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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哑巴(钟昱)


皇帝还以为会是什么呢,正想着他是绝对不会屈服的,但是下一刻,一种钻心的痛从身体里爬了出来。即便他被点穴了,也还是能够在地上微微扭动着。实在是太痛了,痛得他恨不能现在就去死。
可是他不想死,他怕疼也怕死,他不想死啊。
一刻钟以后,王怜花再次给皇帝点了穴,问道:“怎么样,这禅位诏书现在可以写了吗?”他也给皇帝解开了一部分穴道,他虽然依旧不能说话,但却能够动一动了。毕竟需要他写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皇帝连连点头,生怕自己的动作晚了点就要再次承受这样的痛苦。
“那就好。”王怜花单手扯着皇帝,宛如在扯着一条死狗一样,半扔在了椅子上。他顺手把桌子上的那副字收了起来,推了推皇帝的肩膀,“诏书上就写你夜梦太zu,又想到太zong皇帝,心中有愧,且你为人懦弱无能,实在是做不好这个皇帝,于是决定禅让这个皇位给成郡王。”
皇帝手中的笔一抖,什么?若是让他这么写的话,那么他的名声岂不是……
不知何时,王怜花的手上拿着一把匕首,抵在了皇帝的脖子上,“你若是不写,今日就叫你的血溅在这纸上。你若是写了,我保证不杀你。”
皇帝怕死,只能够写了。他心中想着,自己且先忍辱负重,到时候就让诸葛正我将这两个大胆犯上的人给拿下,而后再杀了他们。还有成郡王,身为太zu的后代血脉,居然勾结江湖草莽来威胁他,也是该死!
在皇帝的心中,已经有一堆人在排队等死了。
王怜花看着皇帝乖乖地将诏书给写了,满意地点点头。“不错。”说罢,他将手中的匕首给收了起来。
他要让那位夏公子名正言顺地坐上这个位置,自然不能写传位诏书。毕竟皇帝怎么看都是身子康健的,他不觉得自己会死,怎么可能会写传位诏书呢?所以还是禅位诏书更适合些。这东西有了,他就能登基了。
见状,皇帝心中松了一口气。暂时算是活下来了,至于其他的,待他……什么?
王怜花捏着皇帝的脖子,硬是给他的口中塞了一颗药。对上他惊恐又愤怒的眼神,笑着说道:“放心,痛苦很快就会过去的。哦,对了,不管是御医还是仵作,只会检查出你是心悸而死,不会发现我的手笔的。”
皇帝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撑着桌边,猛地呼吸着,想要缓解身上的痛。可是从心口蔓延上来的痛根本无法缓解,他只觉得眼前慢慢地黑了下去。
“对了,为了你不孤单,你的儿子们也会下去见的。”王怜花补了一句。说罢,他走到了乔亦瑛的面前,“阿瑛,我们走吧。”
乔亦瑛看了倒在桌面上的皇帝一眼,而后对着王怜花点点头。她不杀伯仁,但伯仁却是因她而死。只是她不会后悔。
王怜花搂着乔亦瑛,一路从皇宫离开,无人能发现他的踪迹。即便是发现了的,也根本追不上,只能放弃。
与此同时,他在宫外的人开始动手了。皇帝那几个成年的且不干人事欺压百姓的皇子以各种奇怪的理由死了,一时间朝野震动。但是在臣子们求见皇帝的时候,却发现他也死了,桌子上还留着一张禅位诏书。
那些和有桥集团有所往来的官员和权贵宗室,想到自己昨晚收到的字条,上面写着不可违抗皇帝旨意。本来还觉着奇怪,为何要这么写,现在倒是明白了几分。
那位成郡王实在是厉害啊,不仅能够让皇帝写下禅位诏书,甚至还能够通过有桥集团找到他们,还用他们的罪证来拿捏他们。看来若是不想身败名裂、抄家灭族的话,只能听话了。
于是,在一部分官员和宗室提出禅位诏书有古怪的时候,更多的人则是默认了。而另外一部分为官清廉的,则是想到了成郡王的为人处世,再怎么样都比皇帝好。而且,皇帝诏书上也写的没有错,他们这一脉的确是应该心中有愧。
还有几个家族中有妃子诞下皇子的官员不肯罢休,争着抢着说不管如何也应该是父传子才是正道。但是马上就被人反驳,若真是如此,太zong皇帝的位置是如何得来的呢?太zu皇帝可是他的哥哥,不是父亲。
一时间,几方人马吵得厉害,直到几位成年皇子暴毙的消息传入宫中,众人都沉默了。
虽然皇子们有堕马而死的,有落水而亡的,还有马/上/风而死的,看起来他们的身亡都是意外,彼此之间没有联系。但是,这些皇子们都是在同一天内死的,这怎么可能会没有关系呢?
