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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零男主的作死前妻(吃猫的鱼儿)


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张大娘看着他长大的,李老头挣得自己都不够吃,经常饿着小祁寒。她看不下去,偶尔会给一些吃的。
要不是张大娘,小祁寒早就饿死了。
所以张大娘的话,是村里为数不多能让祁寒能进去的。耐着性子听完,祁寒对陈姝的印象又高看了几分。
没去给陈家当牛做马,还一下午就哄得旁人帮她说话。
有点本事。
祁寒唇角扬起淡笑:“我知道了,麻烦张大娘了。”
进院子,一眼看到在屋檐下倚靠着木柱,闭着眼的陈姝。
陈姝暴晒一下午,体力耗尽,感觉浑身都在痛。本想坐着靠着柱子休息会儿,结果直接睡过去了。
下午的活儿,其实强度远不及原主在陈家做的。只是陈姝心理程度跟不上,自然觉得很疲惫了。
祁寒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熟睡的女孩。没几两肉的脸颊红扑扑的,睫毛微颤,似乎很不安。
静静看了几秒,把手里用纸包好的菜种扔在她怀里。
陈姝一下子就醒了,睁眼看到面前一片阴影。吓得往后跌,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脏剧烈的扑通扑通。
怀里的菜种掉在了地上。
她缓过神来,佯装无事发生的捡起小纸包:“这是什么?”
祁寒觉得自己脑子坏了,看她吓到的样子,第一反应居然是他长得很丑吗?
无厘头的反问,让他唰的黑了脸,冷漠的甩下一句:“张大娘给的菜种。”
张大娘交代的话,一句都没心情说。
迈腿去堂屋,拿着晚上吃的去了灶房。
陈姝随手把菜种放凳子上,小尾巴似的跟在祁寒身后。
见他洗手揉面,陈姝局促的站在他身后,有些不知要干什么,舔了舔干巴的唇:“我现在能烧火了吗?”
啊啊啊,她真的不想和祁寒单独相处啊。
脑子里像是有好几个小人在打架,说着让她去干什么,都充分的理由。
祁寒算下时间,头也不回,“嗯。”
陈姝松口气,麻溜儿的拿火柴坐下。有事做,心稳了。
然后直到晚饭做好,两人不曾说过一句话。
陈姝在家常给爸妈打下手,很有眼力见的添柴加水、擦桌拿碗筷。主打一个只要我在忙,你就找不到我的过错。
祁寒冷眼旁观她在眼皮子底下转来转去,竟也不觉烦。因为总能在他起念头不久,小蠢货就去把事做了。
意外的默契和谐。
晚饭做的是粗面面条,灰扑扑的,放盐煮熟后捞出来放碗里。瞧着清汤寡水,没点油荤。
祁寒突然想起张大娘的话,看了眼还没到他下巴的某人,把油渣往她那份碗里拨了两筷子。
人要死在他屋里,不知道还以为被他虐待了。
陈姝见他端碗去了堂屋,咧着嘴端剩的那碗。
别的不说,祁寒的厨艺比她的要好很多。面条在锅里煮着,她就闻着好香好香了。
吃了两口,陈姝抬眼间发现祁寒碗里没猪油渣,眨眨眼,果断把装猪油渣的盆放他面前。
她没那个脸吃独食,好东西要一起分享。
做了是一回事,祁寒吃不吃那就随他了。
吃完饭,天不早了。
李家原本没有专门洗澡上厕所的地方,洗澡在灶房解决,拉屎**直接去地里。按李老头的说法,给庄稼营养。
李老头不在了,祁寒才找人用砖头隔板砌了一小块地方,用来洗澡上厕所。
再热的天,陈姝都接受不了洗凉水。等热好水,祁寒洗完衣服回来了。
村头有一条一米多宽的河沟,是活水。村民们去河沟洗衣服。家里用的水是去水井里挑的。
茅厕味道重,最招蚊子和小虫子,祁寒每天会用艾草熏一遍。
但蚊子仍旧不可避免。
陈姝痛苦的洗完澡,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是一条条抓红的痕迹。
