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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阴戾太子听到心声后(姒倾)


男人却是不管不顾,慢条斯理地尝试着。
她紧紧攥着衣袖,没忍得住一声哼叫,太子抽空从琉璃盏中捻起一颗樱桃,直接堵上她的唇。
“不许吃。”他沉声吩咐。
云葵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太子:“外头可都是人。”
云葵想到曹元禄和秦侍卫还在外面守着,顿时不敢出声,眼眶越发酸涩通红。
太子目光沉沉,看着她泪水涟涟的眼眸,“孤让你进来做甚的,嗯?你非要如此,可不算是自找的?”
男人手上动作仍在继续,她浑身发抖,牙齿颤颤。
也不知过去多久,嫣红的汁水滋啦一声,在杏粉色的小衣上绽开,男人温热的薄唇贴上雪嫩皮肉,慢条斯理,吃干抹净。
太子等她将嘴里的慢吞吞吃完,又将她唇边艳红甜润的樱桃汁舔舐干净。
又见她满脸迷蒙,眼泪都止不住,他轻笑:“傻了?”
伸出手指,探进她口中,在那柔软湿润的舌头上将樱桃核带了出来。
云葵又震惊,又委屈,还有些懵。
「他怎么,什么都会……」
太子想起沈言玉床笫间时常对沈夫人不吝夸赞,他便也道:“你也不错。”
云葵:“……”
「有这么夸人的吗!」
身上黏黏腻腻不舒服,她咬咬唇道:“我想回宫,我想洗澡。”
太子这回倒是很好说话,“嗯,那就回宫。”
原本就是带她过来就是认个脸,有些隐秘的计划和藏在心底的妄念,靠梦境来窥知或许能给他更多方向与启示。
先前宁德侯世子和玉嫔,锦衣卫指挥使卢槭的身份,都是她从梦境中窥探出来的不为人知的隐秘。
尤其他不在京中这三年,许多事情早已毁尸灭迹,查无可查。
即便他已有读心之能,可有些隐秘,人往往连自己都抗拒想起,不敢轻易动念,就比如他能接近谢怀川,可谢怀川并不会通过心声告诉他自己的秘密,这时候入梦便有了用武之地。
太子瞧见她蘸了汁水的衣物,皱皱眉,命人送了热水进来,曹元禄备好的干净衣裙也派上了用场。
云葵简单擦洗了下,看到胸前那几道清晰的红指印,没忍住在心里骂了他两句。
太子沉沉盯着她,“需要孤帮你擦洗吗?”
云葵赶忙转过身,结结巴巴道:“我……我自己来。”
从碧纱橱出来,她又看到自己穿来的衣裙被无情地扔进火炉,顿时肉疼不已,“这些衣裳回去洗洗还能穿的!”
先前也有几件被他扯破的,其实补补还能穿,也被他直接扔进炉子里烧了!
这都很值钱的!她就算再有银子,也舍不得买这么好的衣裙。
太子却问:“谁洗?”
云葵气急:“我自己洗!”
太子把手边湿透的小衣递给她,“这件还没烧,你自己带回去吧。”
云葵满脸得滴血,“还不是殿下干的好事!”
太子道:“是你自己想要,孤不过是成全你。”
云葵:“……”
「你真的很讨厌!」
回去的马车上,云葵离他远远地坐着,掀起车帷一角,假装看向窗外,好让那微凉的夜风将面上的潮热吹散一些。
太子闭目养神,听到外头嘈杂的叫卖声,忽想起什么,撩开车帷往外看去。
云葵就见他不知吩咐了句什么,马车缓缓在路边驶停。
没过多久,曹元禄一路小跑着回来,撩开帷幔,云葵立刻被一盏兔儿灯照亮了眼睛。
她伸手把兔儿灯接过来,欢喜地笑道:“这是殿下送我的?”
