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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文女配夺回气运后/锦鲤文完结后,女配重生了(临天)


皇帝越想越气,若是有孩子,现在他岂会这般两难!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朕早跟她说了,尽快生下孩子,她把朕的话全当作耳旁风了。他……”
”父皇!”
伴随着一个娇蛮的声音,大公主昭阳一袭胭脂色宫装从外头推门走了进来,衣裳的领口开得很大,露出了香肩和胸口大片粉嫩肌肤。
沈旭已经把折子理好了,直起身来,侧首看向门外。
他的乌发浓稠如墨,殷红的唇色衬得肌肤有种病态的苍白,桃花眼仿若蒙着一层水雾,似醉非醉,摄人心魄。
真是好看。
比她收集到的所有人都好看。
尤其是眼尾的朱砂痣,妖冶邪魅,让她挪不开眼睛,
一见到他,昭阳就觉得连她最新得手的青衣瑟瑟也有些索然无味。
沈旭垂眸:“大公主。”
见她一进来就盯着沈旭,皇帝的面孔板得更紧了:“谁让你进来的!?”
昭阳怔了怔,回过神来。
分明是一个小太监说,父皇要见她的,是她听错了?
皇帝拍着桌子喝问道:“你还知道回京?!”
昭阳得宠,不止因为她是长女,更因为她最懂得察言观色,一看皇帝的脸色就不好,连忙撒娇道:“父皇,女儿错了。 ”
她小心翼翼地抬眸,见皇帝还紧板着脸,昭阳想着那个跑去温泉山庄给她递消息的小太监。
小太监说,安国公府不肯罢休,皇帝很生气,还说,要是公主早点生下孩子也不至于让安国公府这样闹腾。
她忙讨好道:“父皇,我会尽快和驸马生一个孩子。您别生气了。”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来,皇帝心里的怒火腾得一下就又蹿了起来。
“你生?”
“你生了陆家也不会认。”
皇帝恶狠狠地说道。
昭阳嘟着嘴道:“陆家才不敢说什么呢。是我的生的就成。”
皇帝:“……”
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代表着她根本没想跟驸马认错,好好过日子。
分明是想随便生一个父不详的孩子,硬逼着陆家认下。
若是从前不小心怀上了,偷偷生下也就罢了,现在闹得满城风云,事情闹成了这样,再这么行事,那就是明晃晃的在说,这就是个野种。
陆家再怎样也是太祖亲封的国公府,昭阳荒唐了这么多年,陆今宜也都忍了,从来都没有任何不顺之举。
强行逼陆家认下?
自己要是真这么做,朝上的唾沫碎子都能喷死他,到时候金銮殿上得堆满撞死的御使。
他这个皇帝,必会“青史留名”!留的还是骂名。
阿旭说的是,自己当初把女儿嫁过去,并不是结仇。
如今,已完全悖了他的本意。
皇帝疲倦道:“罢了。”
昭阳小心翼翼地看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话。
“你和陆今宜和离吧。”
“父皇!”昭阳难以置信地双目圆瞪。
她倒不是舍不得陆今宜。
陆今宜太斯文,说话做事全都温吞吞的,在床笫间根本放不开,一点意思都没有。
可是,这并不代表了她想和离,要是安国公府闹上一闹,她就乖乖和离,那她这个大公主颜面何在?而且,安国公府是大启数一数二的人家,她二嫁,嫁谁都比不上现在的荣光。
“我不和离。”
“不和离朕就让陆今宜写休书。”
“父皇,我才是您的女儿。”昭阳气到不行,她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双手按着御案,整个人往前倾,想要凑近了跟皇帝撒娇。
她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这一俯身,宽敞的领口顿时露出了胸口的大片春光,雪白的肤肌上是一片片暖味的嫣红。
皇帝哪怕眼神再不好,凑得那么近,也足以看得一清二楚。
“放肆!”
皇帝一巴掌甩了出去,昭阳压根没反应过来,一股巨力扇在了她的脸上,把她扇倒在地。
她捂着脸,难以置信。
父皇竟然打了她?
