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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新婚(金华殊)


虽然东信不是瑞风集团的子公司,但毕竟也是傅家人创下的,傅斯年认为自家人收回来经营,总比被外人收购去的好。
“咳咳咳—”
病床上男人穿着病号服,面色苍白,不停咳嗽。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
“进来。”
傅斯言与宋舒瑶推门进去。
“叔叔好。”
宋舒瑶一进门就跟傅屹伟打招呼。
傅屹伟早就知道自己儿子谈了女朋友。
虽然身体不适,还是强撑出一抹笑。
“舒瑶来了。”
“坐,坐。”
傅斯言和宋舒瑶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
“你们能来看我,我真开心,舒瑶啊,你和斯言一定要好好的走下去啊。”
傅屹伟握着宋舒瑶和傅斯言的手,语重心长叮嘱。
“叔叔放心,斯言他对我很好,我们相处得很愉快。叔叔要尽快调养好身体,公司还要靠着叔叔呢。”
傅屹伟不停咳嗽,
傅斯言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傅屹伟长叹:“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公司的事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就只能辛苦斯言了。”
傅斯言与父亲对视一眼,读懂了父亲眼神里的意思,明显是还有话打算跟他讲。
于是说:“舒瑶,我有点口渴,你帮我去护士那里问问有没有热水,好不好?”
宋舒瑶笑:“好。”
拿着保温杯走了出去。
宋舒瑶离开后,
傅屹伟抓着傅斯言的衣服,喘着气问:“你去见着你爷爷没?公司收购的事进展得如何了?”
“爸,我隔几天就带着礼品去锦绣庄园,一次都没成功进去过,爷爷他不打算原谅我们的,你就别白费这个心思了。至于收购的事,已经进展到快要谈判阶段了。”
一听到“谈判阶段”,傅屹伟咳嗽更加剧烈。
“咳咳咳—”咳出血来。
“爸,爸!”
傅斯言赶紧抽了张纸巾递给傅屹伟,一口血痰从喉咙里溢出来,染在纸巾上是触目惊心的红。
傅斯言连忙安慰父亲,“爸,往好处想,是爷爷将公司收了回去,不是落在外人手里,只要以后爷爷原谅爸爸了,公司就有收回来的可能。”
傅屹伟晒笑,“就凭你爷爷说一不二的性子,怎么可能原谅我呢!何况你爷爷现在年纪大了,万一过几年走了,公司就会被你大伯一家完全吞并,你爸这口气,是怎么也吞不下。”
他越想越气,自己一手创建的公司就那么拱手让人。
真不甘心啊。
傅斯言说:“爸,你放心,如果大伯和傅斯年真那么狠的话,我也不会放过他们的。大不了鱼死网破,他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没必要让他们好过。”
“咳咳咳—”傅屹伟还是不停咳嗽。
没一会,宋舒瑶拿着热水壶回来了,
傅斯言和傅屹伟没有继续谈论公司的事。
两周后,林晴的脚伤彻底恢复好了,她开始马不停蹄的工作。
尽职调查完成后交给了傅斯年,傅斯年很满意林晴团队的尽调报告。
收购东信的法律服务完成了一半,接下来就是交易方案设计和价值评估。
这部分需要三方人员进场,傅斯年聘请了安羽会计师事务所的会计师,资产评估师,以及林晴,组成一个团队,进行下一步工作。
瑞风集团。
傅斯年正在处理文件,就接到了方淮的电话。
“喂,哥,人抓到了。”
“行,我这就过去。”
林晴正在写资料,傅斯年一通电话就打来。
“林晴,那天晚上的下药的服务生抓到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林晴惊讶,“抓到了?在哪抓到的?”
“玉林区的大学城里。”
“行,你过来载我吧。”
傅斯年将车开到华定律所楼下,载了林晴,往玉林区赶去。
林晴说:“你报警了没?”
“我没报警。叫了我表弟和一个当过刑警的朋友去抓的人。”
“要真是你堂弟干的,你会放过他吗?”
