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晋:哦豁。
周枕景:现在他们俩看电影去了。
晁文:这个其实和之前的不太一样。
晁文:这个太熟了反而没有什么关系。
晁文:要是能成的话早成了, 还轮得到你?
卓晋:可不也有那种, 竹马打败天降的桥段吗?
卓晋:暗恋多年, 我迟钝的青梅妹妹终于明白了我的心意。
周枕景:不可能。
周枕景:即使有,我也会把他的苗头掐灭在摇篮里。
晁文:少说大话了。
晁文:你现在不还躺在医院吗?
周枕景:咳。
周枕景:那是这里的医生对我太紧张了。
周枕景:非要留我下来做个检查。
翟哲成:你做了吗?
周枕景:我一说不做我的主治医生就搂着我的肩膀哭。
卓晋:少扯淡了。
卓晋:你当在医院演霸总电视剧呢?
卓晋:少你一个病人他们又不是不发奖金。
卓晋:至于这么紧张吗?
卓晋:我要是去医院说不做检查,我医生肯定二话不说一脚踹我屁股上, 让我丫滚远点,要死也别死在医院门口。
周枕景:因为那是我舅。
卓晋:……
卓晋:当我没说。
卓晋:没想到你们家关系网还挺复杂。
周枕景:我受不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和哭丧似的。
周枕景:就……勉强答应做了个全麻。
周枕景:靠。
周枕景:醒来的时候丢死人了。
晁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全麻苏醒那段时间会说很多胡话吧?
周枕景:嗯……
卓晋:你说什么了?
周枕景:我也记不清了,其实我当时是一个人去的。
周枕景:我舅再三保证,我醒来之后除了医院护士和医生之外,不会有其他人在场。
周枕景:结果我醒来的时候一看,我哥和我弟都在。
周枕景:我舅偷偷叫家属了。
卓晋:哟,您还有哥哥和弟弟呢?
卓晋:那以后该喊你二少。
周枕景:滚。
晁文:你和他们关系不好?
周枕景:不好。
周枕景:一个只会用拳头揍人的莽夫。
周枕景:还有一个年纪轻轻板着张脸像别人欠了他五百万。
晁文:其实你也没好到哪去。
晁文:怪不得你们仨是兄弟呢。
翟哲成:那现在是醒了吗?
周枕景:醒了。
周枕景:但说胡话那段被他们俩录下来了。
卓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卓晋:你说什么了?
卓晋:我记得上次你发烧上医院。
卓晋:一直扯着我的袖子喊妈呢。
周枕景:?
周枕景:我什么时候那样了?
周枕景:那不是我。
晁文:哈哈哈哈哈哈哈
翟哲成: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枕景:唉。
周枕景:这次比扯着卓晋喊妈还要糟糕。
卓晋:你糟糕什么?
卓晋:我都喜当妈了。
卓晋:我说什么了我?
周枕景:本来我一点记忆都没有的。
周枕景:偏偏他们还很有心机地录像了。
周枕景:然后我就看见我……
卓晋:你什么?
卓晋:你把他们臭骂了一顿?
翟哲成:你抡拳头动手了?
周枕景:我和他们撒娇了。
翟哲成:……
晁文:……
周枕景:靠!
周枕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说起了那个撒娇的原因。
周枕景:总之我说得很恶心。
晁文:我应该可以想象得出来那个场景。
卓晋:就这啊?
卓晋:你们小时候都穿一个□□长大的。
卓晋:和你哥你弟撒个娇怎么了?
卓晋:我到现在打游戏还和我表哥耍赖求饶呢。
周枕景:太弱智了。
周枕景:我不能接受。
周枕景:感觉有把柄被他们抓在手上了。
晁文:他们有说什么吗?
周枕景:没有。
周枕景:但是我一醒来就看见他们俩举着手机脸色很奇怪。
周枕景:八成是在憋笑。
周枕景:该死。
周枕景:他们就是故意来看我笑话的吧!
卓晋:心理不要这么阴暗。
卓晋:你怎么不说是因为关心你才特地赶来医院的?
周枕景:?
周枕景:不可能。
周枕景:他们要是关心我。
周枕景:太阳该打西边出来了。
#与大醋缸的会话#
速冻牛奶绒:我们看完电影了!
大醋缸:你来迟了。
大醋缸:人都走了有俩小时了。
速冻牛奶绒:抢救一下!
