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无上凰权/宅斗?陈姨娘修仙的!/贱妾被贬离府后,侯府上下日日后悔(芽芽学羽)
然而,下一瞬,所有人齐齐发出惨叫。
因为就在他们快要靠近那女子时,所有气势汹汹往前冲的人,都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堵无形的硬墙。
几乎全是头破血流的下场。
不仅如此,下一瞬,所有人又被一股巨力给弹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两丈远的地上。
众随从再次发出惨叫。
这一摔,许多人不是断了胳膊就是断了腿,倒霉的,甚至还直接折了脖子,再无任何动静。
感受着身上的剧痛,众人再看向那岿然不动,举着个两百来斤的蒋三爷跟毫不费力的白色身影,心中都生出了恐惧。
荒山野岭,眼前这无比美貌的白衣女子,真的是人吗?
人怎么可能会飞,还拥有如此巨力,甚至邪门地让人根本无法靠近!
陈青竹将手头已经快要窒息的蒋三爷同样扔在了地上,冷然下令:
“所有人立刻自缚双手,连成一串,否则,杀无赦!”
话落,一网绳子便从路边的草丛中飞出,落在了这些人面前。
他们已经落在地上的大刀却是突然从地上急射到空中,漂浮着,刀刃全部对准了他们。
显然,但凡他们敢不听令,这些大刀就会再次急射而来,把他们的身体扎穿。
面对如此诡异又强大的对手,众人再也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老老实实束手就擒。
蒋大老爷心中疑窦丛生:
“老三虽说爱玩,却绝不是不分轻重之人,他不可能拿着玉料还在外头逗留玩闹这么多日。”
“至今未归,必是矿场那边有了变故!”
正说着此事,又一个管事来报:
“大老爷,北安府那边买石料的商人派了人来传话,说是最近订的几批石料,已经迟了好些时日了!”
蒋大老爷连忙把人叫来具体询问,竟是得知庐山矿场已经足有半个多月没给北安府那边送过石料了。
再结合三儿子的有去无回,蒋大老爷可以肯定,庐山矿场必定出了大事!
是矿场那些人监守自盗造了反,还是有外人来抢夺矿场?
不管是哪一种情形,敢对蒋家的产业伸手,他都定要让其死无葬身之地!
蒋大老爷脸色无比阴沉,咬着牙下令道:
“来人,送我的拜帖去参将府,我明日要亲自去拜访参将大人!”
第二天,他便从九江府参将处借到了五百守军,又带了几十个家奴一起,杀气腾腾地赶往了庐山矿场。
然而,当他赶到矿场之时,完全没有看到想象中占据矿场的人手。
找到矿场的茅草屋,里面也是空无一人。
正在开采的矿坑之中,几百矿奴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搜!”
蒋大老爷一声令下,五百守军与几十家奴便四处搜索起来。
没过多久,便有了进展。
“蒋大老爷,后山有重大发现!”
蒋大老爷连忙跟着守军去了有所发现的地方。
那是一个天然形成的巨大坑洞,里头白骨累累,还散发着浓烈的尸臭。
里头有好些身穿蒋家家丁服饰的人正在吃力地蠕动,看起来还活着。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他们救出来!”
蒋大老爷怒喝。
“蒋大老爷,那里头我们进不去。”
借调来的官兵守军道。
蒋大老爷眉头紧皱,完全不理解这些人为何说出如此不知所谓的话。
他急于找到自家的奴仆问问矿场到底出了什么事,也顾不得与这些官兵计较,直接命令自己带来的家丁:
“你们去带两个人上来问话!”
“是!”
几人领命,便朝那满是人骨的大坑跑过去。
下一刻,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
他们走到大坑边缘,竟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前进一步。
几个人努力往前挤,脸上都出了汗,依旧如此。
最终只能一脸恍惚地回来汇报:
“老爷,我们根本无法靠近那大坑!”
很显然,那些矿坑里的人也正是因为如此,被困在里头根本出不来。
所有人从未遇到过如此邪门的事情。
蒋大老爷沉着脸思索半晌,终于咬牙下令:
“用人撞,用刀砍!无论如何,都得把里头的人带上来!”