从小到大,父皇最多也就是骂骂她,从来没有动手打过她。
上一回父皇这么生气,还是因为自己在大婚前,向他讨要沈旭。父皇当时狠狠骂了她一顿,可既然如此,也没有动手。
昭阳心头狂跳,她是公主,她的荣宠来自于的父皇,没有父皇的疼爱,她什么也不是。
她的脸颊火辣辣的痛,没敢哭也没敢闹,老老实实地跪了下去。
皇帝的眼神冰冷致极,面无表情地吩咐道:“你去,让陆今宜写休书,朕为他做主。”
“虽然是公主,但朕也不会包庇自己女儿的。”
李得顺连忙应命。
很快,一纸签字画押了的休书送到了御书房,一起来的还有太医。太医奉命去看了陆今宜,过来回禀说,陆今宜高烧,精神不济,若是再晚些怕是神仙难救。
一想到陆今宜差点就死了,皇帝就气到不行。
他甩手把休书丢给了昭阳,冷声道:“夺昭阳公主封号,食邑,罚银三万两。你回公主府去吧。无诏不得进宫。”
休书飘到了昭阳的面前,上头的指印,鲜红的刺眼。
不能进宫?
不能进宫的公主,她还是公主吗,这满京城谁能瞧得上她?她必会轮为一个天大的笑话的。为了一个陆今宜,父皇连女儿都不认了?
昭阳俯伏在地,她真的怕了,哽咽道:“父皇,儿臣错了。”
“出去。”
“父皇……”
“出去!”
皇帝有了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立刻有两个内侍过来,向昭阳做了一个请状。
昭阳见皇帝的脸色越加冷厉,终究还是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不许去后宫,皇后的名声都被你带累了。”
昭阳打了个激灵,这句话打断了她想去找皇后求情的念头。她低着头,赶忙往外走,一直到御书房的门在后头关上,昭阳一口气终于落下。
“什么叫作皇后的名声被本宫带累了?”
昭阳一把抓住了小太监的手臂,红肿的脸上泪痕还在,她恶狠狠地说道:“快说!就算本宫失了势,要想弄死你一个阉人也是轻而易举的。”
“公主。是……”小太监把安国公带着她的面首绕城的事说了一遍,“所以,御使弹劾。皇上气极了。”
昭阳刚回京城,还不知这些,听得整个人拔凉拔凉的。
安国公这老太婆,死到临头,竟然还要害她?
昭阳甩开了小太监,气急败坏地走出了宫。
她嫌气闷,没有坐马车,整个人阴沉沉地往前走,长长的裙摆在地上拖曳,再不似从前那个骄傲到不可一世的大公主。
“昭阳姐姐。”
一个轻脆的嗓音在身后叫住了她,昭阳回首,就见季南珂快步向自己而来,季南珂的发丝被风吹得有些散乱了,显然是在这儿已经等了不少时间。
“昭阳姐姐,您没事吧。”季南珂忧心忡忡道,“我听说安国公府在闹事,生怕您吃了亏。”
她都落魄成这样了,珂儿还惦记着她。昭阳心里感动得很,抱住了季南珂。
“还是珂儿你最好。”
“您无事就好。”
季南珂心疼地看着她红肿的脸颊,欲言又止道:“公主,我不该搬弄是非的,但您待我如亲姐妹,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您吃亏。”
昭阳搂着她的手一顿,急切道:“你快说。”
季南珂垂帘:“安国公中风卧床,是顾三爷在来回奔波。”
昭阳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她冷下声,一字一顿道:“害本宫的是顾家?本宫与顾家无怨无仇……”
“昭阳姐姐,你女观时维护了我和姑母。”季南珂轻叹道,“你是因为我被迁怒了。”
“我想提醒你的,可是,镇国公府来了位新的表姑娘,她还是龚提督的未婚妻,府里上下都围着她转。我好不容易出来,结果您还是吃亏了。”
昭阳手脚发寒,怒火震动着胸腔。
“什么未婚妻,不过是龚海瞧上的新玩意儿罢了。”
她也听说过这回事。
“顾家强行把人留着,是想得罪了龚海不成……”
话音未落,不远处的宫门打开了,一顶软轿被抬了出来,软轿上半靠半躺的分明就是陆今宜。
宫门前一辆停了很久的马车掀开了车帘,两个小厮打扮的从马车里下来,把陆今宜搀扶上了马车,从掀起的帘子后头,一张侧脸若隐若现,分明就是顾白白。
顾白白曾有玉面将军的美誉,一样是武将家出身,顾白白和没用的陆今宜完全不同。他清隽温和,回京献俘时,他坐在马上,战甲肃穆,英武有若战神。
她曾关注过他许久,一眼就认出来了。
真是顾家要害她!