成郡王的背后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势力,竟然能够这样帮他?
成郡王他也不知道啊。他从乔亦瑛那里得到了一卦之后,就想着自己是否能够离开京城,到地方去做一番实事。尽管知道可能很小,但他还是想要争取一番。
至于乔亦瑛说的称孤道寡之类的话,他心想也许是神算也有失算的一日,想来想去还是不准备相信。毕竟皇帝身子康健,一看就是能活几十年的那种,他还有好几个成了年的皇子。
这皇位不管怎么轮,都是轮不到他的身上的。于是,他准备放弃了,想办法离开京城到地方上去才是正经。
结果还没等他想好该怎么做的时候,已经被人簇拥着从府上到了皇宫,而后又被簇拥着坐上了皇位。成郡王的手上拿着禅位诏书,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懵。
怎么回事,现在做梦都这样真实了吗?成郡王袖子底下的手偷偷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腰,而后疼得脸色扭曲了一瞬。不是梦,他是真的坐上了这个皇位。
乔姑娘真乃是神算啊,她说自己称孤道寡,果真如此!
而京城的百姓们也跟成郡王——现在应当称为皇帝了——一样懵,怎么这皇帝说换人就换人了,怎么这皇子说死就都死了呢?不过他们很快就不在意换皇帝这件事情了,因为新皇上位,马上就昭告天下说是减免赋税。
这才是和百姓们最息息相关的事情,他们一个个说的都是减免赋税的事情。至于先皇?哦,那是谁啊,不重要,他们小老百姓不懂这些呢。
被引到了通县的江湖人士们也是一脸懵。他们争抢的所谓秘籍根本就不是秘籍,而是柴玉关记录的各个江湖高手的弱点。问题是这些江湖高手早就被他算计而死了,这本书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
一时间,众人气恼不已。等到他们回到京城之后,又马上知道了皇帝换人做的事情。不是,这短短的时间内是怎么发生这么多事情的?怎么感觉像是有人在背后操控呢?
六分半堂的雷损才叫做傻眼,他当然知道他们六分半堂有今日的发展,是因为蔡相的缘故。而蔡相权势则是来自皇帝,他深受皇帝信任,才能够有那么大的权利。而六分半堂背地里是有蔡相支持,才能如此迅猛地发展起来。
如今皇帝换人做了,蔡相还能继续权势滔天下去吗?若是不能,他们六分半堂该如何?要不换一个人依靠?雷损想到了傅宗书,但是鉴于现在蔡相依旧权势滔天,不敢轻举妄动。
蔡相他也懵着呢,自己突然吃坏了肚子,实在是起不来,便请假了一日。谁知道就一日,皇帝换人做了,还是他得罪过的成郡王登基。
今日的京城,一堆人都懵懵的,恍如梦中。

第40章 无法逃脱
回到了乔家——每次乔亦瑛看着挂着“乔家”的牌匾的宅子也是无奈——王怜花就把乔亦瑛给放下了,而后展开了另一只手上的字,“我们是不是该找个不错的装裱师傅?”
虽然那个狗皇帝——现在叫先帝也行——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这字是真的不错啊。而且现在他被自己弄死了,这副字就是最后的一副了,这肯定得找个好的装表示,不然都感觉对不起这字。
乔亦瑛用死亡射线盯着王怜花。他是不是忘记了他们刚刚做了什么?他们才刚弄死了皇帝,现在就要让人来装裱他的字,还是新写好的,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两人做了什么吗?
