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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才不会对我画饼(桑不竹)


她是灵魂不全,才会将丹药炼地一团糟。
但破元宗的公子享有破元宗的上等资源,就算是生搬硬套,用资源砸,也不会一次丹药都练不成吧?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莫非实在用炸丹掩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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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端午安康呀,虽然有一点点晚hhh 但起码刚上了不是嘿嘿qaq,

“师傅,不好了,不好了。”
一名穿着破元宗亲传服饰的姑娘匆匆跑进来,慌张开口:“...师、师兄...他...”
“吵吵闹闹,成何体统。”破元宗掌门皱了皱眉,沉声训斥。
她低垂着眼睫,微微耸动的肩膀看起里像是在抽泣:“...师兄又活过来了。”
“什么?”破元宗掌门愣了一下,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他跟听遥和谢逢臣二人拱了拱手,说了句失陪,就叫上殿内的弟子快步离开。
那姑娘倒是趁着混乱往后退了一步,也没人在意她跟没跟上。
谢逢臣跟听遥打了个招呼,捏碎一张隐身符跟了上去。
破元宗掌门前脚刚离开,那姑娘就一下子扑到听遥身上,眼泪一滴接着一滴从脸颊滑落,在听遥衣衫晕出道道水痕。
听遥伸手,轻轻在她后背拍打着,为她顺气。
听这姑娘抑制着颤抖的嗓音,跟她哭诉:“破元宗上下不过是一丘之貉,秦放仗着身份高贵,欺男霸女,死不足惜。求姐姐帮帮我。”语速很快,吐字异常清晰。
听遥放软了嗓音问:“帮你什么?”
她顿感身前一空,怀里多了些分量。
垂眼,一只雪白的小狐狸乖乖巧巧地趴在自己怀里,眼睛大而明亮,歪了歪头,尖尖的耳朵微微向前倾斜,蹭过她的掌心。
“这是我的本体,我不是破元宗的弟子。我家在妖域。我醒来时,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那个秦公子。”
小狐狸顿了顿,接下来的话,似乎让她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瘦弱的身子,止不住地发颤。
她红润的唇瓣微微撅起,“但是他很坏,不给我吃的,还打我,把我扔进一个大炉子。很烫,很烫。”小狐狸说着,又红了眼眶。
“他打很多人,很多我不认识的人。我幻化的这个姐姐就是被他打死的,姐姐说让我化成她的样子逃走,但没跟我说怎么逃。”
“呜呜我每天...每天都很害怕...”
听遥指尖微动,捏了个真心咒。霁青色的光晕萦绕在小狐狸周身,她说的是真心话。
她根据小狐狸的指引,找到了被秦放随意埋尸的七具尸体。这些尸体或完整,或残缺,有的随着时间的久远,已经无法辨认。
同时,之前被秦放欺凌过的弟子也都站了出来,将秦放的罪行一一列举。
“我终于可以说话了,我作证秦放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仗着掌门之子的身份,长期霸凌同期弟子。”
“我也可以证明。元年春,秦放……”
像是多米牌效应,秦放的故事线,一下子被串了起来。
所以炸丹是为了遮掩房间里欺凌弟子及小妖的动静。那他房间中的妖丹又是怎么回事?是否也有妖族死于他之手?
事情到这个地步,真凶是谁似乎已经不重要了。秦放的死,似乎也成了普天同庆的替天行道。
“您要袒护秦放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吗?”
狐狸面具遮住了少女的面容,让他们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只是那露出来的双眸不像他们那样气愤,也没有对他们的不屑,让人有点琢磨不透她的态度。
“就算是恶人,也该交由仙盟处置。”
“仙盟与宗门有何分别?我今天一纸告到仙盟,明天就能被宗门就出来示众。”
听遥微怔,她舍弃了人皇的身份,仙骨却没被封印。
入仙途时,因着上乘天赋直接拜入山月门下。后无论是论道还是交友,接触到的也都是修真界有光的一面。
倒是没想到,中域说出去也有几分名号的中小型宗门身后,也有如此藏污纳垢的一面。
他们选择站出来说出真相,选择相信她。基于的因当是她弃中域入青云,不偏不倚的态度,以及对关山月的相信。
听遥跟他们一起给那七具尸体在后山立了碑。她俯身轻轻地将之前从北佛释宗那里存的砂砾,顺着方位,细细洒下。一时间浅金色的佛光大作,好似要将他们生前的不平拂去,换得下一世的喜乐平安。
“众生当平等,我自会查清真相,给生者、逝者一个交代。”
少女利落转身背影单薄却直挺,剑鞘处的雪莲在逐渐昏暗的天色中,散发出淡淡的荧光,摇曳生姿。
“单你一个人,是否为蚍蜉撼树?”
