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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千金是神级大佬 (寂柚柚)


‘计泽’发了狠,眉眼之间早已染上了疯狂:“爱我,我稀罕你爱我了吗?我逼迫你爱我了吗?我凭什么要为了你那一文不值的爱,家破人亡?”
“为了报答你的爱……”如情人低语般的突然温柔,‘计泽’从灵堂下抽出事先埋好的炸弹牵引绳,“我们,黄泉再见吧!”
‘云舒悦’根本来不得反应,云家宅邸瞬间炸成碎片。
尸骨无存。
爆炸惊动天地,撕碎了此番梦境。
天地旋转,所有虚无梦幻都消失了,天地间漆黑一片,仿佛重归混沌。
云舒悦,瘫坐在地上。
云婉婷,轻轻的抱着丈夫,责备的话早已说不出口。她一时间彷徨,不知是该责备丈夫大错特错,还是该感动于他对自己深沉的爱。
爱到骨子里,竟连亲手骨肉都不顾了。
怪不得,雪兮说,他这个父亲天生凉薄,没有半点父爱。
他对子女的爱,都源于妻子。
妻子永远都是首位的,子女,大概是充话费送的吧?
云霆兮今日受到的冲击已经太大了,不知从何说起。他终于知晓阿姐的心结,要看到了来龙去脉。对于梦里的父亲,他不予置评。
他对他们是那样的冷漠,是半点不顾父女/子情分吗?也不是,若真的那般无情,最后也不会拉着罪魁祸首同归于尽了。
父亲是爱他们的,然而这份爱,远远比不上他对母亲的。
云舒悦如同斗败的公鸡,魔怔着:“也就是说,即便我今日成功了,拥有了云婉婷的身体,你也不会爱上我?”
计泽冷淡回答:“此生,我只爱婉婷。你这样肤浅的人,永远都不会懂,什么是深入骨髓的挚爱。”
“无关年龄,青春,相貌。婉婷就是毁容了,老去了,容华不再,我心不变。”
计泽转而对儿子说:“当着霆兮和雪兮、汐兮的面,我同样是这么说。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对不起,我的孩子们。”
破案了。
怪不得,计泽甘愿入赘,甘愿三个孩子都姓云。这个男人,根本不曾考虑过世人眼中男人的尊严,以及所谓的传宗接代。
他要的自始至终,唯有云婉婷而已。
这些年来,商场上的无数嘲讽,他是真没放在心上。
计泽没什么可隐瞒的:“哦,那时候雪兮和霆兮你俩养在你们母亲身边时,我还曾埋怨过,她花在你们身上的心思太多了,冷落我了,生气,哄不好的那种。不止一次的想过把你俩一起扔给岳父算了……然而,岳父无情拒绝了我。”
直到今天计泽都没想通,他老丈人拒绝的缘由——养一只也是养(小汐兮),养一群也是养,差别在哪里?
那不加掩饰的懊悔,他爹又是不做人的一天——某个大儿子。
就是这么坦白、直接。
云霆兮木着脸:《那些年我那没脸没皮的老父亲之无情语录》。
计泽:不知那一切是不是未来会发生的,看在你们是我亲生的份儿上,为父不装了。
云舒悦输了。
不是输给云汐兮,不是输在计谋上。
而是无论是那一世的云舒悦还是这一世的,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计泽。计泽,是一个天生凉薄而又偏执的人。
所谓成熟稳重,温柔体贴,天上地下仅属于云婉婷一个人。
就连他的亲生骨肉都排不上号……更何况,区区一个云舒悦。
计泽残忍地碾碎云舒悦最后一丝希望:“这些年,若不是婉婷与你亲近,你连踏入我家半步的资格都没有!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嗤……还好意思唤我阿泽。”
天知道,计泽多少次想要改名更姓。
撕开平易近人的伪装,计泽脸上明晃晃的写着“嫌弃”二字。
云舒悦,一口老血,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她以为,这些年,他对她是有好感的……即便没有,也该有个好印象才是。
他看她的眼神,像极了看阴沟里的垃圾。
看一眼都恨不得自戳双目的那种。
“哈哈哈,哈哈哈!”云舒悦凄惨的从地上爬起来,“原来无论走哪条路,我都会输!”
