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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六年不见面,漂亮原配去随军(听金坎)


对明天的菜谱有了想法,江秋月的步子都轻松些,到了村口,看到几个阿婆坐着摘水芹菜,她过去一块坐着。
她让两小孩自己去玩,他们不肯,蹲着帮阿婆们摘水芹菜,阿婆们乐得夸他们懂事。
水芹菜都是野生的,阿婆们摘来给家里添个菜,江秋月刚问哪里摘的,许阿婆立马抓了一把送给江秋月。
“秋月啊,你怎么没去上工呢?”许阿婆一边摘菜,一边问。
她们凑在一起,总要交换下最近听到的新鲜事,算是一种打趣。
“哎,我身体不好,得休息一段时间。”江秋月道。
“要我说,你早该偷懒了,你看看你,干得那么辛苦,也不见你婆婆心疼你。”许阿婆刚说完,立马有另一个阿婆附和点头,“村里的小媳妇,你是最能干的,但你家那位偏心得不像样。大家都有眼睛,我劝你趁早分家算了,不然吃力不讨好。”
“话不是这样说,公婆再不好,也不能分家啊?”有人对分家还是不看好。
“现在又不是旧社会,王春花两口子本来就不是林大柱亲爸妈,分了就……哎哟秋月,你瞧我这张嘴,来来来,咱不说这个。你们应该没听说吧,隔壁村的张老头和他儿媳妇搞破鞋,被他儿子撞见啦!”
说到分家时,江秋月本想顺着这个话继续说,结果听到公公睡儿媳,这多有意思,“然后呢?”
“当然是打起来了,听说闹到镇上警察都来了。啧啧,真是不要脸。”
“嗯,不要脸。”江秋月很配合地加重语气。
和阿婆们聊了小半天,江秋月把村里的人际关系弄得差不多了,还听说好几件八卦。
她打算,以后没事干,就来村口这里坐坐,多有意思的茶话会啊。至于下地干活,想都别想,她有男人寄回来的钱,不需要辛苦挣工分。
回家后,江秋月把水芹菜炒了,在林家人回来之前,关着门和两小孩一起吃饭。
第二天,江秋月给两小孩做好饭,刚出门就碰到来找她的王友仁。
成功搭上拖拉机,到了镇上,再转大巴车去城里。
城里比镇上要大许多,根据打听来的,她找到黑市。进去还需要交五分钱的入场费,里边人不算多,有的人用头巾把脸包得严严实实,生怕被人认出来。
江秋月也有点紧张,她看小说,在黑市被抓,可是要被拘留的。她只是想吃点好的,并不想惹事。
飞快地找寻目标,还真让她找到卖兔子的。
“这是山里的野兔,昨天刚抓到的,你诚心要,我算你三块钱,怎么样?”大婶打开竹篓,里边躺着一只半死不活的兔子。
江秋月撇嘴摇头,“太瘦了啊,肯定不是昨天抓的,大婶,你卖很多天了吧?”
被拆穿的大婶并不慌,原想糊弄一下江秋月,好把价格抬高一点,看江秋月是个识货的,赶忙笑着说,“野兔都这样,看着瘦,吃起来带劲。我看你面善,便宜你五毛钱好不好?”
