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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阴湿小狗盯上后(绘雾)


解释说完,她又转身要走。
周枕景无可奈何地握住她的手腕,将人一把扯回来:“他不会去的。”
冬绒发懵地怔怔看着他,脑袋转动得有些缓慢迟钝,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哦,你们认识,是朋友。”
“那他是和你提起过我吗?”
周枕景静默了一瞬,点了点头。
她瞬间提起了好奇心:“他和你说了我什么?”
周枕景垂眼盯了她两秒,面无表情地丢出几个词:“笨,幼稚,好心又天真的傻瓜。”
冬绒皱起脸:“这都是他和你说的吗?怎么听着都不像是什么好话。”
周枕景不着痕迹地轻轻扯了下唇角。
“那他呢?他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冬绒问,“因为他一直躲着不肯见我,所以我只能从你这个唯一的朋友这里了解一点啦。”
“他啊……”周枕景唇边的笑容瞬间淡掉了一些,回答道,“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他是个很虚伪差劲的人。”
“性格不合群,胆小又自卑,从小到大一无是处,是个无论去哪都会讨人嫌的家伙。”
话音未落,他忽然被人用力挥拳打了一下。
尽管这拳头落下的力道软绵绵的,打在胸口不痛不痒。
但周枕景还是无比错愕地撩起眼皮,望向面前气得双眼发红,火气腾腾的冬绒,心头止不住地震颤。
冬绒不管不顾地抓着他的衣领,生气道:“他不是你的朋友吗?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我告诉你,他在我这里可不一样,我觉得他是一个对朋友很真诚很好的人!”
她抿唇横过来一眼:“你!现在赶紧给我把话收回去,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他们两人身高差距很明显,冬绒放这番狠话的时候几乎整个人撞在他的身上,显得有点莫名滑稽。
但周枕景看着她这副鼻尖和眼睛都红红的样子,心脏却酸软地塌成一片,无可奈何地叹息举手投降。
“好,我收回。”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说他的坏话。”

速冻牛奶绒:我和学姐请了假。学姐说怕我之后烧得更严重, 要不然接下来几天的活动都先别参加了,好好休息。
宁蓝:这是对的。
邵清秋:那你现在一个人在寝室吗?
速冻牛奶绒:没有,打算回家了。
速冻牛奶绒:我爸妈听说我发烧之后挺不放心我的, 让我现在马上改签机票回家, 改签费他们出。
许越:改签费可不便宜,爸妈真好!
许越:快麻溜地滚回去当你的全职女儿吧。
速冻牛奶绒:临走前,我有个问题想请教大家。
速冻牛奶绒: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
许越:咱俩谁跟谁啊!
许越:你直接说吧, 那个朋友是不是就是你自己。
宁蓝:然后呢?你朋友怎么了?
速冻牛奶绒:他之前就是一副冷冰冰生人勿近, 看起来很不好接触的样子。
许越:等一下, 你这个形容词……
许越:他帅吗?
许越:我不允许猪头冷冰冰生人勿近, 那只能让我联想到我二姥冰柜里冻的那扇大肋排骨。
速冻牛奶绒:很帅!
许越:哈哈哈又原谅这个世界两秒。
速冻牛奶绒:我们也不是很熟,平时也没什么交集,只是有工作上的一些来往。
邵清秋:这还叫朋友?
许越:那怎么了?我还有很多素未谋面但英年早婚的老公呢。
宁蓝:平时喜欢人夫感的也就算了
宁蓝:没想到最近真爱上人夫了。
邵清秋:爱上人夫不可怕,可别爱上人父了。
许越:闭嘴!
速冻牛奶绒:哈哈哈哈哈哈哈
速冻牛奶绒:我还继续吗?
许越:请讲请讲,你们没有什么交集,然后呢?
速冻牛奶绒:然后我们昨天晚上不是被困在养老院活动室了吗?
速冻牛奶绒:后半夜我又开始发烧了。
速冻牛奶绒:隐隐约约感觉一直有个人在照顾我。
速冻牛奶绒:他可能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一直都隐隐约约有感觉。
宁蓝:他照顾你?
邵清秋:你们那实践小队这么多人,还都睡大通铺,你怎么就能确定是他?
