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爱更浓了,她想要他的心情也更迫切了。
傅朝寻拖着她站起身,将她放在桌子上,她双手撑着桌面,秀发如瀑垂落,红唇已经被他亲的艳红,唇瓣上还有点点水珠。
她通红的脸蛋,迷离的双眼,娇俏的鼻子,美的就像一只看一眼就使人欲罢不能的小狐狸。
他太爱了。
叶元倾鼻尖滴着汗,蹭了蹭他的脸颊,熟悉的感觉更是把她刺激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芭蕉叶轻抚着花朵儿,风吹着,摩擦着。
这种难捱的感觉已经磨得他失去了智,他仰了下头,轻轻叫了一声“元倾”。
“嗯!”
她应着,抓紧了他的手臂,红唇一张,轻吐了口气。
风大了些,吹得芭蕉叶和花儿摇晃的更厉害了。
傅朝寻去亲她的眼睛,吻掉她眼睫上的汗珠,又去亲她的唇,越亲越深情,越亲越上头,再看她的眼睛,她的长睫轻颤着,眼皮又烫又红。
她抬眼与他对视,彼此眼中淌着的浓浓爱意更能吸引对方。
前世里,就两个人的目光碰到一起就会立马移开。现在相望着,虽然羞得脸颊通红,但还是忍不住想看。
叶元倾双手在桌面上撑得累了,抬手去勾他的脖颈,他动了一下身,两个人没配合好,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叶元倾吃疼地“啊”了一声,不禁缩了一下身子。
傅朝寻双手护住她的头,想起身,但是她太紧张,全身紧绷着。
他红着脸看她,呢喃道:“你放松些,我……”
叶元倾吸了口气,努力放松着,但是好像放松不了了。
二人相视一眼,两张脸都涨得通红,气氛有点尴尬,越尴尬她越紧张,越紧张身子缩得越厉害。
傅朝寻深吸了口气,索性不管了,就躺地上吧!他开始一点点动着,轻轻亲上她,轻揉着她的脸颊,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她享受着他温柔的亲吻,努力放松着,感觉差不多了,就翻了个身。
他躺在地上,仰视着她,不禁笑了下,她见他笑了,脸更红了,生疏的动作尴尬地停住。
前世在一起的时候,每次时间太久,她都会主动一些,让他缓口气。那时候和现在一样,两个人都不说话,不交谈,只感受着彼此的激情。
她撩了一下秀发,两手抓住他的腕骨,她太温柔了,让他感觉心里像化开了水,滚烫的身体贴着地面,冰冰凉凉的太舒服了。
叶元倾累了,想趴在他身上,他缓了会,抱着她站起了身,情绪激动地拥着她一步步往前走,吻着她的唇也不舍的分开,衣架花盆都被撞倒了,一阵激情相拥之后把她抵在了墙壁上,他不再收着了,索性放纵起来。
叶元倾被他这种带有侵略性的占有刺激的越来越兴奋,兴奋到轻飘飘的几乎失去了意识。
“元倾!”他又轻轻叫她,一双手与她十指相扣,指骨一点点磨蹭着,每磨蹭一下就让她肩膀抖一下。
她忍不住轻喃:“我好喜欢!”
好喜欢,喜欢到身体里每一寸血液都在亢奋。
她说她好喜欢,这几个字落入他耳中,使他呼吸越来越急促。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未说过这样的话,他也一直认为她心里装着别人,只是为了满足对方控制不住的需求才配合着。
曾经,只有那种时候他才感觉她是属于他的,起码身体是属于他的。随着后来一系列事情的发生,她不再让他碰她,他就开始变得烦躁不安,也不愿再与她同床共枕,偶尔被她刺激到了才会不顾一切地去剥夺她,占有她。
那时候,她从不会说一句喜欢,满足了就红着脸抱着他睡,不满足或者弄疼了就皱着眉朝里而眠,搂也不让他搂。
今天,她说她好喜欢,是接受了他,也是认可了他。
“元倾!”他喘着粗气叫她。
“嗯!”她轻轻应着。
“元倾!元倾!”
