昭喘息:“央央,未涉及过的领域我不能保证,你不能对我有这么高的要求。”
明央指尖泛着粉,轻轻地喘着,不依不饶,“你做饭就做得很好。”
严其昭手下动作停顿,“我反复学习了千百次的成果,看来央央很满意。既然要比较的话,我同样需要反复练习。”
“嘶——”
明央喘息急促,“千百次?”
“熟能生巧,不是么?”严其昭趁怀里的人放松,缓缓沉入,“我们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嘶混蛋!”
明央的指甲毫不客气地在这个混蛋身后画画。
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这么正能量的话被这个混蛋色坯给污染了。
“嗯,我是。”
严其昭面不改色地承认,然后拥着怀里让他冲动又克制、心脏失了控的未婚妻,又覆上了那片唇。
室内温度缓缓升高,身体和心灵同时攀至顶峰。初春的夜寒意未尽,暧昧与旖旎春色率先悄然来到室内。
明央早上醒来时浑身干爽,疼痛感让她想到了昨晚的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还抱着她,已经醒了还要埋到她脖颈间,玩着她的头发,两人拥抱得亲密无间。
怒气说来就来,明央一把推开措不及防的严其昭,顺脚用力将人踹出去,由于两人太靠床边,严其昭没有一点防备地被踹到了地面。
明央眨眨眼,她也没想到呢,罪有应得。
“央央你…”严其昭蹙眉。
“我怎么了?”明央瞪着眼睛。
顷刻,眼里氤氲了一团雾气,接着就化为润润的水意,“我疼死了,让你慢点小心点…都怪你。”
严其昭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拍拍手起来。
顾不得自己那在明央面前从来没捡起来过的自尊心和傲气,要抱住哭得让人心碎的未婚妻哄。
“你别碰我,你摔地上了,多脏啊。”明央推开要抱她地严其昭,嫌弃地皱眉。
严其昭舌尖抵着后槽牙,“…行。”
他是怎么摔地上变脏的?严其昭只想问问这祖宗,但这句质问他不敢问,问出来他罪加一等。
“严其昭~”
“怎么了。”
严其昭心里的憋屈像是被戳破的气球,气儿瞬间没了,反而担心明央的状况,“你身体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好疼啊,不想动,一动就难受,都说了睡觉睡觉,你非要熬夜,严其昭你个混蛋色坯!”明央一头栽进被窝里,不想起。
“那我给你上点药?”
明央怀疑:“你有?”
“提前备过。”
严其昭面上沉稳自然,但眼睛不看明央。
明央:“……,看,我可没冤枉你个色坯。”
“咳咳,我来给你上药。”严其昭拉开抽屉,没有一点不自在,仿佛是给手指上药一般自然。
“滚!”
明央的羞赧被这个老狐狸激起来,一脚蹬过去。
这时的严其昭有了防备,捏住明央的脚,温软如玉,严其昭无意识摩挲了两下,明央浑身一激灵,脚下用力,踹到了严其昭的肚子。
“有病啊你。”明央狐疑地打量着严其昭。
严其昭生硬地解释:“…误会。”
“你去给我做饭,既然跟杨记的私厨学过,那你肯定知道我喜欢吃什么。”颐指气使的语气一如既往。
说完明央抱着手机,窝进了被窝里,连个眼神都不给严其昭。

严其昭:“行。”
无奈笑着摇头, 把门掩上,看着摩挲着的手指,刚才幼稚得可笑的人居然是他。
严其昭摆好盘, 起身敲门。
门内模糊的撒娇声让严其昭眼里染上笑意,“那我进来了。”
推开门,严其昭坐上床,要将埋进被子里的未婚妻挖出来。
刚碰上就被从裹得严严实实的缝里探出的手“pia”地一声清脆地打在了手背上。
然后咻地一下迅速将作案工具收回去。
“央央, 起来吃饭了,晚点会凉的, 口感也受影响, ”严其昭看着可爱鼓囊的被包,心里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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