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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七日(菠菜的脑洞集)


想到这里杰西卡不禁也把目光转向不远处的小聚会,几个高年级的斯莱特林霸占了草地正中的位置,有不少非麻瓜出身的学生正用眼神表示不满,倒显得她和雷古勒斯的视线并不突出,他们就像被单独的空间给隔开了。这时她的指尖被雷古勒斯碰到,杰西卡别过脸偷偷回应他,大庭广众之下所有的情愫都收敛了,只剩下手指互相勾住这样小心翼翼的“越线”行为。
如果要避开参与小团体,杰西卡边脸红边无师自通的想,约会大概真是个非常不错的方式。
她本以为很快就可以回有求必应屋了,结果之后掠夺者并未停止对八楼的掠夺行径,极高的频率让人一度猜测他们想要绕过滴水嘴兽轰炸校长办公室。雷古勒斯对此的评价是冷哼,但也避开转而到其他地点活动。不过在图书馆里和雷古勒斯复习会被当成观赏动物,最终只能扎在斯莱特林堆里。这也是杰西卡第一次意识到他们居然有如此高的集体认同感,与信赖或合作无关,更像一种独属于斯莱特林的烙印,一旦想要脱离,似乎只能朝着空旷的领域前进。
比如柔软的湖边草地,现在天气也好了起来,听到不远处禁林黑魆魆摇曳的响声让人心生愉悦。
为了尽快摆脱这种不能回归私密空间的状态(一想到可能被掠夺者恶作剧她就头皮发麻,她现在对他们有阴影),杰西卡参加了院内“掠夺者到底要何时罢休”的竞猜并压上五西可,除此之外都沉迷在学习中。受到伊丽莎白的呼吁,五年级们最终认为比起不知道有几个金库傍身的莱斯特兰奇,还是自己两个月后的O.W.L.成绩更为重要。事实证明在赫奇帕奇拒绝参加讨论后,舆论也渐渐绕过了他们,反倒是格兰芬多坚持认为莱斯特兰奇挑衅妖精纯属没事找事,他们不避讳任何一次宣扬观点的机会,或者说莱斯特兰奇只是起因,在面对看不顺眼的事物时,他们所选择的永远都是反抗。
“今晚六年级的占卜高级班上帕金森被梅多斯泼了茶水,因为他一直揪着麦金农的父母不放,还说他们才是偷窃了莱斯特兰奇金库的凶手。”萨拉不知道又从哪儿听来了小道消息,不知道被过了几手,不过结果是确定的,因为赫奇帕奇休息室外的厨房正像有军队路过。“据说梅多斯很平静的告诉他,如果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那他现在可以冷静了。”
有点帅,杰西卡发出了充满浪漫遐思的叹息:“其他斯莱特林没和他们打一架?”
“不知道,但是波特被关了禁闭,斯内普还有罗齐尔和他一起。”萨拉被外面搬运茶罐的声音吓得一抖,今晚两个学院的战争估计还会持续,“之后的占卜课上我应该一片茶叶都看不到了。”
除了经历那个夜晚的当事人外,几乎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反正最终的战果是,看管格兰芬多休息室入口的胖夫人被毁了住处,不得已跑去其他油画串门(这导致了多次开门事故),而通往斯莱特林的地下通道到现在都散发出茶叶味,双方都有不少学生躺进医疗翼,学院的宝石也断崖式下降。正餐时间邓布利多难得正经脸色,但也只是对学生们浪费了整整一季度的大吉岭份额表示不满,其态度让人不禁怀疑他其实非常支持格兰芬多抗争——何况这些“抗争”的后果庞弗雷夫人一眨眼就能治好。
杰西卡有时候都觉得霍格沃兹对学生们过于宽容了,在这里稀疏平常的恶作剧在麻瓜看来则是重罪,以至于有麻瓜出身的同学家长认为巫师在宣扬暴力。
联想到黑魔王想要恶化局势的行为,谁最忠诚?谁又对他的野心威胁最大?很明显格兰芬多首当其冲。萨拉直呼邓布利多就是心眼最多的格兰芬多头子,他想护着他们是不需要理由的,比起参与斗争还不如多关心自己的安危。全部赫奇帕奇点头称是,只有杰西卡表示抱歉,她要去球场看望雷古勒斯,斯莱特林的球队在进行最后的训练。