手里握着木柄,她忽然想起上元夜也买了盏一模一样的灯,结果被太子殿下当成暗器扔了出去,他说会还给她……
过去这么久,她光记得那晚的惊心动魄,早把兔儿灯忘得一干二净了,没想到他还记得。
她抿抿唇,故意说道:“多谢曹公公。”
太子冷冷瞥她一眼。
曹元禄笑着将买来的糖葫芦递给她,“都是殿下的吩咐,姑娘要谢就谢殿下吧。”
马车缓缓驶动起来。
兔儿灯在灯火幽暗的车厢内散发着明黄的光芒,也照亮了太子紧绷绷的脸庞。
少女笑靥如花的小脸一下子凑近,粘了糖霜的甜软唇瓣在他嘴边轻轻啄了一口。

糖衣沾到他唇边, 太子伸手想要推开她的脸,没推动,云葵又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下。
“谢谢殿下记得我的灯。”
「别忘了还有我的发钗和绢花哦。」
太子轻笑一声, 大手扣住她后脑,低下头,含住她水润清甜的唇瓣。
密闭的空间缺乏新鲜的空气,只有彼此炽热的气息相缠,最后男人不光将她唇边的糖霜吃干净,连口中的甜津都被他吞噬殆尽。
直到马车停在东华门外, 云葵终于被缓缓放开,她泪眼迷蒙, 满脸通红, 连唇瓣都被吮磨红肿, 指尖捏到泛白,生生压抑着, 才没有在马车内发出不该有的声音。
「呜呜呜, 手里的糖葫芦都不香了。」
好在宫道上灯火稀疏,无人瞧见她的狼狈。
回到承光殿,云葵几乎是瞬间躺倒, 几番折腾下来,脑海中晕晕乎乎,连今日在雅间看到的几位官员的模样都快记不住了。
脑海中只有樱桃,樱桃, 樱桃……
太子被她的心声吵得头疼,却又无可奈何,连他自己都心浮气躁起来。
起身处理了一个时辰公务,回来时小丫头已经睡着了。
他深出一口气, 在她身边躺下。
云葵这一觉睡得很香。
另一种意义上的香。
今日折腾得太累,她谁都没梦到,反而梦到了自己在碧纱橱内的那一幕。
男人温热粗粝的大掌滑过皮肤,冰凉的扳指划过皮肤,引发浑身的颤栗,那硕大饱满的樱桃包裹在柔软的雪团间,一点点碾出汁水……
甚至他还往她口中放了一颗,不允许她咬破,否则就要受罚,她连口水都吞咽困难……
云葵醒来时,眼底泪痕未干,脸颊还泛着两朵红晕。
似乎是听她醒来,男人也缓缓睁开眼睛,四目相对,她羞窘地低下头,低声嗫嚅:“昨夜没梦到那些大人……”
太子深叹一声,眼里有淡淡的红血丝。
两人同床共枕,她但凡梦到什么,只要在心里回想一遍,他便全都听到了。
天色还早,太子叹口气,哑声道:“梦不到也无妨,静心凝神,再睡一会。”
云葵信誓旦旦:“这回我一定努力。”
太子拍拍她脑袋,等人睡下之后,他起身去洗了个冷水澡。
可他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几日,云葵都没有从樱桃梦里走出来。
甚至她在梦里比在现实中热情太多,且一次比一次大胆。
平日在他面前时,这丫头到底慑于他的身份和威严,不敢太过造次,可梦中都是她想象中妩媚热情、胆大包天的自己。
敢用嘴巴给他喂樱桃、渡酒,敢抱着他亲亲啃啃,一闭上眼睛就开始给他榨樱桃汁……
他忍无可忍,给了她一记狠狠的教训,试图将那樱桃从她脑海中驱逐出去,结果她梦中又变成了被他彻夜翻来覆去的场景。
太子在她枕边深受折磨,几日不曾好眠,眼中遍布红血丝。
一早上朝,便听到几名官员在身后腹诽。
「太子殿下这是又发病了?」
「看样子像头疾发作。」
「难道是先前重伤还未痊愈?这身体才好几日,怕是又要不行了。」
更离谱的是,连曹元禄也为此忧心忡忡,当日便请来何百龄替他把脉。
何百龄只一眼就看出了所以然,“殿下阳热亢盛,郁火内扰,是微臣给殿下开一副降火安神的方子,还是……殿下自己想办法发泄出去?”
