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全都是傅峥临在搞鬼?
叶元萧又道:“傅峥临这个人非常邪恶,和他舅舅一样,都有残暴心,以前跟过他的人说,他惩罚人的时候都喜欢砍手砍脚,很多招惹过他的人都被他砍掉了双腿。”
砍掉双腿?
叶元倾震惊地呆愣住,所以,所以前世傅朝寻的腿是傅峥临砍掉的?
叶元萧又道:“傅峥临和太子有勾结,两个人估计是达成了什么协议,合伙陷害傅朝寻和傅呈延,这几年傅呈延被他父亲保护的好,没有受伤害,但是傅朝寻却被他们害的很惨。梁家人是太子最后一根稻草,平时太子和他们接触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结果傅峥临和他表弟一出事,最后这根稻草也没有了,如今彻底成了太后的傀儡,这次你们的赐婚也是太后求来的。”
真相一下明了了,所以,前世傅朝寻和叶家被害都是太子和傅峥临做的。
而傅呈延,只是一个被父亲养在温室里,有野心又比较自私的兄长。
叶元倾听完这些,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些。
现在,只要把傅峥临杀了,只要除掉太子和太后,一切就结束了。
她无声地笑了笑,含着眼泪问叶元萧:“二哥,有没有办法让我见到傅峥临?”
叶元萧忙问她:“妹妹要干什么?”
叶元倾没说话。
叶元萧担忧道:“妹妹,傅峥临毕竟是傅亲王的儿子,你若是动他,傅亲王不会放过你的。”
叶元倾冷笑:“那又如何,死的方法有一万种,总有一种是悄无声息的。”
几天后。
傅峥临死了,死在了狱中,死的不声不响,查不出任何原因。傅亲王和王妃几乎疯了,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凶手碎尸万段。
当初,傅朝寻死的时候,傅亲王好像也没有这么生气,也没有发疯。
真是可笑又可悲。
四月十六是太子和叶元倾大婚的日子,这天,乌云密布,雷声滚滚。
叶元倾一早被叫起来妆扮,她坐在铜镜前,看着镜子中凤冠霞帔的自己,感觉那么丑,又那么可怜,连笑容都是苦的。
叶宁跑来看她,眼睛都哭肿了。
叶元倾安慰她:“傻妹妹,哭什么,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
叶宁抹着眼泪:“这和上刀山下火海又有什么区别。姐姐,真的好怀念我们小时候,那时候无忧无虑多好啊!我不想长大了,我也不想让姐姐长大,长大真的太受罪了。”
叶元倾抓起她的手,安慰道:“妹妹别哭,人都会长大的,长大了也有很多美好的事情,以后姐姐不能经常陪在你身边,你照顾好自己,以后做任何事都要思考清楚了再做,若是以后嫁人,也要擦亮眼睛,不要因为几句花言巧语就心软。你一到梅雨季节浑身就起疙瘩,姐姐让人给你配了几种药,你留着备用。还有家里给我从江南买的衣料和首饰,我都留给妹妹。吃饭方面你也要注意,你胃不好,生冷的不要多吃……”
她就像说着临终遗言,明明是安慰的话,叶宁听了,哭得更厉害了。
两姐妹抱在一起舍不得分开。
时辰到了,婆子催着新娘上花轿。
一阵狂风吹过,下起了大雨。
叶元倾被人扶着上了轿子,她坐下来,将一把匕首藏进袖子中,又把一把带毒的簪子插在了头上。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从街道上穿过。
躲在屋檐下避雨的人们小声议论着。
“真是天不遂人愿,大喜的日子竟然下这么大的雨。”
“谁说不是呢!不过能嫁给太子也是一种福气,将军府的闺女真的走大运了。”
“那闺女以前不是和亲王府的三公子很好吗?太子都不嫌弃?”