“太贵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你这个价格肯定没人要,不然也不会留那么多天。”江秋月满脸嫌弃,不再多看野兔,转身就走。
“姑娘,你别走啊,两块钱给你总行了吧?”大婶急了,这只野兔她抓来五天了,一天天变瘦,她每天还得冒风险来卖,是真的想处理了。
江秋月停下,“一块五,行就行,不行算了。要不是我家孩子想吃,我才不买兔子。我看前面有卖肉的,一块五我都能买两斤肉吃了。”
讲价就是一场心理战,看大婶皱紧眉头,江秋月叹了口,“算了,我看你不想卖,我去买肉……”
“行,一块五就一块五!”大婶实在不想把野兔背回家,反正卖多少都是挣的,“你这姑娘真厉害,一下砍了我一半价格。”
顺利讲下价格,江秋月嘴巴甜了起来,“还是婶子你人好又能干,钱你拿好,下次再遇到你,我肯定再来找你买。”
“可以啊。”大婶的儿子经常去山里弄点小东西补贴家用,笑呵呵地走了。
难得进一次城,看到肉摊,问了价格后,发现黑市的肉要贵两毛一斤,算了算手里剩下的钱,江秋月只买了两块钱五花肉。
她现在手里只剩五块钱了,不得不说,二十块的生活费,是真的不够用。
等江秋月到家时,已经是下午,她特意挑村民去田里的时间回来,免得大家好奇她背篓里有什么。
野兔烫毛去除内脏后,切成比拇指大一点的丁,用料酒和酱油先腌制一会儿。
江秋月做这些时,偶尔回头看一眼,“就是这样,你们真聪明,学会给肉抹盐了。南南你别摸眼睛,眼睛会辣辣哦。”
小孩嘛,得从小培养他们的动手能力,她可不是用童工哦。而且她越夸,两孩子干得越起劲,都很有成就感。
等两小孩把肉抹了盐,江秋月拿去房檐下晾着,再用油把兔肉丁煎香。如果不是油不够,油炸的会更香。
兔肉丁煎香后,重新起锅烧油,加入一些蒜末和青红辣椒,煸炒出香味,再加入兔肉丁。从锅边倒入料酒,瞬间滋滋起香味,再加盐调味即可。
一盘爆炒野兔肉出锅,再煮上一碗丝瓜汤,林北北吃了两碗饭,小肚子圆圆的。林南南也打了嗝,揉着肚子,却还想吃。
江秋月也吃得很满足,只是厨房留下的香味,再次馋得林大宝哭着要吃肉。
钱丽做完饭,端着野菜糊糊进房间时,满头疑问,“我一进厨房就闻到肉味,你们说江秋月哪里来的那么多肉?”
没有江秋月交生活费,林家这几天连糙米饭都没吃一次,林三柱对此怨气很大,“大嫂拿着二十块,想吃肉还不简单?”
“就算有钱,肉票也有限啊。”钱丽还是想不明白,“咱们都许久没吃肉了,妈留的腊肉,全被江秋月吃了。”
不然等小姑子放假回家,她好歹能沾点油水。现在每天闻着厨房的香味,馋得她梦里都是江秋月在做饭。
王春花冷哼道,“她是老鼠进米仓,过大年了。你看着吧,过几天肉票用完了,她就吃不了肉了。”
话是这么说,但她也想吃肉。该死的江秋月,竟然偷她腊肉和鸡蛋吃,越想越气,看着碗里的野菜糊糊,瞬间没了胃口。
有了对比,林家人胃口不太好,他们想着过几天,等林大柱收到信之后,江秋月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到时候,等钱寄给王春花和林富贵,他们也能偶尔奢侈一顿,买点肉来打牙祭。
结果,往后几天,厨房里都有肉香味,钱丽最痛苦,每天做饭闻着肉香,自己却只做地瓜土豆吃。
此时的部队的宿舍里,林大柱,哦不,他已经改名叫林峥嵘。
他刚练兵回来,坐下喝水时,战友陈国伟拎着饭盒进来,“这次端午,多谢你帮我顶班,我才能回老家。这是我妈做的腊猪脚,特意给你带的。还有你的信,经过传达室时,值班的人说有你的信,我顺便帮你带回来了。”
林峥嵘和战友道了谢,看到信是江秋月寄来的,他很意外,这是他们婚后,江秋月第二次给他写信,而且有两封。
上一次,还是说生了龙凤胎,爸妈说家里人口多了,希望他加点生活费。
拆开第一封信,看到江秋月说生活费不够用,他第一反应就是爸妈让江秋月写的。
他爸妈从小偏心,他还没结婚,爸妈让他把工资都上交,说是帮他存起来,其实都给弟弟妹妹用了。
直到林峥嵘拆开第二封信,浓眉越皱越紧,竟然是江秋月和他告状,说爸妈虐待她和孩子们。
他知道爸妈偏心,所以每个月把生活费寄给江秋月,想着江秋月自己安排,有钱在手里,日子应该还可以。结果江秋月信里写,两个孩子从出生起,就没吃过肉。
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峥嵘啊,你也找个时间回家看看呗。”陈国伟坐了两天一夜的火车,累得只想躺着,“我没记错的话,你有四五年没回去了吧?”