太子无奈,还是让他开了方子。
至于发泄,这是个死循环。
他越是要得狠,她梦里便越是这些,连带着他梦中也都是与她缠抱在一起的画面,再被她入了自己的梦……如此循环往复,他一整夜都不得消停。
云葵见太子上朝回来时沉着脸,猜想是朝堂上遇到了棘手之事,加之她这边入梦又没什么进展,所以神色不豫。
她也很无奈,只能小心翼翼地侍奉着,脑海中用力回忆那日在醉花楼见到的官员,可只要太子殿下躺在她身边,彼此呼吸相接,肌肤相触,她就没办法梦到旁人,全是与他卿卿我我。
太子没办法,必须找些事情转移注意力。
恰好底下的暗卫查出平州府兵备道按察副使蔺诚有贪污挪用军饷之嫌,这蔺诚又是淳明帝提拔上来予以重任的官员,大概是想着哪日宫变,平州府为京师左辅之地,蔺诚能及时带兵驰援。
太子便临时决定,秘密离京调查此人。
曹元禄不明就里,为此担忧不已:“殿下头疾反复无常,还是把云葵姑娘带在身边更为稳妥。”
太子皱眉:“孤是离京查案,带她不合适。”
出京本就是为了让她冷静几日,再这样抬头不见低头见下去,对彼此都是折磨。
只是这些事不足为外人道。
「可您都把人带去醉花楼了,还有上元夜出了那么大的事故,您不也照样带人去逛灯市?有何不合适?」
曹元禄心里这么说,嘴上却不敢反驳,只坚持道:“此番离京少则三五日,多则十天半月,倘若头疾发作,后果不堪设想。”
毕竟先前有几回,太子都是与人交战时突发意外,年末那几支毒箭也是头疾发作时被人趁虚而入。
曹元禄见他有所动摇,赶忙又道:“让秦侍卫多带几名暗卫,随行保护云葵姑娘的安危,定不会让她身陷险境的。”
太子敛眸沉吟片刻,忽然觉得,带着她也未尝不可。
午膳时,云葵听到消息,满脸的讶色掩饰不住:“殿下要带我出京?”
太子:“什么都不用带,用完午膳就出发。”
云葵激动得抓住他手臂,眼底跃动着光芒,“那我们去哪里?衣裳也不带?几时回来?不回来睡在何处,不用沐浴更衣吗……”
她一肚子的问题,太子缓缓收回被她攥紧的小臂,只一句话:“孤是暗访,不宜声张。”
云葵三两下扒完碗里的饭菜,匆匆回偏殿简单收拾了个小包袱。
这可是她进宫后头一回出京!
放在从前,她想都不敢想还有这样的机会。
只是太子殿下口风紧,没有告诉她去何处,不过只要是离开京城,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半日就回,说不准还能在外面逛个十天半月!
云葵满心欢喜,恨不得把自己的漂亮衣裳全都带上,只是又怕耽搁太子公务,只匆匆收拾了两件,又怕路途遥远无所事事,挑了两本话本路上打发时间。
金坨坨也是要带着的,她要买很多东西!放在偏殿她不放心,可随身携带太多金子,又怕没有保管的条件,最后咬咬牙,只带了两枚小金锭和一些碎银,其余全部放到承光殿的暖阁锁起来。
太子殿下的寝殿,旁人就是想偷,也没那个胆量。
最后就是这也带,那也带,满满当当收拾了一箩筐。
太子见她磨蹭那么久,还带了那么多没用的东西,直接取下包袱扔给德顺,“孤说了,什么都不用带。”拉着人就往东华门去。
云葵怎么挣扎也没能把自己的包袱抢救回来。
行到东华门外,她才看到两辆马车停在宫道上。
太子指了指那青帷的马车,道:“你去后一辆。”
云葵愣了愣,“我不与殿下乘坐一辆马车吗?”
太子沉沉盯着她:“你说为何。”
云葵:“……”
「怕我在车上对您动手动脚?」
「可您自己不也挺舒服的吗!」
太子暗自咬牙:“……孤要处理公务。”
云葵飞快地点点头:“那奴婢不打扰殿下啦。”
她提提裙摆,跑去后一辆马车,掀开车帷才发现,里头什么都备好了,茶水、点心、话本样样齐全,还准备了两套换洗衣裙,甚至……云葵瞧见那桌板上的樱桃,眼角抽了抽。
「殿下这是……在暗示我?」
她自是不知,这些都是曹元禄自作主张备下的。
哪怕是平州府距京不过半日车程,曹元禄还是担心发生点什么,总不能在外面还让姑娘像上元夜那样,被殿下用大氅裹着从马车内抱出来。
上车前,太子恰好听到曹元禄这些想法,冷冷抛过去一眼,看得曹元禄背脊一凉,不明所以。
云葵躺在后头的马车内,卧榻比她从前睡的通铺都要宽敞舒坦,吃了半碗樱桃,又看了会话本,干脆躺下补觉了!