明天要上工,没时间洗。原主就两套衣服,换着穿,还都打着补丁。
月光明亮足以照清路,她拿着衣服和皂角去河沟边,运气差到遇见出来洗全家衣服的陈母。
前天没讨着好处,陈母不会放过现在。
陈姝刚转身,对面的陈母就叫住了她。
“死丫头,你跑什么跑。”
这会儿好些女人在洗衣服。这两天村里不好的舆论,让陈家再次丢尽了面子。陈母被陈老婆子教训了一顿,让她在外人面前对陈姝装装样子。
陈母扯出僵硬的笑容,放低嗓门:“闺女,到妈这儿来洗。”
陈姝被她喊的浑身起鸡皮疙瘩,不用想这人必要作妖:“不了,我就在这边洗。”
说着,连忙找了个在一群女人中间的位置。
陈母气得捏紧衣服,偏偏此刻她还不好骂人,目光恶狠狠的瞪向不听话的陈姝。
打小最听她话的闺女不听话了,让她很慌张,心底发虚。一想到算计好的东西要一场空,陈母急切的想拿起棍子把闺女打听话。
不听话就打,这是老一辈传下来的招儿。
等她旁边人一走,陈母连忙拿起盆和衣服挤到陈姝边上。被忽视的怒火促使陈母把手伸向陈姝的胳膊。
还没拧上肉,陈姝就捂着胳膊立马后退,一脸委屈的问:“妈,你掐我胳膊干嘛啊。”
她一走开,所有人都看到了陈母停在半空中的手。
陈母气爆了,指着陈姝的鼻子骂道:“死丫头,你说什么呢,我哪有掐你。”
陈姝像是条件反射般的蹲下抱头,带着哭腔的求饶:“妈,你别打我了。我明天还要上工……呜呜呜”
离最近的是这两年下乡的女知青,赶紧放下衣服挡在陈姝前面:“陈家婶子,你要做什么?”
女知青叫孙笑笑,是第一批来大队的知青。在大队生活了快四年,对上个月陈家把十五岁闺女嫁出去的行为,十分鄙夷。
她十五岁在上学,嫁人这事想都没想过。
陈母没好气的嚷声:“你给我让开,我打我自己闺女,关你什么事。”
其他人看不下去她嚣张的嘴脸,纷纷站起来不客气的说道。
“你积点德吧,我没见哪家天天打骂闺女的。”
“那闺女都嫁人了,你还这样打。怕是没把你女婿放眼里,毕竟姓祁那小子十多岁,哪能有你们陈家这么厚的脸皮。”
“我看呐,这陈家就是欺负祁寒家里没大人,拐着弯变着法的坑女儿女婿。该不会是惦记李老头留给祁寒的房子吧?”
八卦中的言论,最接近真相。
陈母肉眼可见的慌了,“你们乱说!陈姝,给我出来,你当女儿的就这样看着亲妈被乱说吗?”
陈姝瑟缩,嗓音沙哑:“妈,我没有。”
孙笑笑细声安慰道:“妹子,你别怕。大不了我们去找大队长。”
大队长警告过陈家安分些,少掺和嫁出去闺女的事。
按道理讲,即使是大队长也没资格管别人家的家事,但陈家做的太过分,影响到另一个组成的新家庭。
又惹得村民天天讨论,要是因此波及到了上工效率,那才是坏了大事。
搬出大队长,陈母知道今天是教训不了死丫头了,咬着牙:“好,陈姝你给我等着。”
她还不信逮不到这死丫头了。
陈母看到陈姝就生气,端着盆去了另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孙笑笑朝蹲着的陈姝伸手:“好了妹子,快起来洗衣服吧。”
陈姝搭上手,怪不好意思的:“谢谢你,孙知青。”
陈母对原主管的严,巴不得她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在干活。原主没和大队的知青们有交集。
日子长了,说的人多了,名字就记住了。
孙笑笑诧异:“你知道我叫什么啊,没事,看不惯罢了。你手臂没事吧,掐的严不严重?”
陈姝:“我听别人这样叫过你。我手臂没事。”
这趟出来洗个衣服值,交了半个朋友。
从外往屋里看,黑漆漆的。祁寒很少点煤油灯,因为煤油灯有股味道。
晾好衣服,陈姝以为祁寒回屋睡了,悄声关上院门。
转身堂屋有了暖黄色的光亮,她走进去。
祁寒坐在桌前,桌上放着那几包菜种子。
煤油灯下,祁寒凌厉的眉眼多了一些温情:“过来。”
陈姝走近站在他面前,乖巧等待。
祁寒手指一包,说一包是什么种子。干脆利落,绝不多说一句废话。
陈姝趁机问:“我能在院子右边那儿种点东西吗?”