速冻牛奶绒:请求复活!
速冻牛奶绒:电影还挺好看的!
速冻牛奶绒:回学校我们一块去看。
速冻牛奶绒:我请你!
大醋缸:不是有你那两小无猜的竹马陪着看了吗?
大醋缸:还有我什么事?
速冻牛奶绒:哇!
速冻牛奶绒:我怎么忽然闻到一股好大的酸味?
速冻牛奶绒:哪里传来的捏?
大醋缸:……
速冻牛奶绒:放心吧,我们俩只是好朋友而已。
速冻牛奶绒:我们都看不上对方的。
速冻牛奶绒:见面不吐槽就不错了。
大醋缸:那么。
大醋缸:如果我和他一起请你去看电影,你选哪个?
速冻牛奶绒:都说了只是朋友!
大醋缸:哦。
速冻牛奶绒:选你选你选你。
速冻牛奶绒:行了吧!
速冻牛奶绒:我们现在得去吃饭了。
大醋缸:哦,还要一块吃饭。
大醋缸:真羡慕你们胃口好。
大醋缸:我都一天没吃饭了。
速冻牛奶绒:你怎么了?
速冻牛奶绒:为什么不吃饭呀?
大醋缸:做胃镜了。
大醋缸:现在什么也吃不下。
速冻牛奶绒:! !
速冻牛奶绒:那你怎么不和我说呀!
大醋缸:没事的。
大醋缸:你们吃就行,不用管我。
速冻牛奶绒:那怎么行?
速冻牛奶绒:我吃饭都不安心了!
大醋缸:没事的,真的没事。
速冻牛奶绒:那我和他下次再约饭吧。
大醋缸:哦?
速冻牛奶绒:你能听电话吗?
速冻牛奶绒:回家后我给你打电话哦!
大醋缸:好。
周枕景:尊敬的周先生,您已成功预订入住xx酒店(南理大学城店),请携带身份证, 报姓名办理入住。
周枕景:住这吧。
周枕景:订错了退不了。
周枕景:便宜你了。
卓晋:少爷你的借口找得有点太蹩脚了!
周枕景:闭嘴。
晁文:……
晁文:谢了。
#与大醋缸的会话#
速冻牛奶绒:我好像有点过敏复发了。
速冻牛奶绒:刚刚打了好几个喷嚏。
大醋缸:擦点药膏吧。
大醋缸:或者吃点药。
大醋缸:过敏不是小事。
速冻牛奶绒:在吃了!
大醋缸:你对什么过敏?
速冻牛奶绒:上次过敏去看医生的时候做了过敏源检测。
速冻牛奶绒:医生说是小动物的毛……
大醋缸:那你不是还养狗吗?
速冻牛奶绒:对啊!
速冻牛奶绒:但是也不耽误养它。
速冻牛奶绒:我可以打脱敏针!
速冻牛奶绒:我已经坚持打了一年了哦!
大醋缸:……
大醋缸:为什么?
速冻牛奶绒:什么为什么?
大醋缸:我说为什么要对一只狗这么好?
速冻牛奶绒:因为它是我捡回来的啊!
速冻牛奶绒:当时它被人丢在垃圾桶里,身上还沾着一块粘鼠板。
速冻牛奶绒:那天还下着大雨,要不是我路过听到了它的声音,说不定它都要没命了。
速冻牛奶绒:虽然把它捡回来洗完澡以后, 我就感觉身上有点不对劲。
速冻牛奶绒:但是我也总不能再抛弃它一次吧。
速冻牛奶绒:送给别人养我也不太放心。
速冻牛奶绒:反正顶多有点难受而已, 实在不行就挨几针。
大醋缸:……
速冻牛奶绒:哎呀,虽然说是说得很豁达, 但是其实我很怕打针的。
速冻牛奶绒:每次打针我都要提前两天开始做心理准备。
大醋缸:你已经很勇敢了。
速冻牛奶绒:嘿嘿, 是吗?
速冻牛奶绒:正好到日期了,明天我又得去打针了。
大醋缸:我陪你。
速冻牛奶绒:给我打电话吗?
大醋缸:嗯。
大醋缸:到打针的时候我就讲冷笑话转移你注意力。
速冻牛奶绒:……
速冻牛奶绒:万一我被冷得冻住了,针扎不进怎么办?