如今,除了里头那些家奴,没有人能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与其四处不着边际地调查,不如先花时间把这些人弄出来。
于是,几百人又是劈又是砍又是撞,轮番上阵。
一直折腾了两个多时辰,终于突然感觉地面一颤。
有十几个正在往里撞的官兵和家丁收势不及,直接掉进了大坑里。
“打通了!”
众人欣喜地大喊。
正在此时,离大坑大约十丈远的地方,那大榕树附近突然发出哗啦一声响,有什么东西从大榕树茂密的枝叶中钻了出来。
“大老爷,那里有人!”
有眼尖的家丁大声喊道。
众人往那大榕树处一看,果然发现有个人好像高高地站在树顶。
“去把那个人弄下来。”
众人刚试图攀爬那棵大树,便听嘭地一声巨响。
那树上的人掉了下来,脸着地。
同时,树上垂下一张巨大的白布,上头用干涸的血液书写着两列触目惊心的大字:
“蒋家恶贯满盈,必遭神谴!”
蒋大老爷脸色铁青,看着地上那个毫无动静的肥硕身躯,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想。
“把他翻过来!”
地上那肥硕的尸体被翻过来,众人顿时也认出了这人的身份,正是蒋大老爷的嫡次子蒋三爷!
“三爷!”
从坑里被解救出来的蒋家奴仆,不顾自己身体的虚弱,立刻无比紧张地扑到那具躯体上,试图把人扶起来。
然而,摸到那冰冷的触感,以及已经僵直的四肢,那奴仆大惊失色,一下子又把人给掉在了地上。
“死了。”不远处那些府兵有人下意识道。
这人不说,其他人也看出来了。
这年头当兵的,谁没见过死人。
不说外头见的,就是他们自家的亲朋,也有不少死于贫寒疾病。
“是神罚!”
“蒋家人作孽太多,遭报应了!”
府兵们窃窃私语。
他们可是最早发现尸坑里那些蒋家人的。
里面那些最新的尸体,与尚且苟活的,全都是蒋家人。
尸坑外围明明什么也没有,可里头的人就是怎么也出不来,外头的人也进不去。
可见是故意针对蒋家。
他们足足劈砍了两个时辰,这才打开那看不见的屏障。
刚一打开屏障,那已经死去的蒋三爷,就从树梢掉落下来,同时落下的还有那样两行触目惊心的血色大字。
与其说这是他们的攻克了那屏障,不如说是设下屏障的存在,本就有意让他们可以打开。
为的,就是让人们看到那与屏障相连的警告。
看看那尸坑里数不清的白骨,再看看那些蒋家人,结论很明显。
尸坑里的白骨正是蒋家人所造的孽。
而蒋家这矿上众人的诡异遭遇与蒋三爷的死,都是神罚。
亲自体验过那神秘又诡异的力量,在场绝大多数府兵,都对神罚二字坚信不疑。
这般想着,众多府兵不由自主远离了蒋家人,看向四周的神情也变得有些惊恐。
这些人一边与蒋家人拉开距离,一边手中作揖口中念念有词:
“天神老爷!神灵鬼怪!我们可跟蒋家没有关系啊,千万别怪罪我们!”
“对啊,我们是奉了上官的命令不得不来的,可没跟蒋家一起作恶,天打雷劈也别劈我们啊!”
别说是他们,就连跟着一起领兵来的副参将,也是下意识远离了蒋家人。
见状,蒋家跟来的那些奴仆也是满面的惶惶不安,不住惊恐地打量周围。
蒋大老爷见状,脸色难看至极,咬着牙高声呵斥道:
“一派胡言,什么神罚,我看是有人装神弄鬼才是!”
虽说他心中也对这诡异的力量有些畏惧,可此时心虚害怕,便坐实了江家作恶多端被神灵惩罚的恶名了。
所以,他强忍着恐惧,一脸无畏地朝着四面叫嚣:
“我乃蒋家家主,如今就站在这里,有种就出来罚我啊!”
好一会儿,四面山林都是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动静。
蒋大老爷心中一松。
看来那股力量已经离去了。
于是,他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有人假借神鬼之事在我蒋家采石场作乱,杀我三儿,还给蒋家泼污水,我蒋家必将追究到底!”
又下令道:
“来人,把这些没用的刁奴押上来,我要好好审问!”