速冻牛奶绒:因为他身上的气味。
速冻牛奶绒:我很熟悉, 绝对不会弄错的。
宁蓝:……
邵清秋:……
许越:……
许越:宝宝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许越:你不是说你们不熟吗?
速冻牛奶绒:不是啊啊啊啊!就是!气味!啊!
速冻牛奶绒:身上的气味啊, 每个人不是都有吗?
速冻牛奶绒:他身上味道很特别, 除了香水之外, 还有点自己身上的体香。
速冻牛奶绒:哎呀我说不清楚!
速冻牛奶绒:就有点像木质香, 我第一次闻到的时候就觉得很好闻。
邵清秋:我可没有!
宁蓝:我也没有。
宁蓝:说不定是喷香水了。
许越:他们说有时候产生那种生理性的悸动,也会闻到对方身上荷尔蒙的气味。
许越:只有你能闻到,并且还会觉得对方很好闻。
许越:你完了。
速冻牛奶绒:真的不是!
速冻牛奶绒:可是我们完全不熟啊!
速冻牛奶绒:他昨天晚上帮我解围的时候我就感觉很意外了!
邵清秋:那就是他暗恋你。
速冻牛奶绒:怎么可能!他有很多人追的!
许越:好了, 听你这个描述,我已经能猜出来是谁了。
许越:你不要告诉我那个人是周枕景。
速冻牛奶绒:……
许越:坏了,看这反应还真是。
许越:还不如生人勿近的猪头呢。
邵清秋:哪不好?
邵清秋:大帅哥哎!
宁蓝:我也觉得不好。
宁蓝:他看着长相就玩很开的样子。
宁蓝:身边不缺女人的公子哥。
许越:他如果忽然和你表白说喜欢你,一定要拒绝。
许越:你太单纯了,玩不过他的。
速冻牛奶绒:……好像有点迟了。
邵清秋:?
速冻牛奶绒:我现在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他的脸。
速冻牛奶绒:我刚刚想问你们的问题就是。
速冻牛奶绒:我该不会已经有点喜欢上他了吧?
#与哄睡机的会话#
速冻牛奶绒:你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我要第一时间告诉你。
速冻牛奶绒:我有喜欢的人了。
哄睡机:?
哄睡机:? ? ?
“女士,我们的航班马上就要起飞了,这边请您将手机关机或者开启飞行模式哦。”
冬绒刚发完消息,还没来得及看回复,就看见空姐蹬着高跟鞋向着她走来。
她小声地低头道着歉,忙不叠地长按按钮将手机关机。
手上没有了聊天工具,唯一的消遣方式只剩下了睡眠。
冬绒心跳得有些急促,她轻捏着胸口的衣服,将视线投出玻璃窗外发呆,还是有点睡不着。
只要一闭上眼睛,脑中浮现的就是昨天晚上的场景。
当时周枕景把她劝下来之后,他们两个人就去了活动室。
活动室里没有床,大家都只是占据了一个角落,胡乱地拿着被褥放好躺下。
因为是突发情况,也没有人抱怨什么。
本来男生和女生是分开打地铺的,但是有几对已经公开关系的情侣无视了这项规定,想要睡在一块,瞬间将原本泾渭分明的界限打乱。
冬绒就是受害者之一,睡在她临侧的那个女生让开了一片位置,硬是让自己的男朋友挤了进来。
她因为发烧闷出了一头的冷汗,难受地整个嘴唇都变白了。
原本还在迷迷糊糊地沉睡着,朦胧间瞥到身侧忽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身影,被吓了一大跳。
冬绒惊喘坐起身,额上渗出的细汗几乎打湿了侧鬓的发。
这下也没办法再继续睡下去,她披上外套,闭着眼睛缓了缓神,哑着嗓道:“这里是女生区域,能不能麻烦你离开,这里有人已经要休息了。”
“谁规定这是女生区域了?”那男生莫名地左右看了看,“没人说过啊。”
“我来找我女朋友,等下就会走的。”
“可是你在这里的话,我没有办法睡觉。”
“这才几点钟?你迟点睡呗,哪有人这么早睡的。”
冬绒咬着苍白的下唇,深呼吸了一下:“那你们如果要聊天,也可以出去聊,或者带着你的女朋友去男生那边。”
那男生继续和自己的女朋友低声聊着天,充耳不闻,仿佛压根没听见。
有他在这里,冬绒也不敢再继续睡了。
但是难受的症状还在加重,她从包里找出那根温度计,塞进嘴里测温。
到时间拿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温度。
38.7℃。
又烧高了,明明早上出来的时候都已经褪了不少。
冬绒在心底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又给自己喂了一粒退烧药。
这下困意真是席卷而来,她连身边的人到底离开没有都没办法确认,就支撑不住清醒地合衣重新睡了回去。
再次意识回笼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周围的人差不多都准备睡了,而身边女生的男朋友还没有打算离开。
冬绒淡淡地看着他:“你不是说等下就会走的吗?”