新婚没几天,林峥嵘接到秘密任务,一直到前两个月才结束。
他还在看江秋月的信,随便“嗯”了一声。
“你想回去和我说,请不了假,我帮你顶班。你也该回去看看嫂子和孩子,不然孩子都和你不亲了。”陈国伟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现在回忆起来,嘴角都是幸福的笑容。
林峥嵘看完信了,不过江秋月信里要的雪花膏是什么东西,“国伟,你知道雪花膏吗?”
“知道啊,女同志用来涂脸的,这次回家,我给我媳妇带了一瓶。你是不知道啊,我媳妇多凶的一个人,因为那瓶雪花膏,竟然给我端洗脚水,吓得我啊,还以为我做错事了。”陈国伟笑呵呵地,“你问这个干嘛?”
“我……我媳妇也想要。”说媳妇两个字,林峥嵘还有些变扭。
“这简单,你给后勤的老吴送瓶酒,他能帮你弄到。”陈国伟开始打哈欠,翻了个身,很快响起呼噜声。
这是江秋月第一次和林峥嵘要东西,林峥嵘想了想,信上的内容,他得找人问问先。
至于雪花膏,他从抽屉里拿了钱,去找老吴帮忙买。

第8章 分家
等林大柱回信的期间,江秋月每天吃完饭,都会去村口找人闲聊打发时间。她出门前,会特意锁门。
但今天她采菜回来,看到门锁坏了,二话没说,一个个房间找去,看到正吃得满嘴是油的林三柱。
她就说林家人怎么安分了,原来是偷偷摸摸憋坏屁。敢写信给林大柱污蔑她,还偷她肉吃。
江秋月拿起门边上的扫帚,没等林三柱反应过来,狠狠抽过去,林三柱的手臂上立马红肿出印子。
“打死你这个偷东西的贼,爸妈不教你,我这个大嫂教育你!”
江秋月下了十成的力气,林三柱跳起来嗷嗷大叫。
“你干什么啊?你都能偷吃鸡蛋,我吃你一点肉怎么了?”林三柱天天闻到肉香,他实在等不到大哥回信,想着偷吃点肉,江秋月也奈何不了他。
今天故意装肚子疼,等江秋月出门后,他才动手。结果江秋月打他下死手,追着他跑出院子。
这时候,林三柱顾不上面子不面子了,一边跑,一边大喊,“快来人啊,江秋月要打死我了!”
他喊得大声,正好经过稻田,胡海志正带着人下地,看到江秋月追着林三柱打,赶忙从田里起来。
胡海志拦下林三柱,“三柱,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林三柱脸上、身上全是红痕,胡海志都惊呆了。
“大队长,你快救救我,我大嫂要打死我!”林三柱恶人先告状,“你看看我身上的伤,快疼死我了!”
这时在田里干活的人纷纷来看热闹,王春花挤开人群,听是江秋月打的,用力拍大腿,“我的老天爷诶,我怎么那么命苦,会遇到这种儿媳妇?”
说着,她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村民们看林三柱鼻青脸肿,一时间很怀疑,真是平常温温柔柔江秋月打的?
有人质问江秋月,“秋月,你这个当大嫂的是不是太过分了,不管三柱做了什么,你也不能打得那么狠啊?”
江秋月可不是孬的,当即道,“周姐,你是不知道三柱干了什么。他不仅装病,还偷东西!”
“你胡说!”王春花立马跳了起来,“三柱是我儿子,他绝对不可能偷东西!”
“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包庇他?”江秋月叹气,“大家可以看看三柱的嘴,全是油,还没来得及擦呢。”
大家看向林三柱,确实都是油。林三柱说肚子疼请假回家,现在却吃得满嘴是油,确实是装病了!
胡海志沉着脸,“三柱,你不想上工可以直说,骗人不应该了。”
“我……”
林三柱直接说不上工,他爸妈肯定要抽他,江秋月也会防备他。到了这会,装病的事逃不过,干脆道,“那你们怎么不问问,我偷吃了啥?她江秋月每天藏在屋里吃肉,我和爸妈他们只能吃野菜,我实在气不过,才撬了她的门锁。”
“大家听听,小叔子趁哥哥不在家,竟然撬嫂子的门锁,我还怎么敢在林家待啊!”