王怜花拿着字的手一顿,“嗯咳咳,我觉得还是过段时间吧。我手底下有个会装裱的人,让他进京一趟就是了。”
阿瑛当真是越发得凶了,他就是随口说说而已。王怜花在心里嘀嘀咕咕的。
不用他明说,乔亦瑛一看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是在心里蛐蛐她。当即,她就伸手捏住了王怜花的耳朵,双眼微微一眯。
“我错了。”王怜花麻溜认错,完全不带半点迟疑的。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可不想耳朵被她揪下来。
这还差不多。乔亦瑛这样想着,点了点头,而后转身要往房间走。
“阿瑛,你放起来一下。”王怜花却是把字塞进了乔亦瑛的手里,“我去办点事情。”
乔亦瑛的手一顿,而后默默地看向王怜花。
王怜花的目光望旁边一飘,“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了。”
乔亦瑛继续盯着他。
“好吧好吧,我带你去就是了。”王怜花泄气了,哪日他能够坚决地拒绝阿瑛,那才叫做是……好吧,大概是不可能了。
乔亦瑛将手中的字交给了一直站在角落里的秋姜。
“姑娘,公子,秋姜会好生保存的。”说罢,她又默默地站回了角落里。实际上她很好奇,为何公子好像完全能够理解姑娘的意思?明明有的时候她没说话也没写字,但公子就是懂,还能够做出回应。
每次秋姜在的时候都会好好地观察,但是根本就找不出这其中的诀窍。唉,难道是因为姑娘和公子是朋友的缘故?秋姜沉思着。
王怜花带着乔亦瑛在这乔家三拐五拐的,来到了厨房的门前,而后脚尖在厨房前面那块空地上点了点。他点着脚尖的时候是带着韵律的,像是一首曲子的一部分旋律。
只是乔亦瑛听不出来这是什么曲子,她只见一段旋律过后,地面上就出现了一个地道的入口。很显然,刚才王怜花是在打开着地道入口的机关。
有的时候她是真的很想知道这武侠世界的机关到底是不是智能的,为什么没有电也没有机械却能够做出这样的机关,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阿瑛。”王怜花见乔亦瑛一脸的好奇,笑了,朝着她伸出手,“下面有些黑,来,我拉着你下去。”
乔亦瑛点点头,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小臂上,抓紧了。
王怜花顿了顿,而后笑着引着乔亦瑛往下走。
地道里确实是有些黑,但还是看得清楚的。只是下去的阶梯有些小也有些陡,让乔亦瑛有一种自己会摔下去的感觉,于是抓着王怜花的手更加用力了些。
“别怕。”王怜花走在前面,看不见乔亦瑛的神情,即便如此,他对她的情绪也是最为敏锐的,“我肯定能够接住你的。”
这倒也是,否则就白瞎他的武功了。听了他的话,乔亦瑛果然放松了不少,不再那么紧绷。她跟着王怜花往下走,到了地道之后,七拐八拐的,终于到了一间石室。
“公子。”这里有两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守着,在看到王怜花的时候,迅速行礼且退到一边,站在角落里。公子最是不喜旁人靠他太近,他们自然要离得远一些。
哦,乔姑娘不算,她是例外中的例外。
在石室里有一个刑架,上面绑着一个人,赫然就是方应看。他看起来没有被用过刑,却是神色苍白,好似受过重伤一样。他在王怜花和乔亦瑛进来的时候,便抬眼看了过去,而后便是一声冷笑。
“没想到啊,我机关算尽,倒是叫无名小卒给算计了。”方应看的目光又落在了乔亦瑛的身上,“也不对,哑巴神算怎么能说是无名小卒呢?对吧?”
王怜花走到了方应看的面前,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说道:“你若是不想变成哑巴,就安分些。”什么哑巴神算,都是那些求不到卦的人对阿瑛的污蔑。呵,他们家阿瑛哪里不会说话了,她只是不想说话而已。
乔亦瑛倒是不为所动,也不生气,只是那样看着方应看。倏地,她发出了一声轻笑,笑声里满是轻蔑。
不管他怎么说,他现在就是落在她和王怜花的手中了,无法逃脱。此时此刻,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过只是色厉内荏罢了。她对着王怜花摆了摆手,示意他让开一些。
虽然不知她想做些什么,但王怜花还是让开了位置。
乔亦瑛走到了方应看的面前,对着他挑眉一笑。当初有多嚣张,明里对她阴阳怪气,暗里还不知道有什么算计。但是现在又如何呢?还不是被抓了。人哪,还是不能够太嚣张,不然容易遭天打雷劈的。
尽管方应看看不懂乔亦瑛的眼神,但是她讽刺的神情却是看懂了。“你不过是靠着那个男子才能够抓到我,否则你又算什么?”