大醋缸:……
大醋缸:还是你这个更冷。
大醋缸:唉。
大醋缸:如果把小狗养大了。
大醋缸:你还会再养别的小狗吗?
速冻牛奶绒:可能不会了。
速冻牛奶绒:再养一只它可能会吃醋。
速冻牛奶绒:而且我估计也不会有精力和热情像第一只狗狗那样, 把它耐心地从小养到大了。
速冻牛奶绒:这对两只狗来说都不太公平。
大醋缸:为什么有些人不懂这个道理呢?
速冻牛奶绒:你怎么了?
速冻牛奶绒: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太高兴?
大醋缸:没什么。
大醋缸:只是感觉如果所有人都能和你一样养狗就好了。
速冻牛奶绒:只要爱它就好。
速冻牛奶绒:其他方式什么的都因人而异啦。
#群聊:有事说(4)#
速冻牛奶绒:明天又要打针去了。
宁蓝:是不是又是那个抗过敏的?
速冻牛奶绒:对……
许越:天可怜见的, 明明平时去打个耳洞都怕得要死。
许越:果然是为母则刚!
邵清秋:看看我干儿子。
速冻牛奶绒:[图片][图片]
邵清秋:看看这大嘴筒子, 看这湿漉漉的黑眼睛, 看这大肉爪子。
邵清秋:太可爱了!
邵清秋:姨姨亲亲亲亲!
宁蓝:你自己一个人去吗?
速冻牛奶绒:他说明天陪我打。
邵清秋:啧啧啧。
许越:怎么陪?他飞来吗?
宁蓝:进展还挺迅速,背着我们聊了不少吧。
速冻牛奶绒:不是啦!连麦!连麦!
速冻牛奶绒:连麦而已!
邵清秋:有他声音陪着你,打针是会不痛还是会怎么样?
许越:难道我们陪不行吗?
邵清秋:太伤心了!
许越:我吃醋了!
宁蓝:滚边去,你们俩不在麦里捣乱就不错了。
速冻牛奶绒:哎呀,肯定不会不痛啊。
速冻牛奶绒:但就是。
速冻牛奶绒:好像听见他的声音是会更安心一点。
“我还是有点怕。”
冬绒的右耳塞了只耳机,偷偷探身向注射室里看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
带着塑胶手套的护士坐在座位前,手指间的针管的空气被推到末端,药水从寒光银亮的针尖渗出,光是看着都觉得肌肉开始作疼。
她连忙将脖子缩了回去。
医院外的等候大厅人满为患,大多是发烧来医院吊水的小孩。
哭声震得冬绒耳膜生疼,她连忙伸手将听筒拢住,小声道:“要不我还是先挂了吧,我这边好吵。”
“不是怕吗?你一个人能行?说好陪你就是陪你。”
冬绒绕着耳机线说:“可是今天人好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
“没事,我能等。我特地把今天空出来了,这一整天时间都属于你。”
冬绒弯了弯眼睛,感觉内心的恐惧乌云瞬间被驱散了一点。
“这样吗?”她努力压住翘起的唇角,“我可没说要一整天都和你打电话。”
话音刚落,冬绒瞥见前方的显示屏忽然刷新出了她的名字。
与此同时,一个护士冲着人群喊:“冬绒,可以准备进来打针了。”
冬绒心头一惊,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她,连忙手忙脚乱地把外套脱了,将胳膊的衣袖捋了上去,露出自己的手臂。
“到你了?”
“嗯,”冬绒回应的声音因为怂而有点抖,“怎么忽然这么快啊?我还以为还要等好久呢。”
“早点打完不是早结束吗?想越多越觉得煎熬。”
冬绒视死如归地点了点头,她有些不放心道:“如果等下你听到我叫了,可不许笑话我。”
“不会。”
冬绒安心了一点,她屏住呼吸,将头偏到一侧,努力让自己不往那边看。
等待的时间煎熬得有些可怕,她忍不住出声问:“你不是说要给我讲冷笑话吗?”
冬绒感受到冰凉的酒精抹在她的皮肤上,吓得抿唇:“我马上要打针了哦,你快给我讲两个。”
对面的呼吸声安静一会儿,接着开口:“ *冬天,一位顾客走进饭店忘了关门。”
“饭店里一位顾客说,外面天气真冷,请你把门关上。”
“刚进饭店的顾客答,你以为我把门关上,外面就不冷了吗?”
