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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撩!被前任小叔娇宠成瘾(岁时柚)


翌日早上,裴喻宁前一晚特意定了个五点的闹钟,在商砚辞起来时抱住他的腰,眼睛半睁半闭地再次交代:“阿砚,我今晚就回京北了,你晚上一定别再飞来了,知道吗?”
商砚辞亲吻她的额头,声音温和醇雅:“知道了,夫人再睡会儿,晚上见。”
裴喻宁缓声道:“晚上见。”
上午十点,裴喻宁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得到回应后,进来一名女职员。
裴喻宁认出是前几天“不小心”泼了她咖啡的女职员,她看向她身前工牌上的名字,叫“谢媛”。
谢媛先是向裴喻宁弯腰鞠了一躬,然后诚恳道歉:“对不起,裴总,那天早上我是故意泼您咖啡的。”
从她进来的时候,裴喻宁就明白了一切,谢媛应该是担心集团这次的调查只是走个形式过场,风波过后,那些当官的高层骨干们还是照样手眼遮天,而她们这些人则得收拾东西离开公司,因为说了不该说的话。
裴喻宁看向旁边桌上的两台电脑,里面存储了最近调查的很多视频,那些做了坏事的人,不希望自己被查出来,但实际上他们的恶行早已被记录在册。只等裴喻宁离开A市前,一起发落辞退。
无所谓公司的人才和技术人员大换血,也无所谓一笔接一笔的赔偿金。裴家百年底蕴,这些小事无足挂齿,只要能把蛀虫一一消除。
裴喻宁抬手指向面前的靠椅:“坐下说。”
想起祁昀交代的,裴喻宁询问道:“介意我录视频吗?这个算作证据的一部分,你的五官会被打码,不会泄露隐私。”
谢媛坐下来,点头:“裴总,可以录视频。”
“好。”裴喻宁点开视频录制。
谢媛开始说她进公司后遇到的事。
她的上级是前任总经理的侄子,叫江逸,仗着叔叔的权势,在公司里狐假虎威惯了。
去年是谢媛进公司的第一年,因为人长得不错,被江逸看上,对她百般献殷勤。
谢媛对他没意思,一直是拒绝的,明里暗里不少次,可江逸却觉得这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
男人就是越得不到,越想要的贱货。
于是在一次出差的时候,江逸打算霸王硬上弓,好在谢媛学过几年跆拳道,侥幸从他手里逃脱。
事后,谢媛不是没想过报警,但一来她没有证据,二来她好不容易才进了裴氏的子公司,不想离开,于是只能忍下,自请下调进别的部门,远离江逸。
但江逸的叔叔是总经理,整她是再轻易不过的事,就这样,她咬着牙,水深火热地熬过一年。
直到裴喻宁出现,总经理倒台,江逸才不敢再放肆。
思及过往,谢媛情绪上涌,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裴喻宁起身,走到她面前,半弯着腰,拿纸巾给她擦眼泪,视线与谢媛平齐,一字一句认真道:“抱歉,我会让江逸付出应有的代价,虽然有些迟。一直以来辛苦了,谢媛,你是个很棒的女孩子,我相信你会走得更远,期待以后能再次和你见面。”
谢媛失声痛哭,环抱着裴喻宁的腰,伤心不已。
裴喻宁无言陪着,温柔轻抚她的后背。
上午来找裴喻宁的,除了谢媛,还有另外的一男一女。录制视频过后,裴喻宁把这些移交给祁昀。
或许这个公司的某个角落里还藏着不为人知的委屈与苦楚,但裴喻宁已经给了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如果那些人连为自己争取一丝希望的勇气都没有,那就任由他们去吧,她能做的都做了,问心无愧就好。
下午三点,公司内部发布一则辞退通知。
江逸在电脑屏幕里看见自己名字后,瞬间天塌了。
在这个数据时代,所有人都是透明的存在。他被裴氏集团旗下的子公司辞退这件事,像个终身都抹不去的污点,以后不会再有好的公司愿意接受他了,他这辈子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毁了。
最终,A市子公司的新任总经理落在一名女性高层的身上。
在同等公平的前提下,女性从来不是男性的附庸品。
卸下身上的担子,裴喻宁无事一身轻,想起之前答应过宋璟逾,等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就请他吃饭,于是给他打了个电话。
宋璟逾接通:“裴总。”
裴喻宁问道:“宋总今晚有空吗?”