马车没有在午门过多停留就走了。
顾白白把人送回了安国公府后,不但皇帝特意派了太医上门,顾白白也安排了大夫在府里守着。
一直待到他退了烧,顾白白方告辞。
陆今宜清醒后,从母亲安国公的口中听说了整个前因后果,心知这回是多亏了顾家在为他奔走,不然别说是休妻,怕是连他的性命都难保。
“你去把我书房里那个木匣拿过来,檀香木的那个。”
小厮惊住了。
那可是世子爷最珍爱之物,平日里连他自己赏玩都不舍得打开。
小厮唯唯应诺,赶紧去拿了。
木匣很长,足有三尺。
陆今宜珍惜非常的抱在怀里同睡,第二天一早就带上这木匣亲自登了镇国公府的门。
今儿还是小外甥煦哥儿的洗三宴,他特意到的早一些,免得耽误了顾家待客。
他一来。
顾白白带着顾知灼兄妹俩一同招呼,把他领到了自己在外院的住所。
顾知灼打量着他的眉眼,面色苍白,气虚体弱,他抱着一个长的木匣,露在外头的双手有好些薄茧,手臂很瘦但有力。三婶母总说,她的兄长不似父也不似母,更似老国公,生得有些平平。
坐下后,陆今宜慢吞吞地道:“我和阿白的关系,言谢就太生疏了。”
金银,顾家也不缺。
“这是我花了十年的功夫完成的,应该会对顾家有用。”

再看陆今宜,他手上的薄茧全都在指腹两侧,时时用笔才会产生的。
三叔父说过, 陆家舅父擅作画。
这是画?
“阿白,你打开看看。 ”
顾知灼和顾以灿交换了一个目光, 两人同时上前, 把卷轴从木匣里拿了出来,卷轴很重,他们俩一人拉着一头,顾以灿一步步地慢慢后退,带着卷轴缓缓展开。
“这是……”
卷轴展开后,长度足有这个厅堂这么长, 兄妹俩一人一边,站在了厅堂的两侧。
这是舆图。
顾知灼目露惊叹,舆图太宝贵了,越是精妙的舆图就越是难得, 而这张舆图, 乍一眼看去,上面山山水水要明显比顾白白书房里挂着的那一幅精细许多。
有山有水,有城镇, 有村落,旁边全都标注了名字。不似寻常的舆图,仅仅只画了寥寥几笔, 这上头连每个村镇的大致形状和周围的溪流小路, 全都画上了。
顾白白看得惊叹不已,不禁赞道:“兄长真是一双巧手。”
陆今宜腼腆地笑了笑。
他不擅与人交往,情志全都寄于画中。
他十三岁起, 就带着几个老仆,出京游历,先是跟着一些游志走,后又一笔笔地补充着游志。
每到一个地方,他会把走过山川河流全都画下来,留作纪念。
后来婚事不顺,他年岁渐长后,也不能随意出京了,就开始只在京郊走走,最多也就去过翼州。他走过翼州的每一个村落,每一座山,每一条河,让老仆们帮着丈量,足足十年,完成了这副翼州舆图。
顾知灼的心里痒痒的,叫了个小厮过来,拉住她那头的卷轴,自己颠颠地跑到前头去看。
她从左看到了右,又从右往回看,啧啧称奇。
“陆舅父,这里是京城吗。”
顾知灼会看舆图,一下子就找到了京城的所在。
“是的。”
“这条小道……”顾知灼凑近了看,她不敢用手碰,只向顾以灿招了招手,问道,“哥,你过来。你见过这小道没?”