冬绒抹了抹手心渗出的汗,即使现在没什么心情,也很给面子地笑了两声。
“还有一个也很好笑……”对面语气认真地强调。
“ *有一个面包走在路上,走着走着忽然扭伤了脚。”
“然后它就变成了牛角包。”
冬绒感觉针筒里的药水正在被一点点推入,她感觉胳膊发酸,闷不做声地咬着指节,呼吸微微急促地闭上了眼睛。
对面的话语一顿,似乎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忽然停止了说话。
很快,冬绒感觉到针头被抽出,一粒止血棉花被按在了她手臂的针眼上。
护士示意她摁住。
冬绒紧绷的身子微微放松下来,痛感还没完全消退,止血棉摁上去还是有些酸疼。
耳机里已经陷入了一片沉默,她拿着外套起身离开座位,尽量若无其事地说话。
“……然后呢?你怎么不继续说了?”
对面毫无征兆地开口:“你打完了吗?疼吗?”
他的语调没有之前那么轻松了,甚至变得有点严肃。
冬绒愣了一下,挠了挠脸颊:“还行,真打了发现,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痛。”
“……以后还是别让我这样陪你打针了。”
冬绒莫名眨了眨眼:“为什么啊?”
对面的嗓音透着一股冷感的别扭。
“因为我发现……我会很担心你。”
速冻牛奶绒:但是小郑同学就不一样了,我走到第四十九步的时候,我能看见他就在一步之遥冲着我招手。
速冻牛奶绒:就算是为了他, 我也愿意跨出这一步。
邵清秋:蓝姐, 你说呢?
宁蓝:我倒是觉得, 谈恋爱本身就是一种冲动驱使。
宁蓝:既然你觉得差不多了,其他的反而不重要。
宁蓝:更何况,在我看来他其实是一个很别扭的人。
宁蓝:他几次三番都拒绝见你, 可能也是因为这个。
宁蓝:这样的人往往需要一个赶不走的恋人。
宁蓝:我觉得直球没什么不好的。
宁蓝: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很乐意接受这样坚定又热烈的爱。
宁蓝:不过清秋说的其实也有道理。
宁蓝:绒绒性格比较直接,想清楚之后估计也藏不了多久。
宁蓝:但是不用那么着急。
宁蓝:你把他约出来见一面再说。
宁蓝:上网终究还是隔着一层无形的距离的。
宁蓝:你和他聊再多的天。
宁蓝:也比不上真正地见他一面。
速冻牛奶绒:好像听懂了……
邵清秋:……
邵清秋:姐,你不会鼓励绒绒去告白吧?
宁蓝:那我不鼓励。
宁蓝:我就喜欢看对方这种嘴硬的别扭精坦诚告白时候的样子。
宁蓝:[看戏]
速冻牛奶绒:[晕]
速冻牛奶绒:那我现在该干什么?
许越:你本来想干什么?
速冻牛奶绒:我想直接和他说清楚啊!
许越:不许,憋回去!
许越:我不许你们连面都没见就不清不楚地开始!
速冻牛奶绒:好的!
速冻牛奶绒:现在我听你们讲完之后,好像确实是有点太冲动了。
速冻牛奶绒:我会老实忍住的!
速冻牛奶绒:至少会憋到我们见面之后。
许越:这还差不多。
#与大醋缸的会话#
速冻牛奶绒:[图片]
速冻牛奶绒:一听说我要回津市,我妈差点把家里的年货都搬空了。
速冻牛奶绒:我小小的行李箱不堪重负。
大醋缸:你这么早就开始打算回去吗?
速冻牛奶绒:那我家远呀!
速冻牛奶绒:回去比较麻烦,当然得提前开始准备。
速冻牛奶绒: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速冻牛奶绒:我给你带一点我们广港的特产吧!
速冻牛奶绒:都是家里自己做的,很正宗。
速冻牛奶绒:在津市可吃不到哦。
大醋缸:过两天吧。
大醋缸:我家又不远。
速冻牛奶绒:家住得近了不起吗?
速冻牛奶绒:你有没有听过有人住在学校旁边还总迟到的?
速冻牛奶绒:家住得越近反而越容易产生侥幸懈怠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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