乔亦瑛扬唇笑了,说道:“我有人可以依靠,不像你。”今日不算卦,机会用了就用了吧。
自从进京之后,一切都是靠着自己的方应看当即像是被戳中了伤疤一样,拼着想要冲破铁链的束缚,冲过去掐死乔亦瑛。可是他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开,还被铁链锁着,根本就没有办法伤到对方一分一毫。
尽管乔亦瑛就在他的面前,他也靠近不了一分一毫。
太吵了。乔亦瑛掏了掏耳朵,而后往后一退,看向了王怜花。
王怜花笑了,上前一步,说道:“现在需要我了?”
乔亦瑛当即给了他一对白眼,想挨揍就直说。
“我错了。”王怜花一点都不在意这里还有别人,干脆利落地认错。还真别说,自从挨过鸡毛掸子之后,他最会也最快的就是认错了,半点拖泥带水都没有的。
乔亦瑛还能怎么样呢?当然只能够算了。在外人面前他不在乎他的面子,但是她还在乎他的面子呢。
王怜花站在方应看的面前,对着他笑了一下,说道:“你要庆幸我家阿瑛人,美心善,不准备要了你的性命。”
方应看的眼神微微一动。他不会死?那可这是太好了。待他出去之后,看他怎么对付这对狗男女。他一定要在掐着乔亦瑛,让这个男人亲眼看着他……“啊——!”
王怜花出手,用内力震断了方应看的四肢,又用内力破了他的气海,彻底废了他的武功。对上方应看痛中带恨仿佛要噬人的目光,他笑得越发灿烂,也显得那张脸更为昳丽,“你不会以为你的小命暂且能保住,就等于我会放过你吧?”
他对阿瑛的恶意那么深,自己怎么可能会留着他这个把柄呢?“你若是现在死了,在他人眼中,你还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小侯爷,你依旧有着好名声。但是那可不行。”
王怜花拿出了一条帕子,一点一点地擦着自己的手,而后将帕子随意扔了出去。“我要你的罪证大白于天下,身败名裂,而后死在大夏的律例之下。”
对于方应看这种自命不凡且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的人,这样的死法才是杀人诛心。
果然,方应看的眼神比方才更为噬人。他咬着牙忍着身上的痛和心里的痛,忍着不出声就是不想被对方给看低了。但是想到他竟然要让他死在菜市口,死在那些蠢货的面前,他就觉得眼前一阵黑。
“你……”方应看忍着痛,“你不能……”
“我为何不能?”王怜花摊了摊手,“我想如何就如何,我自然能。”他对着身旁的人眨了眨眼,“对吧,阿瑛?”
乔亦瑛挺想不搭理他的,但还是点了点头。算了算了,谁让这是在外人面前呢,还是要给他面子的。
王怜花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笑意盈盈,“果然还是阿瑛最了解我了。”
不,她没有,她才不了解一个小变态呢,那样就代表着她也是个小变态。她才不像,她不是小变态。乔亦瑛在心里蛐蛐王怜花。
王怜花笑了,好吧,自己大概又被阿瑛腹诽了。不过这也代表着阿瑛在意他,旁人还没有这个待遇呢。
“我没有……罪证。”方应看努力维持着自己的脸面,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他的四肢和他的气海剧痛无比,但是他最痛的却是心。武功被废,岂不是代表着他就是一个废人?
他分明是被算计了,若是对方敢和他正面过招,他怎么可能落到如此田地?越想心中越是恨意深重,方应看若是现在有能力,恨不能当场将对面那两人给活活撕了。
“有桥集团。”王怜花说道,“放心,不管是米有桥还是你手底下的那些人,都会陪你的,你不会孤单的。”
事关乔亦瑛,他下手自然是斩草除根,绝对不会留下那么些人来对她造成威胁。至于方应看,他敢打她的主意,王怜花更是要他好看。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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