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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疯批的小妾(丰暮)


她的脸一红,“没、没有。”
“没事,有本王在,不怕的。”
顾沐阳说完便两手牢牢握住她的腰肢,他把双臂向上一举,沈音害怕得立即闭眼,等她睁开眼时,自己已经坐在了马匹上。
她的身子一直在抖动,她还是有些害怕,顾沐阳扶住她的肩膀,“美人,别怕,有我在!”
随后顾沐阳向她贴近,沈音感觉后背一热,他的胸膛紧紧严丝合缝地贴在她的后背上。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舒服,她微微侧转着身子,问了一句:“王爷,您可以向后移些位置吗?妾身有些不舒服。”
作者有话说:
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出自《劝学》

◎宴会遇刺◎
马匹还在快速向前奔跑,身后的顾沐阳却迟迟没有出声,再加上此时的风又有些大,沈音以为他没听到自己方才说的话。
等风堪堪消歇了,她才又转身,对着他说道:“王爷,您的身子可以稍微向后移一些吗?”
他的声音伴着微风,温润如玉,很是好听,但说出来的话确实那般冰冷。
“不行。”
“王爷,妾身从未骑过马,这里的位置有些窄,妾身有些不舒服。”
顾沐阳看沈音执意如此,便问道:“美人当真要本王向后移?”
她点头,“嗯!”
“那马上美人可别求本王,让本王贴着你。”
“嗯。”
马上她就可以不用和这个色狼挨着了,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求他?
真是可笑。
他微微向后移动着身子,手臂也离开了她的身子,并缓缓放着缰绳,他们之间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她顿时感觉舒适不少,凉风一吹,后背的燥热之感立即就消失了,别提多舒适了。
然而,顷刻,随着马匹的速度不断加快,她真的有些后悔了。
山路蜿蜒崎岖,马匹行走不稳,她又和他拉开了很大一段距离,马一向前奔走,她的身后又没有人支撑着她,没走几步,她便摇晃起来。
由于惯性,她差一点就从马上摔了下来。
情急之下,她一把拽住了顾沐阳的胳膊,他常年习武,胳膊上的肌肉异常结实,她扶着他很有安全感。
倏然,马身又开始颠簸了。
她差点就掉下去了,还好关键时刻顾沐阳把她捞了起来。
她有些惊魂未定,声音也是颤颤巍巍的,“多谢王爷。”
他好像还在生气,也不理会沈音。
待她坐稳后,他又把身子向后移了些,前面的路更加崎岖了,他们之间要是还间隔着,稍后沈音定会从马上摔下去。
沈音本来就有些恐高,现在她浑身都在发抖。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去求顾沐阳吗?
不行,她可拉不下那个脸。
倏然,她想到了小叮。
“小叮,你可以让我稳坐马匹吗?”
许久,小叮也没有出来。
她又叫了好几声,还是没有人回答她。
沈音叹气,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马匹的速度越来越快,前面尽是大块的石头,她还坐在马上摇摇欲坠,而小叮现在也指望不上。
现在她也不敢轻易向后靠,她心一沉,决定还是向顾沐阳开口。
如今这种情况,她还是先保命吧,要是命都没了,还怎么回去呢。
“王爷,妾身恳请您向前来些。”
她的声音细弱蚊足,自己都有些听不见。
顾沐阳的听力极好,他微微向前侧着身子,“美人方才说什么?”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说话的时候,薄唇不经意间擦过她的耳垂。
只是轻轻一擦,她的耳朵就像是被火灰烧过一样,灼烧之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现在她的身子里好似有万蚁在攀爬,这种感觉她竟有些沉溺。
她内心猛然一惊,她这是怎么了?
看顾沐阳已经凑近了,她咬着嘴唇,说道:“没说什么,王爷怕不是听错了?”
他每眼轻弯,喉间溢出魅惑的笑声,“美人真的什么都没有说?”
他鼻间的气息又全数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她微微缩着脖子,“没、没有。”
“哦,没有!”
