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无上凰权/宅斗?陈姨娘修仙的!/贱妾被贬离府后,侯府上下日日后悔(芽芽学羽)
“我体力不佳,无法直接交手,但我准头好,能扔干柴棒子干扰她们!”
这头一个站出来的人,叫陈青竹有瞬间的惊讶。
不过,想想慧云往日的作为,却又觉得情理之中了。
“可以!”
见陈青竹肯定了她的提议,慧云又转头对众人道:
“各位,此次的机会千载难逢,青竹师姐一人便已经收拾了八人,再来八人,有大家同心协力只会更轻松。待拿下这八人,戒律堂便只剩六人,到时候我们人多势众,还会受她们欺压吗?”
她不再像往日一样掐着嗓子,声音柔媚甜腻,反而透着掷地有声的坚决,很能鼓动人心。
听到这话,其余人顿时豁然开朗,也都有了勇气和陈青竹一起作战。
陈青竹根据个人体格进行安排,柔弱的就撒雪扔石子干扰,健壮的,就躲在门后敲闷棍。
部署好众人,陈青竹这才看向慧云:
“跟着我,可未必能让你过上以前那般锦衣玉食的日子。”
慧云淡淡一笑:
“那样的日子,若非身不由己,谁又想要。况且,师姐未免太过自谦,我相信跟着您,将来也未必比如今差。”
显然,她已经看到了净慈庵易主的未来。而且对自己能在其手下谋得一席之地很有信心。
陈青竹目露赞许。
“你很有眼光,也很聪明。”
有勇气,有自知之明,懂得扬长避短,还懂得分析利弊鼓动人心。难得的是,还有几分善心。
这样的人,她又岂会弃之不用呢。
没多久,慧岸便带着八个戒律堂的尼姑回来了。
“那么多玉石,怕不是发现了一处玉矿,咱们净慈庵发财了!”
为首的一个尼姑兴奋地畅想着。
谁知几人刚一踏进西苑没两步,就被几面扔来的雪团迷了眼睛,紧接着又被数根闷棍迎头打来。
有人当下被打中,哎哟痛叫,有人有幸躲闪开来,下意识往前冲想躲开门口的埋伏,却被早就等候在那里的陈青竹一棍子打倒在地。
“她们要造反!快!回东苑请帮手!”
有人大叫着试图往回冲,然而,断后的慧岸已经把门关上,根本无路可退。
她们可是被慧岸以搬更多玉石的借口叫来的,连根棍子都没带,陈青竹又多了诸多帮手,要收拾她们简直是砍瓜切菜。
不过须臾功夫,这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戒律堂女尼,便被陈青竹一个个打倒在地,又被其余尼姑拿棍子补了刀,哀嚎着在地上蠕动了半晌也爬不起来。
“都捆起来!”
陈青竹一声令下,这些人又全数被捆起来。
这次的绳子,是冲到西苑的刑房拿的。
没错,净慈庵是有刑房的,专门调教那些不听话的新来的,或者平时里有反抗之举的。里面各种刑具和绳索真是不少。
这等见不得人的地方,自然也是设在远离庙宇殿堂的西苑的,如今正好方便了陈青竹等人。
至此,整个净慈庵的战斗力已经被解决大半,只剩下六人。
这个数量,是陈青竹一人也能轻松解决的。
“慧岸,你去撞钟将所有人召集过来,今日,我便要审判这些罪孽滔天的恶尼!”
“是!”