“米勒也许会告密,”一个黑发的七年级在杰西卡离开后忧心忡忡的说道,“她看上去被布莱克收服了。”
“这算什么话,”萨拉很讲义气的维护朋友,哪怕对方是个七年级,“真要说,肯定也是她征服别人。”
爆发的茶水冲突导致到来的魁地奇格外刺激,当天从清晨就阴云密布,临近比赛时已经下起了大雨。杰西卡没机会和雷古勒斯说话,因为一般无论输赢直到深夜球员们才能抽身。“斯莱特林肯定完蛋,”卢卡斯在看台上给周围人都甩了水火不侵,以显摆自己新学会的魔咒,“波特会把他们的胆汁都打出来。”
确实,哪怕从高空只能看到小小的人影,格兰芬多的队员们看上去也全部充满着怒气。麦克唐纳操起自己的横扫,看上去想直接砸扁雷古勒斯,也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杰西卡通过望远镜艰难的忽略水渍,雷古勒斯作冷漠状,只时不时调整手套的位置,如线一样的雨水从他的黑发上流淌。如果没有小天狼星,或许大家会认为雷古勒斯更加刻薄和不好招惹,因为他孤身一人时真的显得很阴郁。
杰西卡冲他用力的挥手,给他带来一点鼓励。布莱克的男孩们一直是霍格沃兹中高年级女生津津乐道的话题,倨傲的长子与缄默的次子,如果说更为英俊的那个像太阳,那她得以触碰的则是星辰的光辉,她选择用自己的方式接纳并拥抱它。
这场比赛从开局起就无比激烈,十分钟内就因为犯规叫了三次停,披着黑色魔法雨衣的解说埃默里嘴都要冒烟了,高呼能和本场对抗相提并论的只有1809年世界杯的罗马尼亚大战阿根廷,当时五十个阿根廷球迷操纵围栏殴打吹黑哨的裁判,最后比赛沦落为所有喘气生物的斗殴。这场比赛以斯莱特林的失败结束,因为金飞贼可以说直接撞进了格兰芬多的找球手怀里,就像某种既定的命运。
詹姆.波特满脸都是汗和无法被咒语挡住的水,但不影响他花哨的向所有给他欢呼的人行礼,这也是格兰芬多本学年的最后一场比赛,他同样以几近完美的表现华丽收场。杰西卡看向他们的高台,莉莉.伊万斯被围在雀跃的人群中,是那么的美丽又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她的胸膛起伏,在狼狈的大雨中仍显得面庞姣好,打湿的红发像最鲜明的旗帜或火焰。
所有这一切的快乐,似乎都加倍的衬托出斯莱特林的阴沉,就宛如天堂和地狱的差异。有人把扫帚摔在地上,似乎在埋怨身为找球手的雷古勒斯葬送比赛,黑发青年抬眼,也不知说了什么,反正责骂他的人立刻噤声。雷古勒斯把自己的扫帚递给拉尔森,独自离开球场。已经先一步来到地面的杰西卡想去找他,不过发现他很有目的,球场出口有几位受邀拜访学校的魁地奇记者,他们本来想去采访波特和梅多斯,但在看到有布莱克向他们靠近时都十分惊讶。
这也是雷古勒斯的计划之一?也属于那些点子的一部分?这个想法在杰西卡的脑海中闪过,于是她犹豫的停下了脚步,然后几乎一瞬间就被如洪流般的格兰芬多淹没了。格兰芬多们迫不及待地冲了下来,团团围住了所有球员,有学生在给所有非斯莱特林的人分发茶水,似乎是要故意气死他们。
杰西卡被麦克唐纳勒住来回蹦,等再平静下来时已经看不到雷古勒斯的身影。感受到减弱的雨势,金发小姐捧着茶杯回想恋人最近的行为,回想湖边的草地和愈来愈远的图书馆扎堆的人群,似乎相比于寄生于斯莱特林的巨大共同体之中,他更青睐自己本身的意志。
她很耐心的等到了晚上,斯莱特林就算有满肚子输球的怨气这时候也应该发泄完了,她寄出在中央庭院约见的纸条,又从厨房拎出一大包零食。杰西卡略过了过甜的食物和鱼,雷古勒斯对鱼的种类和做法非常敏感,稍微有一点腥味就能察觉出来。那就不要去三把扫帚里和她逞强啊,杰西卡回想起之前两个人偷跑去霍格莫德时他闻到炸鱼薯条时的地狱景象,决定以后也减少吃鱼的频率——反正好吃的东西还有那么多。
杰西卡没意识到,她已经为和雷古勒斯相处改变了很多,但她不认为这需要对方回报。