云舒悦对上云婉婷质问的眼睛,哈,她有什么资格评判她?
“你现在一定很恨我吧?”
“你有什么资格恨我?”
“我自问,容貌不输于你,学历不输于你,比你更懂得男人的心。可你凭什么过得比我好?云国礼和我爹是同族兄弟,情同手足,一同出去闯的。你爹参军了还好好的回来了,我爹呢,死在半道上了,连个尸骨都找不着。”
“你知道我和我阿娘,孤儿寡母是怎么过来的吗?”
“哦,你不知道,你被云国礼捧在手心里,过着公主一般的生活。”
“我们一同下乡,我千方百计的回省城,嫁给姓刘的。结果呢,你比我早一步成为正正经经的城里人。”
“再看看我俩的丈夫,你的丈夫对你始终如一,而我的丈夫花天酒地,以他的样貌和文化能够娶到我应该感恩戴德才对,竟然敢在外面玩儿女人!”
“更可笑的是,刘家的生意最后还得指望着你家怜悯和施舍!”
“这些年,我如此的卑躬屈膝,俯身做小,忙前忙后,而他始终不肯多看我一眼。”
“我亲爱的妹妹,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
“多么的,怨恨你吗?”
云舒悦长长的叹息一声,姣好面容浮现的却是截然相反的扭曲:“那一天,我看着你躺在她的怀里,突然我就有了一个念头,要是,这具身体是我的,该有多好!他亲密抱着的,深情凝望的,就会是我了。”
比较之心生嫉妒,嫉妒之心生觊觎,觊觎之心生妄想。
云舒悦痴迷的看着计泽,说到激动之时,不禁泛起满足而向往的神色。
云婉婷忍不住质问:“你既然得到了他,为何还要害我的孩子?”
云母指的是,梦境所发生的。
云舒悦先是一愣,随即共情,兴奋道:“原因很简单啊,你和他的孩子,爱情的结晶,当然是‘我’的眼中钉肉中刺啦!没了他们,‘我’和‘他’会有自己的孩子,这是多么棒的一件事。”
“丧心病狂!”云婉婷瞠目结舌,“雪兮和霆兮,是你一手养大的孩子,你是他们的亲姑姑啊!即便你恨我,为何还要害他们?”
一道清冷而独特的声音回答:“当然是因为,阿姐和霆兮的继续存在,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她是个冒牌货,是个替身,是个骗子!”
“自欺欺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排除掉所以能让她‘出戏’的因素。”
“对不对啊,我的姑姑。”
被打断的云舒悦,沉下了脸。
咬牙切齿道:“云、汐、兮!”
云汐兮抱着嘟嘟,缓缓的从黑暗中现身,不知她藏了多久。不过很明显,她已知来龙去脉。
云汐兮讽刺云舒悦:“如果我没猜错的,你的计划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放过阿姐和霆兮。霆兮身上的蛊,自小就被种下了,是你下的手。”
“霆兮年幼时,你就已经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因为他是男丁,比起他来,阿姐毕竟是女孩儿。”云汐兮双手抱胸,“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的是,我爸并不重男轻女,他变态、咳,变异了,走了重妻轻子女的野路子。”

云家的小姑娘, 调侃起亲爹来,一点儿不留情面。
计父,脸皮厚吃的够, 不愧是混迹商场的老狐狸;云母老脸一红, 暗搓搓的掐了男人一下。
眼神警告, 在孩子们面前收敛些!