她的脚步有了片刻的停顿,偏头,狐狸面具在光线折射下泛着一层浅色的光晕。小狐狸乖乖地趴在她的怀里。
她嗓音淡淡,带着点不甚在意的散漫腔调:“但这世间总要有人做蚍蜉,我不会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他们垂眼,见地上杂乱丢着几小堆看起来品阶就不低的防御符和传声符。
数量不多不少,刚好够在场的人,一人一份。每一张符纸上都写着平平安安,仙途坦荡。
于是有人大喊:“秦放死前经常去临洲千金阁。”
“知道了。”
明明不过几十秒的画面,却让破元宗在场的所有人记了很久很久。
每一帧都仿若昨天,以至于后来即使关山月青瑶被邪念侵蚀,杀了入青云同行者以及右殿圣子的言论传遍五域,他们依旧将她高高捧起,仿若日不落。
——你说,太阳怎么会落幕呢?
这一年的声听还只是只能发发消息的传声工具,外形也不如百年后美观。
听遥刚打开声听就见谢逢臣传来了消息。
[谢逢臣:秦掌门顺着秦公子的气息去了昆仑。]
[听遥:好,我需要去一趟临洲千金阁。]
[江羡屿:你们也去千金阁?]
[江羡屿:@沈惊棠你这阁主不行啊,事都查到你头上去了。]
千金阁是中域百年内新兴起来的组织,只要是与钱挂钩的产业,千金阁都有参与。
阁主的很多理念都很超前且实用。在他的带领下千金阁发展极快,产业很快遍及中域。只是阁主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沈惊棠:那就...临洲千金阁见。]
临洲千金阁最近刚好有一场拍卖会,所以连着几天都没营业,清了场,在为这场拍卖会做准备。
只是这场拍卖会显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需要有邀请函。提前到的听遥、明净、江羡屿、李浮生、宁卿言就被困在了外面。
这千金阁的阵法还是当时沈惊棠专门上赤乌求的,硬闯肯定是不行。
于是,就见江羡屿一张一张传声符跟不要钱一样,轰炸向迟迟未到的沈惊棠。
掏了半天,符还没用完,江羡屿觉着有些不对劲,回头却见宁卿言言笑晏晏:“一百万。”
他理不直气也壮地回:“不就是一百万...赔你...?等等,你说多少?”
“说吧,你一口吃了几个沈惊棠?”他一副见鬼了的样子,眉头拧成了麻花,又偏头去扒拉李浮生:“生生弟弟,你说他是不是穷疯了?”
宁卿言慢慢吐字:“上品灵石。”
听遥离这两人远了点,问明净:“沈惊棠不是跟你一起的吗?怎么还没到?”
明净:“走散了。”
在沈惊棠和谢逢臣到达的间隙,他们交换了一下几个案子的信息。死者有男有女,有出身高贵者,也有卑微如草芥者。生前风评也褒贬不一,实在难以找出共通之处。
只有两点,他们生前或多或少都有虐待、残杀妖族的嫌疑,经常去各地的千金阁。
“...难道凶手是妖族,是一场出于不同种族矛盾之间的报复?那我们是否要将目光放在妖族身上?”李浮生猜测。
谢逢臣倚靠在雅间的窗边,眼睑低垂,居高临下:“没那么简单。”
“跟昆仑有关?”明净收起了掌心的佛珠。
千金阁内的雅间也是精妙,连床都有了。宁卿言直接捏了个噤声符,秒睡。
沈惊棠从进来起,脸色就不太好,困倦与散意也一扫而空。
江羡屿没去触他的霉头,反而逗弄起听遥怀里的小狐狸:“你这小狐狸还挺可爱的,哪里捡的?”