根据她的观察,雷古勒斯应该是没吃午餐和晚餐,他的一整个下午都用来追寻那个神秘的计划。杰西卡坐在庭院的石砖上,静静看雷古勒斯面不改色的把带来的大部分食物都吃光了,再怎么斯文他也只有16岁,饭量几乎是食欲旺盛的杰西卡的翻倍。不经意间她就能嗅到黑发青年身上从地下带来的轻微的大吉岭,他总容易染上周围带给他的味道。
“嗯,失败是一时的,”她不想一张口就这么差劲,只是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一个好胜心很强的男巫,“我们就经常输,但我们还是看得很开。”
“我有失误,”雷古勒斯仔细的擦拭自己的指尖,在恋人面前他流畅的承认了自己的不足,可能因为杰西卡的态度更温和,“我想我并不适应在雨天捕捉飞贼的行进路线。”
“我倒是可以陪你训练,”这也是杰西卡唯一觉得自己能比肩他的地方,“只是,找球手的位置我玩的并不好。”
而且如果被人知道她偷偷和斯莱特林对练,估计会被咒下地狱吧,杰西卡想,不过赫奇帕奇的比赛已经结束啦,通敌无罪。
雷古勒斯笑笑,低下头认真的凝视她。他比她高,俯视她的视角下眼睛有些微的眯起,深灰的眼珠在夜晚斑驳的阴影中不会显出其他杂色,反而更肖似被火光加热的银刀,把她的心都直烫融化掉。
他当然在看她,但似乎又透过她看到了别的什么。就像在凝视自己的灵魂,杰西卡忽然联想起这个有点肉麻的说法。她的灵魂又是什么样呢?
但她还是被他盯的很快乐,她摇起他的胳膊:“等考完试我们可以一起打球。”
“不怕被议论?”雷古勒斯倒是惊讶于她愿意不顾舆论陪着他,不过仔细想想也不意外,但还是故意装作苦恼的说道,“大家可都认为你会成为赫奇帕奇的队长。”
杰西卡捧起一个软乎乎的蛋挞,拂去它掉落的酥皮:“我们学院一般认为,做出通敌行为的学生会下地狱。”她拿出魔杖用漂浮咒让蛋挞悬空乱飘,以模仿缓慢状态下的金色飞贼,“先说好,等下学年开学我肯定不会让着你——但现在我决定陪你一起下地狱去。”
随后她一口把蛋挞吃掉。“你是不是在策划大事业?”在吞咽伪装金飞贼完毕后杰西卡施了个屏蔽咒小声问,她只想要一个非常简单的回答,“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以,如果猜对了我会很开心。”
“是啊,”雷古勒斯坦然,他本来准备等什么都妥当了再告诉她,他没有资格让杰西卡帮自己太多,“是有关邓布利多的秘密,但我现在不能全无筹码的去见他。”
邓布利多的秘密!少女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开始不停猜测这位伟大的老人可能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大部分全无根据,有些还挺有道理,听的雷古勒斯也发散了思维。他们选择特意去八楼看看掠夺者是否已经停止对有求必应屋的占有,不过在到七楼时听到了烟火炸开的噼啪声和疑似彼得.佩迪鲁的尖叫。雷古勒斯决定去窥探掠夺者的秘密,他询问杰西卡是否愿意同行。
“我从之前的经历中总结了一些规律,我想试一下这次他们是否能发现我,”他利索的抽出魔杖,线条流畅的侧脸分外隽秀,“如果你害怕的话,半小时后我会在礼堂等你,好吗?”
杰西卡真的有点怂,但是她也真的很好奇掠夺者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于是她雀跃又紧张的也掏出魔杖。有些秘密知道了会付出代价,但和雷古勒斯在一起好像就什么都不怕。
“他很帅吧,”身后画像里的贵族少女偷偷在杰西卡耳边说,“从他几个月前从被塞到我们身边时我就这么觉得了——虽然后面进来的那个更是不错。”
最后他们未能撬出掠夺者的秘密,甚至宵禁后还被费尔奇和皮皮鬼(它当然站在掠夺者那边!)分别追的满密道跑,不知为何掠夺者总能精确的识别出他们会从哪里出现。最后杰西卡跑的腿软,扑在体力也不怎么样的雷古勒斯怀里,边喘气边发誓再也不玩这么刺激的了。这是个一无所获的夜晚,但似乎又不止如此——天知道掠夺者到底要干嘛啊!