云霆兮呵了一声, 他还不知道么,他爹——一向在这方面,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你的计划很完美。”云汐兮不吝啬的夸赞, 只是,笑不达眼底。“在霆兮身上种下了蛊,他的命等于已经掌控在了你的手中,什么时候要他的命, 你说了算;而我阿姐, 对付一个女孩儿, 一个在娱乐圈中已有名气的女孩儿, 要毁掉她太容易了。只要与QS挂钩,轻轻松松的就能将她从九天之上拉到污秽泥潭, 所以,阿姐从来就不是你的威胁。”
“留着她,还能物极其用,成为自己亲生女儿——刘安娜的绊脚石。两女一子,就剩下我了。”云汐兮已经梳理出了整个逻辑,“我自小养在外公身边,当年送走的时候是个痴傻的, 本该不足为惧。我猜, 你的计划起初是没有我的, 只是没想到我恢复了正常,还回到了云家。”
“在得到要接我的消息时,你仗着与一手带大霆兮和阿姐的情分,开始不着痕迹的挑拨离间。我记得,霆兮那时非常讨厌我,说我的回归,会给阿姐抹黑——堂堂明星,有个痴傻蠢笨的妹妹;会抢走父亲母亲的爱,是我的存在,导致阿姐和妈妈的关系恶化,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宠爱……”
云婉婷没忍住上前一步,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在刚刚接回汐兮的时候,她竟受到了如此不公平的抨击。
“霆兮一根筋,他全心全意的信任着你,相信了你那蹩脚的挑拨。按照你的剧本,我姐弟三人从此离心离德,这会是插进妈妈心口的最后的一把利刃。然后你夺舍成功,她的血脉自此凋零。多么,缜密的计划……只可惜……”
云舒悦恶意满满:“只可惜,遇到了你这么个怪物!明明霆兮是讨厌你的,云雪兮也厌恶你的,结果他们竟然开始护着你,尤其是霆兮,白眼狼,竟然敢不听我的话了。”
“所以,在我的生日宴上,你暗暗操控着蛊虫,造成他‘旧疾复发’的假象,既给了他警告,又破坏了我的生日。”
云舒悦眸光一闪,她没有纠正她,其中还有安娜的手笔。
白眼狼?
亏得她说得出口!浑然忘记了,是自己处心积虑先算计了一手养大的孩子,是她自己辜负了别人的信任……还有,云霆兮的母亲是云婉婷,并非是她云舒悦。
有什么资格,评判人家是白眼狼?
云舒悦冷哼:“是我太轻看你了,那日我就该察觉的,他身上的蛊平静了,是你出手了对不对?谁能想到,一个出生就是蠢笨的傻子,竟然是玄门中人。”
云母和计父侧目,已有猜想,终是从云舒悦嘴里得到了答案。
云汐兮失望的摇头,食指摇晃三下:“你还没有明白了吗,阿姐的梦境中,没有我,你最后不也失败了吗?”
云舒悦心脏抽了抽,这丫头,好利的嘴,好狠的心!
她想到了什么,邪恶抬眸,眼睛扫过计泽、云婉婷、云霆兮,最后才回到云汐兮这里,充满了恶意:“哈,对啊,那幻境之中根本就没有你云汐兮的存在,你是哪里逃出来的怪物?你是否想过自己本不该出生,是否怀疑过自己的来历?婉婷,我的好妹妹,你心心念念的小女儿不知是哪里爬出来的小恶鬼,你们,不害怕吗?”
事到临头了,还不忘挑拨。
云霆兮终于忍不住了,眼中布满了戾气,他一把推开云舒悦,挡在云汐兮面前:“你妈的才是满身恶臭的臭虫!我妹妹降妖捉鬼,一身正气,不知做了多少好事!哪像你,不配为人,畜生都不如!”
云婉婷一手拉着小女儿,一手拦着云霆兮,一家四口齐心。“云舒悦,不必挑拨,我的女儿真真实实的在我跟前,她是真实存在的;不像你,一生都在追寻着不属于自己的虚妄,你真可悲!”
一家人互相信任,携手齐心的画面,真是……叫人火大。
这一幕,生生刺伤了云舒悦。
在她眼中,云汐兮趾高气昂;云霆兮怒目相视;她一生唯一的对手——云婉婷,一定很得意吧,毕竟她是最后的胜利者;还有,她此生最爱的男人——计泽,冰冷而又漠然。
好啊,很好。
云舒悦怒极反笑:“阿泽,是给了我灵感知道吗?”
一丝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计泽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云舒悦转向云汐兮:“我的蛊王被你弄死了,你厉害。不过你别忘记了,我的三千青丝还在外面呢!”
云汐兮:蛊王谁弄死的?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众人总觉得,云舒悦不对劲。
云舒悦深情款款的凝望着计泽,手上的动作加速:“阿泽,你可知道,何为三千青丝化情丝?你是我此生挚爱,我愿意付出一切。”
柔情万种与鬼魅横生,两种状态的切换毫无压力。
“生当同衾,死亦同椁,也是一种浪漫的极致。你想要我死,可以的,只需要你陪我一起,共赴黄泉!”命,给他,又如何?