正在此时,众人只觉得一股清风拂过,有人突然大声惊叫起来:
“啊!大家快看!”
众人顺着那人所指的地方看去,只见刚才还一脸嚣张的蒋大老爷竟是开始缓慢升空。
他的神色先是恍惚疑惑,紧接着就变成了惊恐,然后忍不住大声喊叫起来:
“啊啊啊!这是怎么回事!放我下来!快来救我!”
蒋家的家丁反应过来,试图跳起来将他拉下来。
然而,这些人一跳,蒋大老爷就突然猛地加速升空,直接升到三丈高。
蒋大老爷顿时发出更加惊恐的惨叫。
然后他就像是个被突然投掷的物件一样,直直地朝着那大榕树扔去。
他被悬浮在了那树冠前。
紧接着,那树冠四方,突然射出几条藤蔓,精准地缠住了蒋大老爷的四肢,将他呈大字型吊在了空中。
感受到自己的遭遇,在九江府做了一辈子土皇帝,天不怕地不怕的蒋大老爷,完全已经吓得六神无主。
他意识到是自己刚才的话触怒了杀死自己儿子的人,赶紧哭喊着求饶:
“神灵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求您饶了我!”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一把疾射而来悬浮在空中的佩刀。
在蒋大老爷无比惊恐的眼神中,那佩刀突然飞过来,在他大腿上划过一刀。
“啊!”
蒋大老爷惨叫起来。
被划破的股动脉顿时血流如注。
紧接着便是另一边大腿被飞起来的刀刃砍了一刀。
然后便是两只手的手腕。
最后是颈部。
蒋大老爷惨叫了几声,顿时就没了声息,只剩下浑身的血液哗啦啦往下流。
他整个人直接成了一个血流如注的血人。
而他身边,那张用鲜血书写着“蒋家恶贯满盈,必遭神谴”的巨大白布,正迎风飘扬无比醒目。
众人看着这一幕,不由心中发寒,满是敬畏。
那悬浮的佩刀,刷地一下朝着带领府兵的副参将飞来,哐当一声落在他面前。
刚才便已经被吓傻了的副参将顿时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不住磕头:
“神灵饶命啊!神灵饶命啊!下官只是奉命行事,没跟蒋家一起做坏事啊!”
众人这才发现,原来杀死那蒋大老爷的刀,竟是副参将的佩刀。
其他蒋家人也赶紧跪地求饶。
原本不相干的府兵们,也跟着跪下磕头。
他们都是奉命来的,全是些穷军户,可跟蒋家没有任何关联啊,但愿神灵不要迁怒他们!
众人跪了许久,见现场再无动静,这才大着胆子奔逃而去。
不过片刻,几百人就全部跑光了。
蒋家的那些被扔到尸坑里的家丁和船工们,尚且在其余蒋家家丁们的搀扶下离开了庐山。
蒋大老爷和蒋三爷的尸首,却是无人敢去触碰。
就这么一个躺在地上,一个挂在树梢,等着被野狗乌鸦啃啄。
几天后,这几百人逃回九江府城,蒋家作恶多端,被神灵惩罚的事迹也在整个九江府传开了。
一时间,无数平民百姓拍手称快,在家中叩拜感谢这不知名的神灵。
许多与蒋家一样作恶的大户,得知蒋大老爷父子死亡时的情形,却是心虚不已,生怕神罚降临到自己头上。
每日里暗中忏悔不说,还去城中救济乞丐,到处施粥,给手下工人提高了些待遇,给佃户们降了一成租子。
倒是间接让许多人的日子好过了些。
原本与蒋家亲近的官员与大户们,也不约而同开始与蒋家断绝往来。
而蒋家人,也是被蒋大老爷和蒋三爷的接连惨死吓破了胆,完全不敢再去管庐山矿场一事。
因此,尽管庐山矿场的矿奴们全部逃走,其家眷也没有受到任何牵连。
在九江府因为蒋家遭遇神罚一事掀起轩然大波时,亲手降下神罚的陈青竹,依旧在庐山上修炼。
其实,她原本的打算是收拾完蒋三爷就带着汲取的灵液乘船离开。
然而,真等到临走前去收取灵液时,却发现地底下能汲取上来的灵液依旧很丰厚。
思量一番后,她便改了主意,决定在庐山再留些时日。
一方面玉矿难得,既然还能汲取更多灵液,当然不容轻易放弃。
另一方面,也可以为矿工们的事情扫扫尾。
于是,在察觉蒋家带人上山时,她便带着蓉娘和灵液去了船上,设下防护阵让人无法上船。
然后就回到山上制造了那一出神罚。
等这些人逃走,山上无人再敢来打扰后,又带着蓉娘回到山上继续修炼和汲取灵液。
修炼的时间过得很快,没多久便是三月下旬。
哪怕庐山矿场依旧还有灵液可以汲取,陈青竹也没有再继续逗留。
海岛上的倭寇们二十多天后就要开始登陆,她得去淞沪坐镇,助郑元乃一臂之力。
这趟游历该结束了。
第206章 被掳走的百姓与进军淞沪的倭寇。
距离淞沪府一千六百余里的玻璃岛上,占领此岛的倭寇们正整顿舰船,准备前往大魏沿海烧杀抢掠。
近两百个衣衫褴褛却身形瘦削的青壮年,被一群倭寇带到了一处极其简陋的茅屋聚居区外。
“给你们一刻时间,过去和你们的家人道别!”