“随你。”

得了主人家的批准,又有了种子,陈姝的种菜大业正式启动。
午觉不睡,戴上草帽拿着铁锹把那块地翻了一遍。土壤很硬,小石块很多。
陈姝没种过地,但看她妈在家的阳台上种过,听多了耳熟能详。
土壤里有石块,农作物长不了。把石块捡出来放簸箕里,这点活儿干完,上工的喇叭响起。
这块地,陈姝要种辣椒,再洒一些白菜种。依稀记得现在不是播种的季节,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忙活一中午,她精神抖擞的去灶房用冷水敷了个脸,凉快多了。
出来时,簸箕连同那些石块不见了。
祁寒从院子外回来,手里拿着空簸箕,抬眼就看到小蠢货那张被晒得发红的脸,和那双湿漉漉的眼眸。不知在高兴个什么劲儿。
大中午在院子走个不停,一刻不带停歇的。
种地这么积极,难道还能饿死她不成。
祁寒脑子一刹那没跟上嘴巴,话脱口而出:“以后下午你不用去上工。”
“啊?”惊喜来得太快,陈姝愣了一秒,反应过来问:“真的吗?”
祁寒生气了,这回生的是自己的气。把簸箕往地上一扔,紧紧抿唇转身就走。
陈姝在后面乐得嘿嘿笑,这可是男主亲口说的,那以后就不能找她的事了。
等人不见,她后知后觉这人好像不高兴了。
有些不理解祁寒的喜怒无常,但还是拿着草帽追上去。大着胆子说:“祁寒,草帽给你戴。”
祁寒没来由的气还没消,脚步没停,不想说话,更不想接过这顶旁人戴过的草帽。
陈姝知道他有洁癖,踮起脚伸长手把草帽往他头上稳稳一盖,好声好气的哄着:“下午太阳大,你将就戴。晚上回来我给你仔细刷一遍。”
边说边往回跑。
头顶多了轻飘飘的重量,同时间遮挡住了眼前的太阳光线。
从没戴过这玩意儿的祁寒,不自在扭了扭脖子。刚想把草帽取下来,张大娘的身影进入视线。
想法被打断,薄唇抿得更紧了。
张大娘后祁寒一步出门,看到两人相处甚好的一幕,再满意不过了。
“哟,姝丫头这是把草帽给你戴,她不怕晒了?”她打趣道。
祁寒语噎,毫无说服力的解释:“下午太热,我让她不用去上工。”
张大娘知晓他的性子:“姝丫头在长身体,少干点也好。对了,姝丫头和你说昨晚的事没?”
祁寒:“没。”
张大娘昨晚不在,也是上午听人说的。她叹气道:“……有那孙知青护着,其他人帮着说话,姝丫头没吃什么亏。”
她没多说,把大致过程说了一遍。
姝丫头和陈家,不管怎么说,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关系哪能理得清嘞。
路边高大树木唰唰作响,地面的影子随着人走动在移动。
祁寒垂眸,看不清脸色:“多谢张大娘,我知晓了。”
那头,陈姝一路小跑到家,顶着太阳用水把土壤浇湿。然后就回屋休息了。
她可没虐待自己的癖好。
四点多,院子阴了大半,地面仍旧发烫。
陈姝把大块的土壤翻细碎,挖了好些个小小的土坑,辣椒种子白菜种子各洒一半地。
盖上土,再浇水。
把边边角角带出来的土壤扫进去,院子干净了。
陈姝拿捏不稳,好想呼叫她那爱种菜的妈妈,帮她看看还要做什么。
“唉~”没忍住叹气,她每天浇浇水,应该能发芽吧?