后来她听麦克唐纳说,波特在那里请莉莉跳了支舞。

第27章 相处之道
雷古勒斯醒来后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太友好的深夜,寒潮四起,让人很难相信初春拉开了序幕。
他站在廊桥的边,似乎马上将要起雾,而频繁的呼吸又将潮湿尽数吞进喉咙。雷古勒斯冲着一望无际的黑暗喘气,几秒钟后调整了回来,只伪装成浅浅的胸膛起伏,任谁从城堡一口气跑到这儿来都会这样做。
由地下的寝室再到接近禁林,一段不算太远的路程足够他重整思绪,也足够他甩脱梦里挥之不去的缬草味。黑发的青年用力深呼吸,直到夜晚的寒气把鼻尖都冻冰了,闻到的也只有馥郁的针叶树类。
他确实是看到了一个有关毁灭的故事,那里有被缬草环绕的死亡与伤痛,而布莱克被当作主石嵌在了黑魔王的宝座顶端,是抬高身价的装饰,也是炫耀性质的战利品。想及此处,雷古勒斯用指腹掠过桥体的石砖,雾气悄无声息的爬上来,已经化为很淡的一层水渍。
很多人不能被卷入,雷古勒斯清醒的想,他很快收回手,像是吝啬那一点可能的接触。
他有好多事要做,从醒来的那一刻雷古勒斯就强迫自己推演起后续的发展。要花时间去验证梦境的真伪,比如一些逻辑与可推敲的真相。也需要光顾禁书区的东侧,因为那里收藏着不少与预知相关的记载,可能得依靠斯拉格霍恩开的条——他会在早课时向他申请,再施以一点虚心的吹捧,雷古勒斯有把握他不会拒绝。
在必要的时候,他的头低的干脆,也能很利落的藏起自己的虚荣心。利用规则,而不是被规则牵制,这是雷古勒斯摸索出的行事方法,他在家中是需要顺从的次子,在学校则做好合宜冷淡的布莱克。抛开家族的荣耀外,他无所谓别人的眼光与看法,顺应规则,实际是为了更好的把收益握在手里。
他还记得那些从梦境中看到的报道,它们蕴含着大量未被发掘的价值,比如谁在未来成为了什么,谁明明强硬却又不得不卑躬屈膝。只要他想,就能最大化的利用它们。还有邓布利多,按照19岁杰西卡.米勒的说法,他在去年对那篇文章邀请的态度转变应该尤为关键——
雷古勒斯忽地停下,此刻他踱步至环绕廊桥的浓雾当中,脑内的阴谋正酝酿出操纵他人人生的快感。
不知想到了何事,最终他还是放轻了因兴奋而有些急促的呼吸声,眼眸中锐利的灰黑色像被刮刀抹平的涂料,把糅杂的晦暗打碎,雷古勒斯站在桥上等风,在无果后静静的离开了。
他试着远离斯莱特林,把自己和同学们做切割,以前他也保持独立,但这和跳出学院的规则是两种概念。一开始很困难,毕竟他人生的前十六年都生活在既定的轨道。雷古勒斯假装躲懒在壁炉后方不远的位置读书,他只是把座次挪开了一点,就有人发觉并隐晦的询问他是否发生了什么。
这还是雷古勒斯第一次痛恨起学院里精明的家伙如此的多,以至于到了会妨碍他的地步。不过他也来者不拒,顺势主导起对话试探对方的情况。他试探每个家族的立场,或者是对黑魔王的忠心,由于知晓了部分事实所以还算简单。拉巴斯坦不在,于是休息室里的人们不掩饰对莱斯特兰奇的话题有意或无意的好奇,在聊到失窃的古灵阁时每个人的表情都相当精彩。
拉尔森在笑,却偷偷拉了个替补谈论即将到来的和格兰芬多的球赛。阿莱克托.卡罗死命抓住对话中的某点不放,眼神兴奋的乱飘。威尔克斯冷眼旁观。罗齐尔和小艾弗利等人拥有拒绝加入低年级谈话的权力。而小巴蒂.克劳奇站在人群的最边缘,他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交谈是面具,是虚伪与真心的交锋,雷古勒斯在礼貌聆听他人发言时想道。他能理解部分人的的动机,比如拉尔森从来就不想和黑魔王扯上干系,他的家族扎根瑞典,犯不上为了英国巫师的争斗送命。当然也有一些人的反应很有意思——他不动声色的打量起西弗勒斯.斯内普,这是一个很罕见的只凭借自身的强大去争取地位的人,可能也由于只有自身可以依仗所以戾气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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