江秋月迅速接话,她在村里没和人起过争执,原主更是好脾气,她这么一哭,大家自然而然偏向她,“我的那点肉,是我留给北北和南南吃的。说来不怕大家笑话,北北和南南以前没吃过肉和鸡蛋,哪怕是过年,我婆婆都不让他们尝一口。我这个当妈的不吃也罢,但孩子们要长身体啊。”
提到孩子,大家都为之动容,村里人都有眼睛,林北北和林南南确实比同龄小孩瘦小,一看就是营养不良。
江秋月擦着眼眶,“我知道是我错了,不该偷偷藏肉给孩子吃。但我是真的没办法,以前大柱给的生活费,我婆婆全都拿走。还是这次我受伤,才留下生活费。”
她以退为进,说得有些感性的人都哭了,“结果孩子们没吃几口,全被三柱偷吃了。作为大嫂,我先是想教育下三柱不能这样干,但他骂我是……是泼妇。”
“江秋月,你瞎说,我他么才没骂你泼妇!”
“大家听听,他又骂我了!”江秋月看向大队长,“我看啊,我在家里是真的待不下去,要不分家算了。”
提到分家,王春花根本没心思去想大家看她的眼神变了,冲出来指着江秋月,甚至想动手,“想分家,做梦吧你,我还没死呢!”
她越凶,村民们越相信江秋月说的。
大下午的,本就天热,林三柱和王春花这么一闹,胡海志更烦躁,“王春花,你们一家太欺负人了!”
“就是,秋月每个月交生活费,你连肉都不肯给孩子们吃。这事不怪秋月,要是我,早就不干了。谁要是虐待我孩子,我得和她拼命!”
“确实是三柱不对,都二十岁的大小伙,还那么不懂事,和两个侄儿抢肉吃,说出去也不怕笑话。”
“他哪里怕被笑,你们看他满嘴是油,连嫂子的房门都撬,我看啊,他心思就不单纯!”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想歪了。
林三柱觉得冤枉,他只想恶心下江秋月,想着江秋月不能拿他怎么样,谁知道江秋月会动手打人,他疼得没办法才跑出来。
他还想替自己辩解,后脑勺被人用力拍了一下,回头看到是他爸,刚冒起来的火气又憋回去。
“给你大嫂认错,你大嫂打得好,那么大的人了,还和孩子们抢肉吃!”林富贵好面子,他看出大家都站在江秋月那边,有什么气也得忍着,不然村民更多指责了。
他和众人笑着,“没什么大事,大家别看了,我家都是一视同仁,哪里就不肯给孩子吃肉了。”
林富贵想把话题带过去,不想再被人讨论,但江秋月可不给他这个机会。
原本江秋月就想分家,但林家人不闹事,她找不到理由,现在林三柱给了个好机会,她得好好抓住。
看到林北北牵着林南南从远处跑来,江秋月走过去蹲着抱着孩子,“妈妈的小可怜,你们三叔非要抢你们的肉吃,我也没办法,是妈妈没用。但是你们爷爷说家里一视同仁,这个我不同意。北北南南,这个月之前,你们有吃过肉吗?”
林北北说没有,“阿奶说我是小杂种,不配吃肉,鸡蛋也不许我和妹妹吃。”
小家伙故意说得很大声,然后去看他爷爷,“爷爷您怎么可以撒谎,这样不好!”
那么小的孩子不会骗人,这下大家更加坚信林家人私下怎么对江秋月母子。
特别是那句小杂种,如果不是王春花亲口说过,五岁的小孩都不知道这个词。
一时间,村民们看林家人的眼神都充满鄙夷。
王春花瞪了过去,“我说你个小没良心的,吃我的用我的,怎么还告黑状?”
她想去拽林北北,但被江秋月挡住。
“妈,你别打北北,他还小,你要打就打我吧。”江秋月挡在两个孩子前面,村民们看不下去,牛婶子冲了出来,“我说王春花,平常你打骂秋月母子,我都听到了的。今天我还真忍不住了,大家伙,刚才秋月和北北说的全部是真话。她王春花和林富贵就没把大柱当亲儿子,想着法子蹉跎秋月母子呢!”
以前大家同住一个村,还是隔壁邻居,牛婶子有心帮江秋月母子,又不好和王春花他们撕破脸。今天实在忍不住,要是再不帮秋月说话,秋月母子真要被欺负死了。
有了牛婶子作证,村民们声讨林家人的声音更大了。
等大家骂累了,江秋月才弱弱地说一句,“大队长,你也看到了,都这个样子了,我还怎么敢带着孩子们回去?”
胡海志为难道,“就算要分家,大柱不在,他能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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