宋璟逾看了眼行程表上的安排:“有空。”
裴喻宁:“那我现在订餐厅,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晚上见。”
宋璟逾:“裴总要回京北了?”
裴喻宁:“嗯,这边的事都忙完了。”
宋璟逾沉默片刻:“好,晚上见。”
商氏集团。
商砚辞高效率地处理完堆积的工作,再次飞往A市,接夫人回家。
顾屿看着总裁离去的背影,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顶级恋爱脑”。

第58章 来接夫人回家
傍晚时分,天边卷起重重叠叠的火烧云,大自然的画笔描绘出一幅瑰丽明艳的油画图。
裴喻宁站在包厢的临窗边,拿着手机,调找角度,拍了几张晚霞的照片,挑出最好看的一张发给商砚辞,其余的用来发朋友圈。
几乎是刚发,就有人点赞了。
爷爷:[我们宁宁拍的照片就是好看!大拇指JPG]
裴喻宁眉眼弯弯:[玫瑰花JPG]
奶奶:[晚霞很漂亮,宁宁拍照的技术又上升了一个新的高度。出差辛苦啦,回家多喝几碗煲汤。]
裴喻宁应下:[好的奶奶,玫瑰花JPG]
二哥哥:[公主什么时候凯旋而归?]
裴喻宁回复:[今晚先回闻棠宫,明后两天周末回御华名苑。]
二哥哥:[行。]
裴喻宁在新发的动态下聊了一圈,给商砚辞发的照片还没得到回应,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宋璟逾一路紧赶慢赶,在进包厢前抬手抚理西装上的褶皱,敲门后,推开走进去。
迎面只见裴喻宁站在窗边,橘色的晚霞成为她的背景板,她穿着一件嘉陵水绿的长裙,像夏日池塘里的清雅新荷。
听到敲门的声音,她抬眸看过来,清凌凌的双眸干净透亮,密长乌黑的卷发随意披着,晚霞给她身上镀了层朦胧浅柔的微光,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裴喻宁静音关上手机,走向餐桌:“宋总来得刚好,菜上齐了,请坐。”
听见她的声音,宋璟逾才缓缓回神,走到她对面的位置坐下:“抱歉,公司临时有事,来迟了些。”
“没事,我也没等多久。”裴喻宁给他倒了杯红酒,然后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这次合作很愉快,我敬宋总一杯。”
“谢谢。”宋璟逾端起酒杯,与她轻碰。
裴喻宁和他并不熟,只是碰巧在陌生的城市遇见学校里有过几面之缘的学长,两人没什么私交的话题可聊,聊来聊去,也都是围绕工作上的事。
在裴喻宁准备给自己倒第三杯红酒的时候,宋璟逾出声委婉制止:“裴总,这个红酒度数不低。”
“我酒量还好。”裴喻宁给自己倒了小半杯。
吃过晚餐,两人就准备各回各家了。裴喻宁买的晚上九点钟的机票,飞回京北。
走到餐厅门口,裴喻宁被迎面快走进来的人撞了下,踩在脚下的高跟鞋踉跄几步,宋璟逾伸手搂上她的肩膀,借力稳住。
撞她的人边走边回头,语速很快:“抱歉,美丽的小姐。”
裴喻宁有些微醺,懵了片刻,意识到自己还被宋璟逾搂着肩膀,她抬脚往前走了两步,肩上的手顺着放下来,她轻声道:“谢谢。”
宋璟逾垂眸看着她:“不客气。”
这一幕刚好落在后座车厢商砚辞的眼里。
他下机后去到酒店,却发现裴喻宁不在,问过保镖才知道她晚上去餐厅请别人吃饭了。
商砚辞问了餐厅的名字,然后去那儿等着裴喻宁,一直到现在。
也是此刻,他才知道,裴喻宁在A市的合作方,竟是商玹的私生子。
刚才宋璟逾看向裴喻宁的眼神,绝不是一个只谈金钱的合作方该有的。
商砚辞推开车门,往餐厅走去。
裴喻宁和宋璟逾并排走着,她看见商砚辞从公路对面朝她走了过来,是喝醉产生的幻觉吗?
商砚辞走到她面前,目光注视着她水光潋滟的双眸,和染上浅红的脸颊。
他右手牵上她的手腕,拉过来抱进怀里,左手扣住她细软的腰肢,温声询问:“夫人喝酒了?”