“这有什么嫌弃,那二人又没成婚,况且那三公子也死了。”
“亲王府今年真不幸,一连死了两个儿子,听说二儿子还是在狱中死的。”
“是啊!以前亲王府多风光啊!怕是气数已尽了。”
雨越下越大,几声闷雷滚过,一匹高大的骏马从街道上一闪而过。只听“嗖”的一声响,一把飞镖刺在队伍的擂鼓上,鼓手一惊,大喊一声:“有刺客。”
随队的官兵一听有刺客,纷纷拔出佩刀。
骑在马上的太子傅易立即跳下马来,见势不妙,快步向叶元倾乘坐的轿子走去,只是人还没走到,又一把飞镖从他面前飞过。
周围顿时一片混乱。
叶元倾听到动静,扯掉盖头跳下了轿子。
太子看到她,快步冲到她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低喝道:“不想死,哪里也别去。”
叶元倾挣扎着,这时候,只见一匹骏马呼啸而来,一把长剑落在了太子身旁。
太子吓得浑身一抖,抓紧了叶元倾向后退去。
叶元倾抬起头,只见一袭黑衣的男子手持长剑踏马而来。
大雨迷糊了双眼,叶元倾仔细看去,瞬间惊住。
傅朝寻?
傅朝寻!
哗哗的大雨声掩盖了周围所有声音,春天的雨水落在身上一点也不凉。
叶元倾激动地看着他,泪水随着雨水哗哗而下。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傅朝寻一定还活着。
太子抹了一把雨水,看到来人是傅朝寻,立马掏出匕首架在了叶元倾的脖子上,然后揽着她向后退去。
周围的士兵也奋力拦阻,奈何傅朝寻武功高强,很快就冲到了太子面前。
有人喊:“抢亲了,有人抢亲了。”
街上人们顿时议论纷纷。
“放了她。”清冷的嗓音响起,好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子落在耳边。
太子挟持着叶元倾又后退了几步,震惊地看着傅朝寻,蹙眉道:“你竟然没有死,傅朝寻你的命是真硬,实在让本太子佩服。”
傅朝寻翻身下马,拔掉地上的佩剑,指向他,又冷喝一声:“放了她。”
太子冷笑:“你知不知道你抢亲和威胁太子乃是死罪,就算你今日把她带走,你也活不了多久,你们两个都会成为通缉犯。”
傅朝寻就是个疯子,竟然这么明目张胆。
叶元倾的眼睛早已模糊不清,她张了张口,许久才喊出一声:“傅朝寻!”
大雨早已淋湿了所有人的的衣衫。
傅朝寻看着她,轻轻应了一声:“元倾!”
多么熟悉的声音,只是这一声,好似千言万语,好似一切苦难都不重要了。
她的傅朝寻回来了。
叶元倾激动的双手都在颤抖,对他道:“傅朝寻,你先回去,问题让我来解决。”
他这样做,是杀头的大罪。
傅朝寻没有走,反而向前走了几步,轻声说:“元倾别怕,我带你回家。”
是啊!他们两个有一个家。
随着哗哗的大雨声,还不等太子反应过来,傅朝寻一个闪身而过抢走了他面前的叶元倾,接着跃身上马,一勒缰绳狂奔而去。
太子愣在原地,看着马背上的人,始终都无法相信傅朝寻还活着,并且还从他手里抢走了叶元倾。
傅朝寻抢亲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连皇上都大为震惊。
叶展桡在前堂里既激动又担忧地来回踱步,叹气道:“这该如何是好啊!抢亲可是大罪,况且对方还是太子。傅朝寻他怎么这么大胆,他竟然……还活着。”
叶元恒也激动地道:“我就说他没那么容易死,傅朝寻简直就是个神人,太让人佩服了。”
叶元萧担忧道:“只是,他这么明目张胆地去抢他不怕杀头吗?他这么做,也会连累到妹妹。”
叶元恒:“不抢一点希望没有,抢了说不定还有希望。傅朝寻对妹妹情深义重,妹妹得此良人,此生足矣。”
娘亲温容担心道:“傅朝寻能带倾儿去哪里?现在皇家的人已经开始追捕了,好怕他们出事。”
久久都未开口的傅青站起身,感慨道:“这就是天注定的缘分,躲也躲不掉。现在也别担心他们去哪儿了,傅朝寻一定会保护好倾儿,以后是生是死还不确定,先让他们二人好好团聚团聚吧!”