“大家都是凑合着睡一晚,他睡在这里怎么了?”女生开口说,“他又不会对你动手动脚。”
“你要是介意的话,可以去那边换个位置睡。”
冬绒被气得笑了一下:“你看看那边还有位置可以换吗?”
“这么舍不得男朋友,你怎么不搬去男生那边睡?”
女生拢着被子不说话了。
冬绒头重脚轻地撑着手腕起身,有这对情侣在这里,她横竖是睡不好觉了,还不如出去看看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打地铺。
起身的时候身子一时虚弱发软没稳住,踉跄了一下,差点栽倒。
下一瞬,从身侧伸来一只泛着青筋的有力手臂,稳稳地将她的整个腰身拦抱住。
周枕景右手还提着个暖水壶,单手轻轻松松地将冬绒扶住,垂眸看向她白得快透明的脸色,拧起眉宇:“生病了不好好睡觉,又乱跑什么?”
冬绒从他的怀里抽出来,乌黑的细睫轻轻颤动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时候心理防线格外脆弱,她听着这句关切的询问,居然委屈地有点想哭。
“他们在这里……”她的嗓子哑得都快听不清了,“我没有办法睡。”
周枕景顺着她的话音歪头看过去,看见了那对格外缠绵的情侣,再看了看冬绒几乎快要贴到墙壁边上的被垫,眸光顿了顿。
他弯腰将东西放下,言简意赅地对她吩咐:“先等我一下。”
冬绒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紧紧抱着自己的被子。
没过多久,周枕景便去而复返,手上松松抱着的,是他的被褥。
他将打地铺的被子铺在了冬绒和那个男生的中间,毫不客气地拍了拍那人的后背:“让一下,我要睡在这里。”
那个男生都已经快要睡着,本来还有些不耐烦,睡眼惺忪地回头看见周枕景那张漠冷的脸,瞬间心头一凛,睡意全飞。
他缩了下脖子,立马听话地往边上挤了挤,直到让出了一个能够容纳一个人的空位。
房间里的温度高,周枕景身上只套了一件黑色短袖,露出了坚实白皙的胳膊,微长碎发遮住了眼睛。
他单只长腿曲起,背微低,有些散漫地坐在地上,冲着冬绒示意:“可以过来了。”
冬绒有些犹疑地走过去,低声询问道。
“你……今晚睡在这里吗?”
“不睡。”
“你睡吧,我帮你看着。”
冬绒又抱着被子重新躺了下来,她的眼睛时不时瞥向周枕景的方向,有些欲言又止。
因为生病,她被汗湿的刘海贴着额头,让原本就小巧精致的五官看起来多了几分羸弱。
而他一直用一种背对着的礼貌姿势朝着她,没有要打扰的意思,后颈处微长的碎发看起来毛茸茸的很好摸。
“刚刚被吵醒了,现在我有点睡不着。”
她的被子拉在下巴处,盯着他令人安心的背影开口。
“你可不可以唱两句之前宿舍停电的时候唱的那首粤语歌?”
“又想家了?”