慧岸依言朝着院子里那口大钟走去。
铿锵沉厚的九声钟声远远传出,整个净慈庵的尼姑都开始往西苑聚集。
这是净慈庵召唤全庵上下集合的信号。
只因慈安老尼训话的内容不能给外人听见,也不能让西苑尼姑出现在香客面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集合地点,本也是设在西苑的。
整个净慈庵上下,都开始往西苑那口大钟前的空地汇集。
来得最快的,自然是原本就居住在西苑的人。
那些基本上都是原本没出门的,对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一清二楚,只是一开始不敢出来围观。
第二波来的人,则是住在东苑那六名戒律堂的人。
她们一踏入西苑,迎接她们的就是陈青竹手上的长棍。
她就如同横扫落叶的秋风,打着旋在几人身边奔走了几趟,便把几人打翻在地,几个拿棍子的帮手紧跟着乱棍敲上去,那六人便再无反抗之力,只能躺在雪地上哎哟痛叫。
亲眼见证这一幕的众人,纷纷被陈青竹展现出来的身手震撼,胆子小的,甚至生出了惧怕之心。
最后来的人,则是原本在外头捡柴,担水,洗衣服的。
她们是和慧岸一样的苦役,做最苦最累的活,连这种飘雪的天,也不能停歇。
净慈庵在下山的必经之路上,她们无法越过净慈庵逃下山,钻进山里也没能力活下去,被打怕了之后,便只能认命接受净慈庵的压榨。
哪怕正在干活,面对住持的召唤,她们也不敢耽误。
然而,当这些人挑着水,背着柴,提着衣服赶到集合地点时,看到的却是完全不敢置信的一幕。
大钟台阶下的雪地里,二十二个穿着戒律堂厚棉袍子的女尼被绑得结结实实,整整齐齐跪在集合的台阶下。
每个人嘴里都塞着布巾,却依旧从缝隙中溢出声声痛苦的呻吟。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们赶紧去问相熟的尼姑。
得到解释后,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那个新来的,居然仅凭一人之力便拿下了戒律堂所有打手!
从她的外表,和前些日子的表现,可完全看不出此人有如此惊人的武力!
正心绪激荡,便见新来的那位步履从容地走上了高台。
慧岸走到她面前,以下属的恭敬姿态禀报道:
“神使,整个净慈庵戒律堂二十二人,厨房五人,各禅房普通女尼三十七人,全部到齐!”
陈青竹朗声道:
“去把慈安与慧缘两大首恶也带上来!”
“是!”
两人大声领命,朝陈青竹的房间奔过去。
她们一人是慧岸,一人是慧静。
这两人原本一个瘸腿,一个病得快死了,如今却都精神奕奕健步如飞,让众人惊诧不已。
很快,两人便扯着慈安和慧缘的耳朵,将人拉到了空地前。
这两人平日里高高在上,作威作福,如今嘴里被塞着抹布,身上绑着绳索,被人扯着耳朵踉踉跄跄走过来,看起来狼狈极了。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陈青竹道。
不知怎的,这新来的女尼整个人的气质与之前大不相同,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强大气场,她虽神色平静并无凶恶之色,一眼扫过去,所有人便不知觉地噤了声。
明明也不是声嘶力竭地大喊,声音却清晰又响亮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前日,我受慈航真人点化,已褪去凡骨成为神使,一切只为荡平净慈庵罪孽,还真人庙宇洁净!”
听到这番话,底下众多尼姑顿时嗡地一下炸开了。
“神使?受慈航真人点化!这……这,简直闻所未闻!”
“可除了神迹,还有什么能解释的通一个人在短短几日间,就突然变得如此身手不凡呢!”
“难怪昨日一大早,我见这青竹满身污垢,酸臭无比去厨房提水,莫非正是前日夜间受菩萨点化,得了神力,这才褪去了凡尘污秽?”
“难怪她看起来比之前白了许多,原是受了菩萨醍醐灌顶的神力,已不是凡体!”
“好了,安静。”陈青竹抬手制止。
这其中大多数人,可都是亲眼见证过陈青竹的身手的,再被种种迹象说服,心中顿时对陈青竹生出敬畏之意,闻言都赶紧闭嘴。
陈青竹这才不急不缓道:
“如今,净慈庵首恶慈安老尼,其首徒慧缘,其拥趸戒律堂二十二尼众,全数被擒!这些人罪恶滔天,轻易叫她们死了也难赎其罪!今日,先每人鞭笞三十小施惩戒,往后余生,皆在庵中做苦役赎罪!”
“唔唔唔!”