顾以灿从前惯爱带着一伙纨绔们在京郊跑马,去过的地方比她多多了。
顾以灿也把卷轴给了小厮,跑到她跟前,两个人头碰头一起看。
顾以灿用手摸着下巴,仔细回忆了一下:“没。”
陆今宜在一旁说道,“从京城出去以北,有一个专门卖凉茶的小摊,这个小摊已经有十五年了,从这个小摊后头走,是一条河,河畔荆棘丛生,穿过荆棘丛,就会有一条小道。”
河和荆棘也全都画在了舆图。
而陆今宜甚至连看都不用看,就能娓娓道来。
他的语速缓慢,指着舆图慢悠悠地说道。
“这条小道我走过,可以直通翼州的大凉山。”
陆今宜又点了点大凉山的位置。
画舆图最重要的就是精准。
他几乎走过了京畿和翼州的每一个角落,画过的画堆了两个库房。
两兄妹没有声音了,他说完一抬眸就见他们俩正用两双相似的凤目看着自己,眼中亮晶晶的。
“陆舅父,您真厉害。”
“陆舅父,这里是不是有一条暗湖。”
“陆舅父,这里竟然有个小村子,我都不知道!”
“陆舅父,您这双手堪比黄金。不对,黄金都比不上您!”
顾家的孩子夸人都是夸得这么直白的吗?
陆今宜腼腆极了,苍白的面上浮起了两朵绯色的红晕,一直红到了耳后根,语调更慢了:“我也是……走了好几遍。有些小路,暗河,其实不难……发现的,多走走多问问附近的老人就行了……我只是画出来而已。 ”
顾白白正盯着图上西山大营的方向。
这张舆图连西山大营的布防和附近村落的地形暗河全都画上了。
若非他和陆今宜很是熟悉了,知道他只是寄情书画完全不会去想别的,怕是真要以为这幅是谍画。
难怪这幅画,用了他十年。
有这样一副舆图在手,至少能抵千军万马。
甚至可以利用翼州的一些暗道小路,小批小批地从北疆调兵。
顾白白眼帘低垂,应和道:“你们陆舅父心细的很,上回在北疆给我画的那张山水画,让我们打了一仗以少胜多的全歼战。”
“不是不是。”
他真的只是随手一画,给阿白赏鉴的,结果阿白非说他至少救了三万将士的命。
顾家两个孩子的眼睛蓦地更亮了,陆今宜的耳后火辣辣的烫。
自己的脸肯定红了。他僵硬地转移话题:“阿白,本来想做你的生辰礼,如今先当作谢礼吧。等你生辰时,我再备上别的礼。
“兄长,”顾白白只笑道:这是给你外甥的洗三贺礼,哪是什么谢礼。”
陆今宜呆了呆,不由一笑。
他们两家的关系,说谢礼什么的也太生份了。
“对。是给煦哥儿的。煦哥儿可还好? ”
陆今宜膝下空空,妹妹的一双儿女和他自己的没什么区别。
“好着呢。”顾白白心底柔软极了,“多亏了真人。”
顾白白终于从舆图上抬起头来,把当日的惊险说了一遍,陆今宜听得双手发抖。
他气极,但又说不出一句脏话,说来说去就是“可恶”,“过分”,“太坏了”什么的。
“兄长,往好的方向想,你也是因祸得福。”
顾白白瞧着他鬓间有些花白的头发,他还不到而立之年,这些年的郁郁不得志,在他眉角添了好几道细纹。
如今许是终于成功的摆脱了“驸马”这两个字,陆今宜面上终于多几分笑,尤为儒雅。
陆今宜突然来了一句:“那些人我都放走了。”
他说的是那些面首。
顾白白走后,宫中也不知道是出于补偿,还是仅仅为了些脸面功夫,送来了一大堆的赏赐,金银皇庄不说,还有那二十三个面首的契纸,意思就是由他自行处置。
他把契纸都给了大管事,吩咐他还给他们,并且帮他们削了贱籍,至于以后是走还是回公主府,就与他无关了。
顾知灼和顾以灿还凑在舆图前面絮絮叨叨,找一些平时完全没有注意过的小路,山道,暗河什么的,又说着明天去看看云云。
顾白白收回目光,含笑道:“兄长要去瞧瞧煦哥儿吗?”
“好……”
陆今宜答应完,琼芳在外头禀说,“姑娘,丹灵公主来了。”
丹灵表姐来了?顾知灼脸上一喜。
已经好长时间没见丹灵了,顾知灼依依不舍地告退,脚步轻快地跑向仪门。
远远的,她就见到谢丹灵靠在马车上,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一个礼盒,见到她过来,也只是懒懒地别过头,一副很不开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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