这句话说完,他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沈音和他之间又隔了老远的距离。
眼看着前面又有一大块石头,她一闭眼,大声喊道:“王爷,妾身想让您向前靠近些。”
由于太过紧张,她都有些破音了,瞬间,林间的鸟都奋力煽动着翅膀,在林中四处逃窜,惊叫声一片。
原本幽静的山林,瞬间便热闹起来了。
他又重新向沈音贴近,“美人的嗓子真好,真是天籁之音!”
明明此刻寒风呼啸,卷起些许冰霰砸在她的脸上,但他的话还是一字一句落在了她的耳中。
沈音尴尬的脸又红了些。
反正现在寒风正在呼啸,她不理他便是。
约摸着一个时辰后,他们终于到楼兰山。
顾沐阳先行下马,随后又双手掐住沈音的腰,把她从马上抱了下来。
一下马,她看到了眼前乌泱泱一片全是人。
大庭广众之下被他抱下马,还被这么多人看到了,她还是有些害羞的。
全程她一直低着头,尽量不和其他人对视。
她一直在原地愣了许久,顾沐阳突然紧紧握住了她的手,“美人,宴会就要开始了。”
“哦!”
说来也是奇怪,顾沐阳的手真是怪,忽冷忽热的,明明都是冬日,今日他的手却格外得烫。
她感觉自己的手都快被他烧熟了,现在是公共场合,她也不好再把手抽出来。
兰台宴是顾沐阳发起的,再加之他是皇子,他自然是坐在上席,沈音是挨着他坐的。
她落座后微微抬眼看了一眼席下,落座的基本都是当朝的学子,还有当朝德高望重的儒士,以及当朝权贵。
沈音逡巡了许久,才在最末的位置看见崔列之。
谁料顾沐阳竟突然凑近,“美人在看什么?竟如此有兴致?”
他就像鬼一样,神出鬼没的,沈音吓得把杯中的酒都洒了。
她倒吸一口凉气,“王爷,妾身正在看风景呢!”
“王爷您看,远处鸿雁孤飞,多么壮观啊!”
顾沐阳看着她微微蹙眉,“孤飞,壮观吗?”
“有点、壮观。”
“再说,现今是正是冬月,哪来的鸿雁?看来美人的眼神不大好啊!”
她现在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今天真是太丢人了。
好在舞乐渐起,宴会开始要开始了。
“王爷,我们看舞吧!”
顾沐阳拍了拍她的头,“好!”
她缩了缩脑袋,她这个人最是不喜欢别人摸她的头,马上她的头都被摸油了。
歌舞罢了,兰台宴才正式开始。
此次宴会是为了摸诸位书生的底,在座的权贵高提前买股,招揽德才兼备的书生为自己效力。
兰台宴有三轮,每轮胜者为“甲等”,得甲等多者为最后的胜者。
第一轮是“射.意”①,主要考研考生们的“文”。
射意,通俗来讲就是诗词接龙,出题为一联诗词的最后字眼,答题也要用一联诗词来描述最后一个字眼,但却不能出现该字眼。
顾沐阳先给诸位书生开了个头,“柴门闻犬吠,风雨夜归人。”②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别。”③
崔列之博览群书,一些诗词自然不在话下,这一轮甲等自然非他莫属。
二三轮考的是三科历和策论。
毫无疑问,最后甲等均被崔列之收入囊中。
在坐的皆起身举杯向崔列之祝贺,此次宴会也是对诸位书生的一个摸底,如此看来,明年春闱崔列之定能进入前三甲。
沈音也举着杯,众人看崔列之的眼神有的是欣赏,而有的则是带着不屑,似乎崔列之此次只是侥幸夺魁……
看来从古至今,这职场都是不好混呀。
魁首已然出来了,宴会也快散了。
最后顾沐阳提议去南崖赏景。
南崖顾名思义就是南边的悬崖。
只是个悬崖而已,有什么好看的,那边风又大,真是冻死人了,也不知道顾沐阳怎么想的。
众人皆至崖边赏景。
“美人,往下看,下面有好东西。”
她不解,但还是小心翼翼向悬崖下面瞅了瞅,下面果然有美景,悬崖下面百花丛生,各色鲜妍的花争相开放,看得人眼花缭乱的。
轻轻一嗅,鲜花的香味自下而上蔓延开来,这香气真是好闻,沈音忍不住使劲吸了几大口花香。
这冬日温度极低,下面怎会开遍鲜花呢,难道下面有地暖?