慈安老尼满脸怒色大骂,却被堵住嘴发不出声音。
陈青竹见她挣扎得厉害,径直走上前去,一刀砍在了她的脚腕处,避开血管挑断了腿筋。
慈安顿时痛苦地大叫起来,几乎要满地打滚。
处理完了慈安,陈青竹也没忘记她的头号狗腿子慧缘。
当她目光落在慧缘身上,见识过慈安下场的慧缘顿时吓得浑身抖如筛糠,满脸恐惧,唔唔唔地试图发出求饶声。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又赶紧磕头。
陈青竹却丝毫没心软。
与她们曾经对净慈庵普通女尼所犯下的罪行相比,这点痛苦根本不能偿还万一。
陈青竹这种本身另有谋算,又抓住大雪的时机与她们虚与委蛇的,尚算没吃什么苦头。
其余被逼迫为娼的,哪个不是斑斑血泪,甚至付出了生命。
先是饿,再不从就直接下药送到嫖客房里。事后,许多人不堪受辱直接自尽。
能直接死了的都算是好运,若被发现自尽又没死成,等待她们的就是数不尽的毒打,打服了,便押送着去接客。
染上脏病,则用烙铁烫,好些人都因伤口感染而死。
这净慈庵,不知埋葬了多少无辜女子的性命。
果断料理了慧缘,陈青竹面如寒霜,下令道:
“行刑!”
早有几个听命拿着鞭子的女尼在一旁待命,听到她一声令下,立刻冲上去,剥掉几个首恶的厚棉袍子,对着她们便是一通鞭打。
她们虽容貌普通没有被逼着接客,却也被威逼着刺绣,织布,干苦役等为庵里创造价值,而且干了活还吃不饱,生了病直接丢到杂物间自生自灭,平日里更是没少受这些庵中得势女尼的打骂磋磨。
人人心中,都有一腔对慈安等人的恨意。
她们抽得很用力,这几人的里衣上,很快就渗出血来。
被打的人痛得呜呜惨叫,不管是想求饶还是求死,都办不到。只能生生地忍受着剧痛的折磨。
打完首恶,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戒律堂尼姑们也没逃脱,同样被剥开衣服痛打一通。
被打的人,身上皆是鲜血淋漓,可以想见衣服下已经皮开肉绽。
满院子都是此起彼伏的哀嚎。
然而,在场没有一人同情她们,都只觉得解恨,甚至希望这场鞭刑惩戒能持续更久。
施完鞭刑,众人望向陈青竹的目光中,除了敬畏,还生出了感激。
虽说陈青竹是奉神谕行事,可神佛慈悲,讲究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岂会如此心狠手辣惩戒这些恶人。
没有这位,她们永远也别想有如此痛快,报仇雪恨的一天。
陈青竹将众人的反应收于眼底,朗声道:
“净慈庵已归于我掌控之下,你们从今往后,都无需再被她们欺压。”
“想回家的,我会给你们各发十两盘缠,等雪化天晴后送你们下山。”
“想留在庵里继续修行的,我也欢迎你们留下。别的不能保证,让大家再不受强迫沦为暗娼,且从今往后吃饱穿暖是没问题的!”
“要怎么选,全凭大家心意。想回家的,便到慧云处登记。”
慧云是庵中的头牌,深得达官贵人们喜欢,自然是写得一手好字。
能沦落到这庵里的,又有几个是有家可以回的。
她们很多都是被家人送进来的。
除此之外,便是家中亲人已经死绝,无处可去才想着皈依佛门,谁知竟是一脚踏入了虎狼窝。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一个人去登记。
慧云走到中间,提高了声音对众人道:
“既然大家都决定留在庵中,便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神使救了我们出火海,从今往后,我们便要听神使号令,唯她马首是瞻!”
这些被陈青竹解救出来的尼姑们,都是些饱受磨难的可怜人,原就没什么野心。被慧云这话一提点,不少人醒过神来,学着她的样子表忠心:
“从今往后,我们都听神使号令,唯神使马首是瞻!”
先是零零星星的声音,片刻后喊声逐渐齐整:
“听神使号令,唯神使马首是瞻!”
被慧云这一裹挟,竟是众望所归,将陈青竹推到了净慈庵新住持的位置上。
第15章 改庵为观,收获颇丰
聪明人就是有这点好处,很多事情不用交代,她自己便能意会,做在前头。
陈青竹对目前的局面很满意,在心中把慧云列为可堪重用之人,然后朗声对众尼道:
“慈航真人既以道家名号降临,如今这净慈庵再以佛门为称便不合适了。从今往后,改庵为观,称慈航观,你们也无需叫我神使,只称观主便可。”
佛门清规戒律太多,对陈青竹这个已经习惯了逍遥自在的修士来说,太过束缚。改成道观,行事要方便许多。
至于门头,里面供奉的佛像等,以后再找机会换也不迟。
众尼姑对此自然没有意见。
就算原本是冲着佛门清修来的,再经历了这多年磨难后,对此也已经绝了念头。是佛是道,她们根本不关心。
更何况这次可是道家神仙显灵,点化了神使,才让她们脱离了慈安等人的魔爪。
“是!观主!”