这个“又”字用得很奇怪,但是冬绒当时也没来得及深想,只是迷迷糊糊地顺着点了点头。
她是想家了,生病之后一直压抑在心底的那份想回家的心情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般势不可当。
尤其是在身边甚至找不到一个熟悉的人的时候,这份感觉便来得格外强烈。
冬绒将被子又往上面扯了扯,盖住自己眼角无声掉出来的滚烫眼泪。
闭上眼睛,耳边是周枕景轻轻哼起的歌,这次唱的不是那首悲情的《富士山下》。
他的嗓音偏清澈,配上粤语,落在耳朵里很温柔。
冬绒本来还在振作精神认真听,后面很快不知不觉睡着了。
烧到后半夜,她连呼吸都是滚烫的,朦胧间感觉头上被盖上了一块冰凉的毛巾,有些失灵的鼻子隐约嗅到了一丝潮湿的淡淡香气。
有人抱着她起身又喂了一次药,苦涩的药片贴着舌尖,一双微凉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嘴喝水。
冬绒靠在他的胸膛,睁不开眼,几乎是机械性地照做吞咽,总觉得这个人的声音耳熟得有点不像话。
之后又烧得失去了所有意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她的额头温度已经变得冰凉一片,烧已经差不多退了。
带队的学姐守在她身边,见她醒过来,有些关切地将她扶起来。
“你生病怎么不早点和我们说呢?”她试探着她的体温,松了口气,埋怨道,“幸好没烧出什么毛病,我们马上要回去了,等到等下上车之后,就立马回寝室好好休息吧。之后的实践活动就不用再勉强参加了。”
冬绒听着这些话,忍不住往四周看,却再也没看见周枕景的身影。
再然后,冬绒就收到了父母的消息,让她赶紧改签坐飞机回家。
要不是她再三解释一个人可以,说不定这两人现在就会买机票过来津市接她。
冬绒被飞机起飞遇到的气流颠簸了一下,回过神,胸腔里是乱成一团毛线的思绪,心跳交织着复杂与雀跃。
这下不用再问别人,也无比确信。
她确实是有点喜欢上周枕景了。
广港的气温比津市要高十多度。
飞机才刚刚降落在机场的停机坪上,冬绒身上的羽绒服就已经热得穿不住了。
她将外套脱了抱在手臂上,耳朵里塞着耳机,随着人潮独自一人拉着行李箱下机。
还没到出站口,远远就看见母亲龚映娜抱着一捧花,在人群中翘首以盼的身影,见到她看过来,立马笑容扩大了几分,大幅度地向她挥了挥手。
“宝宝!来这边!”
冬绒立马加快脚步,穿梭过重重人群,连行李箱也丢在地上不管了,直直地奔向龚女士张开的怀抱。
“妈妈,”冬绒像只归巢的鸟,不管不顾地将脑袋扎进龚映娜的胸腔,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身不放,眼泪立马啪嗒一声掉下来,“好想你。”
龚映娜笑得前仰后合的,回搂着她,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嗓音是她最熟悉的广式普通话:“多大的人了,出去上几个月的学还哭鼻子,叫别人看见羞不羞。”
她利落地帮冬绒接过地上的行李箱:“你爸爸在下面停车场等你,快点回家,妈妈还给你煲着汤。”
冬绒一手挽着妈妈的手,一手抱着花,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
“你烧退了没有?没有的话妈妈再给你吃点那个何济公的阿咖酚散,那个药很灵的。”
冬绒神色一僵,果断地摇了摇头:“我早就退了,现在就只有一点咳嗽了。”
“咳嗽的话那等下去喝点凉茶……”
“妈妈——”她撒娇地晃了晃龚女士的手臂,“我才刚回来,你就不要折腾了好不好。”
说完这句话,连冬绒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下。
好像之前每次生病,这样的剧情都会反复重演,只是这次因为太久没回家,连这样平常的话都觉得有点怀念。
上车见到冬鸿波,又免不了被一阵嘘寒问暖。
戴着根粗金链子在公司里雷厉风行颇有威望的冬总,此刻打量着后视镜里明显瘦了一圈的女儿,忍不住悄悄红了眼圈。
“你够了啊老冬,赶紧把眼泪收回去开车,”龚映娜抱着手在副驾驶座上横了他一眼,“你们父女两个人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个比一个感性。”
她回头和冬绒告状说:“宝宝,你爸每天都念叨你,念叨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我哪有每天,”冬鸿波开着车反驳,“明明是你,每天都要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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