众人见鲜花便地,皆低头窃窃私语。
“这严日竟还有花开,真是神奇。”
“看来这是天佑我大晋呀!”
沈音偷偷瞥了一眼右侧的崔列之,他对此似乎没有什么兴致,他还是像之前那样板着脸,一副清高的模样。
莫非他真的不食人间烟火?
就在沈音走神之迹,手心倏然有阵阵凉意传来,低头一看,顾沐阳这斯正拉着她的手。
沈音又在心里骂了一句。
谁料随即她听身边的人喊了一句:“有刺客!”
她这才回笼思绪。
眼看着利剑已经快刺向她,幸好顾沐阳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
她站在悬崖边上,身子一侧,脚下突然不稳,此刻,顾沐阳又恰好握着她的手,旋即,他和她一起坠落下去了。
离商在上边大声呼喊着顾沐阳,许久,下面还是无人回应。
离商对身边的侍卫说道:“你们几个,马上听我一起下去,寻找王爷和沈美人。”
“是。”
沈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
她睡在草垛上,身边空无一人,顾沐阳去哪里了?
难道他死了,一想到这里她心里便开始隐隐作痛。
山洞里面一片黢黑,她摸着边壁缓缓向前移动。
倏然,前面有一个黑影,她吓了一跳。
学校一直宣传扫黑除恶,所以她下意识的认为眼前之人是坏人。
她准备把小叮叫出来。
旋即,前面那人说话了,“美人,你可算是醒了。”
她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顾沐阳。
他点燃了火折子。
如今的他褪去了华丽衣裳,身着粗布衣衫,纵使褐衣覆身,也难掩他身上的贵气。
她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她也是粗布覆体。
难道、难道是顾沐阳这个色狼替她换了衣服。
一想到他看光了她的全身,她的脸瞬间便烧起来了。
她气鼓鼓地问道:“王爷,妾身之前的衣服呢?”
谁料,顷刻,顾沐阳竟缓缓靠近她,“换了。”
她捂住胸部,“谁换的?”
“那美人不妨猜猜,是谁替你换的衣物!”
作者有话说: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出自刘长卿《逢雪宿芙蓉山主人》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出自白居易《长恨歌》

她怒气冲冲地看着他,“你这个登徒子!”
他继续向前凑近,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哦?登徒子,本王可是美人的夫君,美人怎么能这样说自己的夫君呢。”
沈音满眼的怒色,顾沐阳的脸近在咫尺,她情急之下抬起胳膊,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顿时淹没了潺潺流水之声,纵使山洞幽暗,她还是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脸上通红的巴掌印。
她打完顾沐阳后继续用眼睛瞪着他,这个色狼,真不是人。
不过他的表情却很耐人寻味,被一个女子打后,从他的脸上竟看不出丝毫的愤怒,只见他眉眼微抬,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之人。
沈音看到顾沐阳如此,她神色一顿,难道自己给他打爽了?
她又想起了之前看的古早霸总小说,书中的男主被女主一巴掌打爽了,此后男主便对女主情根深种,亦或者是男主征服欲爆发,再对女主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来,难道顾沐阳他?
不对,不对,她又不是书中女主,按理说应该不会对自己做什么的。
她又瞥了一眼顾沐阳,此刻的他正好对着光亮,细细看来他的眼睛还有些泛红,他不会又发情了吧?