众人齐声答道。
陈青竹看着众人面黄肌瘦的模样,道:
“道家讲究个遵从本心,逍遥自在。我们既是道观,便无需再戒荤腥酒肉,一切以身体康健所需为要。”
“慧静,你稍后带人去厨房,拿些鸡蛋和肉出来做给大家吃。从今往后,只要大家自己愿意,每天都至少能有二两肉吃!”
慧静立刻出来领命。
站在下首的普通尼姑们脸上顿时露出喜色。
大家都是俗人,又岂能不馋荤腥。
在净慈庵的压榨下,她们一年到头,也只有除夕那天能吃上几片肉。
更何况,她们之中很多人都出身贫苦之家,在她们的家乡,只有地主老爷才能有这么好的伙食。
观主给她们的待遇标准实在是叫人惊喜。
这无疑让许多人在对陈青竹在感激敬畏之上,又多了几分真心的拥护。
“往后大家只要同心协力为观中效力,日子便会越过越好。”陈青竹道。
“多谢观主!谨遵观主之命!”众人齐声高喊。
陈青竹又吩咐道:
“慧岸,你带几个人,把这些恶尼关押起来。慈安,慧缘两人和其余人分开关。”
“是!”慧岸欣然领命。
陈青竹这才让众人散去回去休息,除了在厨房做事的,其余人等着吃午饭即可。
待慧岸等人,把慈安和慧缘两人单独关进了一间刑房,陈青竹这才走了进去,也不废话,直接伸手在慈安怀里一摸,就拿走了她的钥匙串。
据她前世作为游魂时的记忆,慈安老尼每次出门,房门都是上了锁的。
以她的能力,要打开那道锁也并非难事,直接把挂锁的搭扣从门板里扯出来便是了。
不过嘛,以后慈安的房间就是她的了。没什么必要的情况下,她并不想搞破坏。
慈安见她摸走了钥匙,都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对她怒目圆视,哪怕被绳子绑着也想扑上来打她。
这副看不惯她却干不掉她的样子,不过是为陈青竹徒增了几分愉悦心情。
她把钥匙圈套在食指上转着圈,施施然去了东苑。
在净慈庵蛰伏多日,今天可算是要摘到那一枚甜美的果实了。
没错,这净慈庵作为一所多年的暗窑子,招待的客人不是富商就是官员,可是积累了不少金银财宝的。
藏宝的地方,就在住持的禅房内。
凭着前世的记忆,陈青竹轻易就找到了慈安所居住的禅房。
打开门,她也没多看那些看似朴素实则价值不菲的陈设,直奔小佛龛的那一尊佛像而去。
将小佛像往左手边拧了三圈,便听得床附近的地毯下,传来机关移动的响声。
走过去掀开地毯,一个地下室的入口便跃然眼前。
前世多次见慈安进去存取财物,她知道下面是没什么危险的。
当然,以慈安的能力,本也无法制造出话本子里那种瞬间取人性命的机关。
点燃一盏灯笼,陈青竹便顺着梯子进入了这间地下室。
整个房间大约两丈见方,除了几排摆放木匣子的架子,什么也没有。
陈青竹非常有耐心,一个个打开了匣子。
第一排的架子上有十五个薄薄的大盒子,每个盒子里都是排列整齐的银锭子。
上好的雪花银,每个十两,每箱九个,总计一千三百五十两。
第二排木架上,箱子个头要小很多。
第一个箱子一打开,入目便是黄澄澄一片,全是五两一个的金元宝。两层十八个,总共九十两。
这个时代黄金稀缺,金矿都是随机发现的,因此哪怕官方与白银的兑换比例是一比十,在民间却最高能到达一比十五的比例。
这一箱子黄金,价值大约一千二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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