他一连叫了好几声。
叶元倾搂着他,微微睁了一下眼,发现他眼睛里已是泪光闪烁。
她去亲他,说:“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你每天每天都要陪着我,爱着我。”
他应着,再去亲吻她,从她柔软的唇到她香润的舌,再到她修长白嫩的颈,每个地方都要留下他的吻。
随着春风越来越急,随着她细细的声音越来越密,他伸手遮住她的眼睛,顿了一下,仰了仰颈,紧绷了一会,又一点点放松下来。
叶元倾也抖动了几下,一只手抓紧了他的腕骨,额头上的汗水止不住流。
“傅朝寻。”叶元倾喘着粗气叫他。
“嗯!”他应着,“元倾!”
她缓了一会儿,去看身上的人,轻轻笑了笑,微张着嘴唇,探了一下香舌,他低下头,含在嘴里,又是一阵情动不已的索吻。
还没有喘几口气,又来了,这次时间依旧很久,久到叶元倾浑身没有了力气,软的就像一个糯米团子,他每捞她一下,她才能动一下。
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也有源源不断的激起,她瘫在床上不能动时他还能含住她的纤纤玉指挑逗着她。
她的指尖在他口中,滑滑软软的触感又给了她一种很新奇的激情。
不多时,两个人又在一起。
这一天只属于他们两个人。
一直到屋外的雨停了,天也黑了,他才把她洗干净了用毯子裹着放到床上。
他拿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给她穿上,自己则只披了件轻衫敞着胸膛。
她看着他,又想起了前世圆房那晚,他倚在门旁问她:“你……有没有让我为你做的。”
或许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想拉进两个人的关系了,也想为她做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爱意,可惜她摇了摇头,说了一句“没有”。
那一句“没有”,说出来显得很生分,也浇灭了他的热情。
他听到她的肚子在咕噜噜地叫。
他走到她跟前,把她的秀发简单盘起,捏住她的下巴,问道:“想吃什么?我让卫知去做。”
“卫……卫知也在这里?”叶元倾脸颊立即羞红了。
傅朝寻看着她红肿的唇,亲了一口,忍不住笑说:“放心,他不会偷听,他这段时间学会了做饭,炖肉煲粥,样样拿手,今天让他做给我们吃。”
“好。”她想了想,“我想吃肉丝面,这个简单又好吃,做起来也快。”
她实在太饿了,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吃东西了,爱情好像能刺激胃腺,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抑郁的吃不下饭,也不觉得饿,现在被爱情滋润以后,突然饿得受不住了。
傅朝寻出去找卫知,不一会就回来了,回来时给她带了一个削好的苹果。
她接过来咬了一口,甜甜脆脆的太好吃了。
她吃完,他拿了手帕帮她擦了擦手,又把她拥在了怀里。
他的怀抱太温暖了,他身上很干净,还有淡淡的清香,任何时候他都会保持着利落的身段,干净的衣服,还有天生自带的矜贵气质。
无论是难过时,受伤时,说情话时,甚至冷漠时,他每个神情动作都是那么的好看,那么的勾人。
欢好时也欲得不行。
他真的太让她喜欢了,再抬眸看他,眼睛里的宠溺也是让人心动的。
他习惯性地捏住她的下巴,与她对视着,清声道:“你是不是要与我说说,你这段时间都为我做了什么,我很想听听。”
她嘿嘿一笑,简单概括道:“除掉了大学士刘家一族。”
“还有呢?”他问。
“没有了。”她回道。
没有了?她明明替他杀了傅峥临。
傅峥临因为大学士的事情深受牵连进入大牢,一系列的恶行全都浮出水面,包括他陷害他的事情,包括他残暴地断人手脚的事情。
从现世查出的事情以及傅峥临的所作所为,让傅朝寻确定了,前世他和叶家被害全都是傅峥临和太子所为。
毕竟是手足,也许哪一天他心软下不去手,所以她就直接把傅朝寻杀了,替他解决掉了后顾之忧。
她很聪明,很勇敢,他现在问起她也不说,一定是怕他难过。
她也学着他的样子,捏起了他的下巴,问道:“现在该你与我说说,你这段时间都在哪里?”