没时间多想,喘口气,拎上竹筐关门。
挖野菜去咯。
陈姝不太想吃野菜,比她命还苦。
以前总笑电视剧里王宝钏挖野菜,现在好了,轮到她了。
笑笑笑,报应来了。
没开垦的土地很广,尤其是挨着山林的那一片。石头砂砾多,不易开垦。
山不高,连绵起伏的卧在整个刘家村的后面。
H省处于南北交接地带,山里什么植物都有,没有虎豹之类的大型动物。
村民私底下经常上山捕猎,运气好抓只野鸡野兔改善改善生活。
大队长心知肚明,大多睁只眼闭只眼。
太阳快落山了,村里孩子三五成群的到处跑。不少女孩和陈姝一样,拎着竹篮到处找野菜。
第一次挖野菜,陈姝手速慢,没她们找的快。
挖了半天,竹篮里薄薄的一层。
不管她走哪边,有三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一直在她前面,笑嘻嘻的指指点点。
声音不大不小,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陈姝懒得搭理,平坦地势上的野菜大多都被挖走了,往前面一片茂盛的竹林走。
她在记忆里找到对应的画面,明白了她们针对原主的原因。
说来好笑,是因为陈姝这个名字。
农村女孩的名字,起的普通随意。
原主出生一个月,还没有名字。陈父不乐意取名,当时大队在忙着收花生,陈老婆子就说叫陈花得了。
当天傍晚,有个和尚路过家门讨水喝。听见婴儿哭声,神神秘秘的说取“陈姝”这个名字可以让陈家的日子越来越好。
陈老婆子不信,但好吃懒做的陈父信了。
一个名字,不是什么大事,陈老婆子就随他去了。
之后一两年里,陈父对原主难得有了几分好脸色。在陈父的影响下,陈母和陈老婆子渐渐信了‘能让陈家过上好日子’的话。
干活不用心了,陈家大人过好日子的心思寄托在一个幼儿的身上。后果可想而知,陈家在自己的作死下,越过越穷。
闹饥荒那几年,差点饿死。
不奋斗就等着原主给陈家带来好日子,这怎么可能呢。
原主的悲惨生活有部分源自这里,陈家一有不顺,就都怪罪在她身上。
陈姝这个名字,在村里一众女孩普通的名字中,格外突出。上小学的时候,老师就夸过陈姝的名字寓意好。
原主很忙,能念小学是因为二哥陈平河哭着闹着要求的。上学前后要做一大堆的家务,根本没时间和同龄孩子玩耍。
原主在念书上有天赋,即使条件这般艰难,成绩是班上最好的那个。
各种原因交杂在一起,原主单方面成了那三个女孩欺负的对象。
算不上欺负,就是嘴上说说一些难听点的话。‘姝’旁边是朱,同‘猪’音,经常被嘲笑是猪。
原主更难听的话都听了,对这些话压根不放心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没在陈姝身上看到想看到的反应,那三个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嘀咕几句自己就离开了。
竹林有风,要比太阳晒到的地方凉快不少。
干竹叶更方便生火,隔三差五村民们会来弄些竹叶回家。
往里走,人来的少了,地面竹叶厚实不少。
这会儿的竹笋要么有半人高,要么还没冒出头。
陈姝怕蛇,捡跟干竹枝这戳戳,那戳戳,一心想找到能吃的竹笋。
上天是眷顾她的,一番功夫下来,找到两根手掌高的竹笋,还给几根刚冒尖尖的竹笋做了标记。
刨开竹叶和泥土,拿出刀把竹笋完整的挖了出来,顺便把笋壳剥了。
笋壳埋进坑里,再用竹叶掩盖,毁尸灭迹。
看着竹篮里卧着两根白生生的笋子,陈姝满意的擦擦汗,干劲十足。
不错不错,够一顿了。
接下来真要找野菜了,要不然这笋子还没东西遮。
从竹林另一头出去,坎上一片星星点点的红色果子映入眼帘。走近发现是刚成熟的刺泡,嘴里不自觉分泌口水。
摘了几颗熟透的刺泡扔嘴里,甜滋滋的。找了一张大叶子,边吃边摘。
开心没两秒,下一颗就酸得她小脸扭曲,偏过头呸呸呸。
将所有红了的刺泡摘完,小心包好放竹篮里,继续往下走。
要不是有原主的记忆,陈姝真能路过脚边的野菜。太像野草了。
回家途中,看到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在路边傻傻坐着,头上挂着几根干草,抠完泥巴的手直往嘴里塞。
看到她,笑憨憨的咧嘴喊:“姐姐!”
陈姝不认识他,周围没有其他人,“你一个人在这里玩吗?”
小孩点点头:“哥哥去玩了,让我乖乖的坐好。”
陈姝摸出几颗刺泡给他:“给你吃,几岁啦?”
小孩看着手心的刺泡,拿起一颗舔了舔才放进嘴里,抬头问:“姐姐,我四岁啦。我能带回家给哥哥吃两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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