昨夜梦里,殿下还折腾她好几回呢。
梦里的殿下依旧强悍,叫人招架不住,偏偏她又大胆撩拨,导致今早醒来时依旧精疲力尽。
马车摇摇晃晃,困意很快压上眼皮。
不知过去多久,等她醒来时,窗外已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平州府既是军事重镇,又是水陆要津,交通贸易极是繁荣,南来北往络绎不绝。
白日的喧嚣还未散去,夜晚的府城灯火通明,城中商铺林立,琳琅满目,摊贩如织,吆喝声不绝于耳。
一行人停在当地一处私家庄园外。
太子把云葵叫了过来。
云葵睡了半日,神清气爽,面上毫无舟车劳顿之色,本以为今夜就在这松园歇息了,孰料太子递给她一个锦盒。
她狐疑地打开来看,见到那盒中的银票,瞬间满眼放光,“殿下,您这是……”
太子淡淡道:“这是三千两银票,今夜孤让人陪你去街市,除去青楼赌坊不准踏足,其他都可,把这三千两银票花完再回来。”
云葵:!!!
「我是谁,我在哪,这一定是在做梦……」
太子蹙眉,抬手朝她脑门弹了一记,“听到没有?”
云葵震惊得想要流泪,激动的心完全控制不住,踮起脚尖,一把搂住男人的脖子,飞快地亲了亲他的下巴,“殿下,我不是在做梦!”
少女满脸欣喜若狂,眼瞳亮得宛若整片旷野的向日葵明媚盛放。
“那我就去啦!殿下不要反悔哦!”
太子唇角极轻地弯了一下。
他这侍寝宫女,除了好色便是贪财,要想让她把脑海中那些污秽心思忘个干净,只能用这种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小丫头已经赶不及了,恨不得现在就拿钱走人。
太子看着她欢呼雀跃的背影,弯起的嘴角缓缓敛平。

云葵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银票。
从前在尚膳监打杂, 年俸不过六两,因入宫有些年头了,去年才涨到八两, 而侍寝宫女的年俸是二十四两,她才拿了三个月的月钱。
在宫中吃穿用度虽不用自己花钱,但总有毛手毛脚被扣月俸的时候,底层宫女接触不到贵人娘娘,得到的赏赐远远不如那些贴身伺候的宫女,这部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再加上偶尔托人出宫买些话本小食,这些年来统共攒下不过三十两。
直到来东宫当差, 皇后和太子殿下给了赏赐, 她的小金库才日渐丰盈, 但也绝对谈不上富裕。
上回有人拿一千两银票想要买通她谋害太子殿下,那千两银票已经是她平生仅见, 最后还是被迫上交。
没承想抠抠搜搜半辈子, 竟然等到天上往下掉馅饼,非但有了三千两银票,还要一夜花完!
怎么会有如此无理的要求!
她做梦都不敢梦这么大!
庆幸当初没有被一点好处迷失双眼, 否则早已成为太子殿下手下亡魂,哪还有如今的好日子。
太子派来随行保护她的是两名身手极好的女暗卫,一个叫怀竹,一个叫怀青, 两人穿着寻常侍女衣裙,看上去便与普通百姓无异。
谈话间才得知,二人跟在秦戈手下做事已有十年了。
云葵经过允许,小心翼翼地捏了捏怀竹的上臂, 果然肌肉线条流畅硬实,力量感十足,心下暗暗惊叹不已。
怀揣着三千两银票,云葵决定豪横一把,请两人一同前往平州府最繁华的酒楼望江楼用晚饭。
可一见菜单,云葵还是惊掉了下巴。
店内的招牌菜就没有低于二两银子的,一道山煮羊就要二十两,鲍鱼、海参、鹿筋、鱼翅甚至高达五十两!
这些山珍海味她都在御宴的菜单上见到过,后来东宫的膳桌上也常有,她有幸品尝过几回,知道值钱、美味,可就算她手里有富余,也绝不会自己掏钱来吃如此昂贵的珍馐。
今日实在没办法,三千两得花出去。
欢喜之余,又夹杂着一丝惶恐,点菜之前,云葵还是不确定地问道:“你们在殿下手下多年,自是比我更了解他的性子,你们说,这三千两银票该不会是他拿来试探我的,给我下套,只要我敢花光,明日就给我罗织个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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