而此时,那茅屋聚居区内,许多同样衣着破旧,神色麻木的女子,被从屋里驱逐出来。
他们都是被倭寇掳来的大魏百姓。
自从到了这岛上,男女便被分开了。
男的作为苦力,下海打鱼,收割甘蔗榨糖,还要耕种岛上的田地,每日都是重体力活,却吃不到什么好东西,过得十分艰难。
女子的处境也是不相上下,白日里是织布做饭的女奴,到了晚上,还要被那些畜生倭寇拿来奸淫取乐。
也就是今日要出海,他们才破天荒被允许与亲人团聚。
“钟四娘!钟四娘!你在哪里!”
见那群女子走出来,人群里,不少男子扯着嗓子大声呼喊。
钟三郎也是其中之一。
从去年被这伙倭寇抓到这岛上来,钟三郎已经快大半年未曾见过一同被抓来的妹妹。
岛上的女子过得什么日子,他是听说过的。
据说许多女子受不了折磨自尽身亡,他完全不确定,自己的妹妹是否还存于人世。
去年倭寇进入村庄时,父母与兄弟都已经被倭寇杀死,如今只剩下他与妹妹四娘相依为命。
无论如何,他都希望自己的妹妹活着。
一个满身是伤神色凄惶的少女,也正在人群中四处寻觅。
听到钟三郎的声音,少女麻木的神情中终于染上了几分激动,赶紧跌跌撞撞往钟三郎所在的栅栏处跑来。
“三哥!三哥!我在这里!”
看着眼前头发蓬乱,瘦得一把骨头还满身青紫伤痕的少女,钟三郎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妹妹,你……你还好吗?”
久违的亲人的关心,让钟四娘不由自主泪流满面。
不是人人都有寻死的勇气。
钟四娘每日里受尽折磨还咬牙活着,心头唯一的念想,就是一同被抓来的哥哥。
“三哥,我好,我没事的!你呢,你过得好不好?”
难得的团聚时间,她不能用来诉苦。
诉苦除了让三哥担心难过,没有任何用处。
钟三郎同样是报喜不报忧:
“妹妹,我也很好,你别担心。”
两人看着彼此瘦得皮包骨头的脸,听着对方宽慰的话,泪水越发汹涌。
好一会儿,钟三郎才收住情绪,紧紧握着妹妹的手,殷切叮嘱道,
“妹妹,这次我要跟他们去大陆,说不定等我回来,就已经升做武士,到时候就能把你接出来了!”
倭寇首领承诺过,这次去大陆抢劫,只要表现骁勇,回来便可以升做武士,到时候就能庇佑自己的家人了。
“你可千万要好好保重自己,等着哥哥回来!”
钟四娘却是使劲摇头,急声道:
“哥,你别信他们的鬼话,他们就是为了让你们去挡刀子的!那些冲在前头的,没几个能回来,你别想什么立功不立功,保护自己最要紧!”
正说着,就有一个身材肥胖皮肤黝黑的男人走过来,扯过钟四娘就是狠狠一巴掌扇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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