端庄的发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云舒悦喜欢穿旗袍,常年蓄着黑长的头发。
发丝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疯狂的飞舞,它在感应着什么,操控着什么,一根一根犹如赋有生命的长虫,不断的生长。
“嘟嘟,护着他们。”
猫爷领命。
却很担忧,汐兮她,对付蛊术,能行吗?
云汐兮不知道,给不了胸有成竹的答案。
胸口的舍利子发热,滚烫,没人看见她的领口之下,那颗突然闪烁金红微光的小石头。
云汐兮羸弱的身子一震,瞳孔不断的收缩和放大,浑身血液加速运转,血脉突然暴涨,父亲母亲弟弟的声音突然之间消失了。
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她只知道,她一定可以冲破未知幻境,绝不可以放任外头数百间病房里的“傀儡”冲出医院,更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云舒悦带走云家的任何一个人。
外公曾趣说。
信念强大到某个程度,会冲突现实、现世以及一切有形的束缚。
云汐兮不懂,可是她现在懂了。
相信,也是一种力量。
若是“外公”在现场,大抵会更正云汐兮吧。相信的确是信念之一,可以造就难以想象的奇迹,然其可能性是千万分之一的概率。
汐兮,她是不一样的。
她的身上,还有别的契机。
听过玻璃出现裂痕,进而破碎的声音吗?金红之光熊熊燃烧,云汐兮被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异彩,她再睁眼时,眼中已是淡金色。
从身体迸射出的光芒,如太阳之耀,如金乌之身姿,冲破层层缠绕的厚实乌云。
幻境,碎了!
浑厚的金光烈马奔腾,洗涤一间一间病房,清洗一个一个被控制的人儿,他们终于从噩梦之中清醒,灵台一片清明。
人们茫然极了,他/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层楼?怎么会拥挤在快要炸开的小房间里?
一个一一个抚摸着伤口,打量着身体。
是错觉吗?
好像伤口愈合了些?
好像身体有力了些?
好像疼痛减轻了些?
人们看不见的是,金光入体,体内邪祟之黑发,已化为灰烬。
浩然之正气,对上邪祟之物,压倒性的胜利!
云汐兮,似乎天生就是克制邪祟怨灵的存在。
这样的人,谁会昧着良心恶意揣着她是阴邪妖魔之存在呢?
空间陷入扭曲,在一切尘埃落定已成定局时,云舒悦从半空中狠狠跌落在地,她惨叫着捂住眼睛,痛苦的哀嚎着。
青丝,已经尽数化作白丝,残酷的没有一点儿留恋的,在众人惊恐的注视下,剥离人体,掉落在地板上,亦如燃尽的“生命”。
云霆兮一手抱着云汐兮的腰肢,她靠着小弟,轻声嘀咕:“三千青丝化情丝……我早就想问了,都化作情丝了,你怎么还没秃?”
这不,现在就秃了吧。
一把一把的白发掉落,是个女的,都不可能接收。
云舒悦的眼角沁出鲜血,她无法睁眼,更看不见,两手胡乱的摸来摸去,触碰到的是光秃秃的脑门,手的肌肤0距离摸到了头皮。
“啊!”
哀嚎之声,震动全楼。
众人不知道的是,金光出体时,外面正常的世界,几方陷入混乱。
京都上空,云团剧烈翻滚,人站在地面上好似伸手就能触碰到天。
四海之中,海啸万丈,深海之渊浪击樵石呼啸颠覆,海族生物陷入莫名的恐慌和慌乱之中。
极地万丈深渊,迷雾森林之尽头,万年死寂,突然之间好像“活”了过来,紫黑浓雾层层激荡。
在边境的某个岩洞中。
眉心印着一条蛇之图腾的男子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从沉睡中蓦然睁开眼眸,眸中迸射出惊异:“祖龙之息……灵气枯竭天道难撑的今日,竟然出现了祖龙的气息。”
蓝白之长袍化为现代人的服饰,眨眼的功夫岩洞中只留下了些许他的残影。
他已顺着气息寻找而去。
一切的异象都是同一时间发生的,谁也不会想到,源头竟来自于人族的小姑娘。
而她本人,一无所知。

原来,云家人始终在那间手术室, 未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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