深山中的一处小院里,葱郁的芭蕉叶滚落着点点水珠。
雕刻精致的木门被关上,衣衫湿透的两个人儿相拥在门前。
屋中光线有些昏暗,但是能看清彼此的神情,叶元倾贴在门上,脸颊的秀发还滴着水,修长的眼睫也挂着点点水珠,她微张了一下红润的嘴唇,看着贴在身上的人,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傅朝寻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整片胸膛都贴在她的身上,发梢上的水珠落在她水红的嘴唇上,他低眸看了一眼,吞咽了下口水,凑上前帮她吻掉。
叶元倾头上还戴着凤冠,金步摇晃晃悠悠地打在他的脸上,他伸手将她头上的所有发饰都拆掉扔在了地上,然后又脱掉了她身上那件刺眼的婚服。
仅剩的里衣湿透之后隐隐透出红色肚兜,脖颈下诱人的锁骨也露了出来,骨窝里还存着雨水。
她肌肤细腻润白,沾了水珠以后看起来更加清透诱人,好似一口就能咬出水来。秀发全部披下,乌黑修长,湿漉漉地贴着脸,更加勾人了。
傅朝寻把身上所有硬器一一取下来扔到一旁,拢起她贴在脸颊的秀发,俯低了一点身子望着她的眉眼,用指腹轻碾了一下她冰凉的脸颊,张了张唇,凑近她。
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头,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眼睫。现在她有很多话想与他说,但是这一刻又说不出来,只是看着看着他,眼睛又红了。
他见她眼里渐渐有了泪光,低头去吻她的眼睛,轻声说:“元倾!别哭。”
“嗯!”
她点着头,忍住了泪水,点了点脚尖,凑到他唇边,主动去亲他,轻碰了一下他的唇又离开了。
他发现她的手微微颤动,想是浑身湿透后冻的。
他将她一把抱起,把她放到床上,扯来一条柔软的毯子。
他捏住了她的衣带,她紧张地动了一下,小声说:“我……我自己来吧!”
他俯身看着她,又捏起来了她的下巴,轻轻叫了一声:“元倾!”
他每次这样叫她就像在释放一种信号,她听了总是浑身酥麻。
她没再动,让他帮她脱衣服。
他一边解着她胸前那一排精致的衣带,一边轻声说:“最近我们先住在这里,你什么也别想,只管跟着我,后面所有的事情由我来做。”
“傅朝寻!”她捧住他青隽的脸颊,望着他温润好看的眼睛,温声问:“真的能解决吗?今天抢亲可是大罪。”
他轻笑了下,回望着她:“放心,没事,我不怕。”
他在她面前说的最对的话就是不怕。
她知道这个时候问多了影响心情,心里的思念已经占据了一切,有他这句“不怕”就够了。
她点着头,深深地看着他,一点也舍不得移开眼睛。
他解开她的衣带,修长的手指扯着门襟,怔了一会,脸颊微红着,有点……有点害羞了。
叶元倾也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脸颊更红。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傅朝寻动了一下手,褪去了她湿透的衣衫。
绣着梨花的红色肚兜格外好看。
他突然想起了前世送给她的那件肚兜,是绣着桃花的粉色肚兜,因为她穿粉色桃花衣服好看,他想她穿同样的肚兜也一定好看,前段时间他们聊起此事,她还说他眼光好。
他抬头看她,她害羞地用手背挡住眼睛。
他捏住她背后的红色带子,一点点扯开。
红色肚兜掉落她白嫩的双腿上。
他深吸着气,把肚兜拿到一旁,看了一眼她的胸口,脸颊红的都快要发紫了,一双手僵在半空,忘记下面要做什么。
叶元倾感觉身上凉嗖嗖的,伸手捂住了胸口。
两个人忙不迭地对视上,又害羞地躲开了。
傅朝寻拿来毯子裹住她,开始脱自己湿透的衣衫。
叶元倾垂首没敢看,紧张地一直吞咽口水。
前世每次在一起的时候,他们都是默不作声地先亲吻,然后迷迷糊糊地开始,甚至连句暧昧的话都不会说,不过那时候却能非常有激情地索要着对方,到最后还能满足地相拥而睡。
现在……现在却不如以前放的开。
傅朝寻也裹了一条毯子,坐到床上,抱起她。
她感觉全身都在发烫,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发现他的脸也烫的不行。
他拿了毛巾帮她擦着头发,看着她红润娇羞的模样,心情越来越激动,忍不住去亲她,轻声说:“元倾!我好爱你!”