几个月的时间太久了,每天都想念着,期盼着。
他再看看她红润的唇,还是忍不住亲了一口,轻回道:“除夕那晚我出去查案,被人追杀到了悬崖边上,对方人太多,我实在顶不住,最后眼睛模糊了一下,就掉下了悬崖。”
那噩梦般的一夜,现在想起来还很后怕,怕的不是死,怕的是再也见不到元倾了。
“还好,老天不想收我的命。”他接着道,“我挂在了一棵树上,没有伤到重要部位,还能动身。我快速地从树上下来,沿着半山腰上的一条小道一路逃跑,那片山太大了,山连着山,我身上有伤,一直在流血,后来实在扛不住就在一个山洞里躲了一夜,第二天,卫知找到了我。”
说到卫知,他笑了笑,道:“卫知说他有感应能力,他说那天我从亲王府出来,他一直担心我,怕我出事。他想跟着我,我没让他跟,他就乔装打扮了一番,一路跟在我们后面,到了悬崖边时,他看我顶不住了,就慌忙去搬救兵,结果被一个杀手拦住了。卫知武功不好,但是他却杀掉了那个杀手,他身上也受了伤,他听到我掉下山崖以后就不顾一切地跑下了山,他找了很久,终于在半山腰的山洞里找到了我,然后带着我躲进了一个村庄里。”
叶元倾听到这里眼睛就已经湿润了,她又搂紧了他一些,继续听他说。
“当时我昏迷了一个月才醒来,卫知一直在身边照顾我,醒来后我准备回京城,卫知告诉我他已经制造了我假死的景象,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还把我安葬了。卫知不想让我回京城,想让我留在乡下安静地过完后半生。至于你……”
他动了动身,双手捧住她的小脸,有些凝噎道:“他想让我忘记你,如此我们都可以重新开始。他说你在我的‘尸体’前为我控诉了一番,指责了我的父亲和兄长,我听后既感动又心疼。但是,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呢!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暗地里跟着你,看着你为我跑东跑西,我很心疼。”
“后来我重新计划了一番,准备换一种方式解决。我父亲和傅呈延警觉性很高,做任何事情都不与我说,朝堂上的事情也不让我参与。傅呈延到底怎么想的我也猜不透,甚至都猜不透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想只有我‘死’了,他们才能无所忌惮,才会显露自己的打算。”
他说起傅呈延语音稍微冷了一些,默了片刻,道:“你也看到了,我一‘死’傅朝寻就立即去找你了,他除了想找出圣旨,也想接近你享受抢夺后的喜悦。他自幼就是如此,只要是我的东西,他都要看一看,喜不喜欢就要抢一抢。可能是他从小就比较阴暗自卑,才想抢走别人的东西来满足自己。我父亲太爱他了,也把他保护的太好,剥夺了他所有施展的机会。他从小到大所有的成果都是我的,他一边唾弃着,又一边占有着,他不喜欢,但是他又不想让我好过,他觉得那是我施舍给他的,时间久了,他也习惯了,也开始不管不顾了,他要抢走所有东西来满足他的心缺陷。而我,也因为他的长期剥夺和占有,心生厌烦。”
兄弟之间能处成这样,没有母亲关爱是一方面原因,父亲的失败教导才是最大的问题。
他们的父亲用自私的行为伤害了这一对兄弟。
如今落到如此地步,即便他死了,作为兄长的傅呈延也没有太难过,反而还要去接近叶元倾,然后继续满足自己享受占有的欲望。
虽是如此,又不得不承认傅呈延很聪明,他博览群书,上知天文下知地,又有野心,就是时局不允许他太过招摇,才导致一直学无用处。
叶元倾虽然不了解傅呈延,但是从最近的接触中也能看出,他确实是一个城府很深又有点反复无常的人。当初他明知道她在调查大学士,还把傅峥临和梁家推入火坑,想必是早有准备。
“我也讨厌傅呈延。”叶元倾坐直了身子,很认真地道:“从见他第一面就讨厌他,那天你说让我躲着他,我一直在躲,他说的所有事情我都没有答应。”
她急着解释,怕他误会。
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她。
她又搂紧了他,问:“你不会生气了吧?”