听遥没理他。小狐狸也直往听遥怀里钻,哼哼唧将尾巴转过去,不想让他摸。
拍卖会开始了,当第一件拍卖品被推上展台时,听遥终于明白为什么千金阁对于此次拍卖会的身份卡得这么严了。
那是一张鲜血淋漓的人皮,薄薄一张像纸一样,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半透明状态,周围的空气随着这件拍卖品的推出似乎都变得扭曲起来。
“如诸位所见,这是一张新鲜的皮囊,刚刚从混血小妖的身上剥下来。作为此次第一件展品,我们将为其提供穿戴服务。”
“竞拍价一万上品灵石,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千上品灵石。”
听遥听说过,有凡人会为了追求年轻的皮囊、保持貌美去寻些旁门左道的方子。向来也只听说有专门剥人皮囊的邪妖,倒是第一次撞见反过来的。
当人族重新站在食物链的顶端,仔细审视,欲望竟是如此的可怕。
这还只是第一件,第二件、第三件又该是如何?
这才是真实的修真界吗?

第47章 少年
那浅衣主持话语之间的熟稔之气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这说明,这条黑色产业链的兴起并不是忽然之间,而是经过不知多少个朝夕的积累。
可千金阁的兴起,距今分明也不过十几年。
雅间之外,有人面露贪婪之色,眼神中闪烁着不知名的渴望,也有少数人面露惊恐和厌恶。但这并不妨碍第一件展品的价格上涨和顺利成交。
江羡屿内心涌起一阵强烈的反感情绪,有种生理性的反胃。
他抬眼,却见其他人的反应远没有他这么大,最多也不过是李浮生的脸色比平日里白了几分。
谢逢臣和明净,一人原本就情绪波动很小,一人是天生微笑唇的佛子。
只是听遥、沈惊棠、还有宁卿言这三人怎么回事?
似是感受到了江羡屿疑惑的目光,宁卿言轻然一笑,不知想到了什么,回他:“我可没有生在温室的娇花命。”
随着第二件、第三件,越来越多的拍卖品展出。
不光是具有美化外貌功能的皮囊,就连活生生的、修为低下或是体质特殊的小妖、人族、魔修也被端上了展示台,当做商品拍卖。
听遥长睫覆下的清眸越来越冷,不禁想,此次凶杀案的死者是否也曾是台下狂热的一员。
“可以砸吗?”她偏头,问沈惊棠。
随后弯下身子,将小狐狸放在了床上,给她穿了一件防御法衣。
沈惊棠又恢复了之前的困倦样,只是谁也看不清那耷拉在眼皮之下的神色。
“上层交给我,砸吧。”
沈惊棠话音刚落,一向沉稳、靠谱的小少年就从窗边跳了下去。
少年身着一袭黑色剑袍,背负着一把巨大的重剑,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能刺穿一切。眸光横扫,寒意渐生,让人不敢直视。
穿过人群,他径直走向拍卖台。浅衣主持见状,意识到是来砸场子的后,她面色微变,不动声色地挥了挥手。
几名元婴修为的修士从暗处走了出来,将李浮生团团围住。
江羡屿暗骂一声,也跟着跳了下去,站在李浮生身旁,握剑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虽然在人数上吃了亏,但他二人,一人是听遥之前的剑道第一,一人天生剑骨,从小习剑,虽未参与过外界排名,资本始终在那,实力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
李浮生重剑出手,剑气刚猛沉稳,江羡屿轻剑一挑,剑法多变。二人背对而立,剑光闪烁间始终处于主导地位,未曾落于下风。
随着他们的打斗,周围的场景瞬间变得混乱不堪,原本安静和谐的拍卖场变成了战场,观众席上的人们尖叫着、呐喊着四散开来,试图远离这场战斗。
他们的脸上无一都写满了绝望和惊恐。生怕下一个被剑气斩下的就是他们的脑袋。
其他雅间窗口紧闭,有的甚至还贴上了防御性质的符咒或者打开了别的什么阵法,与外面的鸡飞狗跳仿若两个世界。
吊顶的灯光被剑气所波及,纷纷破碎,天女散花般散落在地面上。
台下有修士施展法术,制造防护罩来保护自己,甚至还有聪明蛋子上二楼敲雅间门寻庇护。
他们二人吸引明面上的注意力,由明净和宁卿言充当左右护法,护送沈惊棠去寻临洲千金阁的掌事。
听遥和谢逢臣则是趁乱去寻找暗道,想救下更多的被当拍卖品拍卖的生命。
跟着那名趁乱逃走的浅衣主持走了半天,最终与沈惊棠三人汇合。
浅衣主持推开门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只见原本穿金戴银、春光满面的掌事已然变得灰头土脸。就连他一向喜爱、修剪得当、精心保养的山羊须也断得只剩一半。
而他的身后,是一个巨大的笼子。大笼子中又套着一个个狭窄阴暗的小笼子,不同种族的生物被囚禁在其中,浅色的符文光芒将他们笼罩,连同他们的命运一同被束缚在这一处小天地。
憔悴的面容、空洞的眼神是大多数被困在其中的生物的标配。
也有年龄小的小妖眼神懵懂,不解地看向笼子外面的世界。
听遥走近,在浅衣主持身后贴上一张静身符。谢逢臣指尖微动配合地掐了个真言咒。
她问:“钥匙在哪?”