裴喻宁闻到他身上雪松的清冽与乌木的醇厚,十分商砚辞的味道,她眨眨眼睛:“只喝了一点点,阿砚,你怎么还是过来了?”
商砚辞:“来接你回家。”
宋璟逾握紧搂过裴喻宁肩膀的右手,想竭力留住掌心细微的触感,但被春夜的晚风一吹,再无痕迹。
裴喻宁看见地面上的人影,缓慢反应过来,宋璟逾还在。
她轻推商砚辞,他顺从地松开她的腰,右手与她十指相扣地牵着。
裴喻宁给两人介绍彼此:“宋总,这位是我先生,商砚辞。阿砚,这位是公司的合作方,宋璟逾。”
宋璟逾看向商砚辞不得空的右手,没行握手礼:“你好。”
商砚辞淡声道:“你好。”
女性的直觉,裴喻宁觉得此刻的气氛有些微妙,但她难以言说具体的感觉。
宋璟逾:“今晚谢谢裴总请客,以后有机会的话,换我请你。”
裴喻宁应下:“好。”
宋璟逾:“那先告辞了,再见。”
裴喻宁:“再见。”
宋璟逾本想跟商砚辞说一声再离开,可他的视线一直注视着裴喻宁,根本没有与他再行交谈的想法。
宋璟逾离开后,商砚辞看着裴喻宁,眼神意味不明,漫不经心地问道:“不再多聊会儿吗?是我打扰你们了。”
裴喻宁:“我和他有什么好聊的?”
短短几个字,商砚辞心里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弯腰亲亲她小巧精致的唇,声音温和低醇:“夫人,我们回家。”
坐进后座车厢,商砚辞吩咐司机开车去机场,然后给酒店的保镖打电话,让拿上裴喻宁的行李箱过来。
裴喻宁跨坐到商砚辞的腿上,靠进他怀里,接着闻刚才没有闻够的特别香水味。
商砚辞看向她因为跨坐而露出的一截白皙小腿,慢条斯理地抬手抚摸她的头发,将挡板升起来。
等到电话挂断,裴喻宁直起身,与他对视,问道:“阿砚,坐飞机好玩吗?”
怎么会有人专门坐飞机从京北飞到A市,只是为了陪她再从A市飞回京北?除了累,有什么意义?裴喻宁真的不理解。
商砚辞抬手捏她粉嫩绵软的脸颊,言简意赅:“尚可。”
裴喻宁感叹道:“幸好家里有钱,一般家庭可真养不起你。”
商砚辞低声轻笑:“傍晚拍的晚霞很漂亮,抱歉,那个时候正在飞机上,没能及时回复你。”
裴喻宁语气娇矜:“我拍的当然漂亮。”
说完,她再次倾身,靠进商砚辞怀里,继续闻他。
温热的呼吸透过一层轻薄的衬衣,半遮半掩地落在他胸前的肌理纹路上,像柔软的羽毛缓缓拂过。
商砚辞抬手扣上她后颈,将裴喻宁从他胸前拉开,宽大的五指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靠近深吻她。

柑橘的清香在两人唇齿间缠绕,那是裴喻宁新买的漱口水的味道,很甜。
商砚辞吻得更深,红酒的醇香渐缓感受,他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裴喻宁眼尾湿红,唇间溢出一声甜软喘息,不堪重负地承受他的亲吻。
商砚辞手背上的青筋脉络争相涌起,掐在她腰间的五指施加力道,捻她细腰上的软肉,隔着一层长裙的柔软布料,也能隐隐感觉到她肌肤的细腻光滑。
欲望渐渐攀升。
裴喻宁的裙摆在半空中轻轻颤动,像苏格兰绿玫瑰,在枝头随风而动,清雅绝尘。
到了机场,下车前,商砚辞脱下西装外套,搭放置腹前的手臂上,遮挡轮廓。
两人牵着手走进机场,与保镖汇合。
商砚辞没看见祁昀,问道:“夫人,祁昀不回吗?”