那天晚上虽然是被下药,但阴差阳错让两人有了孩子还结婚了。
现在他们两个人相处得也越来越融洽,算是因祸得福。
林晴本以为傅斯年不打算计较酒会那天晚上的事了,没想到还是让人偷偷调查。
傅斯年说:“保留证据,以备不时之需吧。”
之前事情刚发生时,他告诉过傅老爷子,傅老爷子说傅斯言也姓傅,老爷子对去世的弟弟还是存了一丝愧疚,想保住傅斯言,不让傅斯年继续追究下去了。
玉林区是南城市最落后的一个区,车子行驶在高架桥上,从车里往外边望去,高楼大厦很少,都是居民住宅区。
傅斯年驾车来到方淮给他的定位附近。
车子驶入一处路口。
傅斯年将车停好说:“下车吧。”
林晴一打开车门,闻到空气中一股难闻的味道。
她捂了下嘴,有点想吐。
傅斯年急忙从包里拿出她的水杯,里头装着柠檬水。
打开盖,递到她嘴边。
林晴接过,抿了一口,恶心感压下去不少。
她抬眸环视了一圈周围。
全是老旧低矮的楼房,头顶的电线缠绕在一块,没有章法。
刚下了雨水泥地面还没干,坑坑洼洼。
林晴小心翼翼的向前走。
没走几步,几只蟑螂突然从墙角处窜了出来。
林晴一低头看路,就看见几只蟑螂。
“啊啊啊—傅斯年!”
她吓得抓住傅斯年的西装一顿扯,往傅斯年身上扑去。
咔咔一声。
傅斯年皮鞋一脚踩死两只蟑螂。
他呼出口气,拍了拍林晴后背,安抚道:“没事了啊!没事没事!”
两人几乎身躯紧紧的贴在一起,密不透风。
耳边传来他的温柔的安抚,林晴松了口气。
傅斯年从林晴包里抽出两张纸,一脸嫌弃得将鞋子底部沾着的蟑螂给拿掉。
前方传来一句打趣的话。
“啧啧啧,大庭广众的搂搂抱抱,哥和嫂子真是要闪瞎我的眼啊。”
林晴看见来人,急忙将傅斯年推开。
傅斯年对这个熊抱还有点意犹未尽。
他瞪了方淮一眼,“别胡说八道。”
方淮嘿嘿笑:“嫂子好,第一次见面,我叫方淮,年哥表弟。”
“你好。”
林晴打量眼前男人。
二十出头的年纪,穿着运动服,留着圆寸短发,气质阳光开朗,五官隐约中能看出和傅斯年有一点点相似之处。
傅斯年说:“人呢?”
方淮说:“就在前面,何二哥在守着呢。”
“走,过去吧。”
三人一道往前走。
没走几步,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路虎停放在路边。
车旁边站着一
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的男人,一头短发干净利落,气质非常清爽。
“斯年。”他打了声招呼。
傅斯年与何少华拥抱打招呼:“好久不见啊,少华。这是林律师。”
何少华伸出手与林晴握手,“林律师好。”
林晴:“你好。”
何少华打开车门,车后座上坐着一个人。
看起来年纪很小,只有二十岁左右。
双手双脚被绑起来了,嘴里塞着一块布。
何少华:“这就是那天晚上下药的服务生。”
傅斯年看了一圈周围环境,“这里人多,上车问。”
几人上了车。
傅斯年和林晴分别坐在了正副驾驶,方淮与何少华坐在后座,围绕在男生身侧。
车窗全部关闭,外面路过的人根本看不见里面。
方淮将手机开了录音。
何少华将男生嘴里塞着的破布拿掉。
男生顿时哭了,哀求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有人威胁我这么做的,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千万别报警,不然我这辈子就完蛋了。我、我才二十岁,我不想去坐牢。”
还没来得及审,眼前男生就开口求饶,哭得稀里哗啦。
傅斯年语气没有半点温度,“将所有事情经过全部交代清楚。”
男生紧张得声音发颤,“是,是,是这样的,两个月前,一个男人找到我,说是让我替他办件事,就能给我一百万让我给我的妈妈治病,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爸很早就去世了,妈妈心脏病复发急需做手术,家里亲戚朋友凑了几万块钱,但还是凑不齐医药费,只能答应了他。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你们的。”
“当天晚上的监控视频也是你盗取出去的吗?”
“让你帮忙办事的男人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顿了顿,又道,“不过当天酒会,他也在场,好像旁人都叫他傅先生。”
听到“傅先生”三个字,傅斯年的眸光顿时沉了下去。
果真他猜测得没错,下药的真凶就是傅斯言。
“我真的求求你们了,别抓我去坐牢,家里就我一个孩子,如果我去坐牢了,我妈妈就没有人照顾了,求求你们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男生不停求饶。
方淮拍下他的脑门:“你害人的时候的怎么没想到今天?”
“现在后悔啊,晚了!”
何少华问傅斯年,“斯年,林律,如今人已经抓到了,是放了,还是我带回警局去?”
傅斯年和林晴是当事人,原谅与不原谅,都必须由他们来决定。
傅斯年看向林晴,“你来决定吧。”
他将决策权交给林晴,毕竟在这件事中,背后主使是傅家人,林晴作为女生,受到的伤害要比他大得多。
林晴看了眼男生的穿着打扮。
洗得发黄的白色T恤,衣服上很多线头,脸颊凹陷下去,很瘦,眼圈黑沉,皮肤黝黑,眼神疲倦。
林晴陷入犹豫。
男生不停开口求她:"这位姐姐,求求你了,我妈妈真的不能没有我照顾。你就饶过我一次吧。”
林晴咬咬牙,“算了,不追究了。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她看向傅斯年说:“就当是为宝宝做一件善事,放了他吧。”
傅斯年淡笑:“你说了算。”
傅斯年问方淮,"你录音录好了吗?”
“录好了。”
傅斯年警告男生,“我看在林律师还有你妈妈的份上,不追究你的错了,你给我记住,我手头里也有你的录音和信息,你如果再干这种害人的事,我一定将你送进警察局。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行了,少华,放了他吧。”
何少华给他松绑,然后将他赶下了车。
方淮问,“哥,你接下来怎么办?”
傅斯年说:“录音在手,就不怕傅斯言在背后继续搞鬼了。”
为防止录音丢失,方淮将录音备份,传了一份给傅斯年,另一份留在他自己的手机里。
事情办完后,傅斯年开车载着林晴离开了玉林区。
天色渐晚,夕阳晚霞绚烂,天边仿佛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衣裳。
车子驾驶在高架桥上,在车里往外看,一片区域全是低矮的楼房,没有半点高楼大厦的影子。
林晴想起少年说的那些话,心里头感触颇深,原来在同一座城市之中,有人钟鸣鼎食声色犬马,有人则穷困潦倒,贫病交加。
没有人生来就是坏种,很多坏人都是为了生活所迫才起了歹念。
想到这,林晴心里头不太舒服。
傅斯年说:“我怎么觉得你做了妈妈之后柔和了很多?”
林晴偏头看他:“真的那么明显吗?孕激素实在有点可怕。我觉得我都变得不像我自己了。”
傅斯年安慰她:"别想那么多,顺其自然就好。”
傅斯年开车载着林晴回金茂府。
走到半路,林晴手机来电铃声响起。
电话那头的苏意哭声止不住。
“呜呜呜,小晴,怎么办?”
林晴被吓一跳,“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呢?”
苏意声音发颤:“小晴,周明朗出事了。”

“你别慌啊,慢慢说, 出什么事了?”
林晴听完苏意的话,急忙对傅斯年说:“快快快,掉头去医院。”
医院内急救室门口。
红灯亮起。
人来人往,声音堆堆叠叠,在走廊上来回滚动。
苏意坐在急救室门口的长椅上,手捂着脸, 浑身发抖,唇色惨白。
“意意!”
林晴火急火燎的从外头走进来。
傅斯年不停说:“走慢一点,小心些。”
林晴在苏意身边坐下,看见她满手鲜血, 赶紧从包里拿出纸巾帮她擦拭干净。
“这怎么搞得,怎么会出事呢。”
苏意边哭边说:“是我, 是我的错, 我过马路时候走得太急, 他为了救我, 就把我推开了。”
“呜呜, 小晴, 怎么办啊, 他还在急救室里。”
“不慌, 不慌。会没事的。”林晴不停安慰。
傅斯年问:“肇事车主呢?”
苏意说:“肇事车主被警方带走了。”
一阵剧烈的脚步声传来。
苏意偏头望去。
来人穿着女款西装, 手里还提着公文包, 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面色阴沉。
是一张非常熟悉的面孔。
她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搓了下手,吸了下发酸的鼻子, 低声唤道:“阿姨。”
啪的一声。
一个巴掌落了下来。
其余路过的病人被声音吸引,纷纷侧目看过来。
林晴急忙将苏意护到身后。
“你怎么打人呢?”
“没事吧?”林晴低头去查看苏意脸颊。
周明朗母亲方慧又气又喘,骂道:“我打得就是她这个狐媚子,苏意,你妈都已经够不要脸了,没想到生的女儿也是一路货色,你和明朗都分开那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缠着他不放,他爱你爱得连命都可以不要了,你呢,你是怎么对他的。”
说着火气蹭蹭往上冒,方慧又要去打苏意。
“阿姨,阿姨。”傅斯年赶紧挡在中间拦住她。
林晴看着苏意红肿的半边脸颊,气不打一出来:“这位阿姨,你要不要搞搞清楚,是你儿子自己死缠烂打苏意的,什么爱她爱得连命都不要,这话不嫌恶心啊,当初五年前苏意进医院抢救室的时候,你儿子在哪?怕是在哪个女人的温柔乡里吧。”
林晴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的人。
周明朗母亲跟苏意母亲的仇,凭什么要转移发泄到苏意身上。
傅斯年担心林晴过于激动,揽紧了她的肩膀,轻声道:“别气,别气。”
方慧面对林晴指责,依旧昂着头,指着苏意,恶狠狠道:“你给我记住了,要是明朗真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林晴气得又要上去理论,傅斯年及时拉住她。
林晴不满的推了下傅斯年:“你拉着我干嘛呀。”
傅斯年低声说:“这是医院,你还怀着孕,可不兴和别人干架。”
林晴摸了下肚子,深吸口气。
她差点忘了自己还是孕妇。
不行,不行。
她不能生气。
林晴调整了下呼吸,走到苏意旁边。
苏意声音哽咽:“我没事。”
方慧站在一侧,双手合十,默念着神明一定要保佑自己儿子平安无事。
时间一秒秒过去,手术室的大门依旧紧闭。
在外等着的众人内心就像是被火烧一样,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晚上八点,周明朗进了手术室三小时后,医生终于从里面出来了。
“医生,我儿子的情况怎么样?”
“你放心,患者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全身上下多处粉碎性骨折,头部还遭受了剧烈撞击,需要在医院进行一段时间的康复治疗。”
“谢谢医生。真是太谢谢了。”方慧听见医生说周明朗没有生命危险,忍着泪不停感谢医生。
苏意听到这个好消息顿时哭出声来。
“小晴,你听见了没,医生说他没事。”
“我知道,我知道,诶呦,别哭了,你这一哭弄得我也想哭。”
一小时后,周明朗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人还昏睡着。
方女士见苏意还在病房里站着,下令赶人:“这里不欢迎你,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苏意小声说:“方阿姨,我想留下来照顾明朗。”
“不需要,我会为明朗请最好的护工。”
“方阿姨,我求求你了,你就让我留下来吧。”
毕竟周明朗是为了她而受伤,不留下来照顾他,苏意于心有愧。
方慧面对苏意哀求,依旧无动于衷。
林晴见不得苏意如此低声下气,连忙说:“意意,我们走吧,我们不受这个气。”
“不,我不走,我想留下来照顾他。”
“意意。”林晴怒其不争。
傅斯年在这时候开口了:“方阿姨,就让苏意留下来吧,明朗对苏意的感情,您想必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明朗醒来后第一个想见的人肯定是苏意,您就别阻止他们了吧。”
傅家与周家一向交好,傅斯年也是方慧看着长大的,他开口劝,方慧没有反驳,而是侧过头冷眼看着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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