沈音现在心惊胆战的,好在她身后就是洞口,要是他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她也好跑出去,再不济还有小叮呢。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小心翼翼地转身。
只见一位老婆婆提着几个布袋走了进来。
“小公子,老婆子给你们拿了些黄米,半袋甘薯,还有几颗白菜,你们别嫌少,主要是这深山老林的,也没多少粮食。”
顾沐阳从沈音身旁绕过去,双手接过那几个布袋,“多谢婆婆,这些足够了,您如此艰难,如今还要拿部分出来给我们。”
“你们不嫌少就好。”
老婆婆又从布袋里掏出了几件衣服,纵使洞内昏暗,但沈音总感觉那些衣物很是眼熟。
“对了,这是老婆子我方才帮小娘子换下来的衣裳,这料子真是不错,你们可是收好。”
等等,是老婆婆帮她换的衣服,那顾沐阳他方才为何那样?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顾沐阳,他目光幽深,一双修长的丹凤眼似有似无地勾着她,那眼神魅若九尾狐,再加上那委屈巴巴的眼神,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天大的委屈呢。
沈音被盯的浑身发麻,她不过就是误会了他,这人至于如此吗?再说他本来就是惯犯,先前又用那样的眼神看她,不叫人误会都难。
她连忙从老婆婆的手中接过衣服,“婆婆,今日真是多谢您了。”
“小娘子不必客气。”
老婆婆又从身上掏出一块成色极佳的玉佩,她把玉佩递给顾沐阳,“小公子,这玉是好玉,但这深山老林的,老婆子我也花不出去呀,如此贵重的东西你们还是自己收着罢。”
顾沐阳推辞几番,老婆婆还是不肯接受那块玉佩。
“行了小公子,玉佩你拿着罢,你要是真想帮我,过几日便替我挖些地吧。”
“好。”
“如今天色已晚,老婆子也该回去了,你们夫妻连个也早日休息吧。”
顾沐阳上前扶着老婆婆,“我送您回去吧。”
“也好。”
顾沐阳和老婆婆出去后,沈音还愣在原地,今日这是怎么了,他就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书中说他暴虐、残忍,无情。
而今日他对老婆婆竟如此温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好人的气息,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难不成他是因为自己的突然到来转变了性格?不对,在府中时他和书中描写所差无几,今日或许是他有求于人,才如此的。
她还在发愣,顾沐阳已经回来了。
“美人是在为今日冤枉本王而内疚吗?”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魅惑,沈音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
“王、王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刚刚。”
“怎么,美人想好如何补偿本王了吗?”
他步步紧逼,她退无可退。
她的后背紧紧贴向身后岩壁,岩壁上密密麻麻的洞孔,硌得她后背生痛。
原主的身子又起反应了,她的脸上又有红晕不断浮现。
顾沐阳的右手支撑在岩壁上,他足足比她高了一个人头,暮色四合,她借着从外面筛进的月光,微微瞥了他一眼,最终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胸口处。
四周一片阒静,她听到了如鼓点般雀跃的声响。
只见顾沐阳的胸腔正有节奏的不断上下起伏,可见他心跳的速度是多么快。
难道他紧张了?沈音顿时计上心头,她主动抬眸,小心翼翼地对上他的目光,“王爷,老婆婆家很远吗?”
他微微蹙眉,似是对沈音的举动感到诧异,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还好,也就不到一里路吧。”
“那王爷是跑回来的吗?”
“不是,美人为何这样问?”
她浅浅一笑,“既然路途不远,王爷行走的速度也不是很快,那为何,王爷的心跳如此之快?”
她一字一句地询问着。
听到沈音的话后,他连忙收回视线,轻轻地抿唇,他的面庞尽数隐匿在黑暗中,“有吗?”
她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慌乱。
“有啊,王爷您闭眼细听。”
他立即和沈音拉开一大段距离,沈音嘴角微微弯起,这货不会真的是在害羞吧!
倏然,原本后退地顾沐阳又猛然向前靠近,把她紧紧抵在墙角,他的薄唇缓缓贴近她的耳垂,“本王听到了,但我听到的是美人的心跳声。”
沈音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不轻,“是、是吗,我怎么没有听到。”
顾沐阳看着她,倏然,她感觉耳朵一热,原来是他用双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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