裴喻宁摇头:“他以公司名义给那些职员打官司的证据资料还没收集齐全,需要再待几天。”
商砚辞:“嗯。”
上飞机没多久,裴喻宁酒劲上来睡着了。
下飞机的时候,商砚辞把她小心翼翼地抱起来,就这么一路抱在怀里,回到闻棠宫的婚房。
二楼卧室,商砚辞目不斜视地脱掉裴喻宁身上的长裙,把她放进被子里。
她今天化着淡妆,薄薄的一层。以她往日晚上护肤的精致度,如果明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睡前连妆都没卸,一定会生气。
商砚辞走进浴室,在她那些瓶瓶罐罐里找出卸妆水和化妆棉,仔细查看使用方法后,把卸妆水倒到化妆棉上沾湿,轻轻擦拭裴喻宁脸上的妆,直到新换的化妆棉上没有化学残留的痕迹。
又端来一盆温水,给她擦脸。商砚辞回忆她之前护肤的步骤,很繁复,他没有那个手法,于是选择上网搜索,看过一圈下来,关于护肤的流程步骤参差不齐,每个都说的不太一样。
于是商砚辞选了最简单的,做少错少。先给她抹爽肤水,再是精华,最后是乳液。
做好这些,商砚辞才放心地走进浴室洗漱。
洗完出来,商砚辞一边系着睡袍腰带,一边走去衣帽间给裴喻宁拿睡裙,她最喜欢的那件,他买了同款。
坐上床,商砚辞关掉卧室天花板上的灯,脱掉裴喻宁的内衣,再给她换上舒适柔软的睡裙。
在这一过程中,他的手指和手背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裴喻宁娇嫩的肌肤,好在视觉已被他强制剥夺,不至于太受刺激。
商砚辞侧躺下,把裴喻宁抱进怀里,任由灼热轻抵,望梅止渴,没再进一步地发生什么无礼的举动。
窗外夜色沉沉,一弯朦胧的月亮坠吻枝头,随着春夜吹拂的晚风颤颤。
裴喻宁一觉睡醒,躺在商砚辞怀里,耳边是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莫名令人心安,他怀里是最温暖的港湾,让她无度贪恋。
这种感觉很特别,明明两人相识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月,可商砚辞就是有这样的魅力,让她能轻而易举地相信他,喜欢他。
像他这样完美的男人,喜欢他,就像呼吸一样,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很正常的事情。
裴喻宁抬手搂住他劲感的腰腹,额头蹭了蹭他饱满的胸肌。
大奶男妈妈,好香!
随着这个动作的发生,裴喻宁才感觉到,她身上穿的是睡裙,垂眸一看,还是她最喜欢的那件。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飞机上,之后的事她一概不知。
算算时间,到闻棠宫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家里没有外人在,所以给她换睡裙的,只会是商砚辞。他有洁癖,所以不会让她穿着长裙躺上床。
虽然上半身被看光了,但裴喻宁的接受度还算不错,毕竟商砚辞早在前几天的酒店里,全身都被她看光了。
合法夫妻,没什么是不能看的。
裴喻宁倏然想起她睡前没卸妆!!!
利落地从名为“商砚辞”的枷锁里挣脱出来,裴喻宁脚步生风地走进浴室,一看镜子,才发现她脸上的妆已经卸干净了。
很好,一会儿奖励商砚辞和她法式热吻半小时。
裴喻宁转身走到门边,正准备关上浴室门护肤。
商砚辞从床上坐起来,声线慵懒低沉:“夫人,早上好。”
他的睡袍微微凌乱,线条流畅分明的两片锁骨露出,像展翅欲飞的蝴蝶。
裴喻宁看向墙面挂着的钟表:“早上好,还不到七点,你可以再睡会儿。”
商砚辞:“不了,我去给你做早餐,家里人应该都很想你,吃完我们早些回御华名苑。”
周末两人一般都在御华名苑用餐,所以周姨是不来的。
裴喻宁应下:“好。”
商砚辞:“昨晚给夫人卸妆后,只简单用了爽肤水、精华、乳液。今晚你护肤的时候,我会在一旁观摩学习,避免再发生昨晚的类似情况。”
她是什么天生好命?!
商砚辞是什么极品好男人?!
裴喻宁向他伸出右手,直白道:“阿砚,过来洗漱,我想和你接吻。”
商砚辞目光灼灼地注视她,掀起被子,走过去,牵上她的右手十指相扣,温声询问:“不问我睡裙是谁给你换的?”
裴喻宁牵着他走进浴室:“显而易见是你。”
商砚辞:“我昨晚关了灯,无意冒犯夫人。”
“绅士”这两个字,简直是深入骨髓地纂刻置商砚辞躯体的每一处。
裴喻宁语气娇矜地反问道:“我身上有什么是阿砚不能看的吗?”
这话原是裴喻宁去A市出差的第一晚,视频时,他反问她的。眼下,提问者与回答者的身份互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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