他好爱她,爱到了骨子里,爱到每时每刻都在想她,爱到没有她活不下去。
他以前从未说过的话,突然说出来,让她不禁脊背僵挺住。
他放下毛巾,与她额心相抵着,诉说着那份热烈的,浓浓的爱意:“我此生最大的幸运就是遇到了你,你就像一束光,一直照射着我,无论我走到哪里你都能找到我,我在昏暗的角落里,在泥泞里,我走在坎坷的道路上,你都能及时地又毫不吝啬地照着我。是你让我懂得了世间的真情,也让我有血有肉地活在这个世上。我们两世的相遇,都让我觉得我捡了一个大便宜,以前我无法给你安稳的生活,以后,我会让你一直走在平摊的道路上,这条幸福的路马上就要铺好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邀请你一起走。元倾!你就像我的血液,流在我的身体里,是那么的不可缺失。元倾!我爱你,很爱你!”
她也爱。
她听着这些话,感动的热泪盈眶,原来他说起情话这么好听。
她紧紧地搂住他,温声回应着:“傅朝寻,我也爱你,我们是彼此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要做你的花儿,最璀璨的花儿。”
她是他烂透人生里的那朵花。
他点着头,亲上她的唇,一双手抚上她修长的脖颈,慢慢地轻揉着。
他的舌勾住她有些僵硬的舌尖,一点点勾缠着,希望她能放松一些,亲着亲着,他不自觉地了一下腰。
触碰到,她颤了一下,轻哼了一声。
她一哼,他又忍不住动了一下。
反应更大了。
满是清香的房间里,尽是暧昧气息。
滚烫柔软的胸口贴上来如同触电一般浑身酥麻。
唇边辗转勾缠,他一点点向里探索,香甜润滑的感觉就像吃着蜂蜜一样。
他太爱她了,双手环住她的腰,让她贴的更紧了一些。
她腿边的毯子掉落下来,温热的触感让她欲罢不能。
“元倾!我要你。”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她了。
爱到深处时,想要她占有她的一切,无论是心还是身,他都要要走。
叶元倾动了动身,他一把搂紧了,害怕她挪开。
两条毯子都掉落在了地上。
他又去亲她,含住她的嘴唇一直吸吮,激动的情绪已经达到了最高点。
她就像一只柔软的小兔子被他紧紧裹着。
他亲完她的唇,又去亲她的脖颈,她的锁骨。
她仰着颈有些紧张地推他的脑袋,软软的嘴唇落上去让她不禁一颤,发出细细的声音,额头上也渗出细密汗珠。
他滚烫的脸颊紧贴着她,口中像吃了荔枝一样又甜又滑。
叶元倾往后倾斜着身子,身上麻麻的,眼神迷离着,恍恍惚惚。
他又把她紧紧搂进怀里,亲上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开始激情地索吻着,他喜欢亲她,柔软又香甜。
春风吹来,屋外的芭蕉叶撞上了下面的花儿,水珠全都滚落在花瓣上,微风一吹又掉在了地上。
叶元倾难以忍耐地叫了一声“傅朝寻”。
傅朝寻应着她,汗水从脸颊流过。
屋檐上的雨水也滴滴答答。
她勾着他的脖颈不敢动,虽然以前亲吻过,有过,但是这一次有点不一样,更激动,更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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