浅衣主持害怕得要命,若不是静身符,她恐怕已经瘫坐下去了。
话没经脑子思索,就脱口而出:“不在我这,在林掌事那里。”
林掌事匍卧在地,微微仰头,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面目狰狞地盯着沈惊棠,恶狠狠开口。
“你们救得了他们一时,能救得了他们一世吗?临洲之外,还有千千万万个这样的缩影。”
“你们救得过来吗?又能救几个?”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的语气阴森又恶毒,像是在诉说着什么诅咒。
也许曾几时起,林掌事也曾做过同样的事,他一人在黑暗中摸索着茕茕前行,最终被同化,成为了自己少年时最讨厌的一类人。
黑暗之中,一道模糊的身影逐渐靠近。易容术下,他看不清为首少女的真容,却忍不住向后爬着后退。
听遥半蹲着身子,淡睨着他,用灵物吸出了他身上的钥匙,丢给离笼子最近的明净。
随后轻笑一声,原本平平无奇的五官,在这一刻好似也降下了月亮般的光泽,那双眼冷冷清清,看起来格外明净,不落于俗。
“我始终认为,修真界不该是强者为尊的恃强凌弱,而应是为生民立命的匹夫有责。”
“你又怎知临洲之外不会有千千万万个我们?也许不需要我们一一走过,也会有如我们一般的少年,将其一一拔除。”她将咬字音刻意停在一一拔除四个字上。
五域之间盘根交错,就连千金阁的创始人沈惊棠都对此一无所知。她当然知道砸场子,于此并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理智告诉她,她应该再等等。
更好的方案应该是暗地里收集更多的证据、查清背后的实力,寻一个合适的机会,将他们连根拔起,直接从根源上杜绝此类事件的发生。
只是这个机会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也许他们需要为此蛰伏一年、两年、十年甚至更久。
少年天性使然,他们无法对眼前的一幕幕坐视不管。
虽然这个做法会打草惊蛇,但也不是全无好处。至少会让其他城的千金阁对此更加警觉,减少此类活动的出现。再往好处想一点,如果他们可以就在这段时间内将背后势力连根拔起呢。
少年之所以是少年,是因为他们永远保持热忱,对世界充满希望。世界再破烂不堪,也总有会举起手中的针线缝缝补补。
他们会失败,却不会被打败。
锁链落地的声音沉闷而有力。笼子开了。
就连原本萦绕在笼子周围的符文也逐渐变暗消失了。
但笼中的那些人依旧像是无所察觉,他们只是麻木地坐在那里,没有动作。
窒息感逐渐蔓延。
江羡屿和李浮生走近,他不明所以:“他们为什么不走?”
江羡屿又走进大笼子内,将小笼子一一打开,轻声道:“你们安全了,可以离开了。”
“可以离开了。”他以为他们没听见,又放高了声调。
但这次终于得到了点回应,有小崽崽眨巴着眼睛,生涩发问:“...离开...是...什么意思?”
也有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很久的、被蹉跎地看不出原本相貌的妖族拒绝地摇头,嘴里念着他们听不懂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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