他还是没有做声。
叶元倾去亲他,想证明自己是爱他的,他突然笑了,说:“其实我很喜欢你为我做一些事情,尤其是不顾一切地为我控诉我的父亲和傅呈延。那天,你在我坟前说的话,我也听到了,元倾,谢谢你!”
叶元倾见他故意逗她,终是松了口气,把脸贴在他温热的胸口上,说:“我想一辈子都为你遮风挡雨。”
他把她的小脸抬起来,略有严肃地说:“所以,你在出嫁时藏刀子,是准备杀自己,还是杀太子?”
她看了一眼被他扔在地上的衣物,这才想起来她今天还有一个自杀的计划,她眨了眨眼,笑了笑道:“怎么被你发现了,我当时是准备自杀的,杀太子会连累叶家,杀自己还能去阴曹地府陪你。”
“元倾!”他深吸了一口气,鼻子酸酸的,低头咬住了她的嘴唇。
叶元倾一动不动地任他咬着。
过了一会,她问他:“你打算怎么办?皇家不会放过我们的,估计已经开始通缉我们了。”
第70章 “待会在床上告诉你。”……
有的人天生命好,事事顺遂。有的人天生命不好,诸事不顺。
傅朝寻就是那个命不好的人,从来,他遇到的任何事情,走的每一条路都是艰难的曲折的。
这次也一样,虽然命硬活了下来,但是现在又因为抢亲陷入困境。
他说让她什么也别想,后面的事情都交给他,但是这种生死现状,她怎么能不想呢。
再抬眼看看他,他面上依旧是矜贵且清冷的平静神色,遇到再大的事情,他都是这种泰然自若的模样,从来不会在人面前露出一点浮动的情绪。
傅朝寻见她盯着自己看,望向她被他咬红的嘴唇,又忍不住凑了过去,停在她唇边,轻声道:“圣旨在我手中,我已经想好如何安排。本来我提前一天做好了准备,能在你出嫁前赶到京城,但是搜寻最后一些证据时遇到了困难,耽误了一些时间。不过还好,迎亲队伍还没有进宫。”
这对他来说这已经够幸运了,起码还有挽回的余地,至于造成的后果,总会有办法解决的,在他心里,没有任何事情比她的安全更重要。
“你是不是做好了计划?这段时间也在调查国舅爷李家吗?”叶元倾问他。
当朝国舅爷李隆是太后的亲侄子,也是太子母亲的兄长,此人阴险狡诈,凭借太后和他父亲的权利,目中无人,滥用职权,特别清高自傲。
他有一个小儿子,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暴虐成性,家中几个妻子都被他折磨的很惨,那天叶元倾一听说要把叶宁嫁给他,差点要吓死了。
李家人插手朝政,想坐拥江山。
现在他们最后需要铲除的就是李家,除掉李家就是除掉太后,无论太子结局如何,起码以后的江山不会落到李家人的手中。
傅朝寻点着头,道:“这几个月我一直在暗中调查他们,李家人员众多,又牵扯到了太后,调查起来很麻烦,尤其是住在皇宫里的太后,查她费了我不少功夫,现在就差最后一个人证了,已经抓起来在逼供了,等他招供了,拿着圣旨和证据,我们就可以将李家人一网打尽。”
他为了做足准备,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夜以继日地忙碌,几乎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叶元倾看着他,摸上的他好看的脸颊,紧绷了几个月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下来,轻声说:“那我就乖乖等着,等到所有恶人都铲除